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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古代犯罪心理在線閱讀 - 第83節(jié)

第83節(jié)

    羅現(xiàn)忍耐著怒氣道:“侯爺只是心中還有心結未打開罷了,他本就是魏王嫡子,日后還恐怕是太子之尊,如此形勢侯爺定然比你我要看得清楚,若非如此,他又怎么肯接受魏王餓好意?”

    郗承灃已經(jīng)被這個消息給震懵了。趙瑾卻仍舊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模樣:“那可未必,羅統(tǒng)領,在下好心教你一教,為人臣子最忌諱的,就是揣測上意?!?/br>
    這話宛如寒冬臘月里一盆冰水直接澆在了羅現(xiàn)的頭頂上,讓他一時之間背心都有些發(fā)冷,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勉強笑道:“多謝趙大人指點?!?/br>
    趙瑾勾了勾唇角:“不客氣。不過今日我們可不是為了說這些的,有什么消息羅大人還是快些說吧?!?/br>
    郗承灃也終于從懵逼中回過神,開始凝神細聽羅現(xiàn)的話,這也是趙瑾今日帶他過來最重要的原因。

    羅現(xiàn)畢竟也是心有城府之人,即便先前有所失態(tài)但也立刻調(diào)整了過來,嚴肅道:“宮中傳來消息,陛下的身體只怕就在這一兩個月之間了。”

    趙瑾和郗承灃都是一驚,雖然早就知道永寧帝身體變差了,但是他們怎么都想不到居然差到了這個地步。趙瑾想到最近看到永寧帝仍舊如往常一般掌控著朝政,一點都看不到油盡燈枯之相,心中的震驚更甚。

    為了確保萬全,趙瑾又追問了一遍:“消息可確實?”

    羅現(xiàn)道:“消息是魏王那一邊傳來的,至于陛下至今仍看不出重病之相,魏王殿下說宮中有一種名叫‘蝎蘿’的密藥,可以使人忘卻病痛精力充沛,但此藥卻是耗費生機之藥,如今看似平靜,可太醫(yī)都被鎖在勤政殿中,后宮嬪妃更是不許隨意走動,如此外松內(nèi)緊之相豈不是正驗證了魏王殿下的說辭?”

    趙瑾陷入了沉思,相比其他人的話,他卻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雖然近幾日陛下仍舊與平常無異,但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陛下手背上出現(xiàn)的斑點,以及冠冕之下的白發(fā)。陛下的年紀正值壯年,會這么快就出現(xiàn)老態(tài),只怕正是因為那種耗費生機之藥的緣故。

    羅現(xiàn)又說道:“在下的意思是要將此事與侯爺說明,請他速回燕京為好?!?/br>
    趙瑾卻搖搖頭:“如今北疆戰(zhàn)事正是如火如荼之際,只怕侯爺是無法分身回來的?!?/br>
    “當初侯爺之所以要去北疆,所為不過是奪取軍功,以期后事,可現(xiàn)今情況有變,在下認為此一時彼一時也,為今之計還是先請侯爺回燕京為好?!?/br>
    趙瑾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郗承灃:“你的看法呢?”

    郗承灃謹慎道:“在下倒是認為此事并不著急,畢竟北疆可不是只有侯爺,還有楚王殿下?!?/br>
    趙瑾點點頭:“楚王在北疆經(jīng)營多年,不管陛下是作何打算,必不會讓他在這種關鍵時候離開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想來到時候定然有旨意到北疆,侯爺只要注意這一點便是了。”

    羅現(xiàn)卻猶疑道:“雖說這幾年陛下看似對楚王信任有加,可又何必將楚王召回燕京,莫非他擔心楚王會威脅新君,想要借此機會將人除去?”

    郗承灃看了一眼趙瑾,卻見他微不可聞地搖搖頭,頓時就明白過來,將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趙瑾卻并不打算給羅現(xiàn)解惑,而是道:“此事如何現(xiàn)在還不好說,還是請羅統(tǒng)領將消息傳過去,讓侯爺自己決定吧?!?/br>
    “也只能如此了?!绷_現(xiàn)緊鎖著眉頭,但很快就松開,問趙瑾,“趙大人如今在大理寺有一段時日了,可曾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他問的是簡余離開之前吩咐趙瑾去辦的事情,簡余想要查當年自己出生時候的事情,雖然簡余對此有過懷疑,甚至還有魏王那邊的示好,每一樁每一件都說明簡余是魏王之子,可簡余表面上不在意,但心底卻一直是懷疑的,這才讓趙瑾去查。

    趙瑾的面上卻露出奇異之色:“這卻是一件極其奇怪的事情,當年所有的案件記錄全部都沒有,我翻遍了大理寺所有的案卷,那三年的所有記錄都沒有,干干凈凈的,仿佛特意被人特意清理過一般?!?/br>
    羅現(xiàn)不由得大失所望,他知道簡余對這件事是很在意的,這不僅僅是他的心結,更代表著他的身份。

    羅現(xiàn)畢竟也是有野心的,魏王派人過來接觸簡余之事他也是知道的,在他看來,魏王有能力又有身份,所布下的暗線更是令人心驚,若是永寧帝駕崩,那幾位皇子哪里是他的對手!既然如此,跟在一個有從龍之功的侯爺身邊自然是不如跟在未來太子身邊的。

    羅現(xiàn)的確是希望簡余與魏王相認,但以他對簡余了解,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jù),他是絕不會認魏王的,而魏王除了簡余這個沒在身邊養(yǎng)過的兒子,這些年是否又有其他兒子?如今他能夠主動示好,但若是簡余一再拒絕,最后又是否會惹怒他?這些事情讓羅現(xiàn)差點要愁白了頭發(fā)。

    羅現(xiàn)失望道:“想來清理這些案卷的人應該就是羅洪和蘭敬儀兩位大人了,莫非要去地底下問他們?”

    “那倒不必。”趙瑾又說道,“雖然案卷被清理的很干凈,我卻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整個大理寺都沒有高錦汶的奴籍?!?/br>
    羅現(xiàn)納悶道:“夫人不是被德城候給……”后面的話他沒敢說出來。

    趙瑾卻搖搖頭:“所有被充作官奴的人都會在大理寺有奴籍,就算德城候要將人帶走,也不可能將奴籍給消掉?!?/br>
    “那……”

    “只怕高氏當時就有了身孕,卻被人瞞了下來,更用了極大的代價將她的奴籍給消去了,除了孩子的生父,我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會這樣做了?!碑吘乖谶@個時代,奴生子是不能被稱作是主子的,奴生子生來就是奴隸,不管他的父親多么高貴。如果日后魏王真的登臨大位,想要立簡余為太子,如果被爆出高氏的奴隸身份,天下人都不會認可的。

    羅現(xiàn)頓時就驚喜地睜大了眼睛:“那豈不是說……”

    趙瑾卻極為冷靜道:“只怕那位德城候是魏王的死忠。德城候府傳承這么多年,依靠的可不是府中的銀子,而是多年的謹慎,這樣的人肯為魏王冒這么大風險,你就不想想,魏王手中究竟有多大勢力?”

    “那不是正好嗎?”羅現(xiàn)不明白了。

    趙瑾冷哼一聲:“若是魏王真的想認這個兒子,何苦要等到如今,還這般遮遮掩掩的,這些年侯爺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你也是知道的,莫非你還對魏王的父子之情抱有期待?”

    羅現(xiàn)呆住了,他怎么都沒想到這一層,只是聽趙瑾這么一說,也覺得后背冷汗涔涔,侯爺是否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些,才一直與魏王那一方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并不過分親熱?

    趙瑾嘆了口氣:“此事你我知道便罷,要如何決斷,還是要讓侯爺自己做主,你切記要派絕對可信之人送信才行?!?/br>
    “這是自然?!绷_現(xiàn)也不敢再對趙瑾的話嗤之以鼻了,連忙應了下來。

    趙瑾這才站起身來:“既如此,我就先行一步?!?/br>
    羅現(xiàn)與他拱了拱手,趙瑾才帶著郗承灃離開了。

    待到離開了那座小院,郗承灃才松了口氣,心中卻是對這位大人越發(fā)敬佩了,他不敢在路上多說什么,繞著燕京城轉了幾圈才回到府中。

    趙瑾似乎有些累了,對他道:“你先下去吧。”

    郗承灃恭恭敬敬地告退。趙瑾自然也看出了他的態(tài)度轉變,他知道郗承灃的確有才華,但有才華之人都有些清高,雖然郗承灃掩藏的很好,但他還是看出來了。他當初將郗承灃給提上來,的確有倚重栽培之意,不然也不會帶他去見羅現(xiàn)了,但這也未嘗不是一種敲打,如今看來效果的確不錯。

    一旁的婢女見趙瑾要歇息,知道他近來不喜人近身服侍,但終究還是羞怯地走上前去,一雙含情眸子微微流轉,嬌聲道:“奴婢為您寬衣?!?/br>
    趙瑾沒有說話,那奴婢便當做他是默認,心中一喜,嬌羞地替他解開了腰帶,又替他褪去了外衣,然而卻在她的手指伸向趙瑾的中衣時被趙瑾一把給握住了手腕。

    婢女被這力道給疼得眼眶一紅,柔聲求饒:“大人,您弄疼奴婢了……”

    趙瑾眼皮輕抬,冷笑一聲:“就這么做?!?/br>
    婢女身子一抖,卻在他的注視之下,抖抖索索地開始解開衣服,少女宛如水蜜桃一般的身體輕柔地依偎在趙瑾身上,一張芙蓉面早已覆滿羞意,握住趙瑾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放,另一只手卻朝趙瑾的下身探去。

    只是還沒等她碰到,趙瑾忽然臉色劇變,暴怒地將她給推到地上:“滾出去!”

    婢女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見趙瑾已經(jīng)有不耐煩之意,也不敢再磨蹭下去,畢竟蝶夫人的下場還新鮮著呢,慌忙拿一件外衣披了,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房間。

    婢女離開后,房間頓時變得十分安靜,只有滴漏的聲音。

    趙瑾閉上眼睛,急促地呼吸了幾聲,臉色才算好轉過來,他慢慢地睜開眼睛,卻并非是往常那種略帶冷淡的神色,而是含著一股戾氣。他站起身來,走到臥房,扭動了幾處機關,一處柜子毫無聲息地滑開,他將桌上一盞油燈拿起來朝著柜子后方的通道走進去。

    隨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柜子又慢慢地滑回原處,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嗒、嗒”的腳步聲在狹長的通道中回響著,趙瑾的表情卻沒有半分變化,他仿佛對這條通道已經(jīng)很熟悉了一般。

    通道的盡頭是一間小小的密室,密室里非常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從墻壁上延伸出兩條粗粗的鐵鏈,鐵鏈鎖著的人蜷縮在床上,那人一動不動,仿佛已經(jīng)沒了聲息一般。

    趙瑾將油燈放在桌上,然后慢慢靠近那個人影。

    誰知就在他靠近之時,那人影忽然暴起,咆哮著沖他撲了過來,卻在離趙瑾極近的距離時被鐵鏈給扯住。

    而也正是如此叫人看清了他的容貌,這卻是一個無臉人。他的面皮不知被人用什么手法給揭了下去,事后又被人用了上好的金瘡藥給治愈了,卻血rou糾結,令人不忍直視。而他的舌頭也被割去了,故此只能發(fā)出“啊啊啊”的聲音。

    從他充滿痛恨與恐懼的眼神中,可以明白讓他落到如此境地的正是眼前這人。

    無臉人痛苦的嚎叫和鐵鏈扯動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卻并未讓趙瑾有半分動容,他甚至還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無臉人的慘狀。

    無臉人知道自己無法奈何趙瑾,痛苦至極又恨之入骨,猛地從口里噴出一口濃痰,趙瑾雖然及時轉頭,那口痰還是噴在了他的臉上。

    趙瑾的動作一頓,卻并沒有立刻用帕子去擦,而是眼中戾氣一起,用腳狠狠地將無臉人給踹到了地上,然后踩住他的臉,不顧他發(fā)出慘叫,壓低了聲音道:“我告訴過你,不要惹怒我,你怎么總是學不乖?”

    無臉人雙手被鎖鏈拷著,只能維持向后折的姿勢,根本無法將趙瑾的腳從臉上挪開,偏偏趙瑾還惡意地用腳在他臉上碾了碾,直到無臉人被折磨得只剩下半口氣才施施然松開。

    趙瑾坐到房間里唯一的一張椅子上,這張椅子正好在桌子后面,與床的方向相對。這時,趙瑾才掏出帕子,將臉上的痰跡給擦掉,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突然笑道:“說起來,這帕子似乎還是一個女人繡的,讓我想想叫做什么?”他支著下巴似乎在思考,隨后才恍然道,“想起來了,下人們似乎叫她……蝶夫人?”

    無臉人身子一頓,抬起頭來看著趙瑾。

    趙瑾雖然笑著,可那眼中的戾氣卻是怎么也遮蓋不掉,他手一松,那帕子頓時就落在地上,沾滿了灰塵。趙瑾的聲音宛如毒蛇一般陰冷而狠毒:“她中午擅闖書房,我讓人打了她十板子,直接從書房一路拖回了院子,如今只怕這消息傳得整座府里都知道了?!?/br>
    無臉人的情緒又激動起來,鏈子被他晃得不住作響。

    趙瑾卻笑起來:“據(jù)說她從前最是受寵,如今受了這般折辱,也不知還有沒有臉面活下去呢,哦,對了,還有你那些妻妾,往常不知在她手下忍氣吞聲了不知多久,如今有了機會也不知會怎么作踐她,聽著真是可憐呢,就如你一般,是不是啊,我的好大哥?”

    原來這個趙瑾竟然是趙學謙,而那被鎖鏈鎖住的才是真正的趙瑾。

    趙瑾當年肆意羞辱趙學謙,卻沒有想到有一天兩人的情況竟然會倒轉過來。

    趙學謙摸著自己的臉,露出的卻是厭惡的表情:“雖說每日都必須戴著這東西,但只要一想到這東西是來自大哥你身上的,我就覺得只是格外的惡心?!闭f到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突然露出解氣的表情,“大哥自詡身份高貴,向來看不起我們這些庶子,可外頭那些人可一點都不關心這皮囊究竟是誰的,只要有這張臉,這具身體里流淌著的究竟是嫡子的血還是庶子的血根本沒有區(qū)別,如此一想,我倒又不討厭這張臉了?!?/br>
    趙瑾恨不得喝其血啖其rou,卻被鎖鏈所制,只能不住地大叫,雙眼中甚至流出血淚,絲毫不顧及已經(jīng)被磨出血的手腕。

    趙學謙忍不住大笑起來,只是他的雙眼中并未露出大仇得報的痛快,反而是積攢得越發(fā)深的怨毒。

    趙瑾氣力耗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雙眼茫然,似乎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到這一步。

    趙學謙卻還嫌不夠一般,說道:“我如今是陛下身邊的紅人,又與新命的忠勇侯搭上了線,哎呀,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忠勇侯簡余,就是你一直效忠的主子唯一的兒子啊?!?/br>
    趙瑾茫然的眼神中頓時又注入了神采,他死死地盯著趙學謙,嘴一張一合的卻不知在說些什么。

    趙學謙卻笑道:“你倒是埋得夠深的,若非當年在保高氏時露了行跡,只怕根本就無人知道,趙家根本不是什么受了牽連的人家,你才是魏王的死忠?!闭f到這里,他話鋒一轉,“你想必正是抱著這個打算,想讓你的主子救你出去吧?!?/br>
    趙瑾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趙學謙未說完的話,那張早已不似人形的臉上露出恐懼與絕望的表情,他的身子劇烈地顫動起來,似乎想要往趙學謙那邊靠近,卻根本無濟于事。

    趙學謙惡毒地笑道:“你的主子未必不知道你的處境,只是他卻寧肯留下我這個假的,歸根到底,不過是因為我比你有用罷了。你對他忠心耿耿,恐怕根本就沒想到人家對你根本就是棄如敝屣吧?!?/br>
    趙瑾的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聲音,似乎是在哀求趙學謙不要再說。

    趙學謙卻根本不理會,還是接著說道:“說起來,這人皮面具還是忠勇侯替我做的呢,只是想想,他哪里有這樣的人手,只怕是從魏王那里借來的吧,這手藝著實高超,連我自己都有些分辨不清了?!?/br>
    趙瑾眼中的最后一絲光彩都熄滅了,他不再喊叫,整個人宛如失去了靈魂一般軟在地上。

    趙學謙要說這些就是要讓他痛苦的,見他這個模樣,也就停下了口,直接走過去,一腳踹在趙瑾身上,卻并未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慘叫,他臉上狠色一閃而過,聲音反倒變得輕柔了:“大哥,這就受不住了?倒是我太高估你了,本想著你連割臉割舌之痛都能忍下來,怎么我才說幾句話反倒邊城這副模樣了?”

    趙瑾雙眼微闔,任他怎么說都不動。

    趙學謙冷笑道:“看來倒真是我高看你了,你果真還是當年那個娘娘腔,一點都沒變。”

    趙學謙罵了半天都沒有等到趙瑾的回應,也就不再費這個力氣,他伸手扼住趙瑾的喉嚨,緩緩道:“大哥,我不會讓你死的,你若死了,我的這些成就要跟誰去說呢?”說著,他又想到了什么,臉色陰冷地伸手摸了摸肩胛,那里有一朵盛開的芍藥花,這是一塊無法磨滅的印記,也是他所受的屈辱,他得要時時刻刻記著,這是誰給的才行。

    趙學謙松開了趙瑾,從袖口里拿出一支華美的簪子,與當年趙瑾烙印在他背上的極其相似,他神色不變地將簪子在火上烤紅,然后往趙瑾的背上按去。

    “啊——啊啊啊——”

    離開了那座密室,趙學謙的心情卻并未因為重新回到陽光下而有所變化,從他被趙瑾關起來,被他那樣對待之后,他的心就永遠被鎖在了那間密室里,只有折磨趙瑾才能得到片刻的歡愉。

    趙學謙叫仆人倒了水,足足洗了一個時辰才走出來。他并不讓婢女伺候,而是自己穿上衣服,那朵妖艷的芍藥開在他的肩頭,美麗地宛如飲滿了人血一般。隨著一層一層的衣物蓋住了他的身體,他也漸漸恢復到了人前那個冷淡的趙瑾。

    趙學謙靠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一名婢女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后才小心地走進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來為趙學謙擦拭頭發(fā),生怕扯痛了對方。

    室內(nèi)落針可聞,就在此時,一聲敲門的聲音將那婢女嚇了一跳,不小心就扯了一根發(fā)絲下來,她嚇得趕緊跪下求饒。

    趙學謙皺了皺眉,卻沒理她,而是淡淡道:“進來。”

    進來的人卻是趙府管事,他跪在趙學謙下首,趙學謙掃了一眼那婢女:“自己去領罰。”待到婢女劫后余生地離開后,他才拿起茶杯潤口,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什么事?”

    管事小心翼翼道:“是……是住在水妙庵的那位姨娘過世了……”

    “啪!”

    一個茶杯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