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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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極為利索熟練。 殺死這只喪尸,女人抬起頭,臉上有幾條血跡,短發(fā)貼在她的臉頰上,襯得她像一個女戰(zhàn)士。 很明顯,她并不是異能者,以一個普通人的身體機能做到如此實在讓人佩服。 “jiejie好帥!”陳雨寧驚呼出聲。 女人收起匕首,朝他們走過去,“鄴風(fēng)研究所,宿汀?!?/br> 鄴風(fēng)研究所,規(guī)模和越山基地差不多,卻并不像其他基地那樣吸納異能者,反而專注于科研,據(jù)說鄴風(fēng)基地有一個十分厲害的科學(xué)家,一直在研究喪尸病毒,如果成功的話,或許能改變?nèi)祟惖拿\。 不過這個傳聞不知真假,鄴風(fēng)基地一向神秘,誰也不知道那位科學(xué)家是否真的存在。 燕灼沒動,陳雨寧笑著湊上去握住宿汀的手,“雙城基地,陳雨寧,這位是我們小隊的隊長,燕灼?!?/br> 宿汀十分自然地打量了一眼燕灼,“你們也是去越山基地的?” “是啊是啊?!标愑陮幬罩尥〉氖譀]松開,語氣十分自來熟,“宿jiejie也是被越山基地邀請來的?” 轟鳴聲蓋住了宿汀的回答,一輛火紅色的摩托從遠處駛過來,車身噴著彩色的漆畫,看上去很炫目。 眼鏡青年微微張開嘴,“酷哇?!?/br> 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從摩托車上下來,口中喃喃:“雙城基地、鄴風(fēng)研究所,看來人都到齊了,各位跟我走吧?!?/br> 他推著摩托走了兩步,又停住,有些懊惱地錘了下頭,“哦對了,我是越山基地的成然,負責(zé)過來接你們的?!?/br> 他們沒走多久,成然就停了下來,張開手臂搖了搖,“哥!” 他連摩托都不管了,蹦蹦跳跳地跑過去,接著蹲下身,一笑就露出兩顆虎牙,很討喜,“曲哥,我接到人了?!?/br> “曲硯?”陳雨寧怔怔出聲,猛地抬頭去看燕灼。 可燕灼帶著帽子,隱于陰影中的表情她無法看清。 除了陳雨寧和燕灼,其他人都是新人,沒人見過曲硯的模樣,所以無人知道陳雨寧為何這般作態(tài)。 燕灼目光落在前方,沒有移開。 曲硯瘦了許多,即使是穿著冬裝也能看得出來,鼻梁上的眼鏡淡化了他的瞳色,將他顯出些許與生俱來的冷漠。 燕灼忽地覺得陌生,這股突如其來的感覺如有實質(zhì),尖刺一般扎進他心上。 來自燕灼的視線無法忽視,曲硯側(cè)頭錯開,仿佛在故意逃避,“我是曲硯,代表越山來迎接各位。” 鏡片有些模糊,曲硯沒有看清燕灼是什么時候走過來的,好像他一抬頭,燕灼就已經(jīng)站在了他面前。 “雙城,燕灼?!毖嘧凭痈吲R下地睨著他,表情很淡,漆墨般的眼眸里卻盛著洶涌的情緒。 曲硯仰頭看他,手剛剛抬起來就被握住了。 燕灼的手指修長冰冷,涼得曲硯指尖忍不住瑟縮。 卻連瑟縮的權(quán)利也沒有,像是怕他逃離,只是輕輕動了下手指就被用力攥住。 手上傳來疼意,曲硯微微笑了笑,“你好,燕隊長?!?/br> 第45章 好冷啊,阿硯 兩只手相握的時間太長,溫度互相傳遞,逐漸分不清是誰的手在輕輕顫抖。 總要有人打破這種氛圍,成然猛地站起身,不由分說地擠走燕灼,拽著曲硯的輪椅往后退了一步,“燕隊長走什么神,時間就是生命,各位跟我來,我們頭兒正等著呢?!?/br> 他收起虎牙,臉一板,好像對燕灼有莫名的敵意。 “曲哥,這些事交給我,你先回去休息,好不好?”成然接著低下頭對曲硯說,他分明長了一副嬌縱少爺?shù)哪樱聪蚯幍哪抗鈪s是討好的。 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和曲硯的關(guān)系不一般。 陳雨寧下意識看向燕灼,只看見他帽子下露出的半張側(cè)臉,十分冷淡,仿佛對眼前的一切不甚在意。 成然說由他來便由他來,進入越山基地,曲硯就轉(zhuǎn)向了與他們相反的一條路。 眼鏡青年是個愛八卦的性格,故意放慢腳步落在隊伍的最后,湊到陳雨寧身邊小聲問:“剛才那位就是隊長的禁忌?竟然真的沒死,我一直以為這話是隊長自我安慰的呢?!?/br> “你閉嘴!”陳雨寧緊張兮兮地向前看了看,“讓隊長聽見你就完了?!?/br> 眼鏡青年吹了兩聲口哨,無所謂道:“怕什么,不就是一個舊情人么,我看隊長剛才也沒多大反應(yīng)。” 陳雨寧呵呵兩聲不再說話,心想你知道什么,沒多大反應(yīng)就是最大的反應(yīng)。 曲硯在越山基地最初負責(zé)的是后勤工作,最近職責(zé)轉(zhuǎn)變,這些工作也要交接給其他人,但后勤工作并不像想象中那樣簡單,反而繁雜瑣碎,光是整理文件資料就花費了兩天,他把資料送到檔案室,回去時天已經(jīng)黑了。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更長,幾乎寒風(fēng)朔雪不斷,曲硯拒絕別人的好意,自己推著輪椅往回走,沒走多久,露在空氣中的手就被凍得僵硬,他握了握拳來緩解,又想起下午時燕灼掌心的溫度。 也是這么冷。 說不清哪個更冷一些。 他的住處在僻靜處,是一棟不大的公寓,平日里沒什么人來打擾,冷風(fēng)從門縫鉆進來,曲硯關(guān)上門,將外套脫掉。 渾身都是冷的,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洗一個熱水澡。 本該緊閉的臥室門張開一條縫隙,里頭黑黢黢的,曲硯停在門口,若有似無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