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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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突然竄出來個周桐,劉圓突然有一種自家姐妹的心上人別人搶走的不忿。 心里像梗著根細(xì)針,不舒服。 “萱jiejie,你說殿下會不會對她另眼相看啊,雖然我覺得她從林中走出的神態(tài)有些做作,但聽人說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的角度是不同的,說不定,殿下覺得周桐很閃耀?!?/br> “閃耀?”李萱蹙了下眉毛,“這是什么怪詞?!?/br> “啊啊?。 眲A叫起來,對李萱這種歪話題的行為十分不滿,“重點不在這,不在這,重點是殿下會不會被周桐迷惑?!?/br> “不會。”李萱道,哪怕是前世陽光明朗的蕭瑾,喜歡的也不是周桐這款,他心儀的是李元這類大氣端莊的名門閨秀。更何況蕭瑾是死過一回的人,前生被人從皇位拉下,從云端跌入泥潭,有著這樣的經(jīng)歷,心態(tài)豈會簡單。 那周桐出現(xiàn)的時機這么巧,蕭瑾不懷疑才怪,李萱覺得,當(dāng)務(wù)之急,周桐想得不該是蕭瑾是否對她有意,而是如何打消蕭瑾的懷疑。 否則,不僅小命不保,甚至要牽連家族。 “為何?”劉圓不解,“殿下對她很溫和呢?” 李萱往肩上撩了一捧水,懶洋洋道:“她一介女流是怎么跑到林深處的,身旁又有何高手能射穿花豹頭骨?出現(xiàn)的時機這么巧,又令花豹誤入……”說到這,她抬頭瞅了劉圓一眼,“聽說這次圍獵負(fù)責(zé)獵場安全的就是奉車都尉周巒。” “然后呢?”劉圓懵懂。 都說得這么透了還不明白,李萱抬手就給她腦門一記,“誰知道是不是這對父女里應(yīng)外合故意放花豹出來,做得這么明顯,事關(guān)殿下安危,可不是小事。哪怕不是這父女二人算計,也要治周巒一個失職之罪。” 說到這,李萱突然覺得很沒意思,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計劃,難道就是齊玥對付她的手段么? 如此拙劣,如此不周全,前世她到底是笨到何種程度,才被齊玥三番五次算計。 到底是女流,宮室后宅之中還能施展一技之長,一旦走出那一方小天地,腦筋就不夠用了。 劉圓還是不太明白這其中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好在聽懂一樣——太子殿下不會對周桐動心。 了了心事,她開始有心情說別的話題:“萱jiejie,你知道若水文社么?” 若水文社? 誰能不知道呢,鼎鼎大名。 大周初立兩代皇后都是驚才絕艷的人物,文韜武略心胸情懷全不輸男兒,兩代皇后致力于提高女子地位,大周女子雖說不能像男兒那般出將入相,在朝堂上大展拳腳,但也有自己一席之地,較前朝地位大大提高。 不僅有女戶,甚至有女子外出行走,女子二嫁也不再是羞辱門楣之事,各行各業(yè)更是出了很多驚艷的女先生。 若水文社便是這樣一群出身高、才情妙的女子組建而成,聽說有100多年的歷史,影響力極廣。 “萱jiejie,聽說若水文社要招新成員,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收到帖子?!眲A惆悵地捧了胖臉。 若水文社門檻極高,出身、德行、才學(xué)俱是頂尖的女子才可入社,文社每兩年招新一次,先是發(fā)邀請?zhí)?,邀請身份夠的女子參加文社的入社考試,考試通過才能入社。 京師貴女者眾,能入文社者不過寥寥數(shù)人。 “你還小,錯過這次也不打緊。”李萱道。 “我也沒指望自己這次能入社,只期望能收到邀請?zhí)?,能去見識一番?!眲A道,“若水文社的供奉先生俱是名士大儒,若能被指點一二,想來受用無窮?!?/br> “你這小丫頭,心到不小?!崩钶嫘λ?,“難道忠德府上的先生教不了你?” “萱jiejie?!眲A鼓著胖臉,“不許欺負(fù)我,我只是想見識見識,聽說若水文社還欲請籠月先生做供奉先生呢,只可惜,籠月先生一直不應(yīng)?!?/br> “籠月先生?”李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就是袁靈韻袁先生啊,先生寡居后便一直住在袁家湖心的籠月小筑,世人便稱她籠月先生?!闭f起袁靈韻,劉圓一向呆萌的小臉居然閃亮起來,神采飛揚,滔滔不絕,活脫脫一個腦殘粉。 “你這么崇拜籠月先生?”李萱驚訝,在她的印象中,劉圓就是個呆萌小吃貨,學(xué)問平常。 “當(dāng)然,這世上有誰會不崇拜籠月先生呢?連帝師讀過籠月先生的論語批注都贊不絕口?!?/br> “行啦,知道籠月先生厲害?!崩钶嫘χ瘟斯嗡βN的鼻頭,“可否請劉娘子停一停讓一讓,允許我更衣出浴?!?/br> 經(jīng)李萱提醒,劉圓才恍然意識她還在沐浴,趕緊折過屏風(fēng),“萱jiejie更衣吧,meimei先行告辭,明日再來。” 說完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沒影了。 第84章 如你所愿 泡完熱水澡,李萱骨頭都要酥了。 真舒服??! 此時此刻若是能披著寢衣在被窩里滾上一圈,抱著柔軟的被子香香睡上一覺就好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還有事要辦。 方才沐浴之時,淡黃在身后為她捏肩,淡青就在她眼前反復(fù)提園里菊花開的好,鼓動她去瞧。 說得這么露骨,瞎子都能看出貓膩。 這大傍晚,誰去賞菊花啊,別到時候,菊花沒賞著,自己倒是喂了蚊子。 李萱坐在軟榻上,身上只披了一件寬大寢衣,淡黃跪在身后用干葛巾給她絞發(fā),她一邊支著下巴,一邊在心里尋思要不要去赴這個菊花約。 軟榻上的女孩膚色細(xì)膩如瓷,鼻梁挺翹,嘴唇殷紅,靜靜垂眸思索的表情認(rèn)真專注,直看得淡青愣了神。 娘子……她可真好看! 似是察覺到淡青的目光,李萱抬眸看過來,濃密的羽睫斜飛,像是蝴蝶輕顫翅膀。 偷看被抓個正著,淡青心臟亂了一絲,立刻掩飾道:“娘子,天色不早,再不過去,天黑就看不清菊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