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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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飛,你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你想干什么?”沈欣彤的臉收羞紅了。 她只是下車猛了些,一時沒站穩(wěn)而己。 傅云飛見她掙扎得厲害,抬起大掌,重重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 痛感襲來,沈欣彤這一下徹底暈了。 這個男人,怎么從來不按套路出牌,大庭廣眾之下,他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混蛋透頂! 傅云飛見她老實了,心里有點得意。書上說得一點沒錯,女人啊,就是寵不得。 他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沈韓的電話,“半個小時之內(nèi)來,來第一人民醫(yī)院,來遲了,等著給你妹收尸?!?/br> 電話那頭的沈韓,聽著手機里的曲茫音,足足愣了五分鐘,隨即像頭豹子一樣,沖了出去。 “急性發(fā)熱性疾病,高燒四十一度,再晚送來幾個小時。病人能休克?!?/br> 醫(yī)生看著面前的帥哥,一臉的鄙視,“小伙子,多關(guān)心一下你的女朋友,人都成這樣了,你才發(fā)現(xiàn),也真是太混蛋了點。” “你我” 傅云飛氣得兩眼翻翻,也懶得再開口解釋了,“醫(yī)生,現(xiàn)在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輸液,直到燒退了為止。對了,還得去做個胸透,看看肺部有沒有感染,要感染的話,病就更嚴重了。去交錢吧,別耽誤時間了。” 傅云飛拿過單子,惡狠狠的看了眼病床上的女人。咬牙切齒道:“女人,你狠,小爺我服了你!你給我老老實實躺著,乖乖等爺回來,再敢亂動一下,爺跟你沒完!” “喂喂喂,你這人,怎么這么狠啊,居然還對女朋友這種態(tài)度,真是人渣!” 醫(yī)生氣得真想罵爹罵娘?,F(xiàn)在的男人,都特么什么玩藝。 “姑娘,你別傷心,等病好了,這種人渣一腳揣了他?!?/br> 沈欣彤哭笑不得,虛弱的開口,“醫(yī)生,他不是我男朋友?” “啊,不是你男朋友啊,那這背上背下的”醫(yī)生察覺到不對,立刻尷尬的住了嘴,走到一邊忙活去了。 沈欣彤心中涌上暖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她從車里下來,直到躺在這張病床上,腳都沒有下過地,都是他抱著到處跑,不知情的人真的以為他們是男女關(guān)系,甚至連她都有這種錯覺。 心底涌上一股悲涼。 如果今天他撞上的人是阿夜,他一定不會這樣對待他吧。 就在沈欣彤胡思亂想的時候,沈韓急急的跑過來。 “彤彤,彤彤,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沈欣彤一聽到熟悉的聲音,睜開眼睛,哽咽著叫了一聲,“哥!” “出了什么事,好好的怎么就進了醫(yī)院,嚴重不嚴重?” “當然嚴重啦!” 一個吊兒郎當?shù)穆曇粼诒呈马懫?,“今天要不是有我的話,你的寶貝meimei,不知道要闖出什么禍來。燒到四十一度,你這人是怎么做哥哥的?” 沈韓轉(zhuǎn)身,入目的是一雙深邃的眼睛。 很亮。 也很性感。 他聽見自己的心,怦怦的急跳了兩下,想說的話,就這么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口。 傅云飛翻了個白眼,走到沈韓跟前,將手里的一疊交費單子往他懷里一塞。 “錢交過了,下面就不是我的事了。不用太感謝我,我其實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雷鋒,拜拜!” 說完,也不去看愣著的兩個人,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云,連個停頓都沒有。 沈韓的眸色沉了幾分,涼涼的里面有暗涌在翻滾。 “哥,你追上去,幫我謝謝他?!鄙蛐劳读顺缎珠L的衣角。 沈韓點點頭,向醫(yī)生交待了幾句,大踏追了出去。 “傅云飛!” 傅云飛停下腳步,回首,皺了皺眉,陰陽怪氣道:“你不陪著病人,追我干什么?” 沈韓探尋的目光在他面上停留了好一瞬間,眸色由淺變色,最后淡淡一笑道:“她讓我謝謝你。” “謝個鬼?。∨e手之勞而已。”傅云飛渾不在意道。 “謝,還是要謝的?!?/br> 沈韓心里百轉(zhuǎn)千回了幾下,開口道:“回頭等她好了,我做東,請你吃頓便飯?!?/br> 傅云飛皺了皺眉,聲音懶懶,眼中透出疏離,道:“那倒不必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那一抹疏離,沈韓看得分明,頓覺索然無味,看著背影消失在大門口,輕輕嘆出一口氣,轉(zhuǎn)身離去。 他們,已然是陌路了。 可悲的是,自己的心意根本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臨水別墅,這里是墨安晏專屬的禁地。 青衣在房間里如同困獸,一刻不肯松懈地想著如何脫離。 可是門口有人守著,就連窗戶,都已經(jīng)釘死。 墨安晏,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打算放她離開?! 忽然,青衣聽見門口有響動,她的神經(jīng)立刻緊繃起來,身子退到桌邊,神情戒備。 然而。接下來的聲音,卻讓她詫異。 “黎叔,這里誰住在里面?” 那是一個嬌俏的聲音,是女人的聲音。青衣頭皮微麻,難道是墨安晏的女人嗎? 她心中動了動,走上前去主動打開了門。 門外,一抹靚麗的倩影吃驚地與她打了個照面,只是守衛(wèi)的動作更快,干脆地將青衣?lián)踝 ?/br> “別誤會,我沒想做什么,我就看看?!?/br> 青衣舉了舉手,示意她沒有別的目的。 然而她的眼睛,卻在看清楚那個女子的外貌時,狠狠地閃動了一下。 她估計,也就剛剛二十歲,面容明麗青春,眼角眉梢都帶著甜意,像極了,從前的自己 “你好,我是嫣然,梅嫣然,你是安晏請來的客人嗎?” 梅嫣然看著面前的青衣,心中微微發(fā)緊。 這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不但漂亮,還帶著致命的吸引。 她是安晏帶回來的? 青衣察覺到梅嫣然眼里的擔憂,忍不住露出一抹苦澀,卻在剛想要說話的時候,被人冷冷地打斷。 “這可不是客人?!?/br> 梅嫣然聽見聲音眼中立刻亮起來,轉(zhuǎn)過身朝著來人小跑過去,揚起精致明麗的臉,“安晏,你回來了?” 墨安晏伸手,在她的頭發(fā)上摸了摸,眼里有淺淺的寵溺。 青衣偏過頭去,這樣的動作,她極為眼熟。 曾經(jīng)墨安晏對她。也是極盡疼寵,像是將她當成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珍惜。 只是現(xiàn)在,這份寵愛,已經(jīng)不再會對著她了。 斂去眼里的情緒,青衣退回房間,干脆地將門關(guān)上。 “砰”的一聲,墨安晏眼底一片冰寒,剛剛的溫柔全數(shù)消散,只剩下蕭索和憤怒。 “安晏” 嫣然察覺到了他的變化,惴惴不安地開口。 墨安晏卻恢復(fù)了表情,只是略略淡然,“回去你的房間,這里,以后不要隨意過來?!?/br> 梅嫣然咬了咬嘴唇,明知自己不該多問,卻還是忍不住,“她是你的朋友嗎?” “她是我的,仇人?!?/br> 墨安晏咬著牙縫蹦出這句話,是將玩弄過后徹底甩掉的狠心女人! 梅嫣然微微有些懼意,只是心里,卻也漸漸安定下來。 安晏從來都是個溫和的人,什么時候,用這種口氣說過話? 那個漂亮的女人,恐怕真的是他的仇人。 讓梅嫣然離開,墨安晏冷著臉站在青衣的房門前。 這些年他不遺余力地想找到她,就是為了之前的屈辱和恨意,沒有人能夠?qū)⑺碴掏媾诠恼浦g,沒有人! 猛地推開房門,青衣曼妙的身影,此刻就站在窗邊。 外面透進來的光,在她身上像是鍍了一層朦朧的金色,更加顯得美艷動人。 “剛剛那個,是你的小女朋友?” 墨安晏勾了勾嘴角,“怎么,嫉妒了?” 青衣豐潤紅艷的嘴唇彎了彎,“你的眼光,還是跟從前一樣,你不覺得,她很像什么人?”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么自作多情。” 墨安晏冷冷地聲音,讓青衣心里微微刺痛。 他曾經(jīng),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跟自己說。 可是,自己并沒有明確的說,那個梅嫣然到底像誰。 青衣的眼中,浮現(xiàn)出悵然,忍不住微微閉上眼睛。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人牽制住,被迫睜開眼睛,看著面前墨安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