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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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昕心急如焚地打電話,她腫著的臉頰。讓她說話都有些咬字不清,可她也估計不了這些了。 然而,杜若昕在門口等了很久,卻始終沒見到陶柔露面。 她奇怪地皺眉,一個一個的電話打過去催,卻并沒有人接。 “小柔?小柔!” 杜若昕干脆在門口喊起來,怎么回事?小柔一向很對她很好的,怎么會知道自己在門口也不來呢? 杜若昕用手拍門,手掌都拍疼了,才聽見里面?zhèn)鱽砹藙屿o。 門靜靜地拉開,陶柔只露出半張臉來,另外半張臉,被她烏黑的頭發(fā)所蓋住。 “小柔你在呀,怎么這么長時間?” 杜若昕松了口氣,下意識就想往里面走,然而陶柔卻沒有將門開大。 “小柔?” “媽” 陶柔只叫出一個字,眼淚就如同開閘的水一樣。收都收不住,忽然,從她背后伸出一只手,將她整個人拎起來扔到后面。 杜若昕倒抽一口氣,猛地拉開門,看見陶柔跌坐在地上,渾身光裸著,身上只裹了一層布。 她被頭發(fā)遮住的面容掀開,一只眼睛周圍全是烏一看就是人為造成的。 “這、這是怎么回事?!” 杜若昕驚呆了,她來看過陶柔幾次,每次她都是光鮮亮麗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青春活潑的身上,穿戴都是高級名品。 她還以為,陶柔是終于出人頭地了,可是現(xiàn)在,怎么 墨凜抱著手臂站在那里。眼里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叫什么叫?知道這是哪里嗎?” 陶柔滑落在地上,露出來的皮膚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遍布全身,有的上面干涸的血跡還在。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墨凜,他是惡魔,貨真價實惡魔! 陶柔想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經(jīng)歷,渾身都忍不住發(fā)起抖來,“媽,你帶我走,再不走,我會死的!” 陶柔緊抓著杜若昕的衣服,“媽,你救我!” 陶柔根本站不穩(wěn),指甲卻尖銳地掐入杜若昕的皮膚,她要逃,墨凜根本不是人。他也根本沒有將自己當成一個人看! 在陶柔的身上,一片片淤痕里,還夾雜著燙傷,她根本不敢想,從前對她有求必應的墨凜,會做出這么令人發(fā)指的事情來! 杜若昕被陶柔眼里的恐懼震住,咬咬牙,看向墨凜,“墨少爺,小柔不懂事讓您生氣了,您別跟她一般見識,就放了她吧。” 墨凜冷笑一聲,一腳踢開陶柔,鞋尖踩在她光裸的小腿上。 陶柔疼得冷汗直冒,卻不敢出聲求饒,她知道,她越是發(fā)出聲音,得到的懲罰就越恐怖。 見她如同死人一樣沒反應,墨凜也膩味了,抬腳一踢,“滾,別臟了我的地方!”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br> 杜若昕趕緊扶起陶柔,將陶家的事情咽回肚子里,先將陶柔弄回去再說。 回到陶家,陶斐似乎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陶柔沒注意到家中的變化,一看見陶斐,就哭著想過去訴苦。 “爸!爸你這次一定要幫幫我,我” “啪”! 陶柔被突如其來的耳光給打傻了,她臉上還掛著淚珠,不敢相信陶斐竟然會對她動手! “你還敢回來?!你看看陶家!被你害成什么樣了?!” 陶斐見到了罪魁禍首,氣得心肝脾肺都發(fā)疼,眼睛通紅,恨不得活吃了陶柔。 陶柔哪能經(jīng)得住這個,立刻趴在地上,像要死過去一樣。 杜若昕撲過去護著,扯著嗓子哭嚎,“你干脆也打死我吧!小柔可是你親生的,你怎么下得了手?!” 陶斐忽然愣住,神色奇異地看著陶柔,可怕的眼神也慢慢地恢復了正常。 陶柔在墨凜那的遭遇,很快陶斐和杜若昕都知道了。 兩人都不知所措,特別是杜若昕,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一樣。 “那、那墨凜不是墨家的少爺嗎?我還想著,咱們家的事能不能求他幫忙,那現(xiàn)在,是不行了?” 陶柔都要瘋了,“他能幫什么?!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跟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只能拿我出氣!” 杜若昕頹然,想到自己之前的豪言壯語,只敢用眼睛偷偷去瞥陶斐。 陶斐抬頭,眼睛在陶家空蕩的房子里掃了一圈。 想要化解陶家這場危機,如今,就只有一個辦法 飯店里,陶意有些不太自在地咬了咬嘴唇。 這么一家高檔飯店,為什么,就只有她和墨君夜兩個人?! “怎么?不喜歡?” 墨君夜立刻發(fā)現(xiàn)了陶意的動作,當即皺了皺眉,扭頭看了阿離一眼,“去換一家?!?/br> “不是的,我很喜歡?!?/br> 陶意說的是真心話,飯店的布置和氣氛十分溫馨,一看就是用了心的,她怎么會不喜歡呢? 想了想,陶意忍不住低下頭,“你包場了?” 墨君夜看了她一眼,她身上是簡單的裙裝,領口束著領結(jié)。中規(guī)中矩,卻更讓人有種想要窺視其中的沖動。 他怎么會讓別的人看見她的美?只要自己欣賞就足矣。 “人多,會吵?!?/br> “” 人多當然會吵啊,可這里是飯店。 陶意無語,內(nèi)心深處卻也有隱隱的欣喜,她和墨君夜,似乎真的是在交往了呢。 高腳杯里是晶瑩剔透的葡萄酒,陶意面帶羞澀的拿起來,跟墨君夜的輕輕碰撞。 這樣的時光,仿佛她曾經(jīng)在夢里看過的一樣。 酒液入喉,陶意白皙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兩抹動人的紅霞,將她更顯得嬌艷如花。 墨君夜喉頭微動,一口氣將酒喝完。 他得抓緊時間,讓這個女人名正言順地屬于他! 飯后,墨君夜送陶意回去。 在車上,墨君夜以各種名目想哄騙陶意跟他回別墅。陶意都十分機敏地察覺了,斷然拒絕。 “早知道,就該多灌你一點酒?!?/br> 墨君夜賭氣一般的語氣,讓陶意忍不住輕笑起來,這個男人,此刻就跟一個大孩子一樣,讓人忍俊不禁。 陶意想了想,看見駕駛座那里的隔板是擋著的,她咬了咬嘴唇,忽然湊近了身子,在墨君夜臉頰上印下一吻,然后迅速坐好。 “我,還是更喜歡現(xiàn)在這樣,有自己住的地方,我會覺得更加” 陶意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餓狼堵住了唇瓣。 口腔中,還能嘗到清甜的酒香?;熘奶鹈郏钅褂T不能。 真想現(xiàn)在,就將她給吃進肚子里 長長的吻,一直持續(xù)了很久,久到墨君夜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放開她,車子已經(jīng)停下來很久了。 陶意臉色緋紅,眼睛水潤得像是洗過一樣,閃動著濕漉漉的光澤。 墨君夜輕嘆一聲,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再這么看我,我恐怕,會克制不住的?!?/br> “” 陶意的臉一下子更加漲紅,忙不迭地打開車門就下去,這個男人,怎么能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種話? 他他就不會不好意思嗎? 看著陶意如同倉鼠一樣倉皇逃走,墨君夜挑起嘴角,舌尖自唇上掃過,似是意猶未盡。 陶意往自己的公寓走,風吹在臉上,都沒能吹散可怕的熱度。 她的嘴角微微翹著,笑容里都浸著甜蜜。 轉(zhuǎn)過一個小小的綠化帶,陶意看見她的公寓樓下站著兩個人影,等她走近了,看清楚了樣子之后,陶意的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陶斐和杜若昕也看見了她,杜若昕戳了戳陶斐的腰,陶斐臉皮僵硬著往前走了半步。 可是陶意的腳步卻沒有停留。 她的腦子里浮現(xiàn)出在陶柔的訂婚宴上,陶柔的惡行被揭穿,陶家人對待她的態(tài)度。 從此之后,再不相干。 陶意閉了閉眼睛,目不斜視地打算擦身而過。 可杜若昕卻更快一步地將她攔住,“小意啊,那個。我們有些話想跟你說?!?/br> 陶意被迫停下來,臉上卻冷漠一片,“我不覺得,我跟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br> 聽見她的話,陶斐臉上更加難堪,可是事已至此,他就算舔著老臉,也只能慢慢走過去。 “小意,你過得還好嗎?” 短短一句話,讓陶意的鼻腔立刻溢出酸楚。 她冷著臉撇開頭,不愿去看陶斐的樣子。 曾幾何時,這個父親像是她的一座靠山,幫她抵御著杜若昕和陶柔的惡意。 她也愿意為了父親的前途,甘愿生下那個孩子。 可是,她沒想到,有一天,她敬重的父親會任由別人冤枉辱罵她。那一刻,陶意的心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