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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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狝已經(jīng)定下日子,剩下的就是準(zhǔn)備工作,公爵府上,定下兩個伴駕人選,世子和李崇福。 世子是一個人去,李崇福決定把全家四口都帶過去。 李萱很納悶,李元為什么不去???她記得前世那會,每次秋狝李元都要去的,紅裝勁靴,颯爽英姿,騎在馬上的樣子特別好看。 世子夫人張氏也問過李元同樣的問題:“元娘為何不去?是不是因?yàn)槟赣H……”張氏要留下主持公爵府,老夫人早就不管事了,張氏要是過去,誰管家啊。 李元親自從丫鬟手中接過茶水捧給張氏,笑容溫和平靜,讓人看不清思緒:“母親多慮了,是女兒自己不想去?!?/br> “為何?”張氏想不通。 若是只有夫婿一個人去,那她肯定不放心李元過去,畢竟是未出嫁的小娘子,行事多有不便??墒沁@次五房也在伴駕行列,而且一家子都過去,馮氏雖然不靠譜,但畢竟是個長輩,能照應(yīng)一二。 最重要的是李萱去,李元如果跟去正好有個伴。 正是因?yàn)槔钶嬉踩ィ挪蝗?。李元垂下頭,遮住眼中的思緒,秋狝是萱娘的主場,她見識過萱娘的身手和投壺技藝,想必騎術(shù)也必然精湛。 既如此,她何必跟去做萱娘的陪襯呢? 她要么不做,做就做到最好,既然無法作到最好,無法控制自己的嫉妒心,那只能先且遠(yuǎn)離。 李萱因?yàn)橐患宜目诙家^去,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就很多,馮氏每天都忙個不停,相比較而言李萱就輕松多了,她只要考慮自己,讓自己吃飽穿暖就夠了。 秋狝出發(fā)當(dāng)日,李萱半夜就被馮氏從被窩里撈了起來,草草地吃了點(diǎn)東西,就全副武裝地等在馬車?yán)?。因?yàn)槔畛蝎k的緣故,作為太子殿下唯一的伴讀,她們一家子都借了光,跟太子挨得很近,所以出發(fā)得也早。 天還沒亮,李萱先是趴在馬車?yán)锼锰旎璧匕?,睡醒后,吃了點(diǎn)東西,就跑出去騎馬,趁著現(xiàn)在日頭不高,可以多騎一會,不然晌午太陽大,就不能騎了。 大周風(fēng)氣,無論男女老少都喜歡騎馬,街道上經(jīng)常有身著男裝的貴女騎著高頭大馬風(fēng)馳電掣。李萱也愛騎馬,以前在青州溫泉別莊時,她經(jīng)常騎著馬進(jìn)山,后來回京之后,府中地方小,而且天天要上課,她這才不騎。 說實(shí)話,她已經(jīng)技癢好久。 這邊她剛跳上馬,另外一邊,李承玨已經(jīng)從馬車窗掀開簾子瞪她,這貨傷還沒好,只能做馬車。 瞪什么瞪,顯示你眼睛大么?李萱不客氣地瞪回去,還故意騎馬走在李承玨旁邊,嗆了他一頭一臉的灰,撂下車窗簾子腦袋縮回去才罷休。 李承玨吃了一嘴的灰,氣得心肝脾肺腎五臟六腑直顫,真不明白父母為什么要帶她過來,在家里丟人沒丟夠,難道還要丟到外面來么。 出去瞧瞧,哪家的小娘子不老老實(shí)實(shí)地坐在馬車?yán)铮退餮?,好好的馬車不待,偏要出去騎馬,她怎么就這么多事。 李承玨真是要?dú)馑懒?,想到外面的人都在對李萱指指點(diǎn)點(diǎn),就覺得羞愧難堪之心。 真倒霉,他怎么會有這樣一個不省心的meimei,一定上輩子造了孽,才攤上她。 李萱才不理解李承玨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此刻,她正騎著高頭大馬,感受著風(fēng)馳電掣的快感。這會,隊(duì)伍行進(jìn)很快,馬車又顛又晃,撞得她屁股疼,倒真是不如騎馬舒服。 緊趕慢趕,趕了一天的路,終于在傍晚抵達(dá)行宮。 早有先頭部隊(duì)將行宮收拾好,就差他們這些正主入住了。 行宮很大,不過奈何住的人多,李萱一家分到一處小小的院子,他們已經(jīng)算是幸運(yùn)的,聽說好多人因?yàn)樾袑m地方不夠,都住到外面的莊子里面,簡陋得很。 到了地方,李萱去趕緊洗澡換衣服,晚上圣人和皇后分別在兩處設(shè)宴,正殿男賓,后殿女眷。 這次女眷來的人很,據(jù)傳好多人家把家中好幾個女孩都帶了過來,無他,太子年紀(jì)正當(dāng)好,到了選妃的時候,各家都卯著勁呢。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趕緊把家里的女孩牽出來遛遛,讓云皇后相看相看。 晚宴時,李萱和馮氏的食案都快排到尾巴去了,木法子,在這個幾乎差不過都是皇親國戚,王公眾臣的宴會上,她們這兩只四品家眷實(shí)在是不夠看。 隔著這么遠(yuǎn),李萱都看不清云皇后的臉。 唔,說起來云皇后還是她前世的婆婆呢,這世界變化快,剛才還是婆婆兒媳,轉(zhuǎn)眼間,就天涯海角,連看個連都費(fèi)勁。 趕了一天的路了,李萱實(shí)在是累,坐在席上都快睡著了。 真是佩服圣人和皇后的好精力,你說這大晚上的,都累了一天,能不能好好歇一歇,弄什么宴會啊。 食案上的食物都是油膩葷腥之物,這烤羊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做的,都涼了,而且好腥,李萱是一筷子也不想動。 中央的歌舞也是咿咿呀呀,聽著特別催眠。 正迷迷糊糊著,突然感覺周圍有sao動,憑借習(xí)武多年練就的敏銳,李萱第一時間睜眼,目光警惕防備。 馮氏擔(dān)憂地扯了扯女兒袖口,小聲:“皇后喚你呢。” 唔? 李萱來不及多想,趕緊起身離席,快步向前方而去。云皇后身邊坐著齊玥,齊家這次沒伴駕,她是陪伴皇后而來。 云皇后低頭仔細(xì)打量李萱片刻,怎么也不能把眼前這個又白又嫩的小美人和齊玥口中那位身手凌厲力大無窮的娘子搭邊。 “你是忠德公府上的五娘?” 云皇后的聲音很溫和,但李萱卻不敢有片刻的放松,“回娘娘,臣女祖母忠德公,父親乃是宗正寺少卿。” “我記得了?!痹苹屎笮α诵?,“你是元娘的堂妹。”提起李元,云皇后臉上的笑容多了兩分,她很喜歡那個溫和如春風(fēng),大氣端莊的小娘子。 “聽說你投壺投得很好?” “娘娘見笑,臣女只是調(diào)蟲小計(jì)而已。” 她話音剛落,齊玥立刻輕笑出聲:“meimei太自謙了。”說著轉(zhuǎn)向云皇后,“姨母,您是沒看見,李娘子投壺投得特別準(zhǔn),而且可以雙手投呢。” “這么厲害?”云皇后驚訝。 “可不是?!饼R玥笑容真誠,為了證明李萱投壺投得準(zhǔn),好心建議,“不如讓李娘子當(dāng)眾表演一翻,姨母親眼瞧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