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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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他自己,為了小寶……他必須重掌盛天,那樣他才不會受控于人,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才能讓小寶后半生過得更好。 他已經(jīng)八十幾歲了,說實話也沒有多少日子了。 原本他以為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小寶嫁給秦越,能看他們生兒育女……那樣他也能夠安心離開這個世界。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向來聽話的秦越會突然娶了別的女人,并且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傳到他的耳里。 那年回江北過春節(jié),忽然聽到秦越介紹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老爺子仿佛覺得自己的夢碎了,一直以來做著的美夢被他們捏碎,化成了泡影。 尤其當(dāng)他知道秦越娶的女人是蕭遠(yuǎn)峰的女兒時,他怒了。 他認(rèn)為,一定是蕭遠(yuǎn)峰留下了什么遺言,他的女兒才會來靠近秦越,想要揭穿多年前的事情。 原來一切的溫馨,一切的和睦……等等所有一切,在他知道簡然是蕭遠(yuǎn)峰的女兒時破碎了。 那一刻,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除掉蕭遠(yuǎn)峰的女兒,不給機會給她興風(fēng)作浪。 所有一切準(zhǔn)備就緒時,就在他很快就能除掉蕭遠(yuǎn)峰的女兒時,簡正天找到了他。 正因為簡正天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找到他,事情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不然簡然早在幾年前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 秦越臥病在床,簡然一刻也不敢離開,她害怕自己一走,秦越便會被人偷走,那么她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所以這一天一夜,簡然守在秦越的身邊,幾乎沒有合眼,直到第二天上午蕭擎河再次來醫(yī)院。 看到簡然強打起精神,蕭擎河心疼地揉了揉她的頭,說:“然然,慕之的情況也不是一兩天能好轉(zhuǎn)的。我在這里守著他,你回去洗個澡,睡幾個小時。準(zhǔn)備一些衣物和日用品,再過來陪他吧。” 昨天簡然急急趕來醫(yī)院,什么東西都沒有準(zhǔn)備,她確實需要回去拿一些東西,方便接下來的時間更好地照顧秦越。 有蕭擎河在這里替她看著秦越,她也能放心。 她之所以會無條件地相信蕭擎河,可能是因為他們的身體里流著同一個人的血。 簡然回到諾園,根據(jù)蕭擎河的提示找到他留下的錄音筆,聽完錄音筆發(fā)里的東西簡然簡直嚇呆了。 她一直以為手中握著的證據(jù)是能夠指證秦家老頭子殺人的證據(jù),萬萬沒有想到,除了有秦老爺子殺人的證據(jù)外,錄音中還有關(guān)于老爺子真正身份的消息。 但是這份錄音的年代太過久遠(yuǎn),加上又經(jīng)過轉(zhuǎn)移,音質(zhì)殘缺又不清晰,很難聽得出說話之人是誰。 所以他們兄妹想要憑這份錄音去指證秦家老爺子的話,怕是根本不可能了。 除非她能夠找到高手,把這份殘缺不全的錄音修復(fù),不求能做為殺人證據(jù),能讓一些人相信,制造一些輿論也好。 第326章:消息泄漏 盛天當(dāng)家人leoqin中毒昏迷不醒,極有可能威脅生命。 這條消息像火箭升天一樣的速度迅速傳播,各大網(wǎng)站的頭版頭條,各大營銷號帶頭轉(zhuǎn)發(fā)。 消息傳出去之后,引起了許多人的討論,熱門的程度遠(yuǎn)遠(yuǎn)高過秦小寶之前的緋聞戀情。 簡然剛剛回到醫(yī)院,便收到了這個消息。 蕭擎河擔(dān)心地看著她:“然然,這件事情一下子鬧得這么大。除了慕之能很快醒過來,你怕是壓不住了?!?/br> “沒有壓過,怎么就知道我壓不住?!焙喨灰Я艘Т剑钗豢跉?,立即做出決定,“哥,你負(fù)責(zé)安全這方向的工作,無論如何不能讓那些記者闖進來,不能讓他們打擾秦越休息?!?/br> 蕭擎河有些為難道:“然然,不是我不愿意負(fù)責(zé),而是慕之手下那些人都是聽他的,我想要調(diào)配估計不行?!?/br> “那你在這里守著秦越,不能讓任何人進屋,不能讓任何人打擾他?!焙喨灰裁靼祝捛婧诱{(diào)動不了秦越的手下,這件事情還得交給劉庸去做。 劉庸現(xiàn)在盛天,那邊的情況也需要他去穩(wěn)定,目前還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 簡然用力咬著嘴唇想了又想,給劉庸打電話過去,那邊接通之后,沒等劉庸說話,簡然便急急說道:“劉助理,麻煩你找?guī)酌诺眠^的記者,一定要平時關(guān)系非常好,非常守信用,而且要在行業(yè)內(nèi)有口碑有地位的記者。聯(lián)系好他們之后,我們馬上召開記者會?!?/br> 劉庸有些不解:“太太,你這是要做什么?” 簡然說:“劉助理,你別管我要做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必須想辦法阻止這件事情的影響惡化下去?!?/br> 簡然在賭,賭劉庸對秦越的忠心。 要是劉庸對秦越不懷二心的話,那么以他的聰明才智肯定很快能夠想通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只要他想通了,自然就會照她的要求做。 劉庸又說:“現(xiàn)在估計有一大批的記者趕去醫(yī)院,我也通知了我們的人好好守著,不讓記者闖進來,不過可能會有漏網(wǎng)之魚,麻煩你守著秦總,不要讓記者打擾到他,我馬上就趕過去跟你會合?!?/br> “嗯,好。”簡然剛好也有事情要跟劉庸商量,他過來醫(yī)院再好不過了。 掛掉電話,簡然回頭看去,看到秦越仍然雙目緊閉,安靜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 她希望他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她,望著她笑,對她說:“簡然,你這個傻瓜,我在逗你玩呢?!?/br> 要是他真的只是在逗她玩,該有多好! “然然,放心吧。”蕭擎河拍拍簡然的肩頭,“慕之倒下了,你還有我這個哥哥?!?/br> 簡然回頭對他笑笑:“哥,真的要謝謝你了。” 哪怕是蕭擎河什么事情都不做,只要他呆在她的身邊陪著她,她就不會那么心慌。 沒等多久,劉庸趕到了,還沒緩過氣便向簡然報告情況:“太太,醫(yī)院周圍已經(jīng)安排了我們的人,那些記者沒有辦法闖得進來?!?/br> 簡然點點頭:“劉助理,辛苦你了。接下來,我們再談?wù)務(wù)匍_記者會的事情?!?/br> 劉庸不解道:“太太,召開記者會的事情可以讓危機公關(guān)去處理。他們處理這種事情比我們專業(yè)多了?!?/br> 簡然說:“照理說,這件事情一傳出去,危機公關(guān)會用最快的速度發(fā)布公文,辟謠??墒俏覀円呀?jīng)等了這么久,危機公關(guān)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你說這是為什么?” 劉庸懂了,危機公關(guān)那邊已經(jīng)被人掌控了。 只是能夠有這么大能耐的人,除了秦家老爺子,劉庸想不出還有別人。 但是他又不明白,秦越昏迷不醒的消息傳出去之后,對盛天必然有很大的影響,老爺子跟自己的孫子賭氣,也不至于拿盛天來開玩笑。 簡然繼續(xù)說道:“我們都希望把這件事情壓下去,絕對不能讓有心之人鉆空子,知道么?” 劉庸遲疑道:“太太,這個有心之人到底是誰?”劉庸想到可能會是秦家老爺子,但是又不愿意相信。 “劉庸,到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不明白秦總重病的消息是怎么傳出去的么?” 聽到許惠儀的聲音,屋子里的三人同時回頭,看到許惠儀站在門口。 劉庸率先問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許惠儀狠狠地瞪著簡然,“你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就問問這個女人吧。她表面裝著對秦總很好,背地里不知道想什么損招害秦總呢?!?/br> 劉庸說:“沒有證據(jù),你不要胡說?!?/br> 許惠儀說:“秦總昏迷不醒的事情就我們幾個知道,我們連秦家的長輩都沒有通知。你是不可能把消息傳出去,我也不可能把消息傳出去,那你說還有誰能把消息傳出去?” 聽許惠儀這么說,劉庸回頭瞅了瞅簡然,又瞅了瞅蕭擎河,目光有些懷疑。 許惠儀說得對,他們跟在秦總身邊十幾年的時間,相互之間不能說百分之百了解,但是也有百分之八九十的了解。 在他們這幾個人當(dāng)中,硬是要他找一個可能泄密的人,他的重心也是偏向簡然這一邊的。 簡然還是第一次見人把賊喊抓賊的事情演繹得如此動人逼真,要不是她是受害者,她都要忍不住為許惠儀的演技點贊了。 簡然冷笑了一聲:“許助理,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br>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我不客氣?”許惠儀一點都不相信簡然能把她怎么樣。 簡然凌厲的目光看著許惠儀,繼續(xù)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跟在秦越身邊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吧。十幾年來,他對你們怎么樣,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但是你呢?你都對他做了什么事情?” 許惠儀說:“簡小姐,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自己都弄不清楚,你還想往我的身上潑臟水么?對不起,我不會讓你得逞的?!?/br> 第327章:沒有人配得上秦越 “許惠儀,你本來就是臟的,不需要我往你的身上潑臟水?!币芽谏嘀畯姡喨徊⒉粫仍S惠儀差。 別看她平時總是一幅溫柔好說話的模樣,就以為她好欺負(fù),只是她成熟了,懂得收斂自己。 許惠儀:“你……” 簡然:“我什么?” 許惠儀:“你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長著跟我家太太一張一樣的臉,你就是正牌了?” 簡然:“我要不要臉還輪不到你來說。臉是長得一樣,還是我就是正牌更加輪不到你來說。” 許惠儀:“你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冒充簡然?” “呵……許惠儀,你以為你叉開話題你就能贏了么?”簡然微微挑眉,冷冷地注視著許惠儀,“告訴你,你別以為你背著秦越做的那些事情他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他早就知道了?!?/br> “秦總現(xiàn)在昏迷不醒,你想怎樣說都行?!币宦牶喨惶岬角卦街雷约鹤龅哪切┦虑椋S惠儀瞬間就有一些底氣不足,但是她表現(xiàn)得還是很冷靜。 她在秦越身邊呆了那么長的時間,自認(rèn)為沒有漏出什么破綻,所以一直能夠得到秦越的重用。”想到秦越就在屋里躺著,想著他有可能聽到她們的對話,許惠儀說話時舌頭都沒有那么利索了。 簡然看向蕭擎河,說:“哥,那你就把證據(jù)拿出來給她看。” “好?!甭牭胶喨唤凶约海捛婧咏K于能發(fā)揮自己的作作了,在病房里外兩間轉(zhuǎn)了一圈之后,摘下了兩個針孔攝像頭交到簡然的手上。 他說:“然然,慕之昨晚跟我說了,讓你好好放手去干你想干的事情,他在背后給你撐著,誰要是敢亂來,來一個他滅一個,來兩個他滅一雙?!?/br> “蕭擎河,你別信口雌黃,秦總中了那種無色無味的毒藥,沒有拿到解藥根本就不可能醒來?!痹S惠儀心里早因為秦越可能已經(jīng)醒來而亂了,但是表面依舊鎮(zhèn)定。 她看了一眼簡然,再看了一眼蕭擎河,又道:“你們兩兄妹別在這里裝神弄鬼。摘兩個攝像頭下來就想冤枉我。誰又知道是不是你們自導(dǎo)自演呢?” 簡然看著她,就等等看,看這個許惠儀究竟有多能狡辯。 許惠儀又說:“劉庸,這個時候了你還等什么?我們得趕快請老爺子出來主持大局,不然秦總被這兩個小人挾持,很有可能把盛天交給他們啊?!?/br> 簡然說:“所以秦越昏迷的消息是你傳給老爺子那邊的?” 許惠儀不屑道:“簡然,想要陷害我,你也得拿出證據(jù)來,不然你的話沒有一點點的說服力?!?/br> “那你給我好好等著了。”要是真拿得出證據(jù),簡然也不會在這里跟許惠儀說這么多。 她想讓許惠儀露出破綻,但是顯然有些低估許惠儀了,她能潛伏在秦越身邊那么多年未被發(fā)現(xiàn),那本事自然用不著多說。 看到簡然無話可說,許惠儀有些得意地笑了。 想她跟在秦越身邊那么多年,一直以來做事小心謹(jǐn)慎,老爺子害怕她暴露身份,在這件事情之前,幾乎沒有跟她私下聯(lián)系過,他們怎么可能知道她是內(nèi)jian? 這個沒有用的女人,僅僅憑她的直覺懷疑她,拿不出證據(jù),又能將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