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席嶺越過眾人,對蕭冷恭敬道:“主子,您在一旁等著就好,沒的臟了眼睛。您放心,屬下之前已經(jīng)查看好了,這底下是附近最大的蟻xue,保管不過一刻鐘?!?/br> “嗯”蕭冷拉開了與眾人的距離,一個人眺望遠(yuǎn)方,不知想些什么。 張山和甄升聽了席嶺的話,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同為男人,他們真的不難想象那份痛苦。 席嶺面色如常的看了眼面如菜色的兩人,嗤笑一聲,真是不經(jīng)嚇,這算什么,他們暗劍的手段多了去了,他們所見不過是皮毛。 果然,沒用上一刻鐘,螞蟻就從洞xue中爬了出來,直奔那涂有蜂蜜的地方去,將那里裹了個密密實(shí)實(shí),如同一根鐵棒??雌饋韾盒挠譂B人,如果有密集恐懼癥的人只怕會立馬暈過去。 布仁雖然很不舒服,但也只是麻麻癢癢,非但不覺得痛苦反而起了反應(yīng)。 眾人盯著慢慢翹起的某處,尷尬的避開眼,唯有席嶺嘴邊噙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不知死活的家伙。 果然又過了半刻鐘不到,布仁開始了劇烈的掙扎,成千上萬只大螞蟻嚙咬皮rou的痛苦一點(diǎn)點(diǎn)傳來,尤其男人的那地又格外敏感脆弱。 “丞相大人,求求你放過下官吧,下官真的冤枉?!?/br> 蕭冷恍若未聞,依舊眺著遠(yuǎn)方。 又過了一盞茶,布仁的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像洗過一遍,冷汗涔涔。 “丞相大人我說我說,我確實(shí)魚rou百姓,搜刮民脂,但總歸罪不至死,請您放過我吧。” 004 淮南事畢蕭冷回歸 蕭冷依舊沒有反應(yīng),倒是席嶺聽不下去了,“他太吵了,堵上他的嘴。”沒的污了耳朵。 侍衛(wèi)扯下一塊衣料,剛要塞住布仁的嘴,一道清冷男音阻止了他。 “不用,讓他叫?!?/br> 果然,蕭冷話音一落,布仁仿佛再也受不了那般折磨,大叫了起來,聲音尖利凄慘,將林中的鳥都驚起,樹葉簌簌的落。 蕭冷看了眼遠(yuǎn)處的村民,眼中幽光隱隱。 遠(yuǎn)處那些村民,聽著布仁這般凄厲的叫聲,雖然頭皮發(fā)麻,心里卻忍不住歡呼雀躍。他們知道布仁一定受到了嚴(yán)刑,但是沒有人覺得蕭冷殘忍,反而感激蕭冷為他們所做的一切。 事實(shí)上,這也是衛(wèi)方不讓他們過去的原因,沒有親眼見到,自然不以為殘酷,若是親自見過,恐怕就要改觀。 就如同此刻的張山、甄升二人,看著布仁的身體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扭曲,臉色又白了兩分。 “丞相大人,我招了,我都招了。請您高抬貴手?!?/br> 所有人聽了這話都沒有過多的表情,仿佛早就料到這樣的結(jié)局,畢竟沒幾個人能承受這樣的酷刑。 “席嶺”蕭冷喚了一聲,席嶺會意,一陣掌風(fēng)掃過,將那層黑色的外殼掃掉,一旁的侍衛(wèi)又拿來備好的水,澆了下去。 布仁這才覺得黏膩感消失,之前他人已經(jīng)處于輕度暈厥狀態(tài),這一盆水正好讓他清醒。 眾人看向他的下體,只見那處原本的皮膚已被全被嚙沒,露出粉紅新rou,上面布著深一條淺一條的溝,有些地方的紅rou還外翻起來。 張山見此情景,直接嚇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甄升也踉蹌的倒退了一大步。這種刑罰簡直太血腥滲人。 蕭冷淡淡的看向張山,鳳眸里滿是譏諷。 “張大人,本相為你準(zhǔn)備的這場戲看的可還滿意?” 張山大駭,顫抖的跪倒在蕭冷腳下,“蕭丞相饒命,蕭丞相想知道什么,下官一定知無不言。” 張山此刻才明白,原來蕭冷一早就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只不過一直隱而不發(fā),直到今日他將布仁帶來,才一并發(fā)落。 蕭冷這是在殺雞儆猴,是在告訴自己他蕭冷才是真正不可得罪之人。張山此刻還哪顧著不敢得罪京城的那位,只一心想要從蕭冷手底討一條命。他十分明白,蕭冷讓他看著,卻沒對他動手,是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jī)會。 張山此刻說不清是后悔還是慶幸。后悔忘了蕭冷的可怕,慶幸現(xiàn)在覺悟還不算太晚。張山絲毫不懷疑,若是他不識時務(wù),蕭冷必然有比這更殘酷十倍的刑罰等著他。 看他身邊人的態(tài)度就知道,他們對于此事已見怪不怪。 而甄升見蕭冷看過來,一股羞窘蒙上心頭。同時對于蕭冷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雖然他也懾于眼前男子的手段,但他心里卻隱隱有種說不出的興奮。這種可以cao控人生死的感覺讓人迷醉,尤其是用這權(quán)力懲罰一些該死的人。 此刻甄升的心情很激蕩,蕭冷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單一句話就可以嚇的一個人瑟瑟發(fā)抖。仿佛任何堅(jiān)固的防線到了他面前都變的不堪一擊。 事實(shí)上也確實(shí)如此,從蕭冷崛起的那天,還沒有暗劍撬不開的嘴。 ——丞相大人威武—— “安意,樓里我已經(jīng)按你的意思找人去做了,大概還有五天左右就可以做完了。一共花了一千兩銀子。姑娘們的衣衫首飾也重新置辦好了,總共不到一千兩?!蹦饺蓦h不懂,慕容安意為何要花那么多銀子去裝修,依他看,以前的樣子就挺好,果然人有錢就是容易敗家。 “嗯,姑娘們的才藝學(xué)習(xí)提上日程了沒有?可還順利?”慕容安意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裝修什么的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姑娘們自身的實(shí)力。 “順利,那些女人一見到漂亮衣服就把你的壞處完全忘了,直夸你大方。加之我又在旁邊煽動,她們自然用心學(xué)藝。你放心吧,這些人大都會些才藝,只不過日久生疏了。如今要重新?lián)炱饋?,也不是難事?!?/br> “那就好,離我們開業(yè)不到十日了,而開業(yè)那天正好是李天驕生日,我不方便出來,就有勞你費(fèi)心了。” “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照看的?!?/br> “那行,我做個傳單,你找人照著樣子多做些出來,過兩日開始發(fā)。” “傳單是什么?”慕容雋表示長這么大從來沒聽說過。 “說了你也不知道,等我做出來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你找陳霸他們幫忙在各處張貼,再找些人沿街發(fā)放就行了?!?/br> “好,我等你消息。”慕容雋對這個傳單充滿了好奇。 —— “叢叔,季先生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