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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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時的記憶在他腦海里沒剩多少,他不記得曾抱過一只狗,更別提在樹叢里偷看他的燕灼。 燕灼把他圈進懷里,“我記得,阿硯,我記得就行了?!?/br> …… 一切都平息下來的時候,曲硯甚至連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他被放進浴缸里,水波紋微微蕩開。 大腦昏昏沉沉,耳畔好像還飄蕩著燕灼的聲音,他口吻調(diào)笑著說:“阿硯勾住我的腰,我就停下來?!?/br> 無力的小腿哪里做得到這個。 燕灼就是故意的。 曲硯連生氣力氣也沒有。 燕灼后掌抵著他的后頸,神情饜足,哄著:“看著我,阿硯?!?/br> 還未徹底清醒的曲硯很順從,他仰起頭,跌進燕灼充滿迷幻的眼眸。 水聲停了下去,燕灼接住昏睡過去的曲硯,呼吸放輕,“不會再讓你走了?!?/br> 作者有話說: 一個月之前發(fā)的章節(jié)了,從昨天開始鎖了開開了鎖,到底在干什么,長佩非要逼人發(fā)瘋是不是 第47章 我不想再聽話了 好像掉進了一個看不到頭的夢境,無數(shù)畫面在身側(cè)不停閃回,卻無法看得真切,曲硯浮在半空中,感官朦朧中只能聽見燕灼的聲音。 他說:“阿硯,看著我,抱著我好不好?” 赤裸的皮膚緊緊相貼,是炙熱的,曲硯仿佛被燙化了。 他失去意識,燕灼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聽話又乖順,燕灼卻不滿意,身體里的東西撞擊著,直到探入無法再向前的深處,曲硯快要因此嵌進床里。 又聽他說:“阿硯she了好多……” 曲硯想說夠了,想說停下來,甚至某一瞬間想吐出求饒的話語,可通通都被堵住,燕灼的唇舌吞咽他的每一聲呻吟。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夢境,無論向前還是向后都無法逃離,曲硯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太陽xue發(fā)脹,被重重?fù)舸蜻^一樣傳來陣陣刺痛,他眼皮愈發(fā)沉重,最終放棄抵抗地睡了過去。 他睡了很久很久,久到醒來的那一刻只感覺到饑餓。 胃部空蕩蕩的,曲硯撐著手臂直起上身,渾身清爽干凈,穿著柔滑寬松的絲質(zhì)睡衣。 房間里溫度正好,曲硯抿了抿略有些干燥的嘴唇,環(huán)視周圍熟悉又陌生的環(huán)境。 墻上五顏六色的幼稚貼畫,靠在窗邊的藍色學(xué)習(xí)桌,這分明是兩年前他們在g市的居所,除了加寬的大床,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 曲硯甚至看見了窗臺上的一盆牡丹吊蘭,還是在燕灼處于發(fā)情期的那段日子,他從角落發(fā)現(xiàn)了這盆花,閑來無事地澆過幾次水,沒成想它真的生命力頑強活了過來。 相比兩年之前,這盆牡丹吊蘭長大了許多,過于繁茂的枝條從中心掙脫出來,無拘無束地垂在花盆邊緣,綠意盎然。 只是睡了一覺,周圍的環(huán)境完全變了個樣子,不驚訝是不可能的,曲硯回想起在浴缸里看向燕灼的那一眼,燕灼的瞳孔像深邃的漩渦,充滿誘惑。 自己似乎被催眠了,曲硯如此猜測。 他出神之際,房門被從外面打開,燕灼手里端著粥走進來。 曲硯回過神,看向燕灼,他身上穿著并不合身的圍裙,緊巴巴的,有些滑稽。 可惜曲硯現(xiàn)在沒心情發(fā)笑,“你把我?guī)Щ仉p城了?” 他明知故問。 燕灼卻沒什么反應(yīng),他把粥放在床頭柜上,然后拿起提前涼好的溫水遞到曲硯嘴邊,“先喝水。” 杯壁已經(jīng)碰到嘴唇,曲硯不得不張開嘴含了一口水,唇瓣被潤濕,顏色深了一點。 燕灼俯下身,吮走遺落在他嘴角的水滴。 他神情自然,仿佛做了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曲硯怔了兩秒,移開目光,繼續(xù)問:“你把我?guī)Щ貋?,那合作怎么辦?” “交給陳雨寧?!毖嘧朴蒙鬃訑嚵藬嚢镜臐獬淼闹?,“這件事本來就是她的任務(wù),我只負(fù)責(zé)陪她過去。” 清甜的氣息彌漫開,燕灼盛了一勺子粥喂向曲硯,嗓音低沉,“先吃飯,不然胃會難受,南瓜粥,加了點糖,嘗嘗?” 曲硯往旁邊側(cè)了側(cè),兩年前他處于主導(dǎo)地位,燕灼的一言一行皆隨著他的心意,如今地位逆轉(zhuǎn),他尚有些不適應(yīng),“我自己來。” 燕灼躲過他的手,搖了搖頭。 曲硯沉默地被燕灼喂了一碗粥,他思緒一直處于神游中,沒怎么在意粥的味道,不過胃部真的舒服了很多。 燕灼收好碗,返回時摘了圍裙,上身穿了件黑色薄毛衣,很顯身材,他占據(jù)一小塊床,在曲硯脖子上親了親,像小狗一樣,不帶任何情欲。 他親夠了,一只手圈住曲硯的腰,邀功似的問他:“粥好喝嗎?” 曲硯幼年生過一場重病,落下病根,氣血不足又體寒,一到冬天就會手腳冰涼,然而此刻挨著他的燕灼像個火爐,他手心都生了潮濕的汗意,回應(yīng)說:“好喝?!?/br> 燕灼的語氣變了變,“成然給你煮過粥嗎?” 曲硯一愣,有些哭笑不得,這跟成然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只是跟在我身邊做事?!?/br> 燕灼掰過他的臉,審視他一樣,“只是這樣?” 曲硯眨眼,“只是這樣?!?/br> 燕灼不知相沒相信,摟著曲硯腰身的手緊了緊。 房間里一時安靜,只能聽見淺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