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蕭楠輕“嘁”了一聲,既然不喜歡,那為什么還總是作出一些讓她誤會的舉動。 會不會是寧亦言以前傷害過他,才導(dǎo)致席岳現(xiàn)在這般?心里喜歡她,但又因為以前的一些破事,而導(dǎo)致席岳對她心生怨恨從而才產(chǎn)生如今這種矛盾的舉動?這也是不無道理,那位商總好像也是這樣。 嗯,可以想個辦法一起探探。 就在蕭楠還在琢磨有關(guān)寧亦言真愛這件事時,腰間忽然傳來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蕭楠遂不及防,就這么跌入一個溫暖結(jié)實的懷抱。 耳畔氣息灼熱,蕭楠臉頰立即火.辣辣的燙,她心下一跳,伸手推了推席岳胸膛,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干什么你,放開我?!?/br> 席岳一副很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不是對戲嗎,不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以后怎么演,我的時間可是寶貴的很。” 蕭楠曾已經(jīng)深刻理會過此人的無恥,她豈會想不到席岳晚上來跟她對戲肯定不那么簡單,之前每次推拒,他反而越來勁。她今天就看看,她就順著他是個什么效果。 房間不是還有天堂守門人嗎,她特地把天堂守門人留著就是以防萬一,雖說天堂守門人也只是個黑貓,但好歹也是個活物,她就不信他會這么不要臉,當(dāng)著貓的面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再萬一,他真不要臉,她也已經(jīng)跟天堂守門人說好,關(guān)鍵時刻,黑貓就“喵喵喵”的叫,就是不把他嚇軟,也會再沒什么興致,頂多也就被他占點便宜。 如此想著,蕭楠剛才還略顯慌亂的表情隨即變得淡定起來,雖說她以往幾乎從沒和男人這般近距離接觸過,心里不自在的很,但經(jīng)過上兩次商允和席岳對她做出的舉動,她也還算沒之前反應(yīng)那么激烈。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行,培養(yǎng)感情就培養(yǎng)感情?!笔掗膊辉偻凭?,目光坦然的對視著席岳。 席岳見她反應(yīng)和之前判若兩人,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放在她腰際的手,輕輕摩挲,有點不老實起來,“這就對了,在我面前裝什么貞潔烈女?!?/br> 說著,席岳低頭便朝她唇上吻來。 蕭楠強忍住心中不適,沒有去反抗。她不斷對自己說,就當(dāng)是在提前練習(xí)了,反正劇里也有吻戲,先跟他對對戲也好,不然到時候在片場,那么多人,豈不是更覺得尷尬。 席岳的吻,起初很輕柔,軟軟綿綿的,唇畔上像是有一團棉花糖在揉一樣。可過了片刻,他的吻又變得霸道起來,撬開她的唇齒,猶若狂風(fēng)掃落葉一般,不放過她唇內(nèi)每一處芬芳。 之前雖然被商允強吻過,但因為她掙扎哪里有心情去感受什么,這是她第一次被如此深吻,并且吻的這么細膩,這番滋味…… 蕭楠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腦袋懵懵的,身子軟綿綿,體內(nèi)涌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席岳終于松開她,似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畔,且勾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看來寧小姐不僅失憶了,連吻技也生疏很多。不過不要緊,你放心,以后我會經(jīng)常教你?!?/br> 那如深潭一般多看一眼便會被吸進去的雙眸,亦正亦邪的笑容,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堪稱妖孽也不為過。 蕭楠心跳的很快,體內(nèi)燥的厲害,像是要爆炸一般。 深吸一口氣,蕭楠輕垂眼瞼,不再去看眼前那張英俊迷.人的面孔,不斷對自己說,不就是個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進了演藝圈,就得有當(dāng)演員的覺悟。 蕭楠努力平復(fù)一會心情后,冷著臉道,“席先生,你別忘了我們今天的正事?!?/br> 席岳:“難道我剛才做的不是正事嗎?你別忘了,我們之間在劇里,可是有大量感情戲,你要是連這點吻都受不了,又怎么繼續(xù)拍?!?/br> 得了便宜還賣乖,蕭楠懶得去和他爭辯,拿起一旁的劇本,裝模做樣的照著上面念了兩句臺詞后,淡淡道,“該你了?!?/br> 席岳:“你也聽見白天陸邵澤對你說的話了,他說從你的眼神里看不到任何感情。所以,現(xiàn)下最重要的不是對臺詞,而是你得想想該怎么樣表達出感情?!?/br> 這次他說的倒是一本正經(jīng),仿若是真的想教蕭楠怎么演戲。 蕭楠豈能不知道他的私心,算了,跟這些比,還是拍戲最重要,小不忍則亂大謀,早點拍完也好早點解脫。 蕭楠抬眼看向席岳,想起剛才席岳吻自己時那小鹿亂撞的感覺,臉上便不免含了一抹嬌羞,問道,“這樣呢?” 席岳顯少見到寧亦言這般表情的看著他,眼汪如泉,楚楚可憐惹人憐愛,心頓時就變得柔.軟起來,過往的種種恩怨,頃刻間仿若都化為虛無。 蕭楠說完等了片刻,見席岳只是怔怔看著她,也不回話,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到底怎么樣?” 席岳收起眼神里剛才還閃過的一抹溫柔,隨即又變得冷淡下來,呵,這只不過是在拍戲而已,他差點就當(dāng)了真。 以前被她傷害的還不夠嗎,他怎么能再次著了她的道。 “我累了,走了?!毕榔鹕?,冷冷丟下這句話后便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 蕭楠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就走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嘁,這一個個的脾氣,還真是陰晴不定,比女人都還難猜。 得,走了也就走了,蕭楠心里也落得輕松。 她又回想了一會剛才席岳吻她時的畫面,雖說明知道席岳這樣做,多半只是為了占她便宜,不過這個方法好像還挺有效,她似乎能理解陸邵澤所說的眼神要有戲是什么意思了。 嗯,明天就這用這種感覺拍,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問題。 對席岳的那種心理陰影好像沒有之前那么重了,壓在她心口的石頭也落下來,希望明天的拍攝能順順利利。 …… 席岳冷著臉從蕭楠房間走出來,關(guān)上門的那刻,卻駐足停留在她門前良久。 只是那張原本冷著的面孔,卻陰晴不定起來,剎那間,眼神里竟然還溢著三分笑意。 可是很快,那張臉卻又變得比剛才更冷。 席岳手插著兜,轉(zhuǎn)身走到自己房間時,途徑商允房門口,房門卻恰巧開了。 他停住腳步,四目對視,看似平淡,但兩雙漆黑的眼睛里,卻蘊藏著巨大能量,仿若有火花從里面迸出來。 空氣中安靜片刻,還是席岳先輕飄的笑了,似站的隨意,但身姿又筆挺的很。 “巧的很,我這剛從亦言房間出來,商總您的房門就開了?!?/br> 席岳這番話意思明顯的很,商允豈能聽不出來。 商允身材相比席岳略瘦,從氣質(zhì)上看,也不像席岳這般冷峻,無端給人一股壓力。 但論氣場,兩人也是不相上下,誰也不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