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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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兩語間,沈逸風(fēng)就把厲害關(guān)系說的分明,又分析出了對她們最有利的方案。李薇竹看向沈逸風(fēng),沒想到他竟然想的這么周全。李薇竹的目光閃閃發(fā)光。 看著李薇竹的目光,沈逸風(fēng)微微一笑,右手放在她的發(fā)絲上,“倒是你,等會我當真有些不放心你?!?/br> “不怕的?!崩钷敝衩虼揭恍?,“我有這個?!甭冻隽酥讣獾囊稽c銀針,“不過我……”她以為沈逸風(fēng)會不讓她出手。 “黛山不會真的以為我知道了這件事還會袖手旁觀吧,那樣的話我該如何自處,就是靈涵自己心中也過不去這一關(guān)。如果只有靈涵自己的話,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嘗試一番的,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可是我到底還是需要顧忌你們主仆三人的安全。” 沈逸風(fēng)好似知道李薇竹如何想的一樣,淡淡的解釋道,這會兒就連白芨也都側(cè)眼看著沈逸風(fēng),眸子中有著一些可能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敬佩之意,覺得沈逸風(fēng)好像不是自己一直認識的那個沈公子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沈王爺世子。其實難怪白芨覺得沈逸風(fēng)不一樣了,畢竟白芨幾人每次見到沈逸風(fēng)都是他最狼狽的時候,沈逸風(fēng)的那些才名仁名也都是聽別人說出來的,并沒有親眼見過,這會兒猛然間見到了沈逸風(fēng)作為皇家世子的傲骨和擔當,才會更加的震撼。 “抱歉,表哥。” “沒關(guān)系,黛山,這是人之常情。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罷,黛山你就假意過去再給那個張嫂子把脈,如果遇到反抗我們就盡快動手,免得節(jié)外生枝。而且我們要速戰(zhàn)速決才有時間同船上其他的過海的人解釋這件事,不然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把我們當成壞人,事情就會變得麻煩的許多?!鄙蛞蒿L(fēng)顯然沒有把李薇竹懷疑的事情放在心中,其實這也是因為兩人相處時間較短,李薇竹還不是太了解沈逸風(fēng),如果兩人足夠互相了解的話,也就不會有這等誤會了,看來兩人還需要更多的磨合才好。幾人收拾妥當,就朝著那婦人方向過去了。 第88章 智擒人販子 那幾個婦人見李薇竹去而復(fù)返,旁邊又多帶了幾個人,當下面上就浮現(xiàn)出了緊張之意。強壯的婦人色厲內(nèi)荏的沖著李薇竹喊道:“我們不需要你醫(yī)治了,我們也沒有銀子給你們,你們快走開。” 李薇竹心中一突,還沒想好如何開口,便見著身側(cè)的沈逸風(fēng)忽然笑了。 沈逸風(fēng)此時的笑容不如先前的云淡風(fēng)氣,而是帶著一些吊兒郎當?shù)钠猓安诲e,確實不需要診金。那個張嫂子現(xiàn)在也好了,也沒有吐出來。也不需要醫(yī)治?!?/br> “那幾位過來干什么?”那位面善的夫人淺笑著,“你們這般過來,聲勢浩蕩的,像是來訛人一般?!?/br> 李薇竹想要開口,還沒有說話,就被沈逸風(fēng)抓住了手,“表哥?!” 沈逸風(fēng)說道,“不錯,說是訛人也對,我就是讓你們賠錢的?!彼贿呎f著,一邊在李薇竹的手腕上寫下見機行事幾個字。拉出了李薇竹的手腕,上前一步,“你們幾位不妨看看,剛剛就是這個劉嫂子推了我家表妹,讓表妹手上都破了皮了,我表妹性子好,不記仇,可以不收你們銀子,可以忍下這口氣,給這個張嫂子治病,而我不行。這銀子一定是要賠的。” 圍觀的眾人一片嘩然,沒想到這幾個看起來氣度不凡的年輕人竟然會為難幾個窮苦人家的婦人,在哪里也不乏自我感覺充滿正義感的衛(wèi)道士。 “君子愛財取之以道,我見各位并不是缺錢之人,為何要做這種有損聲譽之事?” “這幾個婦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有錢人,還帶著幾個孩子,你們心中就沒有些許的憐憫之心嗎?”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怎么了,真是枉讀圣賢書啊?!?/br> “先前是這個小姑娘非要給人看病,不說分明就去抱別人孩子,現(xiàn)在手上破了點油皮,就要找人討要錢財。” 李薇竹注意到,在沈逸風(fēng)說完了之后,那個面善的婦人像是松了一口氣,那個粗壯的劉嫂子似是憤憤不平,硬邦邦丟下一句,“一開始就說了,我們沒錢。” “表哥,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李薇竹知道沈逸風(fēng)此言此舉的含義,便也配合著他說道,“還是算了,他們當真沒錢的?!?/br> “沒錢是一會兒是,傷了你的手又是一會兒事。”沈逸風(fēng)表現(xiàn)的像是極其關(guān)系他的表妹,拉著李薇竹就上前。而李薇竹用那只手背在身后,向兩個丫鬟打了一個手勢。 幾個婦人見圍觀的人群都向著自己方說話,而且李薇竹不過是手里頭破了點油皮,她表哥就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只當做這表哥表妹是未婚的一對,那個粗壯的劉嫂子揚聲說道:“你心疼你表妹也不是這個法子,想要在你表妹面前作態(tài)一番就直說,何必拿我們窮苦人家做筏子?!?/br> 這劉嫂子的快言快語,讓眾人笑了起來。 李薇竹的臉一紅,此時當真是有些臊了,掙開沈逸風(fēng)的手,“表哥,你在干什么呢。”雙手捂著臉,手指卻分開,瞧瞧地看著那幾個婦人。 “表妹我……” 任誰不把眼前的這一對當做是鬧別扭的訂了婚的表兄妹?而沈逸風(fēng)的身子一動,李薇竹也沖了出去,憑著每日練習(xí)八段錦的柔軟的身體,微微降低身體的重心,快速的沖向了在面善的婦人旁邊,婦人一愣,沒想到李薇竹竟然真的沖到自己的身邊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李薇竹手中的銀針已經(jīng)打到婦人的昏xue之中,又小心翼翼的將婦人手中的嬰兒抱到自己的懷中。而那婦人在昏倒之前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似乎沒想到自己竟然栽到了這樣一個柔弱的小姑娘手中。 與此同時,沈逸風(fēng)、白芨、茜草也同時動作。 茜草本就力氣大,祖父李洵在世時也請了師傅教習(xí)茜草武功,以便以后李薇竹出門行醫(yī)之時方便用來保護李薇竹。這會兒當真派上了用場,茜草快步走到強壯的婦人身邊,強壯婦人似乎還沒注意到張嫂子那邊的情況,看到茜草朝著她走過來,滿臉都是不屑,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想學(xué)人家逞英雄,別到頭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剛想要動手,突然聽到眾人一陣驚呼,她猛地一回頭就看到李薇竹已經(jīng)將面善的那婦人放到在地,手中正抱著那個被下了藥的嬰兒呢,心中一慌,就如同沈逸風(fēng)意料之中的那般,這面善的瘦小婦人,是三人之中的領(lǐng)頭人,此時見著那領(lǐng)頭人被擒住,頓時就慌了手腳。茜草也是抓住機會,變掌為拳,一拳打向了婦人的脖頸動脈處,那婦人睜著眼就轟的一聲到底。 茜草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傷到她懷中的孩童,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懷中的孩子抱起。 白芨和沈逸風(fēng)還未動手,那個張嫂子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眼淚汪汪的,什么話都不說。 “孩子。”沈逸風(fēng)開口。 張嫂子把懷中的孩子給了沈逸風(fēng),沈逸風(fēng)松了一口氣。 眾人見到主仆幾人的忽然發(fā)難,他們幾位衣著華麗,而那幾個婦人衣衫襤褸,都還抱著孩子,當下就忍不住爆發(fā)了出來。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行兇?!?/br> “手里破一塊兒油皮能有多少銀子,你們把人放了!孩子交出來?!?/br> “你們要是不想去見官,就快把這幾位婦人給放了。” 見著眾人圍簇了過來,沈逸風(fēng)揚聲說道:“這三人警惕性太強,不好與諸位做解釋,請大家稍安勿躁,這三位婦人一人懷里一個孩子,為何我們出手,孩童至始至終都不曾啼哭?” “也是,為何三個孩子都不曾啼哭?”“剛剛的動靜是真不小,莫不是是個傻孩子?”“剛剛那么大的浪,成人都受不了,這幾個孩子確實從頭到尾都不哭不鬧。有些蹊蹺?!薄斑@說明孩子乖巧,怎的就成了蹊蹺?” 眾人議論紛紛,有人看到了茜草從懷里掏出了繩子,手腳利落地捆住了那個婦人。“你這丫頭在干什么?”便有人豎起眉毛,對著茜草發(fā)難。 茜草并不理會,手腳很快,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捆住了那個粗壯的婦人。 這邊李薇竹正在給懷中被下了藥的嬰兒把脈,小小的嬰兒抱在李薇竹的懷中,李薇竹摸著細細的脈搏,半晌輕輕松了一口氣。幸好那婦人大概是上船之前才喂的藥,所以時間不是很長,對孩子的影響也不是很大。 李薇竹松一口氣的模樣太過于明顯,讓眾人也遲疑了起來。 “這位姑娘,這孩子為什么不啼哭,難道被下了藥?”有聰明的,已經(jīng)猜到了這三個婦人的身份。 “是,這要是安眠用的,用的是成人的三成的分量,這孩子倒是沒有大礙,最多再睡上一個時辰,就會醒來?!崩钷敝窕貞?yīng),把手里的孩子給了茜草,又接過了她懷中的孩子。這個孩子要比自己剛剛抱住的孩子壯實得多,李薇竹手臂一沉,牢牢抱住了孩子,摸了他的脈搏,心中就是一沉,這孩子下的藥極重,而且此時發(fā)燒了。 “茜草,你把這個人也捆起來。”李薇竹說道,抱著孩子站起身,又往沈逸風(fēng)的方向走去。 沈逸風(fēng)懷里的孩子,還包裹著錦緞,是個瘦瘦小小的小女兒,李薇竹給她把脈,她身上的藥物也不重,只有自己懷里的這個孩子,被人下藥下的太重了。 沈逸風(fēng)看著李薇竹的面色,“怎么了?” “分量下的太重?!崩钷敝衩蛎虼?,“我身上缺了一位藥,只怕要到瓊州島,才能夠解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