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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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閣外忽然一聲尖叫,隨即嚷嚷一片,聲音各異。 “走水了!” “快救火!救火?。 ?/br> 眾人臉色各異,一一緊張著從座位上起身,段秋權(quán)最先問道:“怎么了?外面走水了?” 牡丹閣一時混亂了起來,小倌趁機在趙瑾的掌心里劃了幾筆,似是什么暗語。 第004章 夜鴿 老鴇親自出去,不一會兒回來安慰這群達官貴人:“無事無事,不過是后廚起了點火星,不知道是哪個沒眼力見的,膽子小得很,驚著各位了。” 眾人重新坐下,自寧修則挑了人之后,余下的幾位不約而同全部選了小倌。谷懷璧看著那排紅紅綠綠,本來也想挑一個過來斟酒,但秦惜珩盯得緊,他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酒過三巡,段秋權(quán)幾次都沒從趙瑾口中試出態(tài)度,只好作罷。席上這時有一位吃多了酒,抱著陪酒的小倌就去親吻脖頸,姿態(tài)十分庸俗不雅。 皇室重禮儀教導(dǎo),秦惜珩當場就皺起了眉,她擦了擦嘴,低聲對谷懷璧道:“我出去洗把臉?!?/br> 牡丹閣的門自外面輕輕地關(guān)上,唯一的女輩不在了,席間各人紛紛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終于像野獸一樣撒開了本性。 寧修則不知是不是喝醉了,臉上紅得像猴子屁股,他對趙瑾說:“趙侯,你這酒也吃得太無趣了?!?/br> 趙瑾笑問:“那還請寧三少指教,酒要怎么吃才得趣?” “怎么著也得玩?zhèn)€皮杯兒不是?”寧修則捏起自己小倌的下巴,對趙瑾說:“看好了?!?/br> 他飲了一口酒,卻不咽下,覆唇吻住小倌的琵琶骨,繼而順著那細長的脖頸往上走。小倌白皙的皮膚上現(xiàn)出一道晶瑩的水漬,他不敢動,身體卻在打著顫栗,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等著被人宰割。 寧修則親到了小倌的嘴角,下一刻就是長驅(qū)直入,他死死地按住了小倌的口舌,那一口酒慢慢地已經(jīng)散了芬芳,順著相觸的舌尖滑進去時,早就成了無味的白水。 小倌的臉憋得通紅,被這一口酒嗆得氣都短了幾分,他想忍住,可是逼得狠了,反倒適得其反,愈發(fā)難以壓制,捂著嘴扭向一旁咳嗽起來。 寧修則不理會,慢條斯理地拭了拭唇,看向趙瑾,“趙侯覺得如何?” “嘖嘖——”趙瑾搖頭,不予贊成,“太虎狼了,看把人家給嗆的。玩兒要講究慢條斯理,細水長流,這樣才能一步一步走到人心里去,死生都隨你?!?/br> 她像是個風(fēng)月老手,在這方面經(jīng)驗豐富,一進一退都恰到好處。她保持著與小倌固定的距離,在推杯換盞中露出攝人心魄的笑,很有尺度地問著自己今夜的陪酒:“想吃什么,本侯喂給你。” 小倌推托說“不敢”,趙瑾出乎意料地攬住他的肩背,趁機揩了一把他后腰上的油,頂著眾人直刷刷的目光調(diào)戲起來:“你這么說,那就是吃好了。只是你吃好了,本侯卻還是半飽,今日你怕是喂不飽本侯,不如讓本侯為你贖身,日后鴛鴦帳暖,也讓本侯吃個夠。嗯……你頸子里的香氣不錯,是哪幾種香料調(diào)出來的?” 仿佛適才的翩翩風(fēng)度與君子氣態(tài)都是一場假象。 眾人面面相覷,整個牡丹閣鴉雀無聲。 小倌低著臉說:“侯爺喝多了。” “本侯沒醉!”趙瑾袖子一揮,撒酒瘋似的,反反復(fù)復(fù)道,“沒醉……沒醉……” “侯爺?!毙≠姆鲎∷?,作勢預(yù)起,“小的送侯爺去歇息如何?” “嗯……”趙瑾扒拉著他,嘴里嘀嘀咕咕,“美人兒,本侯好好疼你……” 在座沒人說話,還是秦績做主道:“扶趙侯去歇著吧,再派個人去梁淵侯府,給敦華夫人報個信?!?/br> 段秋權(quán)道了聲是,親自去了。他出了牡丹閣,先是尾隨著趙瑾與小倌,一路跟到了兩人進去的廂房門口,然后便聽到里面一陣稀稀拉拉的響動,緊接著傳來響亮的啪嗒聲,還有兩道此起彼伏的叫歡聲。 他越聽越覺得臉上發(fā)燙,心中正咂舌又無奈地嘆說趙瑾真是如狼似虎,忽然聽到身后傳來聲音:“段司諫,你在這里做什么?” 秦惜珩洗完臉回來,本要徑直回牡丹閣,但她遠遠地瞧見這邊的門上扒著個人,好奇了走近一看,竟然是他。 段秋權(quán)哪兒敢讓這位祖宗聽到里面的動靜,立刻催趕著說:“沒……沒什么,趙侯喝多了,臣著人送他先歇會兒。公主,臣看此時不早了,不如派人送公主回去?” 話都說的結(jié)巴,秦惜珩一眼就看出他心里有鬼。 廂房內(nèi)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了幾縷聲音,秦惜珩雖是個女兒家,但一瞬間就能想到里面在發(fā)生什么。她唯恐段秋權(quán)說謊,只懷疑里面的人是谷懷璧,當即氣怒,推開段秋權(quán),“走開!” 段秋權(quán)生怕她突然打開廂房的門,旋即急喊:“公主……” “公主!” 兩道聲音一前一后,卻恰到好處地阻止了秦惜珩接下來的動作。 谷懷璧快步過來,問著秦惜珩:“公主在這里做什么?臣找了你好久。” 秦惜珩愣愣地看著他,慢慢道:“你……你從宴上來的?”她說著又看了一眼廂房,“那這里面……” 段秋權(quán)忙說:“趙侯喝多了。” 又有一道沉悶的喘息聲從里面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