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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王之友(重生)在線閱讀 - 第336節(jié)

第336節(jié)

    隔著單衣?lián)徇^去,里頭那件小衣有一點點隆起的弧度,他隔著衣服就能找到里頭那件小衣隱秘的系繩,這才扯開來,崔季明才顯露出幾分欲言又止的猶豫。

    殷胥看得出來,沒打算主動問她。她憋不住話,想說肯定會說的。

    殷胥手指很涼,不想直接伸手去冰到她,他伸手到她唇邊,崔季明扁了扁嘴,還是伸出手去團住了他的指甲,哈了口氣給他暖了暖。

    全程,他都在垂著頭以極為專注的目光望著崔季明的眼睛,卻不料忽然感覺到指尖一點濕熱,一定神,才發(fā)現(xiàn)崔季明舔了舔她指尖。

    殷胥一驚,剛要收回手去,崔季明卻兩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有點像幼貓似的舔了舔有咬了咬他食指,含住,用舌尖試探一番才松口。他手指濕漉漉的,臉上神情有點呆滯,半天才道“……我剛剛捏了炭條?!?/br>
    崔季明裝起可愛來也殺傷力頗大,吐了吐舌頭給他看“不要緊,我舌頭上應(yīng)該不會變成黑色。這樣算是暖手了吧?!?/br>
    殷胥感覺她每次都能做出一些小行為,讓他心里漏了半拍。

    然而以經(jīng)驗來看,崔季明這樣耍小手段,不是久別重逢,就是有事相求。

    她外衣大半都被他推開,里頭小衣看起來也像是快散了,只有一層薄薄單衣相隔,果不其然,她開口道“阿九,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兒唄。你要是答應(yīng)我,我就讓你畫……”

    殷胥心里一哆嗦,垂下眼去不說話。

    崔季明果然攀上來“你答不答應(yīng)。”

    殷胥“你一個堂堂大將軍,考蘭用的那些三流手段,你也用?你就跟他學(xué)了些這個?”

    崔季明把他往后推,殷胥不得不手撐在了桌案上,她居然不跳腳反駁,笑道“又不是大事兒,你答應(yīng)我。”

    殷胥無奈,閉眼“你先說?!?/br>
    崔季明“我想去朔方送妙儀?!?/br>
    殷胥一下子睜開眼來,原來是等著這個“不行!”

    崔季明急了“我meimei去戰(zhàn)區(qū),我不能去送?!”

    殷胥抬眼看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br>
    崔季明去拽他衣服“你繞過我去讓獨孤出征了,這就不合規(guī)矩,你難道要我給你算這個帳!這事兒我難道不該拿來與你說道說道?!”

    殷胥倒是也理虧,道“你可以跟我生氣,但是咱們不都說好了今年除非出大事,就不去打仗了么?我之前問過你,你答應(yīng)了?!?/br>
    崔季明急“我一是也不知道妙儀會贏,二是我手底下兵都要去,我怎么可能不去。你都從我這兒調(diào)兵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跟突厥全面開戰(zhàn)么!”

    殷胥冷靜道“不讓你去,是因為我們很有勝算。需要你去的你就去吧,可要是邊關(guān)哪里有戰(zhàn)事你都去,你還回不回來?”

    崔季明“打突厥根本就不是小事!賀拔家跟突厥死磕了多少年,這會子你不讓我去了,賀拔公會怎么想?!?/br>
    她這樣說,殷胥還真不好反駁了。

    殷胥只得道“這場仗怕是要花很長時間,你上一場仗打了近一年,你成什么樣了我心里不清楚么?別去了,陪陪我行不行?!?/br>
    他也使出服軟求人的絕招來,崔季明啞口無言,直接開始拽自己衣服,要把外衣穿上,賭氣道“你不讓我去打仗我也不來宮里了,我的兵都跑去拼死拼活了,我天天在這里驕奢yin逸,這事兒我做不來?!?/br>
    殷胥擰眉“跟我賣了半天的乖,就為了這事,我這樣求你了,還是要去!我要目送你出征多少次!”

    崔季明要從他膝頭起身,殷胥拽住她衣袖不肯撒手。

    她氣鼓鼓道“很多次!這是難免的啊!就像是我很多時候也在朝堂上目送著你回宮里去,不少大臣擁著你跟你說著大事小事,那是你的工作,我也插不了手??墒俏椰F(xiàn)在除了練兵,偶爾跟兵部議事,做不了太多的事情啊!再說妙儀也膽子小,我不陪著,說不定路上會被嚇成什么樣子……”

    她說著一副怕的不行的樣子捂住臉。

    殷胥緩緩松開了手指。

    崔季明偷偷從指縫里看他,再接再厲道“妙儀要是真的出了點什么事情,我就殺了你!如果這場仗打的太久,我就也沒必要一直在朔方,我就提前回來了!你說想我,難道我就不想你么!要是以后打仗勤了,只要我回了洛陽,就住在宮里不走了總行吧。任他們外頭的人罵死我!”

    殷胥終是心軟“你就這時候說的好聽,我真讓你常來,你又找理由,我能拿你怎么辦。不論跟你怎么說,我就是不喜歡目送你出征,不喜歡看你去到一封信都要輾轉(zhuǎn)七八日、甚至半個月的地方。兩個月,你兩個月必須回來。不是讓你去當(dāng)主將的,朔方和涼州的兵力足夠,朔方的主將打突厥的經(jīng)驗也不比你少?!?/br>
    崔季明居然還討價還價“兩個月也太短了吧?!?/br>
    殷胥瞪眼“那你別去了!”

    崔季明慫了“三個月。來回的路程還那么長呢!”

    殷胥閉眼裝聽不見“兩個月?!?/br>
    崔季明不滿“以前隔著一兩年不見不都沒事兒,你現(xiàn)在真麻煩!”

    殷胥直接一副“不聽不聽和尚念經(jīng)”的態(tài)度,把耳朵也堵上了,轉(zhuǎn)到一邊去。

    他竟也這么幼稚!

    殷胥自然不會說,那時候是沒辦法,如今三個月不見她真的快要到極限了。他又不能讓崔季明不去打仗,反倒變成他想被綁在崔季明褲腰帶上了。

    最終磨了半天,終于以兩個半月成交,崔季明立刻搓了搓手笑道“那你來寫詔書吧,你寫下來直接明天發(fā)出去,后天我直接就跟著隊伍走了。我自己也要帶些兵?!?/br>
    殷胥后知后覺“讓我磨墨,是在這兒等著呢?”

    崔季明連忙找空白的折子攤開,衣服也不系了“你快寫?!?/br>
    殷胥白了她一眼,拿起了筆,沾了些墨,崔季明下巴放在案幾上,正在眼巴巴的看著他。他的筆尖就是沒點下去,崔季明急了“你等什么呢?”

    殷胥又抬起筆來看她“你剛剛說讓我畫的?!?/br>
    崔季明呆了一下“畫什么?”

    殷胥隱隱帶笑“紅梅傲雪?!?/br>
    崔季明沒想到他還就記住了,敷衍道“你先寫,寫完讓你畫?!?/br>
    殷胥心知肚明“先畫。你都說了愿意了,也不差這會兒。過來?!?/br>
    崔季明開始扭捏了,殷胥道“我說過的話,怎么也算是金口玉言,不會反悔。”

    她擰過身子“要不你還是畫后背吧——哎喲畫什么畫,直接干正事兒得了?!?/br>
    她這又開始了。

    殷胥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她。平日里滿嘴跑馬也就算了,在這種事情上瞎做承諾,殷胥不可能裝作沒聽到。

    只是崔季明還是要哄的。畢竟不哄沒辦法,弄急了她一掌拍開他就跑了。

    殷胥只能道“一會兒洗了就是,你以前在我臉上畫符我也沒跟你急過。一會兒就寫詔文好不好?!?/br>
    崔季明驚“我還干過這事兒?”

    殷胥笑“你不知道的混蛋事兒多著呢,我肯屈尊跟你這種地痞流氓好了,你還不激動?”

    崔季明扁扁嘴,坐過來“我激動死了好了吧?!?/br>
    嘴上說著不肯,但崔季明到底還是個愛刺激且沒下限的性子……

    殷胥頭一次覺得拿筆這么緊張,崔季明捂著臉不肯看,忽然身子縮了一下,急道“涼!”

    殷胥扳住她肩膀,讓她縮成蝦米的身子直起來,筆尖從她雙……坡之間滑過,聲音低低的“當(dāng)然是涼的……我涼還是筆?”

    崔季明有點不肯看,別過頭去,只有聲音聽起來很有氣勢“當(dāng)然是筆!你又不是蛇,只是體溫低一點而已,這個筆就太涼了——你別扯我褲子了?!?/br>
    殷胥悶了一下,才輕輕道“運筆到這里了,中途斷了不好看了,就扯一扯衣服而已,別反應(yīng)這么激烈……”

    崔季明臉都憋紅了“你、你畫就畫,捏什么?!?/br>
    殷胥這會兒找不著理由了,干脆不回答。

    崔季明扭來扭去,一會兒仰過身子只有細細喘息了。

    殷胥目光巡去,道“你不要喘了……起伏太大畫不了了?!?/br>
    崔季明悶悶哼了一聲,歪頭看他,臉上也有點艷色“你他媽眼里就只有畫畫了是么!還不讓我喘了是么!”

    殷胥不吭聲,崔季明將腿攀過去,兩只手抓著他衣襟,殷胥“別動,一會兒就好了?!?/br>
    崔季明又癢又涼,他的手又一次次摁在這畫布上,她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媽的憑什么樹杈子都長在這兒,這兒凹凸不平的好畫么?!你夠了,這棵樹要成精了是不是,長了多少樹杈了?!?/br>
    殷胥不知道是因為畫還是她而懵了,拽開她的手“馬上就好了,別抹了?!?/br>
    他手一滑,崔季明啞著嗓子低低呻吟一聲,猛地縮起身子,不給他看了。

    殷胥傻了“我、我不是故意碰到那兒的。”

    崔季明惱羞成怒“你是要把紅的給涂成黑的是么!”

    殷胥“……你拿桌子上干凈的筆沾點水,我給你洗了。”

    崔季明快要咬他鼻子了“你真當(dāng)這是畫畫,還用筆洗!你死開!滾,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越學(xué)越——越過分了!”

    殷胥一只手扶著她后頸,將她臂彎里掛著的單衣扯掉“名師出高徒?!?/br>
    崔季明“別別別,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看個人?!?/br>
    殷胥抬眼看她,親了親她耳垂“那我是天賦異稟?!?/br>
    崔季明咬牙“你是無師自通了——”

    她上來跟要咬死他似的,叼著他脖子,殷胥就喜歡她咬,順從的偏過頭去。他給她脫衣服那便是脫衣服,翻過來她卻像是要生撕了包裝狼吞虎咽一般。

    殷胥快被她手下力道給捏斷胳膊了,無奈只得去尋她的唇,跟擼毛一樣細細吻過一遍,她才發(fā)出一點細細的喘息聲不亂動了。殷胥忽然道“墨……吃下去沒毒吧?!?/br>
    崔季明扁嘴“誰知道,你這個二十歲開始養(yǎng)生的?!?/br>
    殷胥垂下眼去“那就好?!?/br>
    他低下頭去,崔季明一驚,想反抗已經(jīng)被他一口吞掉力氣,只得抱住了他腦袋,聲音哆嗦“……你還是用筆給我洗吧……別這么用力??!又不是舔不掉!殷小九!”

    殷胥跪直身子,托住她后背,好一會兒才松口,喘息道“下次可以拿你來抄金剛經(jīng)。”

    崔季明眼角泛紅,氣的發(fā)軟“我、那我給你敲木魚,看你能不能清心寡欲了!”

    她顯然也想趕緊進入正題,轉(zhuǎn)身想換個姿勢,殷胥卻一把捏住她手臂“別動,就這樣面對著我,你背過去我看不見了。”

    崔季明呆“有什么區(qū)別?!?/br>
    殷胥抱住她的腿,半晌道“我想看……嗯,花枝亂顫?!?/br>
    崔季明面紅耳赤“……干,你他媽學(xué)的都快上高速了?!?/br>
    **

    妙儀怎么也沒有想到崔季明會在她拎著要出行的前一天沒有回家。

    她甚至心里都開始有些委屈了,怪不得阿耶要說女兒長大了心不在家里了,阿兄就是個典型的例子!也不知道宮里有什么好的!

    車隊停在洛陽中心的大街上,今日不是圣人來送,而是薛太后,剛剛在外宮和薛太后說了話后才登上的車。

    道路兩邊有無數(shù)夾道的百姓,但車隊一直都沒有出發(fā)。

    妙儀在里頭抓耳撓腮,也是因為她難得穿上了這樣正式的裙裝,裙擺拖地,寬袖還有披帛。她自己不愛用首飾,因未嫁頭發(fā)還梳作少女樣式,上頭插滿了最近剛讓工匠做出來的簪子首飾。

    不一會兒,聽到一些腳步聲,似乎兩側(cè)的侍衛(wèi)也暫時休憩,等到了時間再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