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孟渝北卻始終沉默著,程知知的心卻隨著這份沉默慢慢地沉下去,疼痛像是從心底里扎根的帶著刺的藤蔓,一點一點抽芽成長,把程知知的心一道道地裹緊。 就在時間長的讓程知知快要放棄的時候,孟渝北終于出了聲:“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說什么嗎?” 在說什么?當(dāng)然是豁出自尊心在求愛?。?/br> 程知知松下了胳膊,在孟渝北以為這個動作代表著放棄的時候,卻看到程知知從他的背后來到了他的身前。因為身高的詫異,程知知看孟渝北的時候總要仰著頭,她臉上在笑,眼里卻不自知地帶了淚意,“我說,不要走了好不好?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余下的話程知知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孟渝北已經(jīng)攬住她的腰,低下頭不容拒絕地吻下去。 孟渝北的吻氣勢洶洶,先是含著程知知的唇反復(fù)的吮吸啃咬,然后強勢地撬開了程知知的齒關(guān),舌探進她的唇里,才察覺到她在迎合之后氣勢更猛,力道大的像是要奪走她的每一寸呼吸。 一個兇猛的深吻結(jié)束,兩個人都有些呼吸不穩(wěn),孟渝北低著頭,用著低迷好聽的聲音在程知知耳邊說:“程知知,你沒有機會再后悔了?!?/br> 程知知歪著頭看向孟渝北,反問道:“我為什么要后悔?” 程知知的這個樣子對孟渝北來說勾人的要命,他呼吸間眸色更深,抱著程知知轉(zhuǎn)了一個身便把她抵在了墻上,然后一低頭唇又重新壓了下去。 不同于剛才力道兇猛的吻,這個吻帶了一絲纏綿的意味,孟渝北不急著深入,含著程知知的唇,舌尖仔細地描繪著她的唇形,然后吮吸啃舔,再輕輕地咬。 程知知嚶嚀了一聲,伸出手,圈住了孟渝北的脖頸,大膽地回吻著他。 兩人的呼吸在彼此的互相掠奪間更加粗重,在程知知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孟渝北終于放開了她的唇,程知知這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自己的腰腹間被抵上了一件硬邦邦的物什,然后孟渝北曖昧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還帶著絲絲的熱氣:“可以嗎?” 就算孟渝北什么都沒說,程知知也明白孟渝北問的是什么。程知知的胳膊從孟渝北的脖頸上滑下,捧住他的臉擺正,程知知這才發(fā)現(xiàn),燈光下,孟渝北向來清明的眸子已經(jīng)有些迷亂,白皙的耳根處也染了微紅,他呼吸急促,蓄勢待發(fā),卻還能克制住詢問她的意見。 而且程知知十分堅信,如果她此時說了不可以,就算孟渝北再想要也會生生停下。 程知知的手指撫了撫孟渝北的俊眉,笑了笑,然后踮起腳尖在孟渝北微張的唇上印上一個吻,然后像之前那樣反問道:“為什么不可以?” “轟”地一聲,就像一簇突然躥高聲勢漸旺的火苗,燒毀了孟渝北最后一絲冷靜。他不多言語,直接再次吻了上去,在安撫了程知知的唇舌之后便慢慢移向周圍。當(dāng)孟渝北含住程知知的耳垂時,程知知覺得整個人幾乎軟成了一灘水,只能靠在孟渝北的懷里任他胡作非為。 兩人的外套早就不知在什么時候脫掉了,此時孟渝北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而程知知也只穿了一件貼身的v字領(lǐng)長袖連衣裙。 逗弄夠了程知知的耳垂,孟渝北的吻繼續(xù)慢慢向下,停留在程知知的頸側(cè)和鎖骨。程知知所穿的連衣裙是深紫色,襯得程知知的皮膚白皙勝雪,又因為v字領(lǐng)的設(shè)計,讓程知知的鎖骨處看起來性感又誘人。 孟渝北把唇印上去,發(fā)了力的吮吸,不多時程知知白凈的皮膚上就多了幾塊粉色曖昧的印記。他的手也不曾閑著,一只手停留在程知知纖細柔軟的腰側(cè)來回地摩挲,另一只手罩上了一方胸乳,又揉又捏,程知知半仰著頭艱難地呼吸,在孟渝北有技巧地挑弄下,漸漸潰不成軍。 不知何時孟渝比找到了程知知連衣裙藏于側(cè)面的細小拉鏈,“刺啦”一聲,拉鏈被一拉到底,孟渝北的手輕輕一動,這件深紫色的裙子便落在了程知知的腳邊。 沒了衣服護體,又是深秋的天氣,程知知很快就感受到了涼意,可是孟渝北又吻上來,流連在她的胸口,程知知又覺得自己很熱,就像是一壺沸騰的開水,渾身冒著熱氣。 孟渝北的手拉著程知知接近無力的手放在自己的襯衣上,“乖,幫我解開扣子。”他只來得及說上這么一句,便又重新吻上了程知知的唇。 于是程知知只能一邊承受著孟渝北唇上的索取,一邊顫抖著手摸上他襯衣的扣子,哆哆嗦嗦地解開。 不過是五個扣子,程知知卻花費好長一段時間,孟渝北的吻也由她的唇轉(zhuǎn)到了她的下巴和頸部。好不容易把扣子全部解開,程知知想收回手,卻被孟渝北抓住按在了他的皮帶上,“還有這里?!?/br> 扣子還比較簡單,皮帶卻不容易,程知知又看不見只能憑感覺去解,解了好半天都沒解開,只好向孟渝北求救:“解不開……” 孟渝北低低地笑了一聲,直起腰,因為襯衫扣子已經(jīng)解開,如玉結(jié)實的胸膛就這么呈現(xiàn)在程知知的眼前,“系過一次還不會?!泵嫌灞笔种篙p動,皮帶就在他的手下松解開來,在一聲拉鏈聲后,黑色的西裝褲便落到了孟渝北的腳邊,然后程知知就看到了一雙她肖想了很久的大長腿。 第47章 這還是程知知第二次看到孟渝北的*,雖說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可是在程知知和孟渝北真的裸裎相見的時候,程知知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臉。 孟渝北靠過去,手環(huán)上程知知光裸的腰線,俯身湊在程知知的耳邊低低地笑,“害羞了?” 說話間絲絲熱氣撲灑在程知知的耳垂和頸側(cè),激起一陣酥麻。程知知的身體不可自持地輕輕顫了顫,聲音有些不穩(wěn):“害……害什么羞?!是我覺得你動作太慢了!” “哦,是嗎?”孟渝北手臂一收,讓程知知更緊地貼向自己,“那還真是我的錯了。” 話音剛落,孟渝北的唇就貼在了程知知白皙的脖頸上,以不輸于之前的力度吮吸啃咬。而他的手,在程知知的腰側(cè)摩挲后,慢慢地往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程知知的臀rou。 孟渝北像一個天生聰穎又驍勇善戰(zhàn)的將軍,任性妄為地侵占著程知知的每一寸城池,而程知知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判斷力,只能借著孟渝北的支撐站在那里,接受著他的侵略。 孟渝北拉著程知知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一下子就把程知知凌空抱起來。突然地雙腳離地讓程知知忍不住驚呼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攬緊了孟渝北的脖子,這個動作讓早已火熱硬挺的小渝北湊到了程知知的雙腿間,跳動間蓄勢待發(fā),程知知一下子就僵在孟渝北的懷里,動都不敢動。 “出息?!背讨拿霊Z讓孟渝北忍不住輕笑出聲,然后再提醒了她一句,“抱緊了。”然后就抱著程知知往房間里走。 雖然孟渝北十分想立刻就要了程知知,但是屋子里沒開暖氣,在客廳里待久了他怕程知知會著涼,所以才隱忍著抱著她回了房間。 孟渝北把程知知放到自己的床上,冰冷的被面緩解了程知知身體上的灼熱,程知知還沒來得及攬著被子打個滾兒,孟渝北的身體就覆了上來,繼續(xù)著之前不得不臨時中斷的動作。 孟渝北的吻又重新流連在程知知的胸口,間或還含住程知知的一方粉嫩,細細地吻,輕輕地咬,程知知被刺激地不由地弓起了背,再躺回去的時候竟是連最后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吻了多久,孟渝北分開程知知從躺到床上便緊閉著的雙腿,強勢地擠進程知知的腿間,然后低下身體伏在程知知的身上,喘息著開口:“準(zhǔn)備好了嗎?” 可是還沒等程知知回答,孟渝北就猛地挺身,火熱硬挺的小渝北就這么直直地闖進了她的身體里。 好像是一瞬間,所有的空洞都變得圓滿,所有的不甘都煙消云散。 程知知抱著孟渝北,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撞擊,偶爾從唇間溢出的幾絲輕吟,總能讓孟渝北的動作更加地兇狠。 孟渝北咬住程知知的唇,身下動作也絲毫不懈怠,程知知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蕩在海上勢單力薄的小船,只能隨著海風(fēng)和海浪不斷搖擺。 這場運動很久之后才結(jié)束,結(jié)束時程知知渾身都是汗,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她真是不明白,明明是孟渝北在使力,她卻覺得自己比孟渝北更累。 想著想著竟然覺得有一些委屈,程知知伸出手指用力頂了頂自己身前肌理緊致的胸膛,恨恨地說:“真是不公平!” 程知知現(xiàn)在本來就沒有勁,就算頂著孟渝北的手指是用了力氣的,可是戳到孟渝北身上就猶如撓癢癢一般,一點都不疼,反而帶了些勾人的意味,惹得孟渝北剛發(fā)泄完的身下又有些蠢蠢欲動。 于是孟渝北捉住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指,放在手里輕輕地捏,用著剛運動完低沉的不得了的嗓音問:“什么不公平?” “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動嗎?為什么我覺得我比你更累?” 孟渝北低低一笑,用著僅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既然這樣,那下次可以試試讓你來主動,嗯……要不就現(xiàn)在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