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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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想進(jìn)公司幫忙,我在國外學(xué)的東西,不是為了炫耀的,你放心,我雖然曾經(jīng)對他,可是我首先是沈家的女兒?!?/br> 沈欣彤身上綻放出耀眼的光芒,讓沈韓心中欣慰無比。 這才是他熟悉的meimei,堅強睿智,充滿了魅力。 沈韓的眼睛慢慢瞇起來,等著吧墨君夜。沈家可不會像你想象中一樣不堪一擊。 敢對沈家出手,必然要付出代價! “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 淡淡的聲音里帶著清冷,在安靜的房間中十分悅耳。 墨凜搓著手,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老大放心,絕對萬無一失!不管沈韓再怎么調(diào)查,結(jié)果都會將矛頭指向墨君夜?!?/br> “嗯。” “還是老大的主意好,讓他們兩斗個你死我活,沈韓性子剛烈,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我們只要坐享漁翁之利?!?/br> 墨凜滿眼興奮,仿佛已經(jīng)看到墨君夜一無所有跪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然而那人臉上卻淡淡的,甚至,隱隱有些不屑。 墨凜果然沒什么資質(zhì),才這點成效就讓他喜出望外,目光短淺的東西。 不過,現(xiàn)在這個目光短淺的東西還有些用處,暫且先留著。 墨家的債,他要一點一點地討回來,到那時,世上將不再有這個墨家的存在! 夜晚。 雪已經(jīng)停下,花園里積了厚厚一層積雪。 黑色的車子停下來,阿離下車,繞到后座拉開車門。 墨君夜的身影出現(xiàn)在雪中,修長如玉。 喜歡一個人,大抵就是這樣的滋味。只要離他近一點,多看他一眼,就會覺得心情揚了起來,有說不出的滿足。 陶意迎上去。 一眼的對視,兩人各自含笑。 “回來了?!?/br> 墨君夜深看她一眼,順手把公文包交到她手上,態(tài)度隨意的就像是交給了自己的妻子。 “阿澤呢?” “在畫室,說要給我畫幅畫!” 陶意接過公文包,一轉(zhuǎn)身,陳遇就在身后,“陶小姐,給我吧,重。少爺,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以開飯了?!?/br> 墨君夜揮揮手,示意陳遇去準(zhǔn)備。 陶意也想著去廚房幫一下忙,手被人一拉,身子已經(jīng)在某人的懷里。 來不及一聲驚呼,唇被封住,男人強大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根本連拒絕的話,都沒時間說。 許久,男人放開她,在她耳邊低語道:“晚上,把阿澤哄睡著了,我來找你?!?/br> 既然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么,再分床睡顯然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食rou動物的規(guī)律一般是這樣的,要么不要嘗到rou的滋味,一旦嘗到了,就根本停不下來。 陶意紅彤彤的臉,微微含羞,手伸到男人腰間,狠狠獰了一把,“有沒有正經(jīng)?!?/br> “正經(jīng)是什么,可以吃嗎?”墨君夜疼的呲了呲,深目看著她,“你現(xiàn)在的手勁也練出來了,昨天洗澡的時候,腰間很多地方都青,都你的功勞,一會你看看?!?/br> “墨君夜!”陶意真想又?jǐn)Q上去。 他怎么可以總把她往那事上面帶,堂堂總裁大人。難道除了那事以外,就沒有別的可想的了。 “這個稱呼,我不喜歡。我喜歡昨天晚上你那樣叫我!” 墨君夜唇角勾了勾,俊顏伏過去,湊近她一些,“柔的可以滴出水來,會讓我渾身有用不完的勁?!?/br> 他離她那么近,聲音壓得很低,氣息全灑在她臉上,空氣里,困為他的這句話,這個舉動,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氛。 陶意心跳得很快,臉蛋更是發(fā)燙起來。 昨天晚上到了最后,她真的被折磨的什么都顧不了,只有一聲聲的叫著“阿夜”,祈求他能停下來。 可偏偏那個家伙的身體。好到爆,像是頭野獸一樣,永遠(yuǎn)不知疲倦。 “爸爸,mama,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卑刹恢螘r出現(xiàn),撲閃著黑亮的小眼睛,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墨君夜冷冷看了他一眼,不輕不重的開口,“大人說話,小孩子不懂的,快去洗手,準(zhǔn)備吃飯。” 陶意對男人神色的轉(zhuǎn)變,簡直驚呆。 他他怎么可以對兒子裝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而對著她卻卻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流氓! 偽君子! 心里不忿,她走過去,牽過阿澤軟軟的小手,“mama帶你去洗手?!?/br> 墨君夜看著一大一小的背影,輕咳一聲。 陳遇立刻上前,很狗腿的笑道:“少爺有什么吩咐?” 昨天晚上少爺和陶小姐都沒有回來,看樣子應(yīng)該是老天保佑啊,這兩人總算是合好了。 以后可一定要順順利利的,不要再出什么妖蛾子了! “以后,二樓樓層,不要留傭人侍候?!?/br> “這”陳遇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什么這啊那的,照我的話去做!” 墨君夜冷冷扔下這一句,轉(zhuǎn)身離開。他可不想那么隱秘的事情,被別人聽去。 幾分鐘后,三人都坐到了餐桌上。 陶意依舊如往常一般,細(xì)心的替阿澤夾菜,挑魚刺,只是某個人灼熱的目光,讓她覺得無處躲藏,不由的垂下了頭。 耳邊幾落碎發(fā)散下來,擋住了半邊臉。陶意偶爾抬手,將散落的發(fā)絲勾到耳后去,能瞧見那耳廓上白皙雪白的肌膚。 墨君夜突然喉嚨一緊,將目光移開。 要命!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這種無意間的撩撥,才最勾男人的心嗎!偏偏時間還早,阿澤還沒睡! 哎! 是不是要考慮讓阿澤住校的比較好,這樣的話,也方便他們 “陳管家,我們家有藥膏嗎?擦瘀傷的那一種?!?/br> “少爺,是哪里撞傷了嗎?”陳遇一聽,心頭緊張。 “不是我,是mama。剛剛洗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mama手臂上有淤青,脖子上也有,我要給mama擦藥膏,傷才能好得快!” 像頭頂炸了個響雷。 陶意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鉆下去,刀子似的目光狠狠的剜了一某人一眼。 都怪他,沒事喜歡吻啊,咬的,何止小臂上,脖子上,某些地方根本不能看。 某人面神平靜的拿起調(diào)羹,姿態(tài)優(yōu)雅的別了一口湯后,淡淡道:“阿澤,擦藥膏這種事情,需要力道的。你人還小,力道不夠,回頭我來幫你mama擦?!?/br> “那你可要輕一點,不能太重,擦完記得幫mama吹吹,她會疼的?!?/br> 阿澤覺得爸爸真的開竅了,知道討好mama,幫她擦藥膏了。算了,為了他將來的幸福生活。這個機會,就留給爸爸吧。 墨君夜笑得像只腹黑的狐貍,“陳管家,一會把藥膏送到我房里來?!?/br> “是,少爺!”陳意不敢笑得太明顯,卻又有些忍不住,忙垂下了頭,遮住了嘴角的笑意。 女人和刀一般凌厲的眼神射過來,墨君夜恍若未見,只是溫柔道:“小意,把阿澤哄睡著了,記得到我房里擦藥膏。不過,你要是忘記了也不要緊,我會到你房間提醒你的。” “mama,你一定要記得噢!”阿澤很好心的補了一句,他可不想看到mama受傷。 陶意有種想要噴出一口血的感覺。 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臉皮為什么這么厚! 什么擦藥膏,明明是讓她投懷送抱。 陶意氣得又瞪過去,偏偏那雙眼睛也正在看她。 四目一對,兩人心頭各自一怔。 墨君夜笑的得意。她眼中瀲滟的波光,簡直迷人極了,他只覺得心潮波動的厲害。 看來,今兒晚上的藥膏,他得好好幫她擦。 陶意則是一頭的黑線,唇角抽動了幾下。她好想反抗這只大色狼啊,可是怎么樣反抗呢?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墨君夜這幾天心情非常好,好到所有他身邊的人,都暗暗猜測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墨總,我們這次的貨幾乎全部被扣下,說是要例行檢查,可是已經(jīng)三天了,還沒有放行?!?/br> 墨君夜皺了皺眉,“哪個部門?” “邊防管理部,隸屬于a軍?!?/br> 墨君夜眸光一閃,心里已是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 看來。他是將沈家遇見的事情,算到了自己的頭上。 墨君夜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如果是沈韓刻意為之,這事兒還真不太好辦,那一批貨數(shù)量龐大,如果遲遲不到,將影響接下來公司所有的運作。 遲到一天,流失的便是數(shù)以千萬的收益。 “再等兩天,仍舊沒有答復(fù),我來處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