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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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道:“等你長大了,就知道虔誠是什么了。” 寧逸歪著頭看了寧春笙一眼,道:“爹娘以前經(jīng)常帶著逸兒上街?!?/br> 他靠在趙瑾的頸下,奶聲奶氣道:“珩姑父,逸兒喜歡你,你做逸兒的爹爹好不好?” 寧春笙聽到這話,頓時心驚膽戰(zhàn),正要開口,有個聲音就插了進來:“二表姐愛慕懷玉,與我直說便是,何必要借孩子的口?” 秦惜珩著一身男裝,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這里,趙瑾有幾分驚訝,小聲問道:“公主怎么來了?” 寧春笙面紅耳赤,趕緊將寧逸從趙瑾懷中接了過來,解釋道:“阿珩,你別誤會,小孩子不懂事,隨口瞎說的。我還要去潛靜寺上香,就不多留了?!?/br> 她走后,秦惜珩臉上的不快才淡了些許,趙瑾奇怪道:“公主這是要去哪兒?怎么這副裝扮?” 秦惜珩反問她:“你不是一向警覺嗎?為何連我在身后都不知道?” 趙瑾又回了回頭,這才注意到福壽還駕著馬車不緊不慢地跟著,這馬車過于尋常,想來是秦惜珩不想太過招搖。 “臣……”趙瑾想找個借口,可臨了卻什么都想不出來,秦惜珩蹙眉,道:“從東市頭起,我跟著你走了一路,腳都疼了?!?/br> 趙瑾有幾分無奈,“公主跟著臣做什么?” 秦惜珩道:“我若是不跟著你,你是不是要跟著二表姐去潛靜寺?” “怎會?”趙瑾苦笑,“公主想到哪里去了?咱們之前不是約法三章,表面上要相敬如賓嗎?既然這樣,那臣就不會讓公主失了臉面?!?/br> 提起約法三章,秦惜珩就覺得當(dāng)初的自己真是荒謬,小聲道:“以后沒有什么表面上的相敬如賓?!?/br> 周圍太吵,趙瑾沒聽清,問道:“什么?” “我說——”秦惜珩湊近來說,“我腳疼,走不動了,你背我回去?!?/br> 趙瑾側(cè)過頭看了馬車一眼,正要說話,她又道:“車?yán)飷?,我不想坐。而且這路上人多,馬車走走停停的,我坐著難受?!?/br> 行吧。 趙瑾看出她就是要這么鬧自己一下,于是不再多言,身體往下蹲了蹲,道:“那請公主上來?!?/br> 秦惜珩不帶任何猶豫就摟著她的脖子上了背,馬車上的福壽見狀,趕緊替趙瑾將飛瓊牽到一旁,遠(yuǎn)遠(yuǎn)地避開二人。 趙瑾一時覺得好氣又好笑,故意道:“公主這個時候都不問臣的這只手是不是方便?!?/br> 秦惜珩險些忘了這事,忙問道:“要緊嗎?” 趙瑾淡淡笑道:“不要緊,已經(jīng)結(jié)痂了。臣逗公主玩的?!?/br> 秦惜珩提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又將頭挨近了些,輕輕去嗅她的后頸。 沒有那些胭脂俗粉的味道。 趙瑾察覺頸旁有一絲涼涼的氣,當(dāng)即側(cè)首,“公主?” 秦惜珩問:“這個時候又這么警覺了?怎么,還怕我會在你背后捅刀子?” 趙瑾哭笑不得,告訴她:“公主,萬幸臣知道你沒有惡意,否則按照臣一貫的做法,你已經(jīng)摔下去了。” 秦惜珩帶著幾分傲性道:“你當(dāng)誰都能背我的?” 趙瑾忍不住低聲一笑,問她:“公主今天怎么這副裝扮?原本要去哪里?” 秦惜珩道:“不是你說的嗎?” 趙瑾問:“臣說什么了?” 秦惜珩扯了一下她的耳朵,道:“你說,我若是不高興,大可換了裝束來找你解悶,只要你還在邑京,就一定奉陪到底。” 趙瑾問她:“公主為什么不高興?” 這人一大早去了勾欄院不說,還給寧春笙抱孩子。秦惜珩想到這些就氣,說話時語氣有些不善,“你管我為什么不高興?!?/br> 趙瑾只好默然地閉嘴不再問。 周遭都是人聲,顯得她們二人之間格外沉寂。秦惜珩說完就有些失悔自己的態(tài)度,又帶了點討好的語意道:“你別多心,我剛剛……不是沖你發(fā)火。” 趙瑾道:“是臣多言了,公主別怪罪才是?!?/br> 秦惜珩從這一句話中看到了過往,突然意識到趙瑾對她一直是小心翼翼,說話做事全是如履薄冰,生怕哪里惹她不快。 “我怪罪你什么?”她問,“怪你關(guān)心我?” “臣……” “你讓我覺得你一直很畏懼我。懷玉,你我既然達成一致,那你就不要對我藏著你的真性情?!?/br> 趙瑾沉默著走了幾步,才輕輕地“嗯”了一下。 秦惜珩笑了兩聲,明知故問:“那你今天一大早去哪里了?” 趙瑾回答得極快,“也沒去哪兒,就帶著飛瓊出去轉(zhuǎn)了一圈。” 秦惜珩沒有戳穿,問道:“現(xiàn)在去哪?” 趙瑾問:“公主想去哪?” 秦惜珩故意道:“清、風(fēng)、明、月、館。” 趙瑾險些被喉嚨里的唾沫嗆著,極不自然地咳嗽了兩下,“公主,臣問正經(jīng)的?!?/br> 秦惜珩又攀緊了些,伏到她耳邊道:“我說的也是正經(jīng)的。” 趙瑾偏了偏頭,余光看著她,無奈道:“若是讓圣上和皇后知道了,只怕要扒了臣的皮?!?/br> 秦惜珩道:“有我護著你,怕什么。你能跟著五哥去秦樓楚館,就不能跟著我去清風(fēng)明月館?” 趙瑾道:“這可不能一概而論,公主還是放過臣吧?!?/br> 秦惜珩逗了她這么幾句,也知足了,道:“那就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