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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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壽代為回話:“千真萬確,公主一去便知?!?/br> 前方人多擁堵,雙臨勒住韁繩停了下來,對秦惜珩道:“公主想見谷二少,大可再挑時候,為何非要急于這一時?” 秦惜珩道:“你們懂什么,阿璧現(xiàn)在成了御前帶刀衛(wèi),指不定有多少人來巴結(jié)他,否則他也不會因為傷還沒好就來這里吃酒。我就是怕那些人對他有所求,往他懷里塞些不三不四的人。” 為了不引人注目,她特地換了一身男裝,還選了輛尋常馬車。 馬車在人潮的推擠下往前緩慢行駛,至長春樓時,有個人正在大門外高談闊論。 “這厄運,就不會老纏著一個人不放。像我——”那人拍拍胸脯,打了個酒嗝,“這不就時來運轉(zhuǎn)了?” 秦惜珩皺眉,輕聲問:“外面是誰在說話?” 雙臨小聲回話:“回公主,有人喝多了,耍酒瘋呢。要不,臣換個地方停車?” 秦惜珩“嗯”了一聲,馬車重新往前行駛。 外面的酒鬼還在大放厥詞:“跟著谷二少,還差那點錢嗎?你不知道吧,他可勁兒地哄著儀安公主。儀安公主是誰?那可是皇后和圣上的寶貝疙瘩眼珠子!討好了這位主兒,他若是要錢,不用開口就有的拿……” 秦惜珩立刻叫住雙臨:“等等。” 旁邊有人拉住這酒鬼,“你小點聲,谷二少還在上面呢。走吧,咱們回去接著喝。” 秦惜珩掀開車簾出來,對雙臨兩人道:“在這里等我?!?/br> 未等雙臨拿出腳踏,她已經(jīng)從車駕上輕輕跳下,快速追著酒鬼二人進了長春樓。 邑京貴士們多愛來東雁大街小聚吃酒,而這長春樓,又是東雁大街的首選之處。 秦惜珩在一樓看著那兩人進了二樓的一間廂房,當(dāng)下也跟了上去,還未靠近,便聽到里面?zhèn)鱽硪粋€熟悉的聲音:“儀安公主?呵……我如今已是御前帶刀衛(wèi),還用得著繼續(xù)巴結(jié)她?” 她腳下一緩,就在原地愣住。 有人說話:“谷二少,那好歹也是公主,言多必失,當(dāng)心隔墻有耳。” 谷懷璧笑了兩聲,似乎毫不擔(dān)心,還在說著:“怕什么,我犯了什么法規(guī)嗎?什么公主,不過是個女人罷了,生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跟過趙瑾就是殘花敗柳,這樣的女人,小爺才不屑要!” 又有人問:“可我聽說,公主與趙侯并未圓房?” 谷懷璧低低地嘲笑,“那可是圣上的指婚,床下,趙瑾自然得看著她的臉色,可到了床上,事情還能由她來說?她當(dāng)我是傻子,故意糊弄我罷了,也值得信?我看啊,她背地里與趙瑾指不定有多少魚水之歡,浪得狠了,偷著樂罷了。獵場那夜,她關(guān)心趙瑾可真是關(guān)心得緊,這兩人若是什么都沒有,誰信呢?” 秦惜珩忍住一腳踹開門的沖動,捂緊了口鼻,不讓自己出聲。 “現(xiàn)如今,小爺我憑著本事成了御前帶刀衛(wèi),還攀結(jié)著她做什么?難不成要像那位趙侯爺一樣,整日里看著她的臉色過活?” 有人順著他的話拍馬屁,“谷二少忍辱負重不畏權(quán)貴,真是好魄力!” 谷懷璧又說:“多虧還有這位趙侯爺,否則就真該讓我收了她。那脾氣,嘖嘖,真沒人能受得住。” 秦惜珩的眼圈立刻就紅了,她后退兩步,頭也不回地下樓。 “放肆!本宮金尊玉貴,也容得了你來造次!” 戲臺子上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唱詞,秦惜珩驟然呆住,抹干凈眼中浮起的淚,朝戲臺那邊看去。 只見臺上的伶人小生捂著半張臉,腳下踉蹌幾步,站得并不穩(wěn)。 梁淵侯醉酒戲公主。 秦惜珩之前只是聽聞有人編了這么一出戲,并未放在心上,此時親眼見到這出劇目,立刻就回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臺下的一幫人聽得津津有味,還不忘拍手叫好。秦惜珩心中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趙瑾是怎么熬過這些閑言碎語的,也不知道她心里會有多委屈。 雙臨和福壽在外面沒等多久,就見秦惜珩垂喪著臉出來,雙臨看出她情緒很不好,問道:“公主,怎么了?” 秦惜珩看著套了車的馬,道:“把馬解了?!?/br> 兩人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但還是照做,福壽問:“公主,解馬做什么?解了馬,咱們怎么回府?” 秦惜珩卻充耳不聞,翻身躍上馬背后,朝著一條人少的巷子跑了。 福壽當(dāng)即就喊:“公——” 雙臨趕緊捂住他的嘴,大聲喊:“公子!” 秦惜珩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巷中。 “哎呀!”福壽一拍大腿,瞪了雙臨一眼,“你干什么!還不趕緊去追!” “你腿腳快,趕緊去追?!彪p臨道,“我現(xiàn)在就回府叫人。” 趙瑾在院中練了一套槍法,又見凝香慌張而來。 她去而又返,趙瑾以為還是為了裁制新衣的事,正要不耐煩地開口,卻聽她著急道:“侯爺,公主丟了。” “丟了是什么意思?”趙瑾腦中一空,忽然直覺不太好。 凝香道:“雙臨說,公主從長春樓出來,不知為何忽然騎上馬就跑了?!?/br> 趙瑾問:“公主去長春樓做什么?” 凝香道:“聽聞谷二少在長春樓吃酒,公主不放心,就去了?!?/br> 趙瑾又問:“你們?nèi)フ宜麊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