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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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沉穩(wěn)道:“說。” 裴公子湊近秦越一些,小聲道:“簡然!” “簡然?你想要簡然?”秦越冷笑一聲,看向裴公子的目光凌厲得像是一把利劍,仿佛隨時都可能裴公子送上西天。 “是啊。我就是想要她。”無視秦越身上涌現(xiàn)的凌厲殺意,裴公子繼續(xù)道,“秦總,你舍得把她給我么?” 秦越看著裴公子,目光微斂,似笑非笑。 秦越若有似無的笑意如刺在背,冷不丁地,裴公子便覺得背脊發(fā)涼。 但是他在官場打滾多年,早已練就一身面不改色的本領(lǐng)。 裴公子笑道:“秦總,別那么看著我啊,我會害怕的。你舍不得就舍不得了,我又沒有本事把她搶走,所以她還是你的。” 秦越穩(wěn)穩(wěn)地靠在坐椅上,穩(wěn)如泰山壓頂,面不改色地開口:“裴先生,你我都是明白人,你想要什么,何不直說?!?/br> 裴公子原想跟秦越打打心理戰(zhàn),想要借簡然先擾亂他的心神,他再趁機提出自己的真正目的。 他再一次錯估了秦越的實力,這個男人的心理遠比他想象的要強大,他沒有擾亂秦越的心神,反而讓秦越看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裴公子嘆息一聲:“秦總不愧是商界帝王,看事情就是比我們這些平凡之人看得透徹?!?/br> 秦越?jīng)]有應(yīng)話,僅僅是看著裴公子。 在秦越凌厲的注視之下,裴公子再道:“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通通告訴你,你只需要幫我一個忙。而這個忙,除了秦總你,沒有人可以幫到我?!?/br> 秦越冷冷啟口:“說?!?/br> 裴公了停頓半晌,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我要帶秦小寶回a國?!?/br> 秦越金色鏡框下的眸子微瞇,緩慢而沉穩(wěn)地說道:“小寶已是成年人,她有權(quán)選擇是去是留,誰也不能強迫她。” 裴公子說:“我要的就是秦總你這句話。只要小寶愿意跟我回a國,那么你們誰也不能強留他。如果有別人阻止,我希望秦總你可以幫我?!?/br> 只要秦小寶愿意回a國認祖歸宗,只要是她自己的意愿,秦越絕對不會阻攔,但是只要秦小寶不愿意離開,那么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強迫她離開。 “那么裴公子可以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了。”秦越這么說,很明顯是答應(yīng)了裴公子提出的要求。 裴公子說:“其實我知道的事情,秦先生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秦越靜坐著,沒有答話,等著裴公子繼續(xù)說下去。 裴公子又說:“當年蕭遠峰制造假證據(jù),誣陷一對來自a國的夫妻是盜取江北軍區(qū)軍事機密的間諜,導(dǎo)致那對夫婦二人在江北消失,至今仍無任何音訊?!?/br> 提到蕭遠峰,裴公子也是恨得牙癢癢的。 如果不是蕭遠峰制造假證據(jù),那么小寶的父母就不會在江北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他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生是死。 要不是姓蕭的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那么他一定會辦法親手把姓蕭的老東西親自處理掉。 秦越輕哼一聲,道:“你如何能肯定是他制造的假證據(jù)?如何能夠肯定他們夫妻就不是真的盜取了軍事機密?” 聽到秦越提出質(zhì)疑,秦公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沒有證據(jù)。 他只查到蕭遠峰指證小寶的親生父母是來自a國的軍事間諜,并沒有證據(jù)證明小寶的父母是清白的。 只是他覺得他們夫婦絕對不會帶著一個孩子來江北盜取軍事機密,便認定他們夫妻是被冤枉的。 就在裴公子心里活動的這點時間里,秦越已經(jīng)把這些事情捊清得差不多了。 蕭遠峰當年指證小寶的父母是來自a國的軍事間諜,之后小寶的父母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沒有人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而蕭遠峰之所以會死,據(jù)簡正天所言,那是因為蕭遠峰害死了老爺子很重要的人,所以老爺子讓人殺掉了蕭遠峰。 那么,現(xiàn)在就只有兩個疑點了。 小寶的親生父母究竟是生是死?她的父母跟老爺子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這兩個疑點,老爺子最清楚不過了。 秦越起身,看來他還得去找老爺子,從老爺子的嘴里套套口風(fēng),才能最快知道真相。 第319章:逼入死胡同 所有的事情幾乎已經(jīng)浮出水面了,如今秦越唯一還有疑惑的事情是老爺子為何獨獨要對簡然下狠手? 如果僅僅是因為蕭遠峰間接害死了對于老爺子來說很重要的人,老爺子想要報仇,找蕭家的獨子蕭擎河不是更好? 即便秦越這樣強大靈活的大腦,遇到這件事情的事情,想來想去仍然想不通是為什么? 就在他閉目思考時,司機已經(jīng)開車到達了今天的第二個目的地,秦家老爺子暫時居住的農(nóng)莊。 此時烈日依舊高懸高空,但因為農(nóng)莊周圍的植被非常茂盛,擋住了陽光,所以這里并沒有外面那么熱。 秦老爺子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了,每天的日子過得都差不多,喝喝茶,養(yǎng)養(yǎng)花,下下棋,要說有多愜意就有多愜意。 秦越到來時,老爺子正和助理小何正坐在涼亭中下象棋,棋子已經(jīng)所剩無幾。 老爺子的棋局已將小何逼進了死胡同,小何這一步如果走得不好,老爺子再來一招海底撈月,就能將他將死。 “少爺,你來了?!笨吹角卦剑『沃鲃幼岄_,“要不你陪老爺子玩兩局?!?/br> 秦越也不推辭,在小何的位置坐下,銳利的目光將棋局掃了一遍,走了一步棋。 他就走了一枚棋子,剛剛已經(jīng)定成輸局的棋局突然活了過來,不管老爺子怎么走都沒有辦法做到將他一步將死。 又走了幾次回合之后,老爺子漸顯吃力,看了又看,想了想又,最后一步顆棋子落下之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勝局敗得一塌糊涂。 剛剛小何下的棋,他只需要再走一步就能大獲全勝,也不知道秦越怎么就轉(zhuǎn)敗為勝了? 秦老爺子慪得直翻白眼:“我都一大把年紀了,你身為一個晚輩,都不能手下留情,硬要將我逼死?” 秦越淡淡說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逼死你,而是你每走一步都是殺招。我若不防著你,那么最后慘死的人是我?!?/br> 他們似乎是在談棋局,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談的不僅僅是棋局,而是他們現(xiàn)在身處的局勢。 秦越是要讓老爺子明白,他不會主動出擊,除非老爺子逼得太狠,那么為了自保,他也是會出招的。 不過,秦老爺子始終是他的爺爺,他是不可能對老爺子出殺招,但是像現(xiàn)在這樣控制他的自由還是可以的。 秦老爺子說:“小何,去拿我最好的普洱,給我們沖一壺新茶,讓少爺也幫我品品,看值不值這個價格?” “我這就去?!敝浪麄冏鎸O二人有話要說,何助理把茶送上后,又很識相地找了個借口先退下。 何助理一走,老爺子忽然冷笑了一聲:“怎么有空過來?是不是來看看我還能活多久?” 秦越不慌不忙地將棋子擺好,端起茶喝了幾口,再緩緩道:“您老人家身體這么活,說話這么有力,再活幾十年肯定沒有問題。我今天過來,就是陪您下下棋?!?/br> “我的身體再好,也要被你這個不孝子給活活氣死。”秦老爺子手一掃,將秦越擺好的棋子悉數(shù)掃落到地上,沒好氣地說道,“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別在我面前假惺惺了?!?/br> “老爺子,您這么直接,那我也不跟您轉(zhuǎn)彎抹角了?!鼻卦阶霉P直,看著秦老爺子,再道,“其實我來找您,就是想要跟您確認一件事情?!?/br>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你會的?!?/br> “哼……” “因為你心疼小寶,疼愛小寶,你想讓她像現(xiàn)在這樣永遠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 “你……” 聽到秦越這番話,秦老爺子也是驚訝無比,他不相信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秦越能夠這么快就查到小寶的身上去。 可是聽秦越剛剛番話,那擺明了他知道了事情跟小寶有關(guān)系,老爺子不愿意相信,卻不得不相信。 秦越又說:“其實你說不說也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來告訴您一聲,我永遠都是小寶的哥哥?!?/br> 言下之意,他是秦小寶的哥哥,那么自然會像以前一樣保護秦小寶,像自己的親meimei一樣疼愛她。 而老爺子那種令人心寒的做法,卻是沒有把他當成秦家的子孫。 秦老爺子微微一愣,說:“你究竟想說什么?” “沒事了?!眮G下話,秦越起身就走,因為他知道從老爺子的嘴里得不到任何的線索。 來之前,他還抱有一點幻想的,希望老爺子會頓悟,會悔改,可是如今看來,根本沒有可能了。 “慕之,爺爺也問你一個問題。在簡然跟秦家當中,你只能選一個,你到底選誰?” 身后傳來老爺子的聲音,秦越卻沒有回頭。 秦家是他的根,簡然是他的妻子,他們對于他來說同樣重要,所以他都要,根本不可能舍棄其一。 看著秦越上車,車子走遠,小何又從遠處走來,兩道陰冷的目光盯著秦越的車子直到消失不見,他才收回目光。 他說:“老爺子,我都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做了?!?/br> 老爺子點點頭,說:“簡然那邊盯得怎么樣了?” 小何說:“這么多天來,她幾乎沒有出門。唯一出門的一次是去找了蕭擎河,在蕭擎河的家里呆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離開了?!?/br> “她去找了蕭擎河?那蕭擎河最近有沒有什么動靜?” “蕭擎河沒有?!?/br> “……” “老爺子,會不會那樣?xùn)|西真的不在簡然的手里?” 老爺子蹙眉想了想:“沒有可能。” 當年簡正天在死之前只見過簡然的母親,并且交了東西給她,那個時候秦老爺子沒有阻止。 那是因為他并不知道他們的手里握有那么重要的證據(jù),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無處可尋了。 秦老爺子又說:“繼續(xù)派人盯著,不論用什么樣的方法,都要把那個證據(jù)拿到手?!?/br> 要是那個證據(jù)泄漏出去,他這一輩子建立起來的名聲就毀掉了,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會被毀掉。 要是他被毀掉了,那么小寶怎么辦? 第320章:別告訴簡然 處理完私事,時間已經(jīng)過去大半天。 但是秦越仍然沒有閑下來,盛天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等著他做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