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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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棲桐能百步穿楊,困住一只兔子豈不簡單?但他遲遲沒有動手,在此時,他又想起了英貴人的話,英貴人說葉清弋順著他捧著他。 咻咻兩聲,兩只箭羽讓兔子釘在原地,戚棲桐笑起來,越發(fā)覺得身后胸膛的溫度難以忽視。 葉清弋并不知戚棲桐心中所想,只知道他是高興的,吹著風(fēng)高興,抓著兔耳朵高興,還不時撫摸紫霄鬃毛。 他在戚棲桐身后,瞧不見戚棲桐的臉,卻能想象他的笑,冬雪消融不過如此。 最了解戚棲桐的人,莫過于葉清弋了,上輩子他們親密無間,戚棲桐在情動時將他平生之憾都傾訴給了葉清弋。 除了騎馬習(xí)武,戚棲桐無一不精,尤其射箭,他也有鴻鵠之志,見著健全之人騎馬射獵,不知有多羨慕。 上一世葉清弋答應(yīng)要帶他去獵場,這一世才兌現(xiàn)承諾,還帶他騎馬。 想到這,葉清弋勒緊了韁繩,也將戚棲桐困在了懷中,但困惑地卻是他: “我怎么總想讓你高興?” 【作者有話說】 別太愛了小葉 第86章 處置 叩叩兩聲,葉清弋用手磕著桌面,示意邊上的鄧櫟端茶杯,與此同時,幾十個板子同時落下,校場上響起的悶哼聲的蓋過了茶盞發(fā)出的脆響。 葉清弋翹腿歪在圈椅里,姿態(tài)悠閑,啜飲著杯里的藥汁,眉心微挑,很是愜意的模樣,一點也不像觀刑的人,倒像是在看一出戲,并且隨時要喝彩。 邊上的鄧櫟不行,板子甩在皮rou上,那粘rou的聲響聽起來刺耳極了,他感同身受似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但他忘了自己臉上還有傷,扯到傷口便齜牙咧嘴地吸氣。 那副樣子,葉清弋從湯面上看見,忍俊不禁。 上一世鄧櫟不甘就這么在市監(jiān)所里消磨,私下向二皇子投誠,沒想到這一世竟然會為了幫他,冒著生命危險傳信除了,助他識破二皇子的詭計。 忠心之人不易得,有二心之人也不能放過。 在獵場中阻止鄧櫟,對鄧櫟大打出手的人,不用葉清弋動手,早就被帶走扔進(jìn)大牢里了,犯的是謀害太子的罪名,而葉清弋面前這些是漏網(wǎng)之魚。 沒人敢求情,二十杖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完,倒了好幾個,葉清弋望著天邊余暉,打了個哈欠:“步兵營不留叛徒,除了唐大人,其余人等都帶去馬坊,若是馬坊不肯要……也不必再回來。” 頓時求饒聲一片,其中有怨的,怨葉清弋賞罰不明,怎的檢舉了唐佳寧自己還是一點出路都沒有? 其實“叛徒”一詞出來,這些參與其中的營兵可以說在北軍一點落腳的地都沒有了,二十杖打斷了官路,但起碼留了條命,但這條路對唐佳寧來說,生不如死。 葉清弋不介意讓他再難過一點:“唐大人受傷了,且家去休養(yǎng),職務(wù)暫由鄧櫟代行?!?/br> 唐佳寧剛受了二十杖,后背皮開rou綻,他拼著一口氣撐著,聽到葉清弋如此說,差點暈死過去。 葉清弋這算是棄用他了,其實就算葉清弋不這么說,唐佳寧在步兵營也待不下去了,就憑他被打成叛徒,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刑。 還不如也把他扔去馬坊呢,不收他的官職,就這么讓他無期限地休養(yǎng),受盡旁人的白眼,面子里子都沒了,簡直是生不如死。 唐佳寧緊緊咬著后槽牙——這個節(jié)骨眼,二皇子絕不肯幫他。 葉清弋掃了眼唐佳寧氣白了的臉,心想,要不是他是二皇子的人,哪里還有命活?在他剛上任時挑唆營兵不出cao,給他下馬威,在春獵中謀害上司,早就該移交刑部了。 再說宮中,據(jù)他打探到的消息,因巨獅的反常,皇后借機(jī)在后宮中大肆搜查,打殺了一批尚衣局的宮人,聽說是查出有人在太子衣服身上動手腳,熏了什么能使巨獸聞了癲狂的香料,導(dǎo)致巨獅屢次撲向太子。 又聽說皇后還不消氣,只因那詭異的香料并非出自大盛,很可能來自域外——有關(guān)兇手的線索就這么斷了。 不過這種被宣稱來自域外的香料很可能是二皇子障眼法,畢竟提及了域外。要不是在狩獵時得到戚棲桐傳來的暗示,葉清弋還真想不到這一切與二皇子有關(guān)。 戚棲桐在上京中扎根不深,竟然能那么輕易地打探到內(nèi)情,葉清弋曾經(jīng)以此問過戚棲桐,可惜沒問出什么。 當(dāng)時戚棲桐正捋著灰兔的絨毛,聽他這么問,愣了一瞬,隨后繼續(xù)撫摸灰兔的毛,隨口說,偶然看見二皇子身邊的內(nèi)侍鬼鬼祟祟,不得不警覺。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戚棲桐有些煩了,將灰兔的毛捋得一團(tuán)亂,還背對著不肯理人,這倒成葉清弋的不是了。 “我不是那意思!” 葉清弋苦惱起來,想解釋,碰巧四皇子進(jìn)來了,這半大的小子見著灰兔便吱哇亂叫,吵得葉清弋頭疼,還失去了跟戚棲桐說話的機(jī)會,終于等到小孩走了,有機(jī)會了,輪到戚棲桐“吱哇亂叫”了。 原來是葉清弋的衣領(lǐng)染血了——騎馬騎的。 葉清弋還安慰戚棲桐呢,沒事,不疼,不用叫太醫(yī),誰想到他一上馬車就昏死過去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葉府的,醒的時候就瞧見第二天天光了,想起步兵營里的爛攤子,他沒法安心休養(yǎng),出門的時候也是再三跟娘保證不騎馬、不亂動才能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