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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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回來了?!焙喺旄蛘泻簟?/br> “嗯?!焙喨稽c點頭,什么多余的話都不想說。 “爸爸煲了你最喜歡喝的湯,還準(zhǔn)備了兩個你喜歡的菜。你先坐一會兒,爸爸去炒好就能吃了?!苯淮?,簡正天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簡正天就像完全不知道簡然的情緒異常一樣,還是像這三年時間待簡然那樣親切慈祥。 他不是不知道簡然已經(jīng)在懷疑他,正是因為知道簡然內(nèi)心的懷疑,他更應(yīng)該要把戲做足。 只要簡然沒有恢復(fù)記憶,他就能抓住任何一個可以利用簡然的機會,利用她來對付秦越。 現(xiàn)在不是他要去主動承認喂毒一事,而是要等簡然主動開口問,只要簡然開口問他,那么他就有機會讓簡然重新百分百相信他。 簡正天先給簡然盛了一碗湯,親自送到簡然的手上,道:“然然,我知道你不經(jīng)餓,先喝一碗湯吧?!?/br> 簡然沒有接湯,定定地瞅著簡正天,問:“你為什么要給毒品給我吃?” 簡然沒有叫他,說話的聲音也冷冷的,簡正天知道簡然已經(jīng)相信是他給她喂毒這件事情。 不過沒有關(guān)系,這件事情他早就做好了應(yīng)對的準(zhǔn)備。 簡正天裝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樣,長長嘆息一聲:“你都知道了?是秦越告訴你的?” 不等簡然說話,簡正天又說:“我本來想要一直瞞著你,但是看來已經(jīng)瞞不住了?!?/br> “瞞著我?”簡然激動道,“你能瞞得了我一時,能瞞得了我一世么?” 簡正天又說:“然然,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給你喂毒?你還記不記得你在病床上躺了一年?” 簡然當(dāng)然記得,那段時間她連下床走路都是問題,神智也不是很清醒,她覺得自己是從鬼門關(guān)里轉(zhuǎn)了一圈。 “你以為真的是生病么?”簡正天搖了搖頭,捂著胸口說道,“然然,不是,你不是生病。你是被人注射了一種藥劑。” 簡然一愣,問:“什么藥劑?” 簡正天咬了咬牙,表情愈加痛苦,半晌之后才沙啞著聲音說道:“被注射那種藥劑之后,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可能會死掉,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可能失去記憶?!?/br> 聽了簡正天的話,簡然只覺得震驚無比,許久才回過神來,道:“所以我會失去過去的記憶,并不是我生病忘記了一些事情,而是被人注射了一種藥劑?” 那個時候,她應(yīng)該還懷著小然然,或者是小然然剛從她的腹中取出來的時候吧,到底是誰對她下的狠手呢? 簡正天擲地有聲地道:“是?!?/br> 簡然又問:“是誰?為什么?” “因為我們是普通平常人家,我們配不上秦家。秦家人不過是借腹生子,孩子生下來了,你這個做mama的自然就沒有了利用價值。”簡正天說得聲淚俱下,說完便給了自己狠狠一巴掌,邊流淚邊說,“然然,說到底還是怪我,怪我沒用,才讓你遭受這么大的罪。” 第277章:發(fā)現(xiàn)竊聽器 簡正天流著淚繼續(xù)說說道:“秦家人要孩子,而且不想讓孩子知道自己有這么一個身份平凡的母親,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去死,所以給你注射a國軍方用來對付間諜的藥劑。他們的目的是讓你去死,可是你命大不該亡,你活下來了。” 簡正天說得聲情并茂,簡然聽了不由得有些動搖,可是再一想,如果真如簡正天所說,秦越又為何要接近她?為何要告訴她小然然就是他們的孩子? 如果秦家人只是要孩子,憑秦越的身份與地位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只要他愿意,想要給他生孩子的人一抓一大把吧,為什么偏偏是她? 簡然如波濤洶涌的內(nèi)心有所懷疑,卻是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平靜地看著簡正天,只見他眼神閃爍,根本就不敢正視她。 簡然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問:“那么我的母親因你而死,又是怎么一回事?” 簡正天沒有料到簡然會突然提到母親死亡原因這個問題,心中微微一慌,但是很快平靜下來。 他也是極其狡猾之人,很快便想出了應(yīng)對方法,他抹了一把老淚,傷心道:“然然,你是寧愿相信一個與你毫無關(guān)系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是么?” 簡然:“……” 簡然承認自己相信秦越、相信凌飛語更多一些,但是她開不了口,她還擔(dān)心自己冤枉了簡正天。 看簡然沒有吭聲,簡正天知道她的猶豫,又說:“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什么話好說的。只是我想要告訴你,不管你走到哪里都別忘記了,爸爸這里永遠都是你的避風(fēng)港灣?!?/br> 丟下話,簡正天起身離去,剛走兩步身體晃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仿佛受到極大的傷害。 看到簡正天這幅模樣,簡然又不忍心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她是一個沒有記憶的人,關(guān)于過去的事情都是自己的猜測以及聽別人說來的,事實如何她無從知曉。 而想要證實這些事情的真假,想要知道三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她找回過去的記憶。 可是對于過去,她一無所知,她又要如何去找回來? 對于她的過去,父親簡正天閉口不談,凌飛語倒是說了許多,說她們是在京都長大的。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再從凌飛語那里打聽一些消息,再回京都去看看,那樣有可能找回她的過去。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簡然迫不及待地去找凌飛語了,不管是真是假,她總要去確認。 …… 與此同時,秦越剛剛聽完簡正天與簡然的對話,他的目光凝重得像是鋪天而來的烏云一般。 猜想簡然是被注射了那種有可能致命的藥劑是一種心情,確認之后又是一種復(fù)雜難過的心情。 他的簡然,要不是因為命大,那么可能真的就在三年前不見了,永遠離開了他和小然然。 他只是想到簡然受過的那些苦難折磨,心都會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痛得鮮血淋漓,而經(jīng)歷了那一切可怕陰謀的簡然,她該是多么無助與害怕。 他立即拿出手機,翻到簡然的電話,就在指尖碰到撥打鍵時停住了……她這個時候應(yīng)該不想接到任何的的電話吧。 思量過后,秦越?jīng)]有打簡然的電話,而是撥通蕭擎河的手機:“簡然是被注射了你們說的那種藥劑,你們盡快想解決的方法?!?/br> 秦越讓人把簡正天放回去,沒有阻止簡然去跟他見面,就是想要從簡正天那張撬不開的嘴里聽到想要聽到的消息。 秦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當(dāng)然也有聽到簡正天往他們身上潑臟水。 其實也不全算是臟水,說不定他那個受人尊重的爺爺心里想的,就是簡正天所說的。 如今,他只是擔(dān)心,萬一簡然相信了簡正天的話…… 許惠儀敲門進來,打斷了秦越的思緒:“秦總,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br> 秦越點頭,斂下了眼中復(fù)雜的情緒:“好?!?/br> …… 簡然從家里出來,走出小區(qū)便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準(zhǔn)備趕去工作室找凌飛語。 說來也是運氣好,往日這段路很難等到出租車,今日剛出小區(qū)就有出租車緩慢開過來,就像是特地在等她一樣。 上車,簡然報了地址,便看向車窗外,腦袋里想著好多事情?;氐浇敝螅Y(jié)交的人,說的話,算起來比她之前三年時間還要多。 這種感覺很好,不會讓她再覺得自己是一個怪人,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哪怕處在人潮中,也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 正當(dāng)簡然想得入神時,車子一個急剎車,讓坐在車后座沒有綁安全帶的她往前面撲到,撞到椅背上又彈了回來。 她摸摸撞疼的頭,正想開口說話,坐在前座的司機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再舉起一張寫有字的a4紙給她看。 ——簡小姐,請不要說話,繼續(xù)看下去。你的身上被人裝了gps追蹤竊聽器,你的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的掌控中。如若不信,你可以取下你身上戴著的護身符拆開看看。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簡然剛說出一個字,又硬生生地把話咽了回去,她瞅著司機靜靜地打量著,想要知道對方怎么會知道她的身上有竊聽器,知道了又為什么要告訴她? 可是出租車司機什么表情也沒有,眼神更是平靜,像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一樣。 簡然咬了咬嘴唇,懷著忐忑與矛盾的心情微微顫抖著手取下了掛在脖子上小然然送給她的護身符。 取下來之后,她將護身符緊緊握在手中,心顫得不敢打開,因為她在害怕。 雖然理智告訴她不能百分百相信秦越,但是她的情感卻是偏向秦越的,也不由自主地相信了他。 如果護身符里真有追蹤竊聽器,那就是秦越借用小然然的手,借用她對小然然的喜愛……那個男人的卑鄙可想而知。 簡然深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手拆開護身符,在一堆的鐵沙中翻了翻,果然發(fā)現(xiàn)發(fā)一枚很小的儀器。 第278章:詢問過去 簡然記得之前還開玩笑問過秦越,他是不是在監(jiān)視她,他當(dāng)時的答案是——是??! 他還問她要不要抓住他? 她的回答是——要的。 那個時候,她認定他是在跟她開玩笑,內(nèi)心還莫名地感覺到幸福,如今想來卻只剩下膽顫心驚。 簡然閉上眼睛,握緊拳頭,努力平復(fù)心情,半晌之后,她又將護身符綁好戴回到脖子上。 這是她的女兒小然然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就算背后支使小然然這么做的人別有用心,她還是要把護身符留在身邊。 戴好護身符之后,簡然說:“麻煩你繼續(xù)送我去福星路的簡凌服裝工作室。” 秦越想要跟蹤監(jiān)聽她,她就讓他監(jiān)聽吧。 她倒要看看,他想從她這樣一個沒有過去的人身上得到什么? 不久后,車子在凌飛語的工作室前停下,車停穩(wěn)了,簡然并沒有下車,抬目從后視鏡靜靜地瞅著司機的臉。 她想問司機究竟是誰?她想知道他為什么會知道秦越在護身符里放了竊聽器?為什么要告訴她? 似乎知道簡然有這些疑問,司機又遞給簡然一張紙條,說:“你慢走,下車注意安全?!?/br> 簡然下了車,拆開字條一看,上面寫著兩句話——我是誰并不重要,為什么要告訴你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看清楚周邊的人。 簡單的兩句話,看了也是白看,沒有透露一絲簡然想要知道的消息。 簡然再回頭,出租車已經(jīng)不見了,仿佛剛剛給她字條的人,從未出現(xiàn)過,只是她幻想出來的。 簡然松了松面部表情,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心情愉快一些,這才邁步向凌飛語的工作室走去。 凌飛語正在跟設(shè)計師交流一些設(shè)計問題,簡然在一旁聽著,并沒有出聲打擾。 直到凌飛語忙完了,回頭才看到她:“然然,你來多久了?怎么不叫我?” “剛到。”簡然笑了笑。 凌飛語熱情地給了簡然一個擁抱,道:“現(xiàn)在是晚飯時間了,我請你吃飯?!?/br> 簡然點點頭:“好?!?/br> 凌飛語請簡然去附近一家他們以前常去的火鍋店,三年多的時間,火鍋店已經(jīng)煥然一新,服務(wù)員換了一撥又一撥,也沒有人認識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