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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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啊,亂動什么?!备试讣泵惖剿?,看傷口沒有出血的跡象,才慢慢抓著他的手腕將手放平。 言語間是在埋怨他不懂事,“本來就疼,你還亂動,這不是……” “那能有什么辦法。”鐘淮易望向天花板,嘆了口氣,他說:“我總要一個人生活啊,又不可能坐在那不動?!?/br> “手下的員工也不知道心疼我,算了,就讓我這樣自生自滅吧?!?/br> 他一臉的生無可戀,“反正就算我死了,也沒幾個人會心疼。” 甘愿:“……” 她終究是敗給了他,敗給了自己的良心。 家里蘭婷婷像是已經(jīng)睡了,客廳的一片狼藉還完整存在著。甘愿按著鐘淮易的肩膀讓他在沙發(fā)上坐下,她欲轉(zhuǎn)身,鐘淮易拉住了她的手。 甘愿:“怎么了?” 鐘淮易問:“你去哪?” “打掃房間啊。”她指著一屋子狼藉,“難不成你覺得這樣睡很舒服?” 鐘淮易連忙搖頭,怎么可能。 不過想到她打掃屋子是為了能讓他住的更舒服,鐘淮易就幸福地嘿嘿笑。 這點小傷受的真值。 “所以,現(xiàn)在能放開我了?”甘愿看著兩人相握著的手,沖他挑挑眉,不料鐘淮易卻握地更緊。 他嘿嘿笑著,“能先給我做點吃的嗎?都餓的前胸貼后背了?!?/br> 話音剛落肚子就發(fā)起響應,甘愿忍俊不禁,輕輕掙開了他的手。 她佯裝嫌棄,“餓死你才好,這樣人間就少了一大禍害?!?/br> 卻還是來到冰箱前,問客廳里的鐘淮易,“想吃什么?高級的我這可沒有?!?/br> 甘愿在廚房做飯,鐘淮易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內(nèi)心頗為興奮,甚至開始抖腿。 怎么有一種他們兩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錯覺呢? 鐘淮瑾那個王八蛋肯定沒吃過她做的菜! 這種感覺真的好棒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鐘淮易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開始觀察地形。 房子有點小,三個人好擠,什么時候蘭婷婷能搬出去就好了。 他在翻看抽屜里甘愿的相冊,兜里傳來熟悉的手機鈴聲,條件反射似得用右手去拿,鐘淮易疼的險些跳起來。 接電話的時候有些生氣,“干嘛?。 ?/br> 能不能讓他安靜地過個二人世界了? 周朝生醉意上頭,在電話那旁罵他,“鐘淮易你他媽就是個王八蛋?!?/br> “得虧老子把你當兄弟,今天要是別人,才不給他這個機會!” 鐘淮易聽得云里霧里的,“怎么了?” 還因為那件事生氣呢? “怎么了?老子就差他媽的給你當孫子了!”周朝生語氣更沖,“今天要不是老子我求爺爺告奶奶,你下次哪有機會還能再見到那些人!” 鐘淮易聞言,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告訴你,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他像是醉的快睡著了,說話含糊不清,“把你上禮拜新買那車借我開一個月,不然老子跟你沒完……” 他說了挺多,還罵鐘淮易為了個女人沒出息。 鐘淮易默默聽著,對他道了聲謝,還不忘出言警告,“你再多說她一個字,下次見面,老子就剁掉你一條腿?!?/br> 話是笑著說的,其中藏得刀子是也是真的。 周朝生聞言沒再說話,鐘淮易身后傳來腳步聲,他慌忙將電話掛了。 “??!疼——” 甘愿端著飯菜出來,就看見鐘淮易攤在沙發(fā)上像個葛優(yōu)。 他可憐巴巴看著她,“我不會用左手拿筷子。” 言下之意,你快喂我吧。 甘愿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什么心情,她忽然意識到,也許將他帶回來就是一個錯誤。 她將飯菜放在茶幾上,抬起腳尖碰了碰鐘淮易,他立馬坐起身來,挪出一個位置給甘愿。 “辛苦小甘同志了。” 甘愿抬眸直視他,靈機一動,她彎了唇角,“那這樣的話,鐘總是不是該適當發(fā)些獎金啊,畢竟我這么盡心盡力?!?/br> 她舀起一勺米飯就塞他嘴里,鐘淮易咀嚼著,說話含糊不清。 他點頭,“沒問題,你要多少?!?/br> “就算把我全部家產(chǎn)都給你,我也是心甘情……唔……” 一句話沒說完,鐘淮易又被喂了一勺子青菜,看著他雙頰鼓起的模樣,甘愿覺得他挺蠢。 她笑道:“我應該給你找個老中醫(yī)。” 鐘淮易不解,“為什么啊,我又不腎虛。” 抬眸就看見甘愿瞪他,鐘淮易明白自己又說錯話了,但這可是男人的象征,他還是想為自己辯解。 “我真的不腎虛,我……” “沒完沒了了你!”甘愿紅著臉踹他小腿,趁他不注意,又將他嘴里塞得滿滿當當,“我說找個老中醫(yī),治治你的吹牛逼!” 誰關(guān)心他腎不腎虛! 一碗飯吃了多半,甘愿突然將勺子塞到他左手上,把碗放在茶幾上就要走,鐘淮易又緊緊抓住她的手。 “你去哪?” 她走了,他怎么辦。 甘愿將他的手拂開,鐘淮易下次抓上來,好像她不給個解釋,他就會死死抓住不放一樣。 是甘愿輸了。 她深吸一口氣,重新在沙發(fā)前坐下,鐘淮易終于將手放開。 甘愿說:“既然你這么不想讓我給你拿被子,那你今天就蓋著自己的衣服在這睡吧?!?/br> 鐘淮易一臉日了狗的表情。 甘愿正準備拿過勺子繼續(xù)喂他,鐘淮易突然站起身,將甘愿也拉了起來。 他說:“你還是去給我拿被子吧。” 甘愿:“不用了,你不是說你身強力壯嗎,我相信你不需要被子都能挺過去的?!?/br> 她再次坐下來,還伸手去拉鐘淮易,鐘淮易誓死不從,豁出去了。 他說:“其實我剛才是騙你的?!?/br> “什么?” “我腎虛,我可虛了?!辩娀匆自谛睦锟裆茸约喊驼疲心惴植磺宄顩r就手賤! 鐘淮易一撇嘴,“你知道的,身體弱的人不能著涼,我本來夜尿就多,如今要是……” “好了?!备试嘎牪幌氯チ?。 “腰酸背痛,我還耳鳴,小甘……唔……” 話音未落,鐘淮易就被甘愿堵住了嘴,她一只手捂著他的口鼻,另一只手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要堅強。” 鐘淮易:“……” 甘愿回到臥室去抱被子,鐘淮易癱在沙發(fā)上看天花板,恨自己嘴賤又手賤。 不過他相信,總有一天,能親自和這死丫頭證明自己! 最好讓她三天之內(nèi)下不了床…… 怎么辦,光是想想,鼻血就好像快要流出來了。 甘愿抱著被子出來,就看見鐘淮易扯著唇角傻笑,臉上彌漫著不正常的酡紅。 這么變態(tài)? 不會吧…… 甘愿將被子扔過去,神色充滿同情,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著甘愿遠去的背影,鐘淮易氣地錘自己胸口。 老子的一世英名…… 甘愿是被蘭婷婷的尖叫聲吵醒的,她連拖鞋都沒來得穿,光著腳跑到客廳,就看見蘭婷婷站在沙發(fā)前,指著地上那坨裹的像繭一樣的生物。 “這……這是啥玩意?” 鐘淮易在被子里動了動,露出一顆雞窩頭,他看見甘愿穿著純白色的睡裙,砸了咂嘴,“真好看。” 甘愿:“……” 蘭婷婷:“……” 鐘淮易翻了個身又打起呼嚕,蘭婷婷雙眼中充滿了震驚之色,她拉著甘愿回到屋子里,蘭婷婷坐在床邊,甘愿困得一頭栽在大床上。 她去拉她的手,“你先說清楚這是怎么回事?!?/br> 怎么她一睜開眼,又看見鐘淮易住在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