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下一秒, 景勝上前兩步,直接把女人摁到墻邊,俯頭就親。 像控制不住的獸類,他沒命地咬她的唇,舌頭在她嘴里攪,手也來到她渾圓的屁股,隔著裙擺,不知輕重地,又掐又揉。 男人guntang的呼吸,要把人溺死。 肩胛骨不斷撞擊、摩擦著電梯的金屬墻,于知樂只覺后背發(fā)涼,她使勁把景勝抵開,讓出幾分距離,急促喘著:“還有監(jiān)控呢。” “監(jiān)控就監(jiān)控,這小區(qū)都是我建的?!贝鸩粚︻},景勝完全紅了眼,把她手腕扣回墻面,去吮她珠白的脖頸…… 親得難舍難分。 ?!?/br> 十八層到了。 不知是窒息,還是情潮,于知樂已經(jīng)滿臉通紅。 景勝托住她臀部,把她懸空抱起,往自己公寓走。 “你冷靜點好吧?!弊叩览?,于知樂拍拍他左臉,提醒他別沖動。纖細的雙腿,卻忍不住纏住了他的腰。 單手按著密碼鎖,景勝喉嚨發(fā)啞:“冷靜不了,你給我灌了藥?!?/br> 進了屋,沒開燈,于知樂再度被抵到門板上,電梯里被胡亂啃了一通,她這會渾身泛軟,化了水一樣。 落地窗外,高處的霓虹,在女人面部閃爍游走。 任由那濕濡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自己頸子上走,于知樂享受般半瞇著眼,辯駁:“我什么時候給你灌過藥?” …… …… 景勝的掌心,停在那里,愛不釋手地揉捏著。 他燙人的唇心和鼻息,沿線劃過她下頜。 景勝惡意地咬了口她耳垂,接著貼那不放。熱烘烘的氣息,無所顧忌地往她耳朵洞里鉆:“水都淌到這了,還跟我假惺惺說要回家?” …… 于知樂乜他一眼,并不為此羞赧:“我有你假?說上樓坐坐,你的坐就是又親又摸?” “我說是坐下的坐了?”男人立即露出一貫的無賴嘴臉:“我說的是……” 他嗓音放低,與她耳語,低得幾不可聞,莫名惑人:“做.愛的做。 …… …… “流氓?!币幌虏幌滩坏妮p嗔,更讓景勝興致高昂。 他重新抬高于知樂,勾住她腿窩,把她打橫送到了客廳沙發(fā)上。 …… …… 手肘撐住軟墊,于知樂稍微挺起上身:“你給我過來。” 景勝聽話地爬過去,兩手撐在她身側(cè),俯視她,眼睛幽深:“干什么?” 她一只手背到身后,筆直地盯著他,在扯掉拉鏈的聲響,下令:“你可以干我了。” 景勝拉開她腰上的阻礙,發(fā)瘋般舔著咬著她白潤的肩頭。 …… 她全身上下,就一條裙子,一件文胸,一條內(nèi)褲,在這個零度以下的大冷天。 “你故意這么穿?!彼V定地說,此時此刻,他才看透了這女人。 原來,有備而來的是她,欲擒故縱的也是她。 于知樂已經(jīng)完□□.露的兩條手臂,輕忽忽搭到他頸后。她臉上是勝利的,運籌帷幄的光亮:“你以為呢?” 被玩弄鼓掌間的是他,景勝自嘲一笑,舔舔下唇,倏然起身,獨自一人,走回了臥室。 于知樂掀眼,遙遙望著他消失在拐角的頎長背影,發(fā)問:“跑哪去???” “拿套!”他在里面大聲回道。 于知樂失笑。 再出來時,這家伙已經(jīng)脫得精光,坐到回她身邊。那小巧的包裝,被他夾在指間,遞到她跟前:“你幫我戴?” 于知樂瞥了眼,抿抿唇,答:“行啊?!?/br> 剛要接過去,男人瞬間收手,自己照著鋸齒撕開,他勾起唇角:“不用,我自己來。” 他懶洋洋地輕呵,“你以為就你有戰(zhàn)袍?這是我戰(zhàn)袍,我自己穿。” 于知樂被逗樂,可愛得不行。 他越可愛,越能撩撥起她,想要染指的**。 …… …… (省略) 于知樂才因此,有了點喘息的空隙。 但這個停頓異常短暫,男人再次玩命一般,粗魯?shù)貦M沖直撞。 于知樂趴在那,臉頰guntang,死死摁著軟墊,支撐著早已發(fā)麻軟爛的身體。這個姿勢或許略顯恥辱,但她心里不得不承認,她需要也深愛著身后男人那具年輕的,斗志蓬勃的**。 等他把她翻過來,趴回她身上。于知樂完整地摸到了他干凈的皮膚,嗅見了他干凈的氣味,也注視著他干凈的面龐。 停留在上面的認真神情,他專心的眼睛,還有背上**的汗啊,她真是喜歡到了骨子里。 她甘愿迷失在這里。 “要嗎?”他問。 “要啊。”她坦率地答。 景勝低頭,輕吻她嘴角,也把一些額頭的汗?jié)n蹭到了她臉頰:“于知樂,跟我說,你愛我。” 于知樂彎彎嘴角:“你愛我。” “媽的……”又玩這套,景勝失笑:“是,我愛你,”他卯足了勁加速,撞得她眼花,她不禁閉上了眼,全身心的黑暗中,她聽見景勝堅定不移的、如發(fā)誓、如賭氣一般的聲音: “于知樂,我愛你,愛死你。我今天非得干死你。” 光一下一下,晃過沙發(fā)上,交纏的酮體。 穹宇之間,好像只剩他們兩個。 世界仿佛在傾斜,有大雨瓢潑而下,于知樂的心發(fā)狂般顫動,與身上的男人頻率一致。她完全分不清是心跳,還是他擊穿她**的聲音。 那動靜越來越強,蓋過了彼此的喘息,蓋過了外面的汽笛。它宛若海浪呼嘯,雷聲轟鳴,山崩地塌,幾乎要把她撕裂。 到最后,男人嘆息一般,伏回于知樂身體的時候—— 她能清楚感知他的重量,可她周身,忽然又變得那樣輕。 腦海之中,日光迷眼,唯有白鴿,廣場上面數(shù)以萬計的白鴿,撲簌簌地,全部飛向了天際。 …… ☆、第四十九杯 重要的事情做三次, 可能是景勝恪守的人生座右銘。經(jīng)歷三連發(fā)之后,于知樂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 也許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又或者, 她久未開荒的身體, 不太適應也不大承受得住,景勝這種年輕氣盛小崽子的不斷入侵。 總之,她現(xiàn)在精疲力盡。 剛沖完澡, 躺在景勝臥室的床上, 被他抱在懷里。 他們倆都是赤條條的,rou貼著rou,卻不見尷尬。 坦誠相見過后,一切都變得尋常,更何況,他們本就是不折不扣的情侶關(guān)系。 **過后, 萬物歸謐。 此刻的于知樂,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空。 她忽然很想來根煙。 所以她在男人臂彎里動了動身子,抬眼問:“你這有煙嗎?” 景勝垂眸, 睫毛剛好跑進她視野, 暖烘烘的光從隙縫之中落下來,形成兩片極其溫柔的模糊的?。骸皼],我不抽煙?!?/br> 他又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你還要來根事后煙?!” 一個姿勢保持太久,胳膊有些發(fā)麻,于知樂想坐起身??伤⒓幢痪皠倏哿嘶厝?,他圈著她頸子:“我都說沒煙了。” “沒有就算了?!庇谥獦钒忾_他膀子,第二次嘗試起身。 結(jié)果,景勝再次把她圈回去,他索性不坐著了,側(cè)過身躺下,拿住她的腰,把她緊緊按回自己懷里。 “你干什么?”于知樂的鼻尖都被他胸膛壓皺。 景勝不放,一只手刮過她脊椎,最終停在她左邊那顆巧奪天工,下陷的腰窩里碾磨,他下巴蹭著她發(fā)頂,嗓音里笑意鮮明:“抱緊我的小魚干啊?!?/br> “放開。”于知樂斥道。 景勝還是揚著嘴角:“不放,你太滑了,我怕一脫手就抓不回來?!?/br> 于知樂左右掙扎了兩下,無果,假意威脅:“忘記之前怎么被打暈的了?” “你這魚精不厚道,”景勝臉放低,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透著股小人得志的勁兒:“剛吸干純良英俊小書生的陽氣,就琢磨著把他處理干凈?!?/br> 于知樂擰他腰。 哎唷,景勝吃痛,往被窩里頭竄了點,和于知樂臉對臉,臉上仍是笑著的:“你煙癮犯了?這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