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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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沈逸風(fēng)說道,“我還受得住?!?/br> “那就好。” 再過了半個時辰之后,船只的速度明顯的放緩了下來,準備上岸了。 李薇竹和沈逸風(fēng)兩人是跟著王兆銀和段氏的身后,等到王兆銀引薦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認出了沈逸風(fēng)是京都之中的世子爺,熱絡(luò)而又殷勤地同沈逸風(fēng)招呼。 在京都之中,是慣常有各式的人同他奉承,沈逸風(fēng)見多了這般的人,唇邊是淡淡而又疏離的淺笑,也同在場的人說話。 因為那一次的斗舞,被人猜出了沈逸風(fēng)的身份,在海安的時候,也有官員殷勤地繞著沈逸風(fēng),同時也對他身邊的姑娘,也就是李薇竹,殷勤萬分。無論多少次,李薇竹聽到那些奉承的話,都有些不好意思,抿唇靦腆淺笑,并不言語。 “李姑娘真是個舒雅文靜的性子,要是我家丫頭已經(jīng)坐不住了,果然是世家出身,這氣度看上去就不一般?!?/br> 她哪里是什么世家出生?李薇竹淺笑不語,奉承的話太多,心中已經(jīng)有些不耐。 沈逸風(fēng)雖然和眾人寒暄,也一直留意李薇竹這里,知道她自小生活環(huán)境單純,不大適應(yīng)這樣的氛圍,尤其是遇到了這般說話的人多了,有時候會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雖然是風(fēng)平浪靜,只是船只在海上行駛,還是有些顛簸的?!鄙蛞蒿L(fēng)說道,“我腳上有舊疾……” “世子爺?shù)哪_上有疾?”一個留著長須的瘦小漢子撫須問道,“咱們瓊州島最出名的上官大夫,外出游醫(yī),這會兒估計不在島上?!?/br> “是啊,上官大夫外出了,慕容家的不是和他交好嗎?不如讓慕容家的給他寫封信,讓他快點回來,好給世子爺治腿?!?/br> “你是不是傻了,上官大夫外出游醫(yī),如果今天是在江陰,說不明明天就去了淮南,誰知道他去了哪里?” “總不能讓世子爺這樣干等著,讓慕容家的去寫信,不管是在哪里,總是可以找到的?!?/br> 眾人七嘴八舌說著,這會兒就比剛剛還要熱鬧了。沈逸風(fēng)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著的是早點安歇,而不是眾人在這里議論他的腿疾。 李薇竹見著沈逸風(fēng)的模樣,倒是抿唇一笑,杏眸里映著的是星星點點的笑意。 “諸位?!鄙蛞蒿L(fēng)清了清嗓子,“我不是來求醫(yī)的?!?/br> “是陪著我?!蓖跽足y笑著說道,他知道,在場的人也都明白了沈逸風(fēng)想要安歇的意思,只是總想要多在他的面前現(xiàn)殷勤,要是在沈逸風(fēng)面前得了青眼,好似就在圣上那里掛了號,他便有話直說了,“好了,世子身有腿疾,內(nèi)人又有身孕,李姑娘恐怕也很是疲憊,從內(nèi)陸過來,沒有做過海船,不如先安歇下?!?/br> “是了?!币晃淮┲咂反渚G官服的人開口說道:“不如晚上的時候把酒言歡,不醉不歸,讓世子爺還有王大人早點安置吧?!?/br> 于是,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就領(lǐng)著王兆銀還有沈逸風(fēng)一行人去了邸府。 這府邸與在海安的府邸相比,又大了一些,雖也有修剪的齊整的花木,只因為少了人的存在,少了生氣,等到王家的家仆搬著東西入內(nèi),有了人氣,這宅子就漸漸有了人氣。 睡了一下午,李薇竹是精神奕奕,睡過了之后,和段氏在一塊兒,而沈逸風(fēng)和王兆銀則是去了宴席,晚間的時候,王兆銀是喝醉了,沈逸風(fēng)的雙目奕奕。 段氏迎在門口,想要上前扶住丈夫,王兆銀擺擺手,“仔細酒氣讓你不舒服。讓丫鬟扶著我就是了?!?/br> 丫鬟連忙扶住了王兆銀,李薇竹則是迎向了沈逸風(fēng),鼻翼嗡動,“你喝了酒?” 在夜色之下,她的目光如水,沈逸風(fēng)抬手摸了摸鼻子,“喝了一點,實在是推辭不過,我記得你同我說過,現(xiàn)在是能喝一點的?!鄙蛞蒿L(fēng)的食指和中指環(huán)出一個缺口,示意他喝得并不多。 “只是之前才給你用了藥。”李薇竹嘆氣說道,“雖然是不多,只怕你也有些醉了。” 沈逸風(fēng)之前的酒量不錯,而今日用了一兩清酒,他就有了微醺之意,酒的作用,讓他的白玉一般的面容染上了好顏色,深邃的瞳眸里仿佛也有潮水在涌動,他低低笑了,“未曾喝醉。你同我來?!闭f完之后,伸手就抓住了李薇竹的手腕。 李薇竹一驚,喝過了酒,他的手心灼熱得有些發(fā)燙,燒得李薇竹的面色也有些發(fā)紅。 “小姐?!比绻侵?,白芨會睜只眼閉只眼,假裝沒有看到沈逸風(fēng)對小姐的親近,只是現(xiàn)在她也覺得沈逸風(fēng)有些醉了,擔心醉了的他,孟浪了小姐。 “白芨?!鄙蛞蒿L(fēng)抬眼看著白芨,“你也知道我對你家小姐的心意?!?/br> 他果然是喝醉了,若不然也不會在丫鬟面前就這般說,李薇竹的面上有些火辣辣的,不知道說什么是好,耳根有些發(fā)燙,“你喝醉了。” “我沒有?!鄙蛞蒿L(fēng)的眼睛越發(fā)亮了,他低頭,他火熱的唇瓣擦過她細膩的面頰,“黛山,我想和你去看花燈。” 他的唇瓣柔軟而又發(fā)燙,李薇竹驚得往后一退,沈逸風(fēng)伸手就拉住了李薇竹的手臂,讓她整個人上前,跌入在自己的懷中。 “你看?!鄙蛞蒿L(fēng)抬眼看著白芨,雙手雙手環(huán)住李薇竹的腰身,“我沒醉,可以護住黛山。黛山,和我一塊兒走走可好?” 李薇竹又羞又惱,低聲說道:“別鬧了。到屋里頭去吧,我去給你解酒。” 沈逸風(fēng)笑了笑,眼底有了落寞之意,“今個兒是我娘的忌日?!彼]有松開李薇竹,他湊到李薇竹的耳邊,溫?zé)岬臍庀娫谒亩希芭阄易咦?,我們說說話?!?/br> 李薇竹應(yīng)了下來,同時也對兩個丫鬟吩咐不必跟上。 白芨和茜草相視一眼,白芨不確定地問道:“不會有事吧?!?/br> “小姐有自保的能力。”茜草簡明扼要說道,一路上見識的多了,李薇竹的袖籠處總是放著藥粉,內(nèi)里還別著的是銀針。 “他們還沒有成親呢?!卑总感÷曊f道,總覺得若是這般小姐與沈逸風(fēng)有了實質(zhì)意義上的往來,豈不是要去做妾室? “世子不是那般的人,小姐也不會同意的。”茜草淡淡說道。 此時已經(jīng)是臘月十五,瓊州島每月的十五,若是沒有下雨,總是有花燈的,只是因為這是在海上的小島,天空不作美的時候是大半的,一年算下來,竟是只有兩三日的花燈節(jié)。 天空的一輪滿月,有著朦朦朧朧的月暈,像是被極細的絹紗籠住了圓月,海風(fēng)涌動,鼓吹的廣袖飄蕩,女子的衣裙迤邐風(fēng)光。 這般的天氣,也就是現(xiàn)在天氣還好,若是等會風(fēng)再急一些,恐怕就要下雨了。 李薇竹和沈逸風(fēng)漫步,他已經(jīng)松開了她的手,他身上的酒氣淡淡幾不可聞,如果不是耳垂還有些發(fā)紅,根本看不出今日里是喝過了酒的。 沈逸風(fēng)只是那一瞬的落寞與失落,此時淺笑著走在李薇竹的身側(cè),與她論起對聯(lián),字謎,還有花燈的樣式。仿佛他剛剛在府邸里什么都沒有說出。只是李薇竹知道,那一瞬沈逸風(fēng)的落寞與失落是那么的真實。 既然他不愿意提,她便也不提,與沈逸風(fēng)說起一盞仙鶴燈的有趣。 “你且等一等?!?/br> 她既然想要那盞燈,他便替她取了。攤鋪的主人是個風(fēng)雅的性子,出的是字謎,若是連續(xù)答出十個字謎,花燈自取。因為字謎古怪刁鉆,輪到了最后一個字謎,沈逸風(fēng)皺眉想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給出了答案。 “這位公子的才學(xué)好。我這攤鋪的花燈,公子自?。 睌備伒闹魅诵χ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