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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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沒事?!彼龑λπ?,還是等確定了再告訴他吧,萬一沒有懷上讓她一個人失落就好了。 晚餐是陳嬸準(zhǔn)備的,是簡然非常喜歡的海鮮大餐,看著桌上的清蒸大閘蟹,簡然嘴饞得不行,不過她好像聽說過孕婦初期懷孕是不能吃的海鮮的。 想到這里,她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眼巴巴地看著大閘蟹,都快要饞得流口水了。 看到她的小可憐樣,秦越以為她是不會吃,于是拿起旁邊準(zhǔn)備好的蟹八件,動作優(yōu)雅地將鮮美的蟹rou挑出來,他放到她的碗里:“吃吧?!?/br> “你吃?!焙喨煌平o他,“我今天下午吃了下午茶,現(xiàn)在還不餓,喝點粥就好了?!?/br> “真不吃?”秦越再次確認(rèn)。并沒有想到她是因為別的原因才不愿意吃。 簡然搖搖頭:“肚子好脹,不想吃?!?/br> 秦越也不再強(qiáng)求,拿起碗給她盛了一碗粥:“那喝一點?!?/br> “嗯?!焙喨稽c頭,拿起勺子就喝了一大口。 不過,喝粥的時候,她總?cè)滩蛔】此孕罚此缘媚敲聪?,她饞得舔了舔嘴唇?/br> 本是一個無意的動作,但是看到秦越的眼里卻有另一層意思。 他問:“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焙喨粨u搖頭,又低下頭喝粥。 可是秦越那個榆木腦袋卻不知道她其實很想吃,只是不敢吃,他仍然慢條斯理地吃著,一點都不顧及她的感受。 簡然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口大口把粥喝掉,有些生氣地說道:“我和綿綿先回房了。” “嗯。”秦越淡淡應(yīng)了一聲。 簡然抱起地上的綿綿憤憤地想著,秦小寶說得一點都沒有錯,秦越就是一根木頭,她都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他卻不知道她在生氣。 回到房間,簡然想到還有工作要忙,也懶得跟他生氣了,便來到房間的小書房,繼續(xù)完成今天沒有完成的設(shè)計稿。 但是因為一直想著孩子的事情,她總是不能集中精神,怎么畫都不滿意,畫紙丟了一張又一張。 秦越回到房間,便看到她焦燥的樣子,走過去扶著她的肩,問:“怎么了?” “沒事。”她搖搖頭,“你去忙你的吧,別來煩我?!?/br> 這話一出口之后,簡然又覺得說得太重了,他是在關(guān)心她,而她卻在指責(zé)他在煩她。 以前聽人說過,孕婦會特別的焦燥看誰都不順眼,甚至還有人產(chǎn)后抑郁癥的。 想到這些,簡然就更擔(dān)心了,別孩子還沒有懷上,就先把病給得了,亂發(fā)脾氣破壞她和秦越之間的關(guān)系。 她又抓住他的手,撲到他的懷里將他緊緊抱住:“秦先生,剛剛是我說話沒過腦子,你不會生我的氣吧?!?/br> “你是我的妻子,跟你,我有什么氣好生?”他揉揉她的頭,心中嘆道,真是一個小傻瓜。 就算偶爾對她有不滿,他也不至于真的會去怪她。 這些日子,在家人面前她盡量做到最好,做一個合格的好媳婦,什么事都往自己的身上攬,是因為她特別重視家庭的。 “那你還要忙么?”她在他的懷里蹭了蹭,抬頭問他。 “嗯?!彼c頭。 “那你去忙吧。”她放開他,“我也還要忙一會兒。” “好。有事叫我。”他在她紅潤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才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簡然摸摸被他親的臉頰,臉蛋兒還是不由自主地紅了。 被秦越這么一打岔之后,她暫時把有沒有懷孩子的事情丟到一旁去了,再畫起稿子來也順手多了。 不過畫著畫著,簡然的腦子又開小差了,她似乎看到一個長得很像秦越的小娃娃,正笑咪咪地望著她叫mama。 “汪汪汪……”可能是被冷落得太久了,綿綿汪汪汪幾聲,想要引起mama的注意。 簡然回過神來,一把將綿綿抱起來,揉揉它的頭:“綿綿,你是想要一個弟弟還是meimei呢?” “汪汪汪……”它可以說什么都不想要么?要是mama生了寶寶,肯定就不會疼它了,所以它不想要弟弟也不想要meimei。 “綿綿是又想要弟弟又想要meimei么?不過mama一次可能生不了那么多,你就先選一個吧。下次mama再幫你生一個。”反正綿綿聽懂了也不會告訴別人,就讓她先找個人傾訴一下吧,不然憋一個晚上肯定會憋壞的。 一個晚上的時間平時只要閉上眼睛再睜開,然后就天亮了,但是今天晚上的時間特別漫長,好像等了一輩子那么長,終于等到天亮了。 秦越還是坐在窗戶邊上看報紙,簡然跟他打過招呼后就跑洗手間,準(zhǔn)備測試是不是懷孕了。 當(dāng)看到驗孕棒上顯示的兩條紅線時,她激動得差點叫起來。 她有了! 第157章:晴天霹靂 簡然握住驗孕棒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努力了好久才激動的心情壓下。 不行,驗孕棒說不定也有驗不準(zhǔn)的時候,她還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一定要百分之百確定了之后,才告訴秦越。 簡然拒絕了秦越開車送她去工作室,因為她要先去一趟醫(yī)院。 到達(dá)醫(yī)院,經(jīng)過漫長的等待之后,終于輪到簡然,檢查過后,當(dāng)醫(yī)生親口告訴她,確定是懷孕的時候,簡然激動得流下了幸福的眼淚。 “mama,你看到了么?然然也有自己的孩子了,你有外孫了。要是你在的話,你定會為然然特別高興的吧。” 她站在醫(yī)院的門口,仰望著天空,嘴里默默地念著,仿佛能看到簡mama正在對她微笑。 簡然還沉浸在喜悅中,手機(jī)突然響起,她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接通之后,對方說是秦爺爺?shù)闹?,約她出去見一面。 聽到說是秦爺爺?shù)闹?,簡然也沒有多想。 她打電話跟凌飛語說了一聲晚點去工作室,便打車趕往約定地點。 可是簡然萬萬沒有想到,趕到約定地點的時候,她見到的人是秦爺爺。 他昨天不是回美國了么? 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單獨約她見面?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在簡然的心里油然而生,她握了握拳,緊張道:“爺爺……” “坐吧。”秦爺爺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說話的語氣跟往日沒有什么不同,但是臉上的表情很嚴(yán)肅。 “爺爺,您找我有什么事么?”簡然緊張得咽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先看看過些吧?!鼻貭敔?shù)脑捖曇宦?,他的助理立即將一份文件遞上。 簡然看了一眼秦爺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翻開文件夾,看了第一頁之后,她沒有再往下翻,抬頭看著秦爺爺:“爺爺,您調(diào)查我?” 秦爺爺非常平靜地說道:“不是我調(diào)查你,這些資料早在你們登記結(jié)婚前,慕之就讓人去查了?!?/br> “他去查了?”忽然聽到這樣的消息,簡然心里微微一顫,心臟像是被一根繩子勒著,有些透不過氣來。 不過再仔細(xì)一想,那個時候秦越和她并不認(rèn)識,他對她一無所知,既然決定要和她登記結(jié)婚,查查她的底也不是說不過去。 雖然查到了她過往那些不堪的往事,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她,她又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 “你再往后翻,看看后面的內(nèi)容?!鼻貭敔斢终f,他的聲音始終平靜,聽起來還是那個慈祥的爺爺。 簡然不愿意再翻下去,輕輕吸了一口涼氣,說:“爺爺,我不知道您讓我看這些用意何在?” “你再看看??赐炅耍覀冊俸煤谜?。”秦爺爺指了指,如炬的目光落在簡然的臉上。 “這些我都知道,沒有必要再看下去了?!焙喨磺那奈樟宋杖^,又說,“您想說什么就直接對我說吧。” 這些資料大不了就是她的過去,她的家庭,反正這些不堪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秦越也知道,她并不覺得這些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秦爺爺堅持,又說:“前面的你可以不看,你看看最后幾頁,看完了我們再談。” 既然秦爺爺一度堅持,簡然也想看看最后幾頁到底是什么,于是又動手文件。 當(dāng)簡然看清楚文件上的內(nèi)容時,原來紅潤的臉蛋兒剎那間變得蒼白,白得像一張透明的紙一樣,似乎輕輕戳一下就會破掉。 不!不!不! 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她閉上眼睛,不愿意再看下去,她寧愿相信自己眼花了,相信是自己看錯了。 可是事實卻是那么的殘忍,當(dāng)她微微穩(wěn)定情緒之后,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文件上時,看到的還是跟剛剛是一樣的。 她的母親,那個從來都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的母親,不僅被簡正天那個禽獸家暴,更甚至—— 可惡! 簡正天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怎么能做出那么無恥下流的事情。 為了金錢,權(quán)利,名望,甚至把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拱手送人。 簡然緊緊咬著嘴唇,雙手緊握成拳,她必須要如此,才能稍稍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 而就在她努力穩(wěn)定情緒的時候,便又聽到秦爺爺說:“簡然,我們秦家娶媳婦,從來不在乎門第,但是我們在乎是不是身家清白。你母親經(jīng)歷過的那些事情,你的出生,我都知道這些并不是你能選擇的,但是我還是請你體諒一下秦越。” 簡然緊咬著唇,看著秦爺爺,沒有接話,只是不自覺地把頭抬得高高的,腰也挺得直直的。 就算她的母親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情,就算她的出生是那么的不堪,可是她仍然有她的驕傲和自尊,誰都沒有資格可以瞧不起她,包括眼前的秦爺爺。 秦越查到了她的出生,還愿意跟她在一起,那就證明他愿意接受她的一切。 他都愿意,而她又有什么理由輕易退出。 秦爺爺又說:“慕之二十二歲接手盛天,這六七年的時間幾乎都花在工作上,可以說他幾乎沒有在女人的身上花過心思。他會娶你,那是沒有跟別的女人對比過。并且我也知道,你們登記結(jié)婚,并不是因為相愛?!?/br> “沒有愛情,那又如何?兩個人相處得來,就算沒有愛情,也能好好過一輩子?!焙喨话驯惩Φ弥敝钡?,堅定地說道。 “他知道你的過去,之所以還愿意娶你,難道不是同情你?難道不是可憐你?但是這些情況,在他遇到他真正想要去愛的女人的時候,根本不值得一提?!?/br> 不給簡然說話的機(jī)會,秦爺爺繼續(xù)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要他好,如果你也想給他留一個好印象,不如早點離開,對彼此都好?!?/br> “秦爺爺,您說他二十二歲接手盛天是什么意思?”許久,簡然找回自己的聲音。 “什么意思?”秦爺爺挑眉,看著簡然,又說,“難道你不知道他是盛天現(xiàn)在的當(dāng)家人?” 簡然的心中又是一緊,臉色更加蒼白難看,又過了許久才說出話來:“你是說,他、他是leoqin?” 秦爺爺說道:“那是他的英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