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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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握拳,微微打顫。沒錯(cuò),清慕今日奪回通天令牌,那么就說明她肯定還要回來。 只要回來就休想活著離開! 再等等…… 先前那化神修士氣的發(fā)瘋,垂手可得的東西居然就這么眼睜睜沒了! “清慕!” 是他大意了,早在這個(gè)男子出現(xiàn)的時(shí)候,他就不應(yīng)該讓對付接近通天令牌。 被拿走的通天令牌肯定會被清慕滴血認(rèn)主,他搶回來也沒用?!拔乙闼槭f段!” 他放聲怒吼,眾人沉默。 他們辛辛苦苦爭奪了那么久,結(jié)果最后被清慕擺了一道。 因?yàn)槌聊?,此次靜的風(fēng)聲都異常清晰。刮過之后,卷起樹葉,啪啪作響。兩頭惡鬼啪的一聲消散在風(fēng)中…… 許邵城朝遠(yuǎn)處奔逃。 直到大半日之后,才趕到一處山頭。 此地植被繁茂,綠樹清水。一條小路直通山頂,山頂上修繕著一座亭子。清慕正坐在亭子中的石椅上,喝茶賞景。 臉色略顯蒼白,手中玩弄著一塊黑色令牌。 等許邵城過來,便把這塊令牌直接扔到他懷中。 許邵城手忙腳亂的接住。掃了一眼令牌,抿了抿唇,神情嚴(yán)肅?!澳悴恍枰獑幔俊?/br> 清慕道:“我什么時(shí)候說過我要這令牌了?再者說,我要是想得到這令牌,還用等到現(xiàn)在?” 先前開啟通天石碑之后,就帶著令牌一走了之了。 “通天石碑按照你先前所言,那么大的好處,你不動心?” 清慕看著許邵城,道:“你在玄靈宮那邊看到一個(gè)符帶漂浮身上的男修嗎?” 許邵城仔細(xì)回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 清慕輕笑起來:“他不會讓我進(jìn)入通天石碑的?!?/br> “前輩的意思是……”許邵城遲疑道。 “我可不希望十四州那些修士得到這塊令牌。許邵城,這機(jī)緣難道你不要?” 許邵城單膝下跪:“多謝前輩!” 清慕揮揮手,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但是你要幫我做件事情?!?/br> “何事?” 清慕嘴角一揚(yáng),輕笑道:“通天石碑開啟之后,你只要勝出便可擁有進(jìn)入石碑里的斗法臺。我要你進(jìn)去之后,將其余進(jìn)去的修士困在里面?!?/br> 許邵城沒問如何困住。他的修為自然打不過攔不住。但是清慕這么說應(yīng)當(dāng)是有把握的。 他只道:“那前輩要做些什么?” 清慕起身,走到亭子邊緣。清風(fēng)拂過衣角,聲音順著微風(fēng)到許邵城耳邊。 “自然是要和其余修士會上一會……” 第40章 話是這么說,但是通天石碑開啟的時(shí)間不一定。 許邵城都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 倒是清慕不著急,再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抿了一口。道:“彈琴吧。” 不是懇求,也不是商量,語氣帶著命令的口吻。 許邵城很想說一句不字,但是仔細(xì)一想。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打不過清慕,而且現(xiàn)在他還需要和清慕合作。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想笑。合作嗎?哪里是合作啊,清慕在想什么,他都不知道。 自己只能跟在清慕的身后,跟著對方的步伐。 看了一眼,此地也就是清慕面前的那張石桌能放琴,走到面前,抽出背后長琴放在上頭。 一撩下擺,坐姿端正。 琴音起時(shí),本不大聲。也許是此地太過于空曠似乎回蕩在這山頂上。 清慕抿了抿嘴唇,上頭水光粼粼。突然開口道:“你既然是樂師,可會吟曲?” 許邵城指尖一頓,旋即又接上音律。回答:“不會?!?/br> 清慕一挑眉,蹙眉疑問道:“既然學(xué)了這音律之道,怎么不會吟唱?” 許邵城低聲接話:“前輩,我不是樂師。” 他也不是專門的樂師,只是因?yàn)橐刂瓢子窆蔷捅仨毦殨@琴法。 既然練了,自然會彈曲子。至于好壞,修煉之人有幾個(gè)聽得懂愿意聽著靡靡之音的? 若不是清慕硬生生逼著自己彈,當(dāng)真他樂意? 清慕哦了一聲,似乎有些可惜。 看向許邵城那樣子,心中忽地有些惋惜。這個(gè)人若是女子,單單是這個(gè)相貌怕就很吃香。 高階女修除去本身實(shí)力不遜色,而且還能找個(gè)靠譜的道侶。 不過許邵城是個(gè)男兒身,相貌長的漂亮。身形又略顯健碩…… 許邵城問:“前輩,通天石碑外那些十四州修士有多少人想殺你?” 清慕回答:“在我眼中,仇與友各占半數(shù)。在他們眼中,我是十足的大魔頭?!?/br> “那么我該站在何等角度?”許邵城試探。 雖然清慕到目前為止,信譽(yù)良好,并沒有做出什么出爾反爾,過河拆橋之事。但是…… 一個(gè)被這么多修士視作魔頭的女修,其心能純良到什么地方去? 也許對方這幅面容下藏著的是一顆鮮血琳琳的黑心。 自己與虎謀皮,怕是最后會萬劫不復(fù)。 清慕冷眼看著他:“你在害怕?” “不,我只是在擔(dān)心?!痹S邵城回答。 清慕輕笑一聲,微微搖搖頭,聲音極小。似乎在喃喃自語。但是許邵城還是聽清楚了。 她說:“不必?fù)?dān)心。” 許邵城繼續(xù)彈琴,仿佛對方的這四個(gè)字也湮滅在琴聲中…… —————————— 這日,通天石碑忽地一聲轟隆。 圍在通天石碑外的眾多修士大喜。 終于要開始了! 這動靜太大,便是在遠(yuǎn)處的許邵城和清慕二人也感知道。 許邵城收起古琴,看向清慕,詢問:“前輩?” “再等等?!鼻迥轿⑽㈥H眼,似乎并不上心。她忽地指著通天石碑道:“你看到過通天石碑上的那些若隱若現(xiàn)的字了嗎?” 許邵城皺起眉頭,并沒有回答清慕的問題,反問道:“那些字是什么?” 清慕也蹙起眉頭,時(shí)間太久,事情太小有些記不得了。索性給許邵城解釋一番:“那些是名字。有的光芒暗淡,有的則還明亮著。凡是擁有通天令牌的人,便會按照實(shí)力在上面排名。由上到下哦。每一個(gè)階段都有。直到下一次通天石碑開啟之后重新排名。若是令牌的后者超過過往擁有者,前者名字就會消失?!?/br> 許邵城接話:“所以通天石碑用橫線分割五段便是代表不同的修煉階段?” “是了?!鼻迥近c(diǎn)頭。 “那前輩排名第幾?” 清慕輕笑,似乎在嘲笑許邵城?!昂么蟮目跉?,排名第幾?通天石碑上你能進(jìn)百名便是通天的能耐了?!?/br> 雖然通天石碑刻畫的名字不多,遠(yuǎn)遠(yuǎn)不是實(shí)際修士的數(shù)量可比。但是能上去的人不說修為極深,也得是天資聰穎者。 石碑沾染了太多的鮮血,不少人為它喪命。但是卻還有人奮不顧身的去送死。 這玩意的創(chuàng)造者本意恐怕不是這般。 “走吧。通天石碑要是打起來也快?!鼻迥阶慵庖稽c(diǎn),朝那處而去。 許邵城緊隨其后。 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通天令牌。他的這塊令牌前任主人是清慕,對方到底在通天石碑上排名多少? 看著清慕的背影,許邵城忽地覺得自己與清慕這短短的距離好似隔了一道天塹。 清慕踩著累累尸骨站在天塹高處,以淡然之資睥睨萬物。 玄靈宮外,通天石碑開啟。 以前熱鬧的場景,此刻卻顯得寂寥。通過傳送陣提前趕到這里的修士都是沖著通天石碑而來。 石碑開啟,自然不會放棄這個(gè)機(jī)會。 通天石碑處散發(fā)著光芒。夏冬秋雙手環(huán)抱,凌空而立,眼中倒映著光彩。 那些光芒是修士打斗的法術(shù)光芒。 他手中有一塊通天令牌,但是他沒進(jìn)去。 這樣算過來,夏冬秋還是留在外面修士修為最高的。 忽地他睜開眼睛,嘴角帶笑。單手結(jié)印,身上的符帶好似一條游蛇游蕩在空中。 “你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