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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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斟句酌,果然深藏不露啊。原來有一個名喚顧青麥的女子就這樣潤物無聲的步入了他的生活,這無疑是份意外,只是這份意外卻帶給他一份莫名的驚喜和心動。是好?是壞?是拒?是迎?想到這里,睨眼看向低頭恭順的自家娘子,那副神態(tài)無來由的會惹得他喜歡逗弄她。方才的心思全然拋卻,東方隨云露出狡黠的笑,對著顧青麥的耳垂哈了口氣,滿意的看到顧青麥紅透的耳垂并且習(xí)慣性的僵住身子時,他不由發(fā)出一聲輕笑,“聽娘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為夫當(dāng)再不為那坊間的傳言勞心傷神,傳聞傳聞,不理則罷?!?/br> 不會吧?在他東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居然這般曖昧,而且大有親熱之嫌?顧青麥暗自磨牙的看著自己的手被他握在大掌之中且拉到離他的心最近的位置,只聽東方隨云說道:“每次和娘子一席談話之后,為夫都止不住的心癢難奈。如今為夫很是期待三天后與娘子在逐風(fēng)軒的再度抵足夜談,或賞月、或賞雪,定不負(fù)良辰美景啊。” ------題外話------ 謝謝六色魔方的花花! 027回計劃 延禧宮,是大業(yè)皇朝皇后許曼容的寢宮,雖比不上夜柔寢宮承乾宮的富麗堂皇,但也布局巧妙、玲瓏別致,展現(xiàn)古色古香之韻,一如她一朝皇后的身份地位巍然屹立。 許昭陽高興的坐到許曼容的身邊,得意的摸著許曼容的肚子,“就憑jiejie肚中的龍子是嫡母嫡子,看她夜柔還能得瑟到什么時候?” 將手指蓋在許昭陽的紅唇上,許曼容佯怒道:“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話,以后休要胡說?!?/br> “相國寺中,妹子我可是親眼看見了陛下對jiejie的寵、對jiejie的愛,又回到那個夜柔沒有進(jìn)宮時的日子了。哼,她不就是先jiejie生下皇子才受陛下之寵的么?如今jiejie也有了,妹子我就坐等她倍受冷落的一天?!?/br> “你這個死蹄子。你若真嫁進(jìn)相府,以后就是夜貴妃的表嫂,到時候哪還會將我這個jiejie看在眼中。俗話說得好,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到時你念著我成全你的姻緣之事不對我落井下石我就直念阿彌陀佛了,哪還指望著你會心心念念的盼著夜貴妃失寵?” 許昭陽俏皮的將頭埋進(jìn)許曼容的懷中,“jiejie。你可冤枉死妹子了。要不是為了你。我怎么舍得舍棄隨云而隨你去了相國寺燒香?” 許曼容‘噗哧’一笑,將許昭陽的腦袋推開了些,“我可還記得當(dāng)時你急得兩邊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呢。只是,讓為姐感到高興的是你為了jiejie的安全終于選擇了jiejie,所以呀,無任如何,jiejie會成全你的。” 許昭陽感動的看著許曼容說道:“半年前為了妹子的事,jiejie憋屈了。如今為了妹子的事,jiejie又受委屈了。” 嘴角抹上一絲牽強的笑,許曼容的眼有些發(fā)紅,“不屈,還好?!?/br> 心疼許曼容委曲求全,許昭陽恨聲說道:“她夜柔仗著陛下恩寵數(shù)番攔下jiejie的懿旨,這兩筆帳,妹子都會替jiejie討回來的。只要妹子我嫁入相府。一段時日后,一定會讓隨云對我言聽計從。表妹又如何?一個深宮怨婦而已。時間長了,別說皇上了,我相信隨云也會反感她。到時候,jiejie,你就等著妹子我的好消息罷?!?/br> 許曼容好笑的看著meimei,“好消息?” “正所謂百煉鋼也化繞指柔……雖然隨云如今對我不冷不熱,但我會有本事讓隨云對我惟命是從。jiejie,你放心,只要有妹子,一定幫jiejie的孩兒、我的小外甥奪到太子之位?!?/br> “你。”許曼容再度伸手捂住許昭陽的紅唇,四下看了看這才說道:“你這張嘴,不為我?guī)淼準(zhǔn)卤懔T了,哪還指望你能替我?guī)砗檬拢俊?/br> “jiejie放心。妹子雖然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但行事分得清輕重。這延禧宮內(nèi)外都是我許家安排下的人?!?/br> 許曼容輕嘆一聲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沉重的身子,“好歹我許家還有你和大哥,要不然,我獨自一人在深宮該如何是好?” “jiejie?!痹S昭陽隨之站了起來,扶著許曼容在寢宮內(nèi)慢步,“最艱難的時刻都過去了。陛下對你回心轉(zhuǎn)意了,你又爭氣的懷上了龍子,依今時今日陛下對你的寵愛,取代她夜柔不是沒有可能。到時候,內(nèi)有你的枕邊風(fēng),外有大哥親自上書奏請,廢去弘文的太子之位易如反掌?!?/br> 易如反掌?許曼容嘴角抹上一抹苦笑,“在相國寺的時日,陛下萬事還依著我。只是一回了宮,他的眼中再也沒有我了。如今回來這長時間了,他來我這延禧宮的次數(shù)一個巴掌都數(shù)得出來?!?/br> “那不是因為jiejie有孕在身么?萬事不方便?!?/br> “夜貴妃不一樣有孕在身?” 許昭陽將懊惱的許曼容扶著坐下,勸慰說道:“jiejie。萬事要看好的一面。想當(dāng)初她夜柔得寵之時,你們后宮的三千佳麗能夠見到陛下的身影加起來都是一個巴掌可數(shù)。如今陛下的心雖然還在夜柔的身上,但也移了不少jiejie這里來了。只要jiejie有耐心,以后會越來越多,多得陛下的心中只會有jiejie再也不會有夜柔。” 許曼容摸著肚皮,輕聲道:“jiejie知道。只是我許家只剩下我們兄妹三人,朝中再也無人幫襯,陛下縱有再多的心在我的身上,卻也不可能為我這未出生的孩子爭取更多的好處?!?/br> “jiejie,你多慮了?!?/br> 許曼容苦笑著搖頭,“大哥雖貴為異姓王,手中終究沒有實權(quán),既算不上文臣也算不上武將,不過盛世之時替陛下尋尋樂子罷了。別看陛下對朝事貌似無心,但孰是孰非還是分得清清楚楚,更分得清孰輕孰重。如今卓聞人能夠替代顧老爺子當(dāng)上我朝的兵馬大元帥還不是因了東方相爺?shù)呐e薦?如今他們二人一文一武掌管著大業(yè)皇朝的生死存亡,陛下就算有心將我的孩子貴以太子之尊,只怕也得忌諱他們二人。再說太子廢立之事不是小事,關(guān)乎朝堂的安穩(wěn)動蕩,不可輕易言廢啊。” 許昭陽得意的蹲在許曼容的面前,仰頭看著許曼容憂愁的臉,說道:“jiejie,你要相信妹子,只要妹子嫁入相府,一定會為jiejie爭取隨云這一票,只要隨云愿意幫jiejie,我這個小外甥的太子之位是遲早的事情?!?/br> 許曼容輕揉的摸著許昭陽的頭發(fā),“你說得輕巧。想想半年前,jiejie好不容易求陛下賜下賜婚的懿旨,奈何夜柔恃寵而驕阻了懿旨并且求得半年主婚的特權(quán),那個時候她和jiejie就杠上了。半年后,她再度阻止了我的賜婚懿旨……唉,不想陛下又答應(yīng)了?!?/br> 對后宮的爭寵許昭陽多少看了些眼中,在她的心里她要幫的只有許曼容一人。她拍了拍胸脯,“jiejie放心,小外甥的事包在我身上。夜柔和陛下是小別勝新婚,陛下當(dāng)然要依著她。可是,陛下再怎么寵她,也有膩煩的一天,不似jiejie這細(xì)水長流的感情。再不濟(jì),我們找?guī)讉€罪名羅列到她的頭上,讓她一身不是屎也是死。一個名聲臭了的貴妃的孩子誰還會尊為太子?那個時候,不怕陛下對她不煩膩。隨云再怎么疼愛著那個表妹,但我也是他的妻子啊,到時候兩頭都是親戚,幫誰不是幫?隨云不作聲,其余的人誰敢作聲?我再讓大哥上書奏請廢掉太子,定能一鼓作氣一蹴而就。” 許曼容輕嘆一聲,“叫我如何感激你呢?你的事我以一國皇后之尊都賜不下來。而我的事卻要煩你日夜cao心?!?/br> “怨只怨妹子考慮欠妥讓她夜柔鉆了空子。jiejie如今的委屈都是因了妹子而起。夜伯母不反對昭陽進(jìn)相府,一切事都有轉(zhuǎn)機。妹子的事,jiejie就不必再掛心了。安心生下皇子吧,外面有妹子和大哥。一切,放心!” ------題外話------ 謝謝esoft、zqangela的花花!o(n_n)o~ 028回探病 歷年來過年都要大慶的東方相府今年格外的冷清。只因東方家的當(dāng)家主母夜老夫人病了,病得不輕。更甚者是東方家的少夫人也病了,至今沒有清醒。坊間傳聞,夜老夫人是氣病的,而少夫人是被夜老夫人折磨病的。 冬日暖陽柔和的照在顧青麥蒼白的容顏上,她伸手捂著眼睛,直到眼睛能夠適應(yīng)刺眼的光線這才緩緩的睜開。晚上強摟著她入睡的相爺早已不見了人影。她常常有些懷疑,東方隨云是如何在不驚動她的情形下起身離去?她的武功雖說沒什么回圜,但警惕性應(yīng)該不會差到哪里去。一邊想著,顧青麥一邊艱難的移動著自己的身子,試圖坐起來靠在床頭。 “小姐醒了?”外面?zhèn)鱽砗竦穆曇?,接著含玉掀珠簾而入,繞過屏風(fēng),行至床榻前。利落的扶著顧青麥坐起來,并塞了個引枕讓顧青麥?zhǔn)娣目吭诖差^。 顧青麥揉了揉暈沉沉的頭,映像停留在敬佛堂她刑滿釋放的時候,婆婆痛不欲生的看著陪著媳婦受罰的兒子那凄婉的眼神,還有婆婆那花白的頭發(fā),一如父親花白的頭發(fā)一夜全白般瞬間也全白了。然后發(fā)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受不了罰跪的苦,膝蓋痛得失去了知覺而暈倒。 “含玉,我睡了幾天?” “小姐暈睡了三天三夜” 三天了?許多事情有些模模糊糊。她能夠感覺得到有一個人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抱著她,念叨著‘你不能死,本相的人由不得他人決定生死,你也不能’的話。顧青麥任含玉又拿一個引枕替她墊上,這才看向含玉,“婆婆怎么樣了?” “皇貴妃娘娘每天派四名太醫(yī)前來為老夫人診病,沒什么大礙了,只是老夫人的那頭頭發(fā)……”含玉說到這里,欲言又止。見小姐清澈的眼神盯著她,含玉咬了咬唇又道:“老夫人的頭發(fā)全白了,顯得蒼老了許多?!?/br> 敬佛堂中,她親眼目睹自家相爺為了她和婆婆起了爭執(zhí),婆婆似失去了一切的支持力癱軟到了太師椅中。都說養(yǎng)兒防老,如今東方隨云這個兒子不但不能防老,似乎還給他的母親帶來無盡的煩惱和痛苦,為了她顧青麥又幾度拂逆婆婆的旨意……她揣度他的心錯了嗎?她是小人之心了嗎?他果真是‘宰相肚中能撐船’嗎?顧青麥疑惑了。 見自家小姐久久沉思不語,含玉又道:“小姐和老夫人病重期間,皇上派人送來許多奇珍異草,期望能治好小姐和老夫人的病,而且……” 含玉的話未說完,突地,逐風(fēng)軒外響起此起彼伏的‘恭迎貴妃娘娘鳳駕、貴妃娘娘吉祥’的聲音。 皇貴妃娘娘來了?夜柔!顧青麥隱隱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但不對勁在何處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夜柔前來是看望還是指責(zé)?年前成親,夜柔送了許多賞賜,件件出自大內(nèi)珍品。從那些賞賜中可以看出夜柔對東方隨云的不一般,國人也許認(rèn)為這個不一般是兄妹之情,可她卻敏感的嗅出一絲不一樣來。這絲不一樣出自數(shù)年來她練就的直覺,說不清道不明。 “含玉,你家小姐醒了嗎?”東方隨云那漫不經(jīng)心的話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