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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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定只當(dāng)是利用他烏諾哲,卻不知烏諾哲此番出兵是一舉多得。一來拿了林文定的好,二來可以一雪當(dāng)年父親兵敗金沙江之仇。三來由于鼠患、干旱,他出兵搶些財富也好養(yǎng)活族人。 “當(dāng)初,檀淵一戰(zhàn),父王戰(zhàn)死顧老賊子手中。如今,顧老賊子已逝,孩兒就殺了它大業(yè)新任的兵馬大元帥替父王報仇雪恥。然后,孩兒會一力殺到大業(yè)皇朝,挖了顧老賊子的墳,鞭尸三日?!?/br> 說著話,烏諾哲再度將手中的酒倒到了波濤翻滾的金沙江中?!案竿踉谔熘`。一定要保偌孩兒此番決戰(zhàn)成功?!?/br> 語畢,烏諾哲擺了擺手,眾將士見了,急忙命隨軍的薩滿法師上前祈福。 跳著神秘古老的舞蹈,念叨著神秘古老的祭文,最后在薩滿法師的指示下,眾將士將所有祭品一一抬起扔入江中,瞬時間,那些祭品被江水沖得沒有了蹤影。 很快,又有幾個士兵綁著一襲淡黃衣衫的姑娘和一位穿著布衣的姑娘上了天臺,旦見淡黃衣衫的女子秀眉彎彎、鼻子小巧、紅唇微翹,只是神情很是疲憊,正是大業(yè)皇朝的八公主宸婉君。而那著布衫的姑娘正是宸婉君最帖心的宮女鈴鐺。 原來宸婉君、鈴鐺被許昭陽、秦愿抓走后,輾轉(zhuǎn)反側(cè)卻是撞上了烏諾哲和卓聞人的廝殺,本想繞過戰(zhàn)場,不想又遇上了莊少蒙的大隊人馬,萬般無奈之下,重新走回頭路的幾個人都落在了烏諾哲的手中。許昭陽、秦愿順勢推出了宸婉君,以保他們和宸弘揚(yáng)的命。 當(dāng)然知道大業(yè)皇朝盛傳宸弘揚(yáng)不是先帝之子的事,烏諾哲放下了挾宸弘揚(yáng)威脅卓聞人之心。知道宸婉君是大業(yè)皇朝的公主,而且和卓聞人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正好可以拿宸婉君要挾卓聞人,同時方便南疆鐵蹄直踏邊陲重鎮(zhèn),直導(dǎo)大業(yè)皇城。 眼見著宸婉君和鈴鐺二人被綁上了天臺,只要將吊著她們的繩子一一斬斷,二人可以一如方才落入金沙江中的祭品般很快的被江水吞噬,烏諾哲的嘴角浮起一絲殘忍的笑,走到宸婉君的面前,伸手捏著宸婉君的下頷,“八公主,有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 宸婉君只是扭過頭,沒有搭理他。 “想我當(dāng)初只身進(jìn)大業(yè)皇城參加你二侄兒的滿月大典的時候有著多大的勇氣。嘖嘖嘖,你們的皇帝也真是有意思,派人殺了我的父親卻來請我赴宴,全然當(dāng)我是傻子忘了父仇嗎?” 宸婉君冷笑一聲,“這更說明,我的五哥比你心善許多。你的父親不是我五哥派人殺的,是你父親來要爭奪我大業(yè)的江山,是你父親要來搶奪我大業(yè)的財富,是你父親無辜枉殺我大業(yè)的子民,我五哥派人來殺他,是替天行道?!?/br> ‘啪,的一聲,烏諾哲伸手摑了宸婉君一耳光?!澳阈挪恍牛椰F(xiàn)在就可以將你祭了我的父王,讓你的五哥看看,得罪了我、殺了我父王,他的家人會有什么下場?” “下場就是你的族人仍舊會遭受天遣,鼠患、干旱都是最輕的,緊接著什么瘟疫啊、地震啦什么的都將接踵而至,你和你的族人都將繼續(xù)受著老天降下的懲罰,艱難的過著日子。” 本來想再度摑宸婉君一個耳光,烏諾哲卻是停下了手,陰笑說道:“本王知道,你是想激得我殺了你,好讓卓聞人不受要挾。本王偏不如了你的意,有你在本王手上,還怕他卓聞人不乖乖認(rèn)輸?不乖乖繳械投降?” “他不會為了我做這種置大業(yè)皇朝萬千子民而不顧的事。” “那我們就試目以待。”烏諾哲說著話,又緩緩的走到方才他喝酒的地方坐下,問著旁邊的將士,“卓聞人怎么還沒有來?” “稟大王,探子說,卓聞人早就出營了。” 莫不是做什么手腳去了?卓聞人的機(jī)靈他從來沒有小覷過。烏諾哲放眼看向滔滔的江水,金沙江以北之地都是山嶺,卓聞人若想在那里布下防兵得先通過他這道防線,是以絕不可能。他再看向金沙江以南的土地,大片的戈壁灘廣袤無邊,若想布下兵防,更是不可能。將所有地方有可能布兵的可能性都杜絕后,烏諾哲又慢慢的喝著酒。 一陣馬蹄聲由遠(yuǎn)而近的傳來,馬上之人白衣隨風(fēng)翻飛,隨著人影的靠近,卓聞人的俊顏呈現(xiàn)在一眾人的面前,宸婉君有絲哽咽,“聞人,你不該來?!?/br> “公主有難,臣子怎么能夠等閑視之?再說,如果公主的命丟在了聞人手中,聞人的兵馬大元帥丟了不說,小命只怕也會丟了?!币贿呎f著話,卓聞人策馬靠近天臺邊,緩緩的跳下馬,又緩緩的一步步蹬上天臺。 “烏疆主,聽聞過世的老疆主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更聽聞烏疆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子漢,如今怎么也玩起這種只會欺負(fù)婦孺的把戲來?”語畢,卓聞人逕自坐到烏諾哲的對面,拿著桌上的酒壺喝起酒來。 “你不怕我在這酒中下毒?” 卓聞人睜著大大的眼睛,好笑的看著烏諾哲,“如果有毒,你會陪本元帥喝嗎?” “可惜可惜,你不是我南疆的人。如果是我南疆的人,定是我的生死兄弟?!?/br> “誒,千萬再不要說什么生死兄弟的話。如今本元帥一聽生死兄弟這幾個字就頭疼。一個生死兄弟不顧道義的游山玩水等著本元帥去救,一個生死兄弟背棄同盟在后面打了本元帥一記悶榻,從此之后,本元帥再也不要生死兄弟了。如果要了,還不知道這第三個生死兄弟會如何陷害本元帥?!?/br> 烏諾哲嘴角有些抽搐,抬手指著宸婉君的方向,“好,既然你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強(qiáng)。本王寫給你的信想必你看過了,上面的要求可答應(yīng)?” “怎么可能答應(yīng)?一要本元帥死,二要本元帥讓關(guān),三還要奪我大業(yè)的土地殺我大業(yè)的子民,本元帥怎么可能同意?” “那就是說,你不打算救你們大業(yè)皇朝的公主了?” “為什么要救?本元帥守的還不是她宸家的江山?如果為了她一個人就置天下百姓而不顧,她宸家的列祖列宗也會怨本元帥不分輕重的?!?/br> “你?!睘踔Z哲看著淡定自若喝著水酒談笑風(fēng)生的人,“好,那本王這就將她們都推到江底去喂魚,祭拜我的父親?!?/br> “老疆主是魚嗎?” 呃?烏諾哲一時沒有明白,只是瞪眼看著卓聞人。 “烏疆主方才不是說要將她們二人喂魚嗎?又說是要祭拜你的父親,這……不就是說你的父親是魚嗎?” ‘啪,的一聲,烏諾哲手中的酒杯摁在了桌上,陷進(jìn)去數(shù)寸,可酒杯未碎,酒杯中的水酒亦是一滴未撒,可見烏諾哲內(nèi)功之深厚?!白吭獛洠慵炔淮饝?yīng)那些條件,來這里做什么?想英雄救美嗎?哦,對了,本王可是聽聞,那宸家的公主對卓元帥可是癡戀數(shù)年啊。只怕一個石頭人也早已捂化了?!薄づ础っ住な住ぐl(fā)· 卓聞人嘴角撇笑,“本元帥心里有喜歡的人了,也打算只喜歡她一輩子。所以,對于公主的美意我只好辜負(fù)了。是以,不要企圖拿這些無聊的玩意來軟化本元帥本就十分脆弱的心。本元帥這次到這里來就是見公主最后一面,順便問問公主,有沒有什么要交待的后事,我好去幫她完成了。也算對得起她這幾年對聞人的好?!闭Z畢,他將眼睛看向宸婉君處。 宸婉君的淚就那般落了下來,“好,我終于知道你的心了。我只有一個要求,從許昭陽手中救出弘揚(yáng),無論如何,他是我宸家的子孫,你……一生一世都要護(hù)著他。” 卓聞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微臣謹(jǐn)聽公主懿旨?!?/br> “卓聞人,本王沒有想到你是如此的冷血?”烏諾哲有些鄙夷的看著卓聞人,繼續(xù)說道:“連本王都替公主不值了?!?/br> “別以為你又高尚到了哪里去?”卓聞人不屑的將最后一口酒都倒入口中,站起來抹了抹嘴角說道:“如果烏疆主真真是高尚之人,又何需出來干這種殺傷擄掠的勾當(dāng)?不要這樣看著本元帥,不要說這樣做是為了你的子民著想,如果真為你的子民著想,恢復(fù)生產(chǎn)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至少可以讓你的子民明年不餓肚子,如今你帶著他們來這里搶劫,不但什么都搶不到,還令他們的命丟了不少。哼哼,生氣了?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本元帥說錯了嗎?至少本元帥敢單槍匹馬的到這里來完成我朝公主的遣訓(xùn),疆主你呢?敢單槍匹馬的往本元帥的大營中走一遭嗎?如果敢的話,本元帥就將邊陲的城防悉數(shù)打開又如何?” 聽了這番話,烏諾哲的臉上紅白青綠變幻著,大怒之下,大掌一揮,一名將士手中的劍斬斷了鈴鐺的吊繩,來不及驚叫,鈴鐺就那般直直墜入江中被江水吞沒。 宸婉君痛呼一聲‘鈴鐺,后是徐徐搖首,“鈴鐺,是本公主的錯,不該拉著你出來,不該?!?/br> “公主,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早死不一定就不好。節(jié)哀。” “聞人,你可不可以說句實(shí)話,你真的就從來沒有喜歡過本公主?”她都要死了,安慰一下又如何? 卓聞人堅定的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本元帥這里非常明白的告訴著我,我這里沒有喜歡過公主?!?/br> ‘哈哈哈,的大笑,宸婉君笑得凄婉,“好,你沒有哄本公主。好,本公主總算不會做一個糊涂鬼,不怨、不怨?!?/br> 卓聞人的眼中抹過一絲不忍,輕嘆著搖了搖頭,看向?yàn)踔Z哲處,“烏疆主,是不是特后悔,不該以一介女子的命相要挾?不但悔了自己一世的英名,而且也沒有將本元帥怎么地?”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 不屑的哧笑,卓聞人再度坐到烏諾哲面前,“本元帥既然敢單槍匹馬的來,就能單槍匹馬的殺回去,你信不信?” 信,當(dāng)然信。烏諾哲大掌一揮,“容得你走?”語畢,已是伸出手直是擒拿卓聞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