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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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頭埋在他的肩上,露出一段優(yōu)美的脖頸,她剛從被窩里出來,渾身熱乎乎的,他使了壞心思,把手伸到她的脖頸處摸了一下,她在他懷里顫了一下,他俯下身子,在她脖頸上親了親。 姜筠推了他一下,道:“什么十個(gè)八個(gè)的,拿我當(dāng)豬嗎?” 程文佑笑了笑,這話自然是哄他的筠筠,他對孩子沒什么要求,生不生都可以,只要筠筠開心就好。 他把這想法同姜筠說了,姜筠道:“你現(xiàn)在是年輕,等你老了,你便會想要孩子了?!?/br> 她一副老成的口氣,程文佑樂了,道:“我年輕嗎”他才二十三歲,當(dāng)然年輕,只是他比筠筠大八歲,在筠筠面前,總怕她會嫌棄自己年紀(jì)大了。 姜筠嘆了口氣:“你不懂,我跟你說了你也不懂?!?/br> 何況這事根本不能說,她是一個(gè)死了又活過來的人肯定是不能說的。 李掌設(shè)帶著人立在碧紗櫥外,問程文佑要不要擺飯,程文佑扭頭問姜筠:“要不要哥哥喂你?” 姜筠搖頭,哥哥對葵水有些誤解,總以為女人來了葵水便會身體不適,肚子疼,其實(shí)她是沒有的,只偶爾貪涼才會疼。 吃了晚飯后,姜筠下午睡了覺,這會也不困了,李掌設(shè)捧了個(gè)冊子過來,放在黃花梨嵌螺鈿牙石花鳥案桌上,姜筠洗浴之后便坐在案桌前翻著冊子。 程文佑從凈房出來,見她坐在那里,走上前伸手摟著她的腰,見她翻的是庫房登記的冊子,問道:“這么晚了,翻這個(gè)做什么?” “阿婠jiejie病了,我瞧瞧有什么寓意好的送給她?!?/br> 程文佑捧著她的頭,在她額角親了一下道:“你倒是挺喜歡她?!?/br> 姜筠不受他干擾:“那當(dāng)然了,她可是我未來表嫂。”她翻著紙張的手頓了一下,也不知想起了何事,笑著說:“也多虧了她啊,若不是她,某個(gè)醋壇子只怕早就打翻了?!?/br> 這個(gè)醋壇子是誰,不言而喻。 程文佑笑笑,知道她說的應(yīng)該許明縱剛回來那會,他倒也不全是吃醋,許明縱性子狠辣,小時(shí)候便能放狗把自己的堂兄咬成了太監(jiān),他覺得許明縱接近筠筠,有可能是為了利用筠筠,可后來瞧著他雖行事狠辣果斷,卻是個(gè)明白事理之人,旁人對他好,他便對旁人好,旁人若對他不好,他就十倍還之,他才放心許明縱接近筠筠的。 姜筠翻了許久也沒想出要送什么,送給姚婠的自然不能隨便選,她是有些相信神佛之力的,畢竟她自己以鬼魂之態(tài)游蕩了這么多年。 她說她要送個(gè)辟邪之物,叫程文佑幫著出出主意,程文佑道:“玉佩可保平安,震鬼氣。” 姜筠搖了搖頭:“阿婠jiejie有佩玉的。” 平翠道:“桃木劍能辟邪的,奴婢從前家中房梁上就掛了柄桃木劍?!?/br> 姜筠:“......?!?/br> 秋蓉噗嗤笑了一聲:“平翠jiejie,你見過哪個(gè)送人禮物送桃木劍的?!?/br> “便是沒有,那才稀奇,姚小姐也不缺什么,鎮(zhèn)邪之物嘛?!?/br> 李掌設(shè)笑容溫和道:“好了好了,王妃本就糾結(jié)了,你們就莫要添亂了?!?/br> 姜筠坐在那里選來選去,都不知道選哪個(gè),程文佑直接把她攔腰抱起,她哎呦一聲,道:“我還沒選好呢。” “不選了,睡覺?!?/br> “不行。” 程文佑勾了勾唇角:“不行?” 姜筠馬上改口:“行,我明日再選,這會也不知選哪個(gè)說,說不定夢中就有了決定呢?” 程文佑道:“乖。” 結(jié)果姜筠第二日起床還是不知送什么好,也沒有神仙托夢給她告訴她送什么好,只好選了個(gè)玳瑁手鐲。 她是同她表姐許嘉靜一起過去的,許嘉靜如今也是□□了,她前年嫁入了宋府,如今兒子都八個(gè)月大了,生的白白嫩嫩的,出生時(shí)請了大師來算,說是五行缺木,大名取作宋彬,小名喚做木木,帶著個(gè)虎頭帽,脖子上掛著項(xiàng)圈,見著姜筠就咧嘴笑,rou乎乎的小手拍了兩下,手腕上的銀鐲子叮當(dāng)叮當(dāng)響,咿呀咿呀的很興奮的樣子。 姜筠要接過去抱,許嘉靜道:“你小心些,這小子可沉著呢?!?/br> 姜筠把木木抱過去,拿著個(gè)鈴鐺在他面前搖著哄他。 木木不怕人,躺在姜筠懷里,大眼睛睜著,也不往那鈴鐺看,只盯著姜筠的臉,把手放在嘴里啃,一直流口水,然后笑著要去摸姜筠的臉。 許嘉靜在一旁拍下了他的手,笑道:“小色鬼,臟死了。” 小木木有些委屈,許嘉靜拿著帕子把他沾了口水的手給擦干凈了,對著姜筠道:“我來抱吧,你不知道,這木木的性子也不知隨了誰,是個(gè)小色鬼,專愛摸漂亮人的臉?!?/br> 許嘉靜性情沉穩(wěn),她夫君宋二公子也是個(gè)老實(shí)人,家中就許嘉靜一個(gè)妻子,所以小木木在家中經(jīng)常被爺爺奶奶,叔叔伯伯姑姑門嘲笑是個(gè)色鬼。 小木木趴在他娘的肩膀上開始啃他娘的肩膀,許嘉靜還要去姚府呢,衣裳不能被他啃濕了,便叫他的乳母抱他。 去姚府的路上,姜筠問道:“表姐,表哥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喜歡阿婠jiejie嗎?” 她實(shí)在是不明白許明縱是怎么想的了,既然喜歡姚婠,人也被他弄到了定熙,兩個(gè)人年紀(jì)也不小了,他卻遲遲不提親。 許嘉靜嘆了口氣,道:“我也知道三哥喜歡姚小姐,我娘也知道,只是聽人說姚家小姐身體不好,我娘總是擔(dān)心我三哥若是娶了姚小姐,日后不能有嫡子,便是能生下嫡子,我娘也不知從哪聽說了姚小姐只怕不能活過二十歲了,就更加害怕了,她娘也是想讓三哥好,想為我三哥另外定一門親事,把這事同我三哥說了,我三哥當(dāng)場就翻臉了,這些天一直也沒給我娘好臉色。” 姜筠聽著變了臉色,她不覺得舅母有什么錯,任何一個(gè)做母親的聽說兒子喜歡的人活不過二十歲,都不會想讓兒子把人娶回去的,那在她舅母面前嚼舌根頭的人必是有私心的。 阿婠jiejie身體不好,可初到定熙,她生在余州,長在嘉義,定熙大多數(shù)人對她都不熟悉,可見在她舅母跟前嚼舌根頭的人定是派人到余州或是嘉義打探了。 阿婠jiejie自小寄養(yǎng)在嘉義湯府,只說她不適合余州姚府的地界,二十歲之前不能接回家養(yǎng),卻被有心之人說成了活不過二十歲,真是可恨。 “便是我娘叫我去看看那姚小姐的,我三哥幼時(shí)不在府中,我娘總想對他好一些彌補(bǔ)他,如今見他固執(zhí)的要娶一個(gè)體弱多病的女子,整日以淚洗面,覺得自己對不起三哥,若是三哥一直在府中,便不會遇到姚小姐?!彼D了一下,接著道:“其實(shí)這也不一定,各人有各人的緣法。” 姜筠道:“阿婠jiejie身子骨確實(shí)比一般姑娘要弱些,只是說活不到二十歲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了?!?/br> “我也知道這是假話,其實(shí)假不假的,單就那份心思,就讓人心寒,都是姑娘家,何必說這種話,若是我三哥聽我娘的話,不娶姚小姐,這話再傳出去,可就害了姚小姐一輩子啊?!?/br> 哪家愿意娶一個(gè)活不長的媳婦,且流言向來傳的快,但凡是個(gè)嘴碎的,說了出去,整個(gè)定熙城只怕都知道姚小姐活不過二十歲了,能這么說的人,定然是想要嫁給許明縱的,不然何必廢這心思,許嘉靜覺得她三哥便是娶一位身子骨弱,甚至活不長的夫人,也比娶那種心思沉重,禍害家宅的夫人好。 ☆、第1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