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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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哥哥請進(jìn)吧?!鼻又蓮澫卵隽艘粋€標(biāo)準(zhǔn)的紳士禮。 “進(jìn)去……我要進(jìn)去……進(jìn)去……” 曲硯不停重復(fù),雙手推動輪椅,一點點進(jìn)入曲子稚身后的房間 沒有任何家具的房間空曠異常,斷裂的窗戶起不到阻擋的作用,日光布滿每一處角落,與喧囂的灰塵交錯共舞。 曲子稚在曲硯面前彎下腰,舌尖含著笑地問他:“哥哥知道我是誰嗎?” 曲硯微微仰起頭,嘴唇動了動,“你是……曲子稚?!?/br> “叫我小稚,哥哥。”曲子稚親昵地蹭了蹭曲硯的臉頰,語氣卻是命令的。 木偶般的曲硯很聽話,他叫著:“小稚?!?/br> 曲子稚很開心地笑出聲,偏圓的眼睛隨著他的笑拉長,像只得了寶藏的狐貍。 他嘟起嘴巴,距離曲硯只剩一根手指的距離,“哥哥親我一下?!?/br> 睫毛落下,他閉上眼睛,虔誠地期待曲硯的吻。 該是什么樣子的,溫?zé)岬模咳彳浀模?/br> 預(yù)想中的美好沒有到來,脖子被什么東西緊緊纏住,他被大力拽開,雙腳在地上拖行出痕跡。 曲硯的眼睛和耳朵都淌出血來,他捂著太陽xue,看向曲子稚的眼神布滿陰翳。 曲子稚被藤蔓吊在半空中,雙腿無力地蹬了兩下,他臉色慢慢漲紅,卻沒有求饒。 反而說:“放我下來,哥哥?!?/br> 他被勒住,吐出的每一個字都粗啞難聽。 眼前一片眩暈,喉間涌上腥甜,曲硯勉強(qiáng)咽下去,身體好像被分割成了兩部分,一個他充滿殺意,恨不得立刻勒死曲子稚,另一個他卻滿心臣服,一心一意想要聽從曲子稚的命令。 兩個他在腦中對抗,曲硯頭疼欲裂,睫毛上覆蓋著一層血珠,眼前一片都是血紅色的。 “放我下來,哥哥?!?/br> 曲子稚每重復(fù)一遍,曲硯的頭疼便劇烈一分。 “曲硯,放我下來?!鼻又烧Z氣加重,勝券在握。 已經(jīng)有了松動跡象的藤蔓瞬間崩裂,星星點點般消散,與空氣中的塵埃融為一體。 曲子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身狼狽,臉卻是笑著的。 “不想親我,卻在燕灼身上留下痕跡。”曲子稚慢悠悠地著站起身,一只手掐住曲硯的下巴,“你親他了嗎?” 指尖擦掉曲硯臉頰上的血痕,他陰惻惻地逼問:“我問你,你親了他嗎?” 身體被未知的東西壓制住,曲硯甚至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對上曲子稚投過來的視線,他眼中閃著寒光,“惡心?!?/br> “是啊,我是惡心。”就跟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似的,曲子稚很高興地應(yīng)了,然后反問,“那燕灼就不惡心了嗎?” 他的手指在曲硯的脖子上游移,像是粘稠潮濕的爬行動物,“哥哥知道么,他和我做朋友只是想接近你,我不過是他的一個踏板而已,他甚至竊取你的貼身衣服,你以為那些東西是怎么丟的,他一個小偷難道不惡心嗎?” 曲硯胸膛起伏,嘴被捂住,曲子稚不讓他說話,然后單手解開他的一顆扣子,“哥哥你猜,他會拿你的東西做什么?!?/br> 眼角的血痕干涸,曲硯的記憶漸漸回籠,他突然想起前幾天那個怪異又真實的夢境。 現(xiàn)在看來,曲子稚真的去找過他,更確切一點來說,應(yīng)該是侵入他的夢境。 “哥哥那么愛干凈,平時連自我疏解也很少做吧,可燕灼卻拿你的東西做那種事,他真是惡心透了?!?/br> 白皙的胸膛裸露出來,隨著主人過于急促的呼吸起伏,曲子稚低頭看著,臉上漫上代表情欲的潮紅,“好漂亮,哥哥,你好漂亮?!?/br> 他癡迷地湊近,嘴唇碰到曲硯鎖骨處的皮膚。 曲硯胃部一陣陣翻騰,曲子稚那張臉讓他幾欲作嘔。 癱倒在門口的陳雨寧動了動,她迷茫的表情在看清屋內(nèi)的景象時變得惶恐而震驚。 她瞪大了眼睛,兩只手捂住嘴巴才能止住驚呼。 曲硯冷冷地瞥向她,陳雨寧慌忙地低下頭。 曲子稚能控制人的精神和行為,異能和聞奚相似,現(xiàn)在不是能輕舉妄動的時候。 鎖骨被濡濕,曲子稚的嘴唇向下,舌頭在曲硯的胸口處舔了舔,“燕灼這樣做過嗎?哥哥,為什么不能把你完整地留給我?!?/br> 他表現(xiàn)得十分委屈,接著又開心起來,“沒關(guān)系的,我會給哥哥清理干凈,還有燕灼,只要我把他殺了,就不會有人知道了,哥哥只會是我一個人的?!?/br> “其實我早就想要殺掉他了,他怎么配覬覦哥哥呢,哥哥明明是我一個人的,可是真好笑,還沒等我動手他就失蹤了,哥哥你看,連上天都在幫我。” 曲硯意識到自己大錯特錯,曲子稚不僅不喜歡燕灼,甚至對他充滿惡意。 “高中的時候,我在哥哥的浴室安了一個攝像頭,哥哥每次洗澡我都在偷看哦。”濕涼的手指順著鎖骨下滑,“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哥哥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我的?!?/br> 這種受制于人、毫無反抗之力的處境讓曲硯渾身發(fā)冷,來自曲子稚的每一下觸碰都是酷刑。 他咬緊舌根,再一次試圖突破曲子稚對他的控制。 “還有容煜,他分明是哥哥的朋友,暗地里卻一直在嫉妒哥哥,我稍稍勾一勾手指他就上了當(dāng),這樣的朋友哥哥不會喜歡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