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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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虧受傷了,秦越會為她心疼的吧。 她可不想讓他心疼呢。 簡然說:“我答應(yīng)你,不管去做什么事情都會和你商量,一定不會私自做決定?!?/br> “不準(zhǔn)騙我?!?/br> “不會。” “那去吃飯?!?/br> “嗯,好。” 飯桌上,以前吃飯時從來不開口說話的秦越如今也變了。 他端起簡然給他盛的一碗湯嘗了一口,用力點點頭:“這么久沒有喝到你做的湯,味道好像越來越好了?!?/br> “以后我天天煲湯給你喝?!?/br> “好啊?!?/br> 簡然又給秦越夾了菜,眨眨眼,俏皮地問道:“聽說你有潔癖,那你要吃我給你夾的菜么?” 秦越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你的唾液我都吃過,夾菜又有什么?!?/br> “你……”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變得這么壞?怎么可以變得如此油腔滑調(diào)?以前那個高冷得不食人間煙火的秦越哪里去了呢? “我也是孩子的父親了,很多事情都有經(jīng)驗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簡然心里所想,秦越又補(bǔ)充了這么一句,聽得簡然的臉蛋兒更紅了。 這個男人,她該怎么說他好呢? 一個字壞,兩個字很壞,三個字非常壞! 她瞅了他一眼,伸手去掐他,卻被他一把抓住,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捏了捏。 “簡然——”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灼熱的目光緊盯著她,仿佛她成了他眼中的獵物。 “秦越,先吃飯嘛?!?/br> 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么,現(xiàn)在還在吃飯,他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不過想到他上次說的隱忍了三年,簡然也是非常心疼他的。 三年多的時間啊,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要用多大的耐力才能夠忍得住啊。 簡然的聲音剛落下,便被秦越一把抱了起來,他抱著她直沖浴室,連走邊說:“一會兒休息時再吃?!?/br> “秦越,你想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很不幸地,簡然就這樣淪為秦越的“美食”。 她覺得,她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口可口又好看的點心。 他沒有一口把點心吃掉,而是先欣賞點心的美,再嗅點心的香味,最后才將點心吃下肚。 簡然想打人的心思都有了,這個男人真的是表里不一啊,明明看起來就是清貴高冷的總裁大大,但是一脫了衣服就是禽獸啊。 她不說了,不想說他了,說好一次就放她去吃飯,最后她還是被他當(dāng)成點心吃了兩次。 “簡然——” 簡然不理會他,說不理他,就是不理他。 “你讓我陪你來這里,難道不是為了更方便我們……” 簡然伸手捂住秦越的嘴,惡狠狠地瞪了他兩眼:“秦先生,你最近是精蟲上腦了么?” 秦越微微一愣,隨即又點了點頭:“看到你的時候,好像就是像你說這樣?!?/br> 簡然:“……” 她決定了,一定不要告訴這個男人她恢復(fù)記憶的事情,不然還不知道他會怎么折騰她呢。 “別鬧,累了睡一會兒,晚點再起來吃飯?!鼻卦綄⒑喨粨г趹牙?,一只手輕輕撫著她腹部上的傷痕。 他的手撫在她的腹部的傷痕,有點癢,簡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條傷痕這么難看,你會不會覺得惡心?” “傻瓜,我怎么會覺得惡心?!彼粫奶?。 每看到這條比普通孕婦剖腹產(chǎn)幾乎要長一半的傷痕時,看一次他心疼一次,想到一次他心疼一次。 “以前我覺得挺難看的,但是當(dāng)我知道是因為小然然留下的,我就不覺得難看了?!焙喨豢吭谒膽牙铮浅W院赖卣f道。 原以為自己是單身,在有限的記憶里戀愛都沒有談過一次,她是無法體會一個做mama的心情的。 可是第一眼看到小然然的時候,她就好喜歡她,恨不得把小然然抱回家自己養(yǎng)著。 當(dāng)?shù)弥∪蝗痪褪撬暮⒆訒r,那一刻她沒有震驚,她只有喜悅,仿佛自己做的一個美夢終于實現(xiàn)了。 秦越?jīng)]有應(yīng)話,只是把簡然摟得更緊了一些,聽得簡然又說:“之前的三年多時間里,我感覺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ou,生活中幾乎沒有自己的情緒。工作時,便全身心投入到設(shè)計工作中。” 她一直以為那種感覺是與世無爭,仿佛看遍人世繁華,看慣了春秋冬夏,以為自己就是對設(shè)計有興趣,在生活中就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 其實并不是,只是她本能地防備著簡正天吧,哪怕那個時候,她只知道簡正天是她唯一的親人,可是她很多的心事都不愿意對他講。 所有的一切酸甜苦辣,她都習(xí)慣獨自一個人往肚子里咽,從未向簡正天提起。 而遇到秦越之后,她的心事,不用她對他講,他比她清楚多了。 簡然細(xì)細(xì)地說著這三年的經(jīng)歷與感受,秦越摟著她,靜靜地聽著。 第303章:一起行動 雖然未親身經(jīng)歷,但秦越卻能體會到簡然的寂寞,體會到簡然的無助與害怕。 由她去找簡正天,假意跟簡正天合作,從簡正天的嘴里套秦家老爺子的秘密。 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時候,他明明答應(yīng)得好好的,同意她一個人去找簡正天,下了床就想反悔了么? 秦越:“我說過什么話?” 簡然:“……” 果然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能相信么? 看來她家的秦先生也不例外呢。 秦越說:“我會讓人跟著你,也會隨時竊聽你那邊的動靜,別擔(dān)心?!?/br> 簡然:“秦先生,怎么感覺這輩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呢?” 秦越:“你想要逃么?” 簡然本能地?fù)u了搖頭,不過想到他又看不到,她說:“你要是對我不好的話,我隨時就會逃掉的哦。 秦越低低沉沉的笑聲從手機(jī)里傳到簡然的耳里:“我不會讓逃掉的?!?/br> 簡然紅了紅臉,道:“掛了。” 秦越點頭:“好?!?/br> 剛剛結(jié)束和簡然的通話,劉庸便敲門進(jìn)來,走到秦越的辦公桌前,恭敬道:“秦總,我們查到一個人,他一直在追查polaris的身世,這兩天他的人在觀察太太?!?/br> 秦越拿起文件翻開掃了幾眼,他翻得很快,但是以他一目十行的本事來說,并不算很快。 秦越邊翻邊問:“姓裴的和江北市長是什么關(guān)系?” 劉庸說:“剛好大家都姓裴,他跟市長公子是朋友,加上市長公子很少在公眾面前露面,很多人便以為他就市長公子。其實他真正的身份是a國人。在a國的具體身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查得出來?!?/br> 聽劉庸說話的同時,秦越已經(jīng)將手中的文件翻閱完,他說:“密切注意他最近的行動,隨時向我報告情況。” 劉庸點點頭:“是。” 秦越又說:“戰(zhàn)念北最近有什么動作沒有?” 劉庸說:“并沒有。他的生活一直都很規(guī)律。除了睡覺時間,其它的時間都是在軍區(qū)度過的?!?/br> 秦越又問:“蕭老那邊呢?” 劉庸說:“蕭老已經(jīng)過世二十幾年了。當(dāng)年那場車禍被判是意外,早已經(jīng)結(jié)了案了。如今再把資料翻出來,結(jié)果還是一樣,很難再找到新的線索?!?/br> 劉庸讓手底下的人按照秦越給出的線索一一去查,眼看著所有事情即將浮出水面,但是又像走進(jìn)了一條死胡同,只差那么一點點的時候,線索又忽然被斬斷了。 秦越說:“老爺子那邊的情況又如何?” 劉庸說:“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盯著老爺子那邊,最近幾天他就在農(nóng)莊里養(yǎng)著,并沒有與任何人聯(lián)系?!?/br> 秦越非常明白秦老爺子做的什么打算,老爺子這個時候誰都不聯(lián)系,其實就是把線索斬斷,讓秦越的人沒法繼續(xù)查下去。 可是秦老爺子也低估了秦越的能力,他還把秦越看成是那個他從小教導(dǎo)到大的孩子,沒有看到秦越這些年的進(jìn)步。 從老爺子這里找不到線索,簡正天和姓裴那里便是最好的突破口,秦越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絲絲可以找出真相的機(jī)會。 …… 簡然坐的是秦越安排的專車出門,是預(yù)防她再遇到上次向她告密的那類出租車司機(jī)。 不僅有專車代步,身后還跟著兩名高大的保鏢,簡然覺得如今的自己很像富家太太了。 簡然分析過,如今的簡正天可以說腹背受敵,他急需要一個合作伙伴,能夠讓他脫離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境地,所以她便是簡正天最好的人選。 簡正天為了能夠利用她有耐心守在她身邊三年時間,給她灌入其它的人生,自然不會那么快跟翻臉。 不知道是不是簡然離開后,簡正天就沒有出過門,他穿得很邋遢,整個人看起來老了許多,頭發(fā)好像白了一大半。 打開門房門,看到是簡然站在門口時,簡正天激動得老淚縱橫,他哭著抹了一把淚:“然然,你回來了,爸爸就放心了。” 簡然不得不承認(rèn),簡正天的演技很棒,要是改行去做演員的話,憑他的演技,影帝的獎項都沒有人敢跟他搶了。 簡然不動聲色,等他哭,看他能哭多久? 哭了好一會兒,見簡然連一個字都沒有說,看著簡然冰冷的眼神,簡正天也哭不下去了。 他抹了抹淚,說:“然然,你離家這么天,將爸爸一個人丟在家里,難道你也要離開爸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