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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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雅眉頭輕蹩,忽地笑道:“喲,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花麼!你放著堂堂西陲八場的場主不做,卻是心甘情愿的當(dāng)人家的妾,嘖嘖嘖,真是丟盡三郎的面子?!?/br> 天!原來這個(gè)天仙似的小妾居然是擷坤殿西陲八場的場主花麼?眾人都有些難以消化。只聽花麼說道:“香主既然提到我們尊主,不妨賣我們尊主一個(gè)面子,放了這位東方大人如何?” 烏雅沉思半晌,揮了揮手,以吳為為首的那幫綠衣男子紛紛飄回原地,再度臥在了雪地上。只聽烏雅問道:“三郎可好?” “香主都好了,您認(rèn)為我們尊主會(huì)如何?” 她的武功根本不及顧三郎,如果她都好了,顧三郎肯定早就好了。烏雅思及此,指著呆愣的東方燁問著花麼?!盀楹我o(hù)他?” “花麼我一生好歹看中了一個(gè)男人,偏偏這個(gè)男人是朝庭的漕運(yùn)總督。這位東方大人正是我夫家的手下,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夫家肯定逃不脫朝庭的責(zé)問?!?/br> “朝庭不是個(gè)好處所,你一個(gè)隨意江湖慣了的人,如何能夠再入朝庭?不如本香主助你一把,奪了你夫家回?cái)X坤殿,逍遙自在的好?!?/br> 自從烏雅被南疆新主烏諾哲趕出王庭后,對(duì)朝庭有著相當(dāng)?shù)墓虉?zhí)偏見。花麼聞言苦笑,“謝香主美意,不過出嫁從夫,花麼還是想以夫家為主?!?/br> 聞言,烏雅冷哼一聲,“傻子?!苯又?,手作劈刀狀,霎時(shí)間,地上雪花似箭直撲花麼而去?;N也不含糊,騰空而起,似夜之精靈避開雪之罡氣,幾個(gè)翻身已是單膝跪在了雪地上,嘴角卻有血絲涌了出來,顯見得,受傷不淺。 “花麼,江湖有江湖的規(guī)矩。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舍不得你夫家的朝庭之路,本香主又如何舍得我的小心肝?你走你的陽光道,本香主過本香主的獨(dú)木橋。吳為,將小心肝護(hù)送到轎子上,傷一根頭發(fā)就要你的命。” “是,香主?!?/br> 吳為的手法很怪異,萬年青和擎蒼都不是他的對(duì)手,眼見著吳為的手抓向了東方燁,忽地憑空又飛來一人,一襲黑衣,在雪夜中顯得極是瀟灑恣意。出手敏捷的擋住了吳為的手。吳為眉頭一挑,飄身回了烏雅的身邊。 “喲,看來不是花麼要護(hù)夫家,而是擷坤殿要護(hù)東方家啊?!睘跹乓魂囅泔L(fēng)的來到了百里建弼的面前,薄薄的亮粉色嘴唇挑起一個(gè)很美的弧度,一股清香吹到了百里建弼的臉頰上,“百里峒主,別來無恙?” 百里建弼咧嘴一笑,笑得甚是邪氣?!把艃?,一別三年,很是掛念。這三年,有沒有想本座?”語畢,還輕佻的抬起了烏雅的下頷。 也不拔開百里建弼的手,烏雅只是媚笑的看著他,“又哄我呢?如果真這般掛念本香主,如何舍得歸入三郎門下?”當(dāng)年,南疆可只有南疆十六峒不服她管轄。 “那是因?yàn)楸咀源住!卑倮锝ㄥ龇砰_抬著烏雅下頷的手,指著一眾臥在雪地上的綠衣男子,“如果雅兒將這幫人都遣散了,本座定當(dāng)陪在雅兒身邊?!?/br> 一陣嬌笑,笑得花枝亂顫,“這個(gè)位置是留給三郎的?!?/br> 百里建弼無奈的聳了聳肩,“這樣的話,本座仍舊得歸在三郎門下,無論如何不能讓三郎獨(dú)占雅兒一人。好歹要在三郎面前說說你的壞話,讓三郎無論如何也不接受雅兒?!?/br> 看著是打情罵俏,實(shí)則是鬼話連篇。烏雅的嬌笑轉(zhuǎn)為冷冽,眼神似雪般的堆集。感覺得到她要出手,百里建弼早已飛身避過,急急的扶起仍舊在地上跪著的花麼,神色中盡是擔(dān)心和焦急,“如何?” 花麼苦笑著搖頭。根本就不是對(duì)手。萬不想出關(guān)的烏雅武功更甚原來一籌,“合我二人之力,不是對(duì)手?!?/br> 百里建弼眼露詫異。見花麼眼中神情堅(jiān)定,他回頭看向?yàn)跹牛把艃?,打個(gè)商量?!?/br> “說?!?/br> “本座趕路趕累了,好歹讓本座休息休息。” “好啊?!睘跹棚L(fēng)情萬種的轉(zhuǎn)身,雪花在她的身后漫起一片紅彩,她就似那飄移在雪地的紅蓮,緩緩的往轎子的方向飄去,雪地上沒有留下一個(gè)足跡,接著,傳來她柔弱輕鴻的聲音,“那就都到本香主的南疆香峒去休息休息罷?!?/br> “我擷坤殿的人就不勞動(dòng)烏香主了!” 軟軟糯糯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傳來,透著一股子冷冽,透著一股子不可抗拒,更透著一股子威嚴(yán)。百里建弼和花麼同時(shí)似被雷劈中了般,張大了嘴,再也合不攏下頷。 烏雅倏地回頭,“三郎!” 大雪翻飛中,旦見一纖細(xì)的身影緩緩的走來。一襲純?cè)卵腊椎囊屡鄞┰趤砣说纳砩狭髀冻鲆环N難以言說的風(fēng)流韻味,近了近了,隨著人影越來越近,最先入眼的是來人那一頭紅似鮮血的頭發(fā),僅束獨(dú)辮于頭頂,辮子是非常精細(xì)的四股麻花辮,垂于背后順勢似腰帶般纏于腰身,更襯得身材的修長。 萬年青饒是鎮(zhèn)定之極的人,也不禁隨著擎蒼、東方燁等人‘啊,了一聲,好像……少夫人! 鳳眼含春,長眉入鬢,眸若繁星湛湛有神,紅唇淺笑,頰邊微現(xiàn)梨渦,一頭血紅的頭發(fā)更襯得她膚色奇白,冰雪上反射的光線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得她膚色晶瑩,凝脂般的肌膚下隱隱透著淺淺的胭脂之色。修長的手上戴著一雙純白的白羽手套,腳上蹬著一雙白藤軍靴,隨著她輕盈的步伐,飄動(dòng)間已至眾人面前。 是男?為何有這般長的辮子?為何有這般嬌俏的容顏?修眉端鼻、秀美無倫! 是女?為何穿著一套男人的衣衫?為何有令人窒息的氣勢?如風(fēng)颯爽、如冰皓潔! 完全是一種超越了性別的美! 更奇的是,她的額間有一狀若滴水的胭脂痣,綻放著萬丈的血色光芒。讓人不知不覺就沉浸在那光芒中不能自拔。 隨著她在烏雅面前站定,方才還艷比牡丹的烏雅瞬時(shí)凋零無了色彩。 “三郎!你的頭發(fā)……” 嘴角輕抬,瞬時(shí)似有萬丈光芒從那被烏雅喚作‘三郎,的人眸中迸出,軟軟糯糯的聲音緩聲吐道:“烏雅,本尊要血蠱!” ------題外話------ 朋友們五四快樂??! 謝謝searchfainy的鉆鉆和花花! 555……票票排名往下直垮,但仍舊要謝謝親愛的茼子們?nèi)耘f不停支持的票票!原來瀟湘的票票大戰(zhàn)真的如此硝煙彌漫啊! 106回策略 天色已然泛白,大雪仍舊沒有停下,昨晚的一切就似一場夢。 但看著驛站中只剩下的一百來號(hào)御林軍,東方燁知道,昨天晚上不是夢。那群可怕的老鼠來過,南疆香主烏雅來過,擷坤殿尊主顧三郎來過。 最終,烏雅被顧三郎帶走了,那來去如風(fēng)的顧三郎留給人們的只是一縷清煙,就像從來沒有來過般。 “大嫂的額間沒有胭脂痣。顧三郎的額間有一顆狀若滴水的胭脂痣?!闭f話的是東方又兒,似夢游般的以手支著下頷。 “少夫人的頭發(fā)是烏黑烏黑的,而那顧三郎的頭發(fā)卻是血紅血紅的?!鼻嫔n說得很是糾結(jié)。 “大嫂笑得柔和,一見就是女子的嬌俏。那顧三郎笑得邪魅,全然讓人分不出是男、是女?”東方燁思潮起伏,神思老遠(yuǎn),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是啊,大嫂總喜歡將頭發(fā)披散,而那顧三郎的頭發(fā)束于頭頂。”東方又兒再度說著顧青麥和顧三郎之間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