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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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只找回了母親年輕的時候和她小時候的記憶,母親是怎么過世的,她仍然想不起來。 “mama……”簡然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再道,“然然回來了。回來看你了?!?/br> 簡然邁步繼續(xù)往里走,憑著感覺上樓來到母親的房間,房間里早已被蜘蛛網(wǎng)和灰塵占據(jù),哪里還有當年母親居住時的樣子。 母親躲在房間里哭泣也是很遠久之前的畫面了,是簡然腦海深處的記憶,現(xiàn)在母親早已不在了。 可是母親是怎么離開的呢?真的是像凌飛語說的那樣跟簡正天有關(guān)么? 簡然仍然想不起來,不過她并不著急,她已經(jīng)想起一些點點滴滴,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她相信只要她再努力一些,一定會將過去的記憶,全部都想起來。 簡然繼續(xù)在這棟布滿蜘蛛網(wǎng)與灰塵的屋子里繼續(xù)逛,繼續(xù)尋找記憶,但是都沒有什么效果了。 二樓走廊的盡頭,是一間雜物房。 房門緊閉著,簡然是從門上面的三個字知道這里是雜物房的。 她在門前站了一會兒,幾經(jīng)考慮后,抬手扭動門把,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沒有窗戶,屋子里很暗,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發(fā)霉的味道比外面更重。 簡然按下墻上開燈按扭,但是抱歉,這里因為荒廢了太久,水電也停很久了。 簡然借著門口傳來的光,這里走走,那里瞧瞧,沒過多久,房門突然關(guān)上了,簡然聽到了門被鎖住的聲音,房間里僅剩的那點點光亮也沒有了。 自從在醫(yī)院的電梯里被困了一個晚上之后,幽閉狹小黑暗的空間便成了簡然心頭的恐懼。 她幾乎是第一時間便沖到了門口,想要打開房門沖出去,但是房門從外面被鎖住了,她打開不了。 門開不了,屋子里漆黑一片,簡然出不去,過去可怕的經(jīng)歷刺激著簡然的每一條腦部神經(jīng)。 她拍打著門,聲嘶力竭地呼喊求救:“有沒有人,開門讓我出去……” 她喊了許久,喊到嗓子都啞了,但是沒有人給她開門。 仿佛她回到了幾年前,回到了被困在電梯里的那個晚上,不論她怎么喊都沒人來救她,讓她在狹小幽閉的電梯里呆了將近大半個晚上。 如果那些人再晚一些時間發(fā)現(xiàn)她,她可能都要因為電梯里沒有了氧氣而死去。 再次經(jīng)歷類似的事情,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簡然的害怕可想而知。 她卷縮在角落里,雙手抱著兩腿,身體瑟瑟發(fā)抖,抖得上牙敲下牙,早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人一腳踹開,房門砰地一聲倒在地上,塵土肆意飛揚,屋子里重新有了光。 “簡然——” 簡然聽到了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好熟悉好溫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是她此生聽過的最美好的聲音。 她張了張嘴,想要應他,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害得全身發(fā)軟,想要喊出他的名字都不行。 秦越進屋快速掃了一眼,兩步走到她的身邊,將她顫抖著的身體一把抱住:“簡然,別怕,沒事了。” 被秦越抱在懷里,簡然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軟成了一堆爛泥,卻再也會害怕了,因為有他。 她能想起的關(guān)于他們兩個人的記憶并不多,但是她不會再懷疑他對她的用心,不會再猶豫自己內(nèi)心對他的那份感。 如果他對她別有用心的話,他絕對給不了她如此大的安全感。 哪怕她想不起來以前是他妻子的身份,但是不可厚非的是,她的心再一次向這個男人靠近了。 這么優(yōu)秀體貼又溫柔的男人,要人如何能夠?qū)λ粍有模?/br> 許久,簡然才從懷里抬起頭來,對上秦越擔心又心疼的目光,心也跟著疼痛了一下。 她說:“秦越,對不起!以后我不會再讓你擔心了?!?/br> 不管能不能記起他們的過去,簡然都要他,要成為他的妻子,讓他牽起她的手,再也不要放開。 “沒事了,我們先回去?!鼻卦轿橇宋撬念~頭,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來,大步往外走。 坐在車子里,簡然回頭看了一眼她曾居住過的地方。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長期沒有人居住,又長滿了雜草,這座小小的樓房,給人的感覺是說不出的凄涼。 將簡然塞進車里,秦越吩咐司機開車后便一言不發(fā),目光陰沉沉的,看起來好像在生氣。 第284章:恍然悔悟 站在暗處的簡昕,看著秦越把簡然帶走,看著他們的車子走遠,莫名地眼眶里就浮現(xiàn)了淚花。 這么多年過去了,秦越對簡然的愛護一如當年,甚至比當年還要多吧,看他那緊張的模樣就知道了。 簡然沒到多久,秦越就趕來了,他是恨得粘在簡然的身上吧。 簡然不在的這幾年時間,電視報紙網(wǎng)絡(luò),隨處可見秦越的身影。 以前從來不上電視節(jié)目,從來不出現(xiàn)在的攝像頭前,對于世人來說神秘莫測男人竟然為了簡然作出如此大的改變。 一個女人,一輩子能夠遇到這樣的男人,修三生也未必能修來這樣的福氣吧。 簡昕也數(shù)次想過,如果當年她再努力一些,她不要回國來爭取顧南景那個人渣,那么簡然所得到的一切溫柔,可能都會屬于她。 “那個男人永遠都不可能屬于你。你妄想他,還不如多看我兩眼。”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時,簡昕便被一道強大的力氣拽入懷里,抬頭便對上男人邪魅的眼神。 簡昕舉起弱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拍了兩下,輕輕一笑,道:“許先生,你是人中龍鳳,天之驕子,我這么骯臟的女人,怎么敢肖想你?!?/br> “你不是不敢肖想我,而是你的心永遠都不知道安分。以前簡然和顧南景在一起的時候,你搶顧南景。后來簡然嫁給了秦越,你又想搶秦越。其實你不是愛這些男人,你只習慣了去搶簡然的東西?!?/br> 許先生看著簡昕,毫不留情直白地指出簡昕的心思,他們一起合作也有幾年時間了,他自認為自己讀懂了這個女人。 “呵呵……”簡昕回給許先生一聲冷笑。 相信自己的人不用解釋,他們都會相信你。不相信自己的人,不論你解釋多少,他們還是不會相信你。 “不承認?”許先生笑笑,勾起簡昕的下顎,道,“那你剛剛為什么要那么做?” 簡昕再次拍拍他的胸膛,道:“我高興?!?/br> 詵先生對于簡昕來說只是合作伙伴,她內(nèi)心在想什么,她從來都沒有覺得有必要告訴他。 簡然從小脾氣就倔,只要是自己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也因為她這倔脾氣,沒少被罰。 簡然犯錯之后,大多數(shù)都是被簡正天關(guān)進那間雜物房,什么時候承認錯誤了,什么時候出來。 偏偏簡然的性子倔,又不懂得對簡正天說一些好聽的話,于是常常被關(guān),就可能是一個晚上,誰也救不了她。 那個雜物間應該是簡然整個童年的惡夢,所以簡昕就想要試試,看看簡然是不是真的不記得過去了。除了這個,她并沒有別的心思。 以前簡昕會想簡然所擁有的一切應該會屬于她,那是一種妒忌恨的心情,而如今在想到秦越對簡然的那份呵護,她僅僅是羨慕了。 許先生抓住簡昕的手,似笑非笑道:“簡昕,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導致你在我面前越來越無法無天?” “不敢。”簡昕甩掉他的手,轉(zhuǎn)身就走,邊走邊說,“許先生,我們只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請你牢記,而我也會記得自己是什么樣的女人?!?/br> 一個人經(jīng)歷太多便會看透太多東西,對名與利也會看透,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簡昕正是這樣類型的人。 在死亡邊緣徘徊過,看著身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走的走,不知不覺間,她便明白了一些道理。 人生真的很短,活著的時候盡情享樂吧,爭取做最好的自己,而不是去算計別人,去搶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許先生看著簡昕越走越遠的背影,斂下了眼中的笑意,只剩下一片陰沉。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想要得到這個女人。 那種感覺太過強烈,強烈到他無法控制,想要得到她的那種心情,就像一匹脫了韁的野馬,收都收不住。 更可恨可氣的是,這個被男人踐踏過的女人,這個曾經(jīng)被關(guān)進到精神病院,曾經(jīng)被毀過容的女人,竟然說她看不上他。 一個被無數(shù)人踐踏過的女人,還在他面前裝什么清高。 自從他扳倒顧氏,將許氏慢慢發(fā)展起來之后,京都多少名門淑女對他都有過暗示。 他是一個商人,并且還是一個精明的商人。 雖然如今這個社會比較開明,只要你能賺錢,沒有人會在乎你的出生身份如何。 其實也不盡然,不在乎,那是在你面前,等你一轉(zhuǎn)身,那些人又會指指點點,說他是見不光的私生子,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所以在京都某家名門小姐對他投來橄欖枝的時候,他接受了。 至于簡昕,他同樣要得到她。 從簡昕的過往的業(yè)績來看,她并不是真的看不上他,而是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是想把他的胃口吊足吧。 如今,他對她興趣正濃,她想要玩,那么他就陪她玩玩吧。 …… 車子開了許久,秦越仍然陰沉著一張臉,一句話不說,連看也沒有看簡然一眼。 看著秦越陰沉的臉,看著秦越額頭跳動的青筋,看著秦越緊握的拳頭,看到秦越極力隱忍著,簡然的心又是一疼。 她擠到秦越的身邊,伸手小心翼翼握住秦越的拳頭:“秦越……” 簡然多么希望秦越能把內(nèi)心的火爆發(fā)出來,哪怕是痛罵她一頓也可以,就是不要這樣隱忍。 他這樣隱忍,她會心疼啊。 但是秦越仍然不理人,一聲不吭,臉色越來越沉,像是堆積了幾年的怒氣同時聚集,正要找個出口噴射出來。 秦越不理人,簡然也不知道怎么辦好,想要收回手,卻又被秦越一把抓住。 簡然抬頭看他,可是他還是覺著臉不理會她,她抿了抿唇,安靜地坐在他的身邊。 直到回到酒店,將房門一關(guān),秦越一個轉(zhuǎn)身便將簡然壓在了門板上,炙熱霸道強勢的吻接踵而至。 秦越身高一米八八,而簡然的身高是一米六八,不論是從身高,還是體型,簡然都差秦越一大截,體力差得更遠。 第285章:是你,我不怕 被秦越一控制,簡然完全沒有能力反抗,不僅沒有力氣反抗,嘴唇被他強悍封住,她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來。 他的吻,很霸道,很強勢,帶著一種壓抑許久的兇猛。 簡然下意識地想要反抗,想要擺脫秦越的桎梏,可他的力氣那樣大,他的吻那樣的霸道,簡然完全無法逃脫,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