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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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灼不知道曲硯在想什么,蠟燭噼啪一聲,他的心也跟著一跳,臉好熱,喉嚨也干干的,許是剛才那些臊人的話從喉嚨里鉆出來,給活生生燥的。 他說了那么多,只覺是對曲硯的玷污,說時大腦空白,現在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曲硯會生氣嗎?可他面無表情的一點也看不出來。 正想著,衣領突然被拽了拽,曲硯居高臨下地看他,“上來,再蹲一會兒腿要麻了。” 沒有惱他嗎? 燕灼暈乎乎地聽話,起身上床,然后在曲硯身上躺下。 蠟燭不知何時熄滅的,床很窄,平躺著便肩膀挨著肩膀。 曲硯身上是藥膏的味道,他的手上也是藥味,兩種不同的澀味混在一起,相互排斥又融合。 曲硯翻過身,和他面對面,“以后不許做這種事。” 不許偷拿他的東西還是不準做那擋子事,他沒有說清,可見兩件事是都不準做的,燕灼心里發(fā)澀,覺得自己在曲硯心里的形象一定更差了,很低落地應他:“我知道了。” 委屈什么?曲硯在黑暗中琢磨他的語氣,分明他自己也承認這是壞事,為什么語氣要這么委屈? 曲硯沒由來地覺得煩躁,算了,不計較這些,“下次要做提前和我說。” 燕灼喉結滾動,本就發(fā)燥的嗓子更啞,“好?!?/br> 他應了,卻在想,這種事情怎么好意思再說,剛才一次已經足夠了,他的臉皮實在撐不起第二次。 聽他應聲,曲硯心里的煩躁跟著少了點,又尋思自己的語氣是不是不太好,補充說:“節(jié)制一點,對身體好?!?/br> 燕灼不說話了,和曲硯說這種事對他本就是一種刺激,再說下去他永遠也節(jié)制不了了。 還會在曲硯面前丟臉,他不想。 這事算是過去了,曲硯睡了很久,現下毫無睡意,主動道:“你不是想知道關于我腿的事情嗎?我告訴你。” 燕灼豎起耳朵,又頓了頓,“還是不要說了。” 曲硯本不想說,這件事對他而言又是傷害,他不想再傷害他第二次。 曲硯輕描淡寫地開口:“事情其實很簡單,曲子稚找人開車撞了我,廢了我一雙腿?!?/br> 這樣看來,他和燕灼竟然都未能參加高考,燕灼在高考半個月前失蹤,他在高考前一天被送進醫(yī)院,也不知道該說有緣還是可笑。 這般想著,曲硯嘴角噙了笑,“今天遇到的人叫連家運,是曲子稚的舅舅,當初就是他替曲子稚尋的司機,可惜當年我沒有查到他,不然他活不到現在。” 他情緒外露,對于這件事他不想做什么偽裝。 他輕飄飄說完,身旁之人卻一直沒有說話,唯有呼吸變得重了幾分,曲硯當他迷茫困惑,畢竟曲子稚是他的好朋友,下一秒卻被抱住了。 燕灼的力氣一如既往的大,懷抱又緊又牢,曲硯難得身心放松,軟綿綿地任由他抱,聲音也低了些:“做什么?” 他不需要安慰,憐憫更是嫌棄,若燕灼吐出一句他不愛聽的話,他就把他趕出這間房間。 卻聽燕灼說:“我會殺了他?!?/br> 如此篤定。 曲硯的情緒瞬息轉變,這件事他早就計劃告訴燕灼,算作是對他的一個試探,如今看來,他不僅合格,交出的還是高分答卷。 可曲硯還是拒絕,“我更喜歡自己來?!?/br> 他和曲子稚虛與委蛇多年,已經快要把他逼瘋了,曲硯其實很滿意這個結局,若不是喪尸爆發(fā),曲子稚只能背著巨額債務東躲西藏的過一輩子。 對于那么驕傲的曲子稚,絕對是最好的懲罰。 他伸出手在燕灼的頭上拍了拍,“別殺他,太臟了?!?/br> 連家運的血已經把燕灼弄臟過一次了,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第23章 末路之徒 曲硯和燕灼之間一定發(fā)生了些什么,宋成風一只手撐著下巴,目光徘徊于對面的兩個人身上,他看不太懂,但總歸是些好的變化,他樂見其成。 “有事?”曲硯放下湯匙,從一旁抽了張紙。 宋成風收回目光,若無其事道:“身體恢復的怎么樣?” 都是些皮外傷,結了痂就算愈合,曲硯并未在意,“今天天氣不錯,路上會輕松不少?!?/br> 這就是沒問題的意思了,宋成風點頭應道:“那就好,趁著時間早,還能往加油站走一趟。” 默契地收拾好東西,宋成風開車往附近的加油站去,這條路線他昨天走過一遍,所以還算順利,期間甩開幾只喪尸,他從后視鏡看了兩眼,面色變得有些凝重,“它們的速度好像變快了?!?/br> 沾了土的車窗有些模糊,曲硯側頭去看,見追著車跑的幾只喪尸動作確實靈敏了不少,他猜測道:“也許不是他們的速度變快,而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些很慢而已。” 燕灼認同地點頭。 轉了個彎,宋成風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思索著說:“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這些喪尸也有高級和低級的區(qū)別,相對于低級的,高級喪尸速度較快反應也很加靈敏?” 指尖快要碰到車窗上的污漬,曲硯收回手,“可以這樣認為。” 宋成風神色微變,“那會不會還有更恐怖的,甚至存在一定智力?” 這個猜測存在一定的合理性,曲硯沒有反駁,“也許吧?!?/br> 宋成風苦笑兩下,“怎么感覺活下去越來越難,難道是老天要讓人類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