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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王之友(重生)在線閱讀 - 第113節(jié)

第113節(jié)

    俱泰指了指外頭:“你也好歹是跟著崔三他們一路從播仙回西域的,你雖一頭紅毛可是藏得好,可我頻繁在人前露臉。阿史那燕羅和言玉可都是認得我這瞎眼的矮子呢?!?/br>
    阿繼道:“咱們不必太露臉,伺犴又沒有回來。以伺犴名義來突厥的胡商不知有多少,你不露面只叫下頭人去開市,跟那幾位天天往大可汗面前跑的,撞不著臉?!?/br>
    也不怪俱泰緊張,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吐火羅鄉(xiāng)民出身,走過大半個西域做生意,既腰纏萬貫妻妾成群的發(fā)達過,也淪為奴仆家破人亡的凄慘過,南至長安大興宮內(nèi)在圣人面前演過戲,北到克魯倫河突厥牙帳邊當細作。他這些年的經(jīng)歷也夠?qū)懽鲬虮咀樱崅€后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俱泰不得不說,他不太有那種心如磐石的堅定,當奴才那會兒每天都想著趕緊磕個頭打個滾把今天先過去,到了西域開始撿起一點往昔的活法,等實在忍不住對崔季明說出“命不值錢”幾個字兒時,看著她迷茫卻又好似依稀找到方向的樣子,他心里也多出幾分不信天命。

    再到了這能有人肯重用他相信他的能力,他也再度品嘗到了刀尖上笑言,一句話改大勢的成功與得意,他漸漸開始想要更多了。以至于馬車往西市而去,幾乎可以看到突厥牙帳金光燦燦的尖頂和彩旗了,他才有種自個兒只憑沖動做事的恐慌感。

    東西突厥分裂戰(zhàn)亂多次,由于各部獨立,時常有部落反叛、獨立或效忠大鄴,疆域年年不一樣,導致突厥內(nèi)人口流動也很大,俱泰頭一次來到這里,也算是好奇。可還沒入西市,這一片連綿的民帳外,似乎遠遠的響起了刀盾之聲。

    突厥人對這聲音一向敏銳,幾乎所有談笑買賣的突厥人全都站了起來,朝這聲音的方向張望而去。

    第97章

    俱泰側(cè)耳聽著外頭三五成群的突厥人聊天的內(nèi)容,猛的震了一下。

    “你沒得到消息?!頡利可汗死了!”

    阿繼也一愣:“哪位忍不住動手了?!是不是往南遞消息的路上,正好與我們錯過了?畢竟我們走的低調(diào),甚至連伊州城內(nèi)的突厥眼線也未必知道我們到底往哪兒走了?!?/br>
    俱泰緊皺眉頭:“這時機不大好啊?!?/br>
    言玉此刻站在牙帳外,看著上萬突厥士兵立于最外圍。

    成千上萬的皮帳之間連風都流通不得,沉默的恐慌如同一塊陰云籠罩住這片草場。

    他兩手交握,垂在身前,側(cè)身問身邊的年輕人:“伺犴途徑伊州的消息,到現(xiàn)在還沒查清楚?他到底見了誰?”

    按著如今返回牙帳的士兵數(shù)量以及時間來算,伺犴怕是剛到了伊州,就決定讓這一部分兵力急行北上。伊州畢竟成為突厥領(lǐng)地也不過幾個月,雖不能說在賀邏鶻眼皮子底下,但也應(yīng)該消息靈通。

    年輕人道:“伊州城內(nèi)的眼線只說是伺犴特勒見了一位西域極為有名的胡商,從他手中訂了些珍奇異獸。那胡商在前一段時間也離開了伊州,是往波斯而去,怕是為了要從波斯弄來貨??梢ㄋ谷プ贰!?/br>
    言玉垂眼道:“先往波斯去問,然后再查查近日牙帳出入的胡商?!?/br>
    那年輕人面露難色:“這些胡商往日都在伺犴的庇護下,頗有些有恃無恐,咱們怕是很難插手,就算想查開市文件,也要有夷咄經(jīng)手……”

    言玉勾起一絲笑:“在夷咄手里,如今不就是相當于在我們手里?!?/br>
    如今這個狀況,夷咄也該來哭著喊著要抱住賀邏鶻不撒手了。

    夷咄也是個被酒與弄臣灌昏腦的,伺犴走了不過半個月,他便買通女奴,殺死了頡利可汗。殺得毫無痕跡,只不過幾個女奴在深夜頡利可汗又咯痰時,選擇了袖手旁觀。

    見過大鄴三代皇帝的頡利可汗,讓他自己的一口老痰活活卡死。

    只是幾個女奴抱著夷咄所賜的金銀細軟,連夜借馬逃走,還沒來得及爬過北方的山坡,就被夷咄派出的人用鐵鉤從馬上拽下來,活活拖死到牙帳前,如今腦袋扎在牙帳西側(cè)的鐵架上,風干成了蠟的黃色。

    當夜言玉與賀邏鶻一夜坐在帳內(nèi)喝酒,聽著下人來報。

    一口酒后,百丈外頡利可汗抓住地毯死的口水浸透了半片地毯。

    一招棋罷,幾里內(nèi)鐵鉤扎透女奴的胸口將她們拖行過整個草場。

    直到給了夷咄將一切做的差不多干凈的時機,夷咄也給他那幫群臣排好了戲,賀邏鶻這會兒開始換上睡衣,連鞋都脫了半邊,帶人慌慌張張往牙帳的方向沖去了。

    言玉也過去,聽夷咄抱著頡利可汗可怖的尸體大哭,一會兒喊草原的雄鷹,一會兒叫冬夜的狼王,他沒有賀邏鶻那種演到夸張也不覺尷尬的臉皮,此事也輪不到他插嘴,便在心中將突厥人夸英豪的詞兒隨意排列組合,心中擬出一道程式化卻又很突厥的悼文。

    賀邏鶻演無知卻又有點任性脾氣的弟弟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夷咄念著近臣寫下的旨文,賀邏鶻聽了一會兒就不耐,他一副不明白事態(tài)反正我就是不服的樣子。

    夷咄還想拉著他,一起對付未來可能歸朝的伺犴,只得好這脾氣去勸他,在一旁給賭氣的賀邏鶻承諾了大片疆域和一串前綴的封號。

    阿史那燕羅去了其他各部,賀邏鶻手里雖然不能說是沒有兵,但他也不打算先動手。只作耍賴樣,說是伺犴沒有歸來,夷咄不能直接成為大可汗。又說自己缺金銀美人,旁敲側(cè)擊對夷咄要好處。

    賀邏鶻甚至還開口討要:“聽說有不少西域小族來投靠你,甚至送來了頂尖的美人,不若讓我見見?”

    夷咄結(jié)舌,他顯然對于那所謂的頂尖美人寶貝得很:“那動不得,聽聞你喜歡漢人女子,不若送幾個容姿極佳的漢家女給你?”

    賀邏鶻卻惱了,嘴里罵罵咧咧,最后還是接了夷咄送來了的漢人女子。

    夷咄自知能用金銀美人擺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樂呵呵的哄著賀邏鶻這個弟弟。自己在弄臣之間,已要他們稱他為可汗了。

    賀邏鶻想的是,伺犴從三州一線打仗歸來,縱然是賀拔慶元不在,單夏、王兩個老將也夠伺犴元氣大傷,若大勝,便要阿史那燕羅帶各部伏擊,將伺犴的戰(zhàn)利與土地全部分給帶人伏擊的各部。若未能勝,回朝路上更是有無數(shù)法子解決了他。

    可誰都沒有想到,當時豪氣沖天的伺犴,會叫最看重的副將帶將近兩萬人提前回牙帳。

    在去往主帳的路上,連賀邏鶻都難得露了一點慌,問道:“叫燕羅回來可來得及,他如今去了哪里?”

    言玉自知賀邏鶻與他之間不信任的關(guān)系,總要因某些事稍微修補層像模像樣的釉,垂眼道:“小可汗稍安勿躁,不要讓燕羅俟斤輕舉妄動?!?/br>
    他們二人一同走進主帳內(nèi),還沒見到夷咄,就先看到一片權(quán)臣膝行而來,他們這稀里嘩啦一跪,站在后頭的夷咄就尤為顯眼了。

    突厥人不像鄴人平日跪坐,他們才是真的不輕易跪人,能這樣恨不得再磕三個頭的,也只有夷咄手下的那幫整日動嘴皮子的弄臣了。要真是有才情計謀的文人也罷,這里頭弄臣又有一大半是跟薩滿有關(guān)系,整日搞些外門邪道的醫(yī)術(shù)巫術(shù)才有今日的位置。

    說白了,賀邏鶻從來沒太把夷咄放在眼里過。

    言玉也覺得,就夷咄這種定位和能力,若是放進大鄴皇權(quán)爭奪的漩渦里,估摸著眾人都可憐他不忍心讓他死得太早。

    夷咄也涌出來幾滴馬尿似的淚,抓住賀邏鶻,滿嘴便是指控伺犴想掀翻這牙帳,奪權(quán)重新給各部洗牌,若是他們這最最親密的兄弟二人與伺犴妥協(xié),伺犴非要殺了各部首領(lǐng),將地方上的兵權(quán)全攥在手里不可。

    賀邏鶻到了這時候,也終于懶得演了,一臉冷漠:“阿兄手里讓自己做了一份旨文吧,伺犴那副將也不是傻的,頡利可汗死了誰會繼位、誰獲利,不就是誰當初動的手嗎。您要是敢把那份旨文拿出來,真就是把自己腦袋端碗里送給伺犴了?!?/br>
    夷咄顫抖道:“上頭可也寫了給的封疆與封號!”

    賀邏鶻擰著眉頭似嘲諷似憐憫的笑了:“那點東西,誰還在乎不成?阿兄,我這頭上你是潑不來臟水的,更何況這臟水對我而言也不算臟水?!?/br>
    夷咄滿臉茫然。

    賀邏鶻笑道:“你快讓手底下那幾個會仿字的人把旨文改了吧,寫成選賢任能居之,估摸著伺犴還能晚點殺回來?!?/br>
    他實在是不想與夷咄多說,背手走出主帳,恰迎上了伺犴的副將比悉齊,比悉也算是康國北地區(qū)的老姓氏,南地改朝換代的時候效忠于突厥的。

    比悉齊站的如同一塊鐵板,帶著幾百人將主帳面前的空地堵得死死,言玉看了他第一眼,便知道他絕不會動手了。

    比悉齊已經(jīng)得知了境況,還在思考該如何做,以比悉齊的忠誠而言,只能說他根本沒有從伺犴手中得到魚死網(wǎng)破的指令。伺犴派人回朝,怕也只是做個小心地防備,或是被伊州那個所謂的商人攛掇動了心思,并不是確切得了消息。

    而賀邏鶻似敵非友,雖大批兵力還沒回調(diào),但比悉齊兩萬兵馬卻絕不可能代表伺犴謀反,一是這兩萬精兵怕是都能在變動中死得差不多,二是以他的愚忠絕不會替伺犴做決定。他肯定會派人回去請示伺犴的意思,然后按兵不動,先將賀邏鶻和夷咄控制在手中。

    言玉與賀邏鶻也算是思路大多都在一條路子上,待到比悉齊帶上幾百人先圍住主帳,要來捉他們二人時,誰也沒有太吃驚。

    只是賀邏鶻一擺手:“此事若是與我有關(guān)系,我還可能傻傻站在這里被你們綁么?比悉齊你把這兩萬兵留在這里也罷,抓住夷咄也罷,只是我什么事也沒做,絕不可能像個犯人一樣被你押解。”

    賀邏鶻在外圍各部中的勢力,比悉齊也是清楚的,若是真貿(mào)然對賀邏鶻動了手,阿史那燕羅絕對能直接聯(lián)合各部,往伺犴背后而去。阿史那雖然是大姓,但也算是與伺犴、賀邏鶻屬同一宗姓,他的阿耶是一代英豪,一呼百應(yīng),又對賀邏鶻欠過恩情,到時候瘋狗咬人,前線戰(zhàn)況再有個萬一,伺犴就真的可能回不來……

    比悉齊在突厥將領(lǐng)中,絕對算得上動腦子的那種人,就是因為動腦子,所以對于賀邏鶻和言玉這種心眼多如毛孔的人才不可怕。他們怕的是一時不過腦子,瘋起來什么事兒都能干的莽夫。

    果不其然,比悉齊思索后,道:“賀邏鶻特勒好歹也是外頭各部尊稱一聲小可汗,此事有沒有干系也不能確定,還是希望您能歸到自己帳內(nèi),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多牽扯此事的好?!?/br>
    賀邏鶻對于這種軟禁的命令并不在意。

    他動了動眉毛轉(zhuǎn)身正要與言玉往自個兒帳內(nèi)走去時,比悉齊手下之人卻忽地抬刀攔住了言玉。言玉扭頭,平靜的望過去。

    比悉齊冷笑道:“只是伺犴大人到了三州一線,可就聽說了大鄴皇帝大行賞賜賀拔慶元,洗清他的罪行后又加封,如今帶著親兵將他送回了西北。這倒是有意思了,這讓賀拔慶元入獄一事,本不是出自這漢人手筆么?怎的又失敗了,這算是假消息往頡利可汗面前送么?”

    言玉道:“若賀拔慶元是能如此就被輕易拉下馬的,頡利可汗也不必與他打了半輩子的仗了。不知伺犴特勒那頭是否得了更細的消息,三軍虎符已經(jīng)不在賀拔慶元手中了?!?/br>
    比悉齊道:“卻不知是誰從前線急行軍歸來的,這位先生消息倒是快的不像真的了。”

    言玉勾唇輕笑:“關(guān)于賀邏鶻小可汗的事情,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還是莫要連主子的指令都沒接著,就貿(mào)貿(mào)然亂咬街上行人?!?/br>
    他這是偏要把自個兒的一切都跟賀邏鶻綁在一處說。

    比悉齊怒道:“你們這些漢人,都是十幾道彎彎心思,究竟是北地請你做軍師,還是你到北地來做細作!”

    賀邏鶻聽話說到這份上,不得不接:“比悉齊你這是什么意思!沒有證據(jù)沒有理由,為了你主子的那點心思,便在這里敢亂說!頡利可汗見過先生時,可還不是老糊涂的時候呢!縱然是伺犴到了這兒,人前也要稱呼一聲先生,你算個什么東西,比悉這姓資歷再老也是邊陲小族,別不識抬舉!”

    比悉齊噎的臉紅,正要開口,賀邏鶻卻轉(zhuǎn)了話頭:“不過先生此事確實做的不如人意,我們?nèi)值艿募沂屡c戰(zhàn)事相連,這時候不愿要個漢人在牙帳附近,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不如這段時間,先生先去西邊休息一陣,省的誰都來血口噴人?!?/br>
    言玉皺了皺眉,故作怒意,揮袖道:“這樣過河拆橋,在這兒沒橋的草原上,倒也是干的都輕車熟路!心中生疑便直說,賀拔慶元已經(jīng)失了三軍虎符,代北軍又因尉遲將軍之死而開始離心。倒是沒見過伺犴特勒打了多少年的仗,能取下尉遲將軍的腦袋來,如今撿著漏了,又要罵漢人們心眼多了。這么好的買賣,全讓你們占著了?!?/br>
    他說罷,轉(zhuǎn)身便走。

    賀邏鶻的演技堪稱是沉浸派典范,一臉頓悟、后悔、掙扎,回首喚道:“先生!先生——”

    言玉沒聽見般,理都不理走入了營帳之間。

    他踏過一片營帳,柳先生與一群漢人拎著行囊從帳內(nèi)走出,柳先生雙手為言玉遞上披風與橫刀,言玉披上灰色的麻布披風,走至西側(cè)的馬廄,踏上黑馬。

    剛剛被他問話的年輕人跑過來遞上一張條,言玉打開掃過一眼。

    上頭是賀邏鶻要他南行去辦的事情。

    年輕人道:“小可汗要少主先去與燕羅俟斤匯合,從他那頭得了形勢,方好行事。”

    言玉將紙條揉碎,似笑非笑:“他倒是如今不比當初,要我自己處理賀拔慶元一事的那臉色了。這回又開始滿腔信賴,也不知道能用幾天。”

    那年輕人道:“小可汗也是個會裝的,對付他這種人,也只能化作一潭死水,什么都不做反應(yīng),讓他自個兒猜去?!?/br>
    言玉動了動眉毛:“你倒是最近會在人前出風頭。你叫……?”

    年輕人臉色一亮:“少主,在下姓謝名青河?!?/br>
    言玉笑了:“姓謝。陳郡縱然是自南梁后沒落,又遭鄴高祖打壓,自不是‘王謝門高非偶’的時候,也不至于把自家的孩子送到細作窩里來吧?!?/br>
    謝青河只躬身道:“且不說謝某不過是家中旁親,算不得什么。更況王謝已無人入朝為宰,朱張顧陸更是無人聽聞。高祖雖為南朝出身,可如今顯赫的不都是關(guān)隴、山東一代的家族,朝堂上有裴薛鄭王,江左甚至都有崔何蕭李,哪有我們這些前前朝舊族之份?!?/br>
    言玉輕笑:“這會兒不是還在等機會么,否則你怎么肯從江左到突厥來。上馬同行吧?!?/br>
    謝青河大喜:“謝過少主!”

    柳先生斜看謝青河一眼,不做聲,一行人趁著比悉齊的人還未完全控制住突厥牙帳,快馬往南地而去。

    另一邊,夷咄能落得跟賀邏鶻一樣的軟禁待遇。也是因為他哭起來鼻涕一把淚一把實在惡心人,他手底下仿字的弄臣動作也快,將旨文修改好了送回來,比悉齊還能看不出來是誰動的手,當眾狠狠踹了他一腳,讓人“請”夷咄回帳內(nèi)看住了。

    夷咄也讓這連臉都不給的一腳踹蒙了,他被推進了自個兒掛滿帷幔,點著熏香的帳內(nèi),連臉上的泥和淚都來不及擦凈,先哭著撲到了帳內(nèi)的小美人身上。

    “阿蘭,你瞧瞧,他們真的是要反了天!他們敢這么對我!”夷咄撲過去,抓住那小美人的手,就往自己被踹的腰上摸。

    身穿紅衣的少年蹙眉,雙目中滿是溫柔,伸手探入夷咄衣領(lǐng),撫摸道:“他們怎么敢這么對您,您可是未來的天之可汗。”

    如今“天之可汗”這幾個字兒也終于讓夷咄老臉無處掛,仍嘴硬道:“是啊,他這都是不要命,等我做了可汗,全都把他們砍了頭,腸子掛在長槍上。阿風呢?”

    考蘭笑道:“他累了,先去歇下了。”

    夷咄伸手就往他袍子下頭摸,一把抱住考蘭:“你去把他叫起來?!?/br>
    考蘭反手抱住夷咄,柔聲道:“難道我就不行么?可汗覺得我不美么?”

    夷咄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心不在焉:“你與考風相貌相同,自然也是美的,可是畢竟不一樣……”

    考蘭主動解開衣帶,抬腿便纏上去:“既然我美,為何可汗要次次拒絕于我,只喜歡哥哥,阿蘭可是會傷心的?!?/br>
    夷咄讓考蘭這腿一勾,魂也去了半邊,也不說別的了,翻身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