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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王之友(重生)在線閱讀 - 第213節(jié)

第213節(jié)

    “但話也在情理之中。朝廷看著是縮手縮腳,一旦出兵打山東便是幾個月就打到了兗州內(nèi),若不是李公計(jì)謀,再加上……又有變故,山東一地就算白經(jīng)營了。不敢小看那小皇帝啊?!?/br>
    “我怕的是李治平集結(jié)了所謂南朝廷,還對我們下手,把我們當(dāng)作牛馬驅(qū)使著去跟北邊朝廷打?!?/br>
    “要不然等朝廷南下,咱們?nèi)舨荒芎喜ⅲ瑏砘夭荒苈?lián)軍,也是早晚被一個個弄死的命!如今荊州之地,我可沒打算三五年就讓出去!”

    崔季明聽著他們在討論是否該聯(lián)合,聯(lián)合又會不會被李治平暗算,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垂下眼去靜靜躺在水中。

    似乎又來了幾個人商議道:

    “讓姓李的當(dāng)皇帝,有這么好的事兒?”

    “他不也沒說當(dāng)皇帝,要是能像往常一樣在建康立個朝廷,無君有臣,如以前一般,將事兒到這里來商量就好了。”

    不知是誰冷笑了一下:“當(dāng)是以前一樣,就那么點(diǎn)兒可商量的事兒么?要是真劃南而治,賦稅、統(tǒng)兵、律法哪個不要商議。估計(jì)需要呈上來的事情比北邊朝廷上的還多,還都一個個叫人投籌?大家各自手里有了兵,會能服誰!”

    幾人一陣沉默,不知誰先開了口:“也不能這么說,要是稅收不繳,自管兵力,只是在建康謀劃聯(lián)兵,我倒覺得也還可以接受?!?/br>
    “李公也不是沒貢獻(xiàn),南矛刀的制法,如今新陣的推廣,不都與他有關(guān)么。若是咱們也能聯(lián)兵作戰(zhàn),朝廷是無論如何也過不了長江的!”

    “就是就是?!庇钟腥私由显拋?,剛剛那個冷笑的人哼哼了兩聲不再說話。

    卻忽的聽見湖心島上的寺塔內(nèi),鐘聲響了起來。

    船上的人誰也沒有在意,畢竟每隔一個時(shí)辰響一次鐘,常年呆在建康更是早早習(xí)慣了,崔季明卻睜開眼來,她一只手伸出去攀住了船舷,只等著最后一聲鐘響,她在水中拔出了長刀,抬手看也不看,順著欄桿下的縫隙,朝著說話聲傳來的方向劈去!

    刀再快,劈向骨rou也難免遭到了些阻礙,崔季明拔刀,翻身上船的同時(shí),那些遲了半秒的慘叫聲才尖銳的傳來。崔季明已經(jīng)帶著一身水花,輕輕巧巧的躍到了船上,如同從水里撈上來的長毛狗,甩了甩頭發(fā),于此同時(shí),也拔刀向剛剛幾個討論之人殺去!

    先于他們倒下的,是松手后掉落的金杯,不少酒灑在崔季明腳邊。

    她沒看自己一刀的成果,或許也是下定決心不去看,卻聽著與此同時(shí),二層也傳來了哀嚎尖叫聲,整艘船上瞬間慌亂了起來。

    大鄴男子基本都有佩刀,其中或許也混有一些世家中的護(hù)衛(wèi),不少人朝此方向沖來,拔刀的聲音響成一片。崔季明忍不住冷笑,多少刀劍下她都活下來了,還差這些把佩刀當(dāng)裝飾的世家貴人?

    她以刀劈開了遮雨的竹簾,草鞋踩在欄桿上,一只手提到,一只手維持著平衡,站在欄桿上往前走了幾步。

    幾個沖到這邊來的佩刀男子看見崔季明,大喝一聲:“有賊人!”

    崔季明忽地開口用正音道:“原來我算作賊人了?”

    她說著,抱住欄桿上擋在眼前的廊柱,往前蕩了蕩,踏到前面一段欄桿上去,穩(wěn)穩(wěn)的蹲在上頭,持刀笑道:“這才個把月,怎的就不認(rèn)人了呢?”

    一群涌來的人,圍著崔季明空成了一個半圓,橫著刀死死地盯著她,不知道誰先從牙縫里崩出幾個字來:“崔季明!”

    崔季明握住刀柄,將長刀劃出一個圓?。骸罢l?我不知道?。磕銈冊摮栽摵劝?,我主要找李治平,誰攔我,我殺誰就是?!?/br>
    前頭橫刀的,好像是黃姓之人,怒斥道:“你居然還敢來建康!”

    后頭卻又想起了竊竊私語:“李治平不是說他死在鄆州了么!他都活著,是不是賀拔慶元死了一事也是造假!”

    “怎么可能,我都見過賀拔慶元的尸身了!”

    那姓黃之人又怒道:“賀拔慶元已死,你到這里來報(bào)復(fù),還覺得自己能逃得出去么?!”

    崔季明聽他居然還有臉提賀拔公的名字,猛地跳下欄桿,持刀柄朝前猛地刺去!

    刀尖來勢太兇,一群人想要猛地往后撤,卻動作太慢,崔季明將刀尖刺入他脖頸,他才來得及后撤,也不必崔季明再拔刀,自己就從刀尖上退出去,鮮血噴涌。

    她猛地朝后一跳,退回欄桿上,避免血跡濺到她身上,一陣驚呼中,那個黃姓男子膝頭一軟,倒在了甲板上。

    崔季明蹲在欄桿上,刀尖立在地板上,道:“所以我問,李治平在哪里?你們要是不嘴賤,我也不愛費(fèi)這個勁兒啊。”

    或許是哪個早早就想弄死李治平的人開口道:“在三層,他應(yīng)該在三層!”

    崔季明眨了眨眼:“謝了!我就知道你們這會不會允許大批侍衛(wèi)上船,誰能料到那些侍衛(wèi)會不會被誰收買了呢?謝謝你們?nèi)绱酥?jǐn)慎,讓我有機(jī)可乘??!”

    崔季明說罷,踩在欄桿上猛地一跳,攀住二樓如猴子一般爬了上去,喊道:“考蘭!說是李治平在三樓,你看看在不在?”

    下頭一陣慌亂,一個個看著崔季明腳還吊在外頭,竟然膽子大到敢拿刀上來劈她的腿。崔季明腿一縮,理都不想理他們,就聽著船上已經(jīng)亂套了,到處都在喊:“崔季明——是崔家那個三郎!還有幫兇!抓住他們——弓呢?弓箭呢?!”

    上頭傳來考蘭有點(diǎn)吃力的聲音:“他不在三樓,剛剛沒來得及,他順著樓梯跑下去了!”

    崔季明朝上攀去,就看著或許是李治平身邊有高手化作宗親,幾人聯(lián)手,將考蘭逼到欄桿邊兒去。他挽著女子發(fā)飾,穿著丫鬟衣裳,臉上涂著厚厚一層鉛粉,打起架來窸窸窣窣往下掉,他兩把短刀橫在眼前,盡量讓自己不打噴嚏。

    崔季明登上三樓,雙手持刀朝哪幾人劈去,她來勢太兇,幾個人圓領(lǐng)袍男子不得不撤開,只見著地板上竟被劈出一刀兩寸多深的長長刀痕,考蘭總算是空出手來,偏頭擋著臉,打了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噴嚏。

    崔季明的刀卡在了地板中,那幾個男子見后大喜,連忙撲來,崔季明拽住考蘭的腰帶,就把他朝那幾個人扔過去,考蘭啐罵一句,不得不提起短刀朝那幾人刺去。他一手抓住對方的腕子,閃身躲避時(shí),將刀遞入對方心口,吸著鼻子道:“我感覺我是傷寒了!”

    崔季明一腳踏在刀鞘上,將長刀撬起,持刀抬手加入。

    她這種單對單的功夫,已經(jīng)甚少能有人相敵了,她動手也是漫不經(jīng)心,笑道:“胡說八道,聽了傷寒這個詞兒就用上了?你這叫風(fēng)寒!”

    考蘭還在吸鼻子:“不行,我要流鼻水了!”

    崔季明瞧著所謂幾個高手的水準(zhǔn)也不過耳耳,她直接反手拿刀背,掄了個空圓打向他們膝蓋,幾人悶哼倒地,脖子胸口自然也暴露在她的刀尖之下。

    她倒是解決的利落,考蘭卻以袖掩面:“你有沒有帕子?!?/br>
    崔季明:“我從水里上來的,有也是濕的。哎喲別在意這么多,拿袖子抹了得了,我不嫌棄你?!?/br>
    考蘭怪嫌棄的瞪了她一眼,拿袖子潦潦草草的抹了,卻只見著半張臉的粉都抹到袖子上,他縱然膚白,也看得出上下兩個顏色,崔季明大笑。

    他更氣:“要不是這丫鬟一個個都抹得跟墻皮似的,我也混不進(jìn)來??!”

    崔季明笑:“好好。你啥時(shí)候都好看行了吧。我下樓去找李治平?!?/br>
    崔季明看著畫舫中的人全都腳步紛雜的跑了起來,沒走狹窄的樓梯,而是攀著欄桿朝下而去,卻見著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甲板上,通往船下層艙內(nèi)的低矮入口處,卻涌出了十幾個穿甲的侍衛(wèi)。

    崔季明從二層倒掛下來,笑道:“哎呀,李公居然在底層藏兵,看來是打算如果不能和眾家商議清楚,就用兵力逼迫他們簽署條例?反正李公自己在建康也有不少兵,懷柔加武力,你遲早能統(tǒng)一江東是吧?!?/br>
    她心中有驚愕,面上卻不露。

    李治平這才從底層緩緩走出:“我不過是在等你罷了。你果然入了這個圈套?!?/br>
    崔季明哈哈大笑:“我不建議你裝這個逼。畢竟你要是早早料到,就是故意讓我上船殺了這么多人了?三樓可倒了一片呢。要是想抓我,你可以在我偷偷溜進(jìn)建康的時(shí)候就動手啊。再說,慌不迭的從三樓躲進(jìn)倉儲的底層,這叫勝券在握?”

    李治平偏頭望向崔季明。

    崔季明笑道:“你要是想抓我,最該帶弓箭和漁網(wǎng),卻只讓這些兵帶了刀。殺的是誰,顯然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十幾個侍衛(wèi)將李治平圍在其中,而站在甲板上的人中,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

    崔季明跳下來,站在欄桿上拱手笑了:“何先生、黃公、還有鄭……啊鄭公如今已經(jīng)沒了官職,真不好怎么稱呼呢。這要不是我來,刀估計(jì)不是對著我,而是架在你們頭上了?!?/br>
    李治平怒斥:“你一個叛徒,也怎敢在這里胡言亂語!”

    崔季明:“我說的話是真是假,諸位心中清楚。我無意與各姓動手,只是李治平與我有血仇,還望大家別插手?!?/br>
    李治平:“行歸于周合并,難道不是大勢所趨么?若各自為營,怎可能抵擋得過朝廷大軍。大家都是為了各姓的繁榮,但若是為了抵御外敵,就應(yīng)該聯(lián)手!各自為政,南地難道不會亂套么!我不過是希望南朝可屹立不倒,誰都別做無用功罷了!”

    他這時(shí)候還不忘鼓動人心。

    崔季明沒接這句話。

    她其實(shí)心里清楚李治平是怎樣的人,不論出發(fā)點(diǎn)如何,行事手段如何,但他這樣不擇手段意志堅(jiān)決的人,往往會成為最后的勝利者。

    李治平冷笑:“更何況李家籌謀多年,我只不過是被推出來的人罷了,你當(dāng)真以為殺了我,南地就要分裂?!”

    崔季明:“我沒想那么多。我只不過是來復(fù)仇。”

    她自然不會說,她也是為了防止行歸于周聯(lián)合,日后成為大患。

    李治平怒道:“若不是你毀了行歸于周,至于到今日的境地么?!”

    崔季明:“可別怨天尤人,更何況行歸于周不過是被遏制住了而已,沒能如計(jì)劃中那般在短短幾年內(nèi)篡國,諸位不還在這兒,看著生靈涂炭,時(shí)疫橫行,建康樓臺上自飲一杯桂花酒么?!?/br>
    李治平看向她,本來想說出她身份,然而……一個女子跨越千里,穿過流民與戰(zhàn)場,隱在水中,蓄勢待發(fā)……

    就在他猶疑片刻后,卻仍然開口道:“崔季明,你敢對外說出你的身份么?!”

    崔季明看著船的另一側(cè)欄桿上,考蘭蹲踞著顯然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她盯緊李治平,輕笑道:“這里沒有崔季明這個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李治平還要開口,崔季明輕叱一聲,從欄桿邊跳下,沖入了侍衛(wèi)之中!

    她無所畏懼,以一人之身殺幾倍之人,在她十三四歲的時(shí)候就做過了。只不過如今這些人身上多了鎧甲,更難奪命就是了。

    崔季明如旋轉(zhuǎn)的陀螺一般卷入侍衛(wèi)之中,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鎧甲的縫隙和脆弱之處,也沒有人的刀能比他更快,目光的遠(yuǎn)景里,那些熟人站在甲板上,雙手并入袖中,冷冷旁觀。

    李治平看到崔季明幾乎是巨力能掀翻幾個男子,有些隱隱后悔自己從底層中走出來了。若是真慫一點(diǎn),縮在底層,她未必能有什么法子。

    所幸不少人還擋在他面前,崔季明的刀在長,也刺不到他身前。

    而兩人四目隔著幾個人遠(yuǎn)遠(yuǎn)交匯時(shí),崔季明忽然抬起手臂,李治平這才看見她手臂上帶著個不過巴掌大小的機(jī)弩,以皮繩固定在小臂上,朝他的門面對準(zhǔn)。

    李治平還未來得及叱一聲,要旁人注意擋住,箭矢已經(jīng)朝他門面飛來!

    第205章

    崔季明知道的,李治平的武藝水平,不過是大鄴普通男子那般練過騎射。此箭力道不足,但短距離速度奇快,他不可能躲得開的。

    事實(shí)如她所料。

    李治平驟驚,猛地歪了歪腦袋。

    這也只使得本來該扎到他右眼窩的箭矢,扎到了他的左眼之中。

    短箭無法刺穿骨骼,如果不扎喉嚨,想致命就只能選擇眼窩或者是太陽xue。

    甲板上不少人目睹著麥稈一樣的短箭扎入了李治平,他痛呼一聲,捂向自己的左眼,卻不敢觸碰在外兀自震顫的箭桿!他額上青筋暴起,拼命咬緊牙關(guān)才沒使得自己發(fā)出慘叫,只是痛苦的悶哼著。

    崔季明心中雖叫了聲好,卻也不得不佩服李治平的隱忍力。他怕是見過不知道多少人死前慘絕人寰的叫聲,不肯讓自己落得如此狼狽吧!

    李治平必須除。

    否則他統(tǒng)一南地,自封為帝也不過是時(shí)間問題!

    周圍侍衛(wèi)大亂,回頭朝李治平方向望去,崔季明也因此更多了幾線機(jī)會。

    身邊的一個侍衛(wèi)怒斥一聲,雙手各持一把單刀,兩手分別從兩個方向朝崔季明門面劃去,崔季明權(quán)把自己手中長刀當(dāng)作棍,趁著他兩臂彎曲的瞬間,兩手將刀背朝他一推一拉,以絕妙的時(shí)機(jī),在對方兩手腕交錯的瞬間別住。

    那侍衛(wèi)顯然是覺得自己雙手可以以不同的形式用刀,算作是個中高手,卻被崔季明這樣抓住時(shí)機(jī),低頭一愣。崔季明咧嘴一笑,刀背猛地向前一擊,將那侍衛(wèi)打的悶哼一聲,肋骨碎裂朝后倒去。

    她在用手指拎住刀柄,如同老練的漁夫拈住魚叉,順勢劃空朝下一插,貫穿了那侍衛(wèi)的胸口。

    李治平受傷,一時(shí)痛苦的難以發(fā)話,崔季明殺死之人更像是侍衛(wèi)的頭目,周圍侍衛(wèi)竟朝后退了一步,準(zhǔn)備將李治平推回船艙底部去。

    崔季明大笑:“李治平,且不說我有沒有淬毒,單這箭頭在湖水中泡過,又刺中眼睛,你就不可能活命了。不過我連讓你茍延病榻的機(jī)會也不愿意給!”

    李治平捏著箭桿,捂住滿是血的左臉,理智壓制著他的憤怒:“殺了她!速戰(zhàn)速決!”

    侍衛(wèi)只得再朝崔季明而來,小弩如果想再用必須重新搭弦填箭,崔季明沒有這個時(shí)間,她也從來沒有這個打算。

    她站在原地,濕透的麻衣還在往下滴水,穿著草鞋的雙腳分立,脊背筆直,單手拎刀,刀尖上的血順著和胳膊一致的傾斜角度而朝下滑去,血珠使出最后力氣攀住刀尖不肯落地。她實(shí)在是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崔季明看著打算并攏住她的侍衛(wèi),瞇著眼睛笑了:“你們這種給人做事的底下人還不明白么?太老實(shí)了活不久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