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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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只要她在外面,就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救他出去,不惜一切代價。 而現(xiàn)在,最后一點(diǎn)希望被墨君夜無情的破滅了。 他想趕盡殺絕啊! 墨君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是?!?/br> “怎么可能不是你?” 墨凜被男人的氣定神閑激怒,他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神中的兇猛,像是要把墨君夜生吞活吃了。 “確實(shí)不是我,她劫持爺爺,最后被警察一槍擊斃,罪有應(yīng)得。”墨君夜并不想瞞著,很客觀地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再說怎么說,死的那個人是墨凜的母親。他再十惡不赦,也有權(quán)利知道。 “放屁!” 什么一槍擊斃,什么罪有應(yīng)得,明明就是他設(shè)的圈套,墨凜堅決不會相信墨君夜說的任何話。 這個人就是個魔鬼。 他買通法官讓他判了重刑,買通獄友對他進(jìn)行凌辱,再設(shè)計讓許美玲送死 都是他,統(tǒng)統(tǒng)都是他。 墨凜心底掀起駭人的怒意,他想殺了他,殺手殺了他。 “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完了,我的問題,你考慮好了沒有?!蹦箤χ@樣一雙赤紅的眼睛,臉上依舊是冰涼。 墨凜死死的直著他,像是要將墨君夜身上看出幾個洞來。 如果此刻他手上有刀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墨凜突然站起來。向墨君夜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 墨君夜眸光半瞇,抬起目光投落在他身上,像是夾帶著刺骨的冰渣。 ☆、第196章 墨總看電影 墨君夜的睥光刺得墨凜身子狠狠一抖。 氣場太強(qiáng)大了! 墨君夜緩緩站起來,將頭湊過去,一字一句道:“說?!?/br> 墨凜將心底的害怕壓下,聲音像是從地獄里冒出來的一樣。 “墨君夜,你害死我媽,讓我坐獄二十年,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你太天真了?哈哈哈哈!!” 寒意,從背脊猛的升起,一直達(dá)到了心尖,墨君夜看著面前瘋狂而笑的男人,眼神冷到了極致。 他的沉默,讓墨凜以為是害怕,越發(fā)猖狂的叫囂。 “哈哈哈,墨君夜,他會對付你的,你的下場一定比我的還要慘,哈哈哈,我要看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哈哈哈!殺,殺,殺!” 他? 墨君夜從墨凜凌亂的言語中捕捉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果然,他的背后有高人。 “墨君夜,你會遭到報應(yīng)的,我要?dú)⒘四?,殺了你?/br> 墨凜的瘋狂,引來了獄警。 兩人看了眼墨君夜,立刻一左一右的把人架出去,卻引來了墨凜更要瘋狂的謾罵。 墨君夜慢慢坐下,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斜斜靠著。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支煙。 煙霧冉冉,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用低沉的近乎暗啞的聲音,緩緩道:“他的背后,確實(shí)有人。你贏了?!?/br> “”電話那頭死一樣的沉寂。 “下面我們要做的,是將那個人找出來。墨凜這邊,你來試試!” 墨家的老宅,原來有這么空曠嘛? 墨安晏站在陽臺上,看著外面的庭院和草坪,處處古樸莊重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心頭沉悶。 仿佛,整個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一個人一樣。 爸爸生前,到底是怎么在這里度過一年又一年的? 墨安晏怔怔地站在那里,暮色降臨,更加讓人感覺得到那種蕭索和寂寞。 如同潮水一樣,要將人吞沒。 青衣站在離墨安晏不遠(yuǎn)的一個轉(zhuǎn)角處,那個男人明令禁止她靠近。 可是,他太小看自己了,以為這樣的冷漠她就會放棄了? 青衣嘆了一口氣,墨安晏其實(shí)骨子里,仍舊如同從前一樣吧? 所以他才會在好不容易抓到自己之后,卻做不出真正傷害自己的事情 這個男人現(xiàn)在在想什么呢? 為什么,背影看起來,如此令人哀傷,如此地,讓人心疼? 忽然,墨安晏轉(zhuǎn)過身,直直地朝著青衣走過來。 青衣立刻站好,等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搶先解釋,“是你走過來的,我沒有擅自靠近。” 墨安晏臉色淡漠,“陪我喝酒?!?/br> 青衣一怔,卻再次涌上心疼的情緒。 他會來找自己喝酒,只能說明,他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 墨老爺子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讓他意識到了從前沒有意識到,然而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遲了的事情。 青衣緊繃的神經(jīng)慢慢地放松下來,勾起嘴角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陪你?!?/br> 房間里,一張不大的桌上,幾瓶酒,兩只酒杯。 酒液清亮澄明,在酒杯中熠熠生輝。 青衣纖纖玉指拿著杯子,在墨安晏的酒杯上輕輕碰了碰,低頭淺淺地喝了一口。 然而墨安晏,卻是仰頭一口將酒喝干凈。 青衣知道,他只是單純想喝酒而已,最好能夠喝醉,大醉一場。 仰頭,青衣也將酒喝完,拿起酒杯給兩人都重新倒上。 相對無言,兩人只一杯杯地喝酒。 果然有人陪的花,喝酒也不會那么無聊了。 墨安晏仰頭喝酒,手放下來的時候,無意間,卻碰到了青衣的手。 兩人都是一愣,雙雙抬頭看向?qū)Ψ健?/br> 眼里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酒意,屋子里光線昏暗,人的輪廓都微微有些模糊,卻能清楚地看見對方的眼睛。 眼瞳里,倒映著彼此的身影。 青衣低下頭,將手拿開繼續(xù)倒酒,“醉了,也還是會醒的?!?/br> 墨安晏淡淡地笑了笑,將就拿在眼前輕輕晃動,“至少醉過,不是嗎?!?/br> “是啊,至少醉過?!?/br> 青衣表示認(rèn)同,漂亮的嘴角微微勾起,嬌艷欲滴。 “干杯,不醉不歸。” “嗯,不醉不歸。” 醉了,才能不去想自己不愿意想的,醉了,才能沉浸在讓自己著迷的夢里。 哪怕是短暫的。 酒瓶一只一只空掉,兩人都是高手,卻都想要喝醉,可想而知到最后,會如何慘烈。 慢慢地迷失了神志,慢慢地頭昏腦脹,青衣的眼睛里,墨安晏似乎變了。 變成了很久以前,他們剛認(rèn)識的時候,那個溫柔卻強(qiáng)勢的少年。 他眼神清澈,心性堅定,認(rèn)定的東西輕易不會改變。 那個少年后來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到最后都會捂著身上的傷口,任由鮮血在指尖蔓延,眼睛,卻直直地盯著要離開的自己 “不要走。” 夢里的少年聲音中帶著難受和孤獨(dú),聽得青衣心臟都在收緊一樣。 她的手一個踉蹌,杯子打翻在桌上,卻來不及收拾。 “嗯,我不走,不走了” 溫度開始攀升,不知道是誰先碰到的誰。 只是直接接觸的一剎那,立刻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們急需要對方的溫度來慰藉,兩個被無奈和掙扎束縛的靈魂,似乎被打開了枷鎖。 昏暗的房間里,兩個人影緊緊相擁,如同要化作一個人一樣纏綿交織在一起。 夜色迷醉,房間里的動靜持續(xù)了很久,很久很久 梅嫣然“砰”的一聲,將一只酒杯砸碎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淡紅的酒液在地上開出一朵妖異的花兒。 寬敞富麗的別墅里,冷冷清清,只有她一個人。 安晏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找過她! 她還想著乖乖地等著,會不會等來墨安晏的回心轉(zhuǎn)意,滾蛋!安晏身邊青衣那個妖女,他怎么還會想得起自己? 梅嫣然眼神狠戾,緩緩拿出電話,輸入了一串只能記在心里的號碼,然后編輯信息發(fā)過去。 “安晏,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