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一念鐘情:墨少的專屬嬌妻、【咒回】嫖男人合集、網(wǎng)癮辣媽,擺爛養(yǎng)崽、他如玉生煙、當(dāng)我成了你媽、龍與花婚姻介紹所、星際強(qiáng)力聯(lián)姻、神的罪與罰:百詭夜行【H】、神棄、小相思
俞樺呸了一口:“神經(jīng)病!” “再說一次?!?/br> “你……” 秦子珊的眼神落到韓墨身上,她穿著高跟鞋,卻依然要抬頭看他。 他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黑t,大概是覺得這里熱,袖子被卷到臂彎,露出精壯的小臂,嘴角吊兒郎當(dāng)?shù)鹬敫鶡?,就這么目光漠然看著俞樺。 身軀凜凜,氣場懾人。跟在座的幾個人一比,簡直man到飛起。 韓墨覺察到她的打量,轉(zhuǎn)頭對上她的目光,仿佛用眼神在問,你不想知道這個問題? 她:“……”其實(shí)這問題根本不用問啊,人家就是腦殘放了一句狠話而已…… 可是她看著那雙深褐色的眼睛,一時說不出話來。那種熟悉的心跳頻率又來了,噗通、噗通…… 她暗自決定,看在他今天為她出頭的份上,以后不跟他計較白天洗澡的事情了! 韓墨重新皺眉看著這群烏煙瘴氣的人,目光落到俞樺身上,輕聲嗤笑著:“就你這樣,還律師?”然后自顧自搖了搖頭,“安倩的眼光真不怎么樣。”因?yàn)榈鹬鵁?,話音含糊,卻聽起來很性感。 “艸,你特么到底哪根蔥?” 職業(yè)被挑釁,俞樺徹底火大了,擼了擼袖子,“別以為就你一個,老子就不好意思揍你!” “你的意思是,我一個人不夠你打?” “?” “職業(yè)拳擊手至少可以打10個,我只是個業(yè)余的,最高紀(jì)錄只有7個?!?/br> 7個……秦子珊很小心地退開他幾步。 俞樺根本不相信,爆了個粗口就撲了過來,沒想到后者靈活地側(cè)身,順勢踹了他一腳。 然后,這么高的人像紙做的一樣,膝蓋直接撞到了桌角,“嘩啦”一聲,桌上的盤碟都連帶著摔到了地上。 秦子珊看著都替他疼…… 韓墨冷哼了一聲,突然說:“剛才說錯了?!?/br> ? 所有人看著他。 他笑了笑,用欠揍的語氣說著:“剛才說的7個,是勢均力敵的情況。你這樣的,70個都沒問題?!?/br> “我艸……”俞樺臉色都青了。 秦子珊在旁邊有點(diǎn)想笑場,她拼命告訴自己要嚴(yán)肅要嚴(yán)肅…… 俞樺捂著膝蓋罵娘,旁邊的幾個男人見情況不對勁,也陸續(xù)站了起來。 韓墨這才拿下嘴里的煙:“怎么,要一起上?” 雖然同樣是淡淡的語氣,但是秦子珊聽出來,他沒有了剛才的漫不經(jīng)心,而是透著一股狠厲。 那幾個都是俞樺的律師同事,關(guān)系估計也沒那么深。而且看著韓墨明顯練過的體格和不同尋常的氣場,就知道他們沒什么勝算。 于是嘴里都說著大家朋友一場好好說話,然后一分鐘之內(nèi),都打著哈哈撤了。 俞樺:“……” 秦子珊:“……” 韓墨垂眸,慢吞吞地把煙摁在木質(zhì)桌上。 倒是那個叫小煙的女孩站出來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誰,跟俞樺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看你們的表情,好像都誤會了?!?/br> 如果在平時,秦子珊覺得自己可能很容易慫了,但是今天的自己,仿佛代表著安倩的尊嚴(yán),莫名其妙地有勇氣。她絲毫不讓地看著她:“哦?我能誤會你什么?別告訴我,你剛才只是跟他在聊天而已。” 小煙就在她凌人的眼神中扔出了一個炸彈:“如果要算時間,我三年前就跟著他了,比安倩還要久。” 秦子珊腦袋嗡了一聲:“你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覺得怎么樣才是渣男? ☆、18 過敏 “要說是小三,其實(shí)安倩才是?!迸⒌难凵裼悬c(diǎn)嘲諷,“麻煩你回去告訴她一聲,三年前我出國了一段時間,是她一直在照顧俞樺,我很感激?,F(xiàn)在我回來了,那她應(yīng)該識趣點(diǎn),不要再纏著他了!” 理直氣壯的樣子,仿佛在捍衛(wèi)她的愛情。 秦子珊突然覺得這二十年完全白活了,像是今天才打開了新世界大門,愣在當(dāng)場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給這小女孩的三觀默默點(diǎn)了根蠟,心想著,安倩知道這個女孩的存在嗎? 俞樺揉著膝蓋站起來,“是我做的不對,當(dāng)時小煙出國了,我們是異地戀,后來安倩一直跟我示好,我覺得她不錯,而且小煙大度,能接受我和安倩在一起。我承認(rèn)我有點(diǎn)自私,為了不讓自己麻煩,沒跟安倩坦白我有女友?!彼猿暗匦α诵?,“本想等時機(jī)成熟了再跟她說,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也瞞不下去了,我回去就找她談。” 秦子珊覺得自己的表情包不夠用了……這都是些什么人? “你們怎么可以這么自私?還做出這種并不想傷害別人的樣子?!”她心里壓著一團(tuán)無名大火,看著俞樺,“你明明有女朋友,為什么要去招惹安倩?還隱瞞了她三年?大律師的時間寶貴,難道她的青春就不是青春了嗎?” 她覺得韓墨剛才那一下還是太輕了,應(yīng)該把這個敗類踹到墻里去! 小煙奇怪道:“難道男人有需求,找女人就不對嗎?況且她還是自愿的。大家都是飲食男女,能別這么較真嗎?”她看了韓墨一眼,用戲謔的語氣對秦子珊說,“你怎么就知道你男人是干凈的?說不定在見你之前,剛在床上安撫過其他女人。” 秦子珊:“……”她都懶得跟這貨解釋,韓墨不是她男人。 而且,她發(fā)現(xiàn)跟這兩人多說無益,因?yàn)橥耆辉谝粋€頻道上。 俞樺大概可以走路了,他不想跟她繼續(xù)說,拉著小煙,“走吧。” 走之前,小煙看著秦子珊:“你男人的手肘紅了一大片,想想他做什么動作時,會壓到手肘這個部位?”自覺聰明地說完,這才跟著俞樺離開。 秦子珊目光落到韓墨的手肘上,右手那兒果然有點(diǎn)紅,她想了很久到底用什么姿勢才能讓這個部位變紅,想著想著臉騰地一下紅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剛才去找他的時候,他在洗澡。 所以,他之前真的剛跟其他女人那個過?可是他房間她也進(jìn)去過,沒有女孩啊?被子也整整齊齊的……咦不對,可以不用在床上的…… “想出答案了嗎?”他看著她一臉腦補(bǔ)的樣子,忍不住問。 秦子珊瞄了他一眼,說得很隱晦:“其實(shí)你下次如果不方便……我是說,你要是不想出來,可以跟我說的?!碑吘顾院笫亲约旱脑煨蛶煟蚪坏赖臅r間還很長,不能得罪…… 她說得婉轉(zhuǎn),但是韓墨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低低哦了一聲:“那你說說,什么是不方便的時候?”仿佛非要她說出那個答案。 秦子珊低著頭,視線飄忽著:“就是你有……需求的時候?!?/br> 對面的人默了一下,然后突然朝她走了一步。 兩人本就貼得近,這下,她的鼻尖快要碰到他胸膛了。 她連忙往后退了退,他馬上又貼上來。 退到第四步的時候,她感覺到后面的墻根,呃,沒法退了…… 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然后發(fā)現(xiàn)呼吸有點(diǎn)……亂。 這里是酒吧的一個角落,光線不大好,此刻人少,更是沒人注意這里。 不遠(yuǎn)處有個火爐,木炭時不時發(fā)出輕脆的咔擦聲。 “我對塵螨過敏。原先的房間不干凈,剛進(jìn)去待了一會手就紅了,后來換了個房間。”他的聲音就在耳邊,低低的,帶著一絲柔軟,“而且,你剛才敲門的時候,我不是沒有鎖門?” 秦子珊反應(yīng)了一瞬,才明白他在跟自己解釋,如果真的是那個什么,他不會開著門。 好尷尬……其實(shí)他不用跟她解釋啊……又不是他什么人…… 韓墨看她沒反應(yīng),突然問:“原來你不知道為什么會紅?” 她瞬間石化……到底該說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 硬朗的手肘突然撐在她臉頰兩側(cè)的墻上:“這樣,還不明白嗎?”因?yàn)檫@個姿勢,他又靠近了一些。 手肘雖然沒碰到她,但是她覺得臉上有點(diǎn)熱,聲音跟蚊子一樣輕:“明白了……” 臉要跟中間那個大火爐一樣,紅透了。 她發(fā)誓,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一刻這么窘過,她的智商有那么讓人捉急嗎?需要這么手把手教她?而且,這種讓人羞恥的問題,難道非要知道答案嗎? “剛才看到你的手有點(diǎn)干裂,記得多涂點(diǎn)護(hù)手霜,過幾天就要拍戲了?!?/br> “?。客藥Я恕?/br> 大神轉(zhuǎn)換話題都是沒什么邏輯可言的嗎? 她下意識絞著雙手,依然臉紅著想著剛才的問題。 突然一陣柔和的音樂響起,他的手機(jī)鈴聲解救了她的尷尬。 韓墨騰出一只手從褲袋里摸出手機(jī),因?yàn)榫嚯x近,她看到上面的顯示:mama。 原來是蘭伯母。 秦子珊心里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等會等著他去接電話,她就可以回到原座位。 不是討厭他,而是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實(shí)在太……曖昧了,剛才一直有服務(wù)員拿眼角瞥他們。 然而,她再次沒有猜對大神的腦回路,韓墨就著這個姿勢,直接接通電話:“媽?”深褐色的眼睛依然看著她,似乎沒有挪動的跡象。 這是神馬情況……你確定要用這個姿勢接電話嗎?我可不是你的有線座機(jī)??! 這么近,幾乎能聽到韓mama的聲音很清晰地傳來,“兒子,聽說你去郎木寺了?” 韓墨漫不經(jīng)心“嗯”了一聲,本想放開她接電話,可是垂眸時看到她因?yàn)閾?dān)心碰到他,全身僵硬地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臉上小心翼翼。 他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突然不想動了,反而把重心移到手肘撐著墻壁,目光重新掃向她的臉,就這么坦蕩蕩看著她。 恰巧那頭韓媽問了一句什么。 秦子珊耳朵動了動,電話里好像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韓墨看著小姑娘忽閃忽閃的眼神,在心里笑了一下,嘴里卻懶懶說著:“她現(xiàn)在就在我旁邊?!?/br> 韓mama很高興:“兒子,把電話給子珊?!?/br> 他看了秦子珊一眼,遲疑了一下,最后用手機(jī)撥開她耳邊的烏發(fā),貼著她小小的耳朵。 因?yàn)檎谕ㄔ捴?,她只能用口型問,你讓我這么接電話? 韓墨略低下頭看著她,涼薄的眼里意思很明顯:有什么話當(dāng)著我的面說,萬一你倆又背著我簽什么合同,我可不會再認(rèn)。 她只好就著他的手,悻悻地喚了一句:“蘭伯母?”感受到手機(jī)屏上余留著他的體溫,想到他的耳朵剛才也貼在同樣的地方,她又覺得臉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