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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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關(guān)于她的一切不堪,而他的一切,她仍然一無所知。 就是這種情緒,讓她覺得很憋屈,想要找個發(fā)泄口狠狠發(fā)泄…… 簡然思緒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秦越抱回房間躺到了床上,他健壯的身軀俯身而來,將她緊緊控制在他的懷里。 “簡然——” 他的目光深邃幽深,他的聲音低沉暗啞,仿佛是埋藏了十八年的醇香女兒紅。 她抬頭,望進他深邃得如同浩瀚星空的目光中,聽著他磁性低沉的聲音,不自覺地伸手纏上他精瘦強健的腰。 她什么話都沒有說,而是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她愿意接受他帶給她的一切。 她一個細微的動作,一個小小的眼神改變,一一都被秦越看在了眼里,感受在心里。 “簡然——” 他再次啞著聲音叫著她的名字,再次將她吻住,與她唇齒相撞,由輕到重,慢慢地越吻越深。 他用最溫柔卻又最強勢的方式,帶著她引領(lǐng)著她跟他一起到達僅僅屬于他們二人的歡樂世界。 他的力量,他的灼熱,他的溫柔,他的強悍—— 他的一切的一切,簡然都深深地感受到了,深深地體會到了。 小寶,陳嬸,許特助等等,他們是跟在秦越身邊的時間很長,可是那又怎樣? 此時此刻他們的世界里容不下任何人,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誰也無法闖進他們的二人世界。 “簡然——”秦越叫著她的名字,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一遍又一遍疼愛她。 從最初她有小小的不適應(yīng),秦越的用心呵護她;到后來,身與靈的結(jié)合,讓他們一起到達了屬于他們二人的極樂世界。 漫長的兩次過后,簡然已經(jīng)累得動動手指頭都成了困難,趴在秦越的身上喘息連連。 秦越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什么好聽的話沒有說,僅是那樣緊緊地摟著她,仿佛想要把她揉入他的身體里。 簡然已經(jīng)不記得他要她的細節(jié),唯一讓她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抱著她的力度,那么緊那么大力,似乎害怕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 “簡然,告訴我,今天怎么了?” 簡然都快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又聽得他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問道。 她都告訴他了,她在吃醋,他還問,難道非得讓她一五一十把什么都交待出來么? 她不回答,秦越勾起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頭,輕聲道:“簡然,告訴我?嗯?” “我都說了我在吃醋了。”簡然咬咬唇,扮出一幅兇惡的模樣,吼他,“你還問什么問?” 他揉了揉她的頭,半晌后說道:“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這是誰也不能改變的事實,你要明白。” “嗯?!焙喨稽c點頭,突然張嘴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咬,硬是在他的左胸口咬了一個牙齒印。深深的,冒著血絲的牙齒印。 “疼么?”她問。 “不疼。”他答。 她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在他的身上烙下屬于她的印記,他就隨她吧,只要她高興就好。 “怎么會不疼?”她說。 左胸口在心臟之上。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去咬他,是想把這個印記烙在他的身上,一輩子都不要消滅掉。 “因為我也讓你疼過?!彼终f。 他的聲音還是低低沉沉的,性感又惑人,卻也讓簡然聽出了他話里的另一層意思。 其實她一點都不在意他讓她疼痛過。 因為身體的疼痛對于她來說并不是痛,那是他們真正屬于彼此必須經(jīng)歷的非常重要的一步。 雖然她此時咬他的做法很幼稚,但是秦越不在乎,甚至他喜歡看到她幼稚的一面。 他喜歡看到她感性的一面,不需要她在他的面前還要像工作中那么理智。 在他的面前,她可以無所顧忌地放開所有的偽裝,只需要做一個小女人,由他來守護她就好。 “簡然——” 他又沉聲叫她的名字,卻沒有再得到她的回應(yīng),他低頭一看,她已經(jīng)累極趴在他的胸前睡了過去。 她睡得那么沉,睡得那么甜,尤其是微微揚起的唇角,讓他明白,她心里的陰霾已經(jīng)走遠。 看著看著,秦越又低頭吻住她微揚的嘴唇,淺淺品嘗。 夜—— 正要開始。 第131章:出差,生氣? 翌日。 日上三竿,簡然才幽幽轉(zhuǎn)醒。 動了動,身體還是很無力,但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有種被車子碾壓過般的疼痛。 她睜開眼睛,本能望向窗戶,但是沒有看到秦越的存在。 她抓起手機開機一看,都快中午十二點了。 他那么忙,肯定不會再坐在窗戶邊上等她醒來。 正想著,凌飛語的電話打了進來,她滑動接聽,便聽到凌飛語焦急的聲音:“然然,你趕快過來工作室一趟,有個訂單,怎么設(shè)計客戶都不滿意,我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br> “什么樣的客戶?”簡然蹙了蹙眉,問。 “在電話里跟你說不清楚,你先過來再說?!闭f完,不給簡然說話的機會,凌飛語就掛了電話。 聽凌飛語的語氣很著急,簡然趕緊爬起來,準備用最快的時間趕去工作室。 她剛坐起來,便看到床頭放著的一張字條,字條上是秦越寫下的幾個強勁有力的大字—— 出差三天。 秦越。 “出差三天,秦越……” 簡然看著幾個大字,小聲念著。 睜開眼睛沒有看到秦越在窗戶邊坐著,她的心里是有一些失落的,但是和此刻看到他出差三天比起來,那點失落真的不算什么。 秦越出差了,工作室又有事要忙,簡然立即決定簡單收拾一下,帶著綿綿去凌飛語那邊住幾天,方便工作。 和綿綿一起坐上出租車時,秦越的電話打了進來,簡然接聽,便聽到秦越低沉性感如往的聲音響起:“醒了?” “嗯,醒了。”簡然點頭,“你有什么事?” “醒了我讓陳嬸給你準備吃的?!?/br> 簡然說:“不用了。我和綿綿正在車上,因為工作需要,準備去飛語那邊住幾天?!?/br> 簡然的話一出口,電話那端的秦越又是沉默,半晌之后才聽得他說:“你是不是在生氣?” 昨晚和她溫存那么久,今早他卻起了一個大早,早早趕去機場,趕到另一個市去出差,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她應(yīng)該要生氣的。 “啊——”簡然微微一怔,又說,“我沒有生氣啊。你為什么要覺得我在生氣呢?” 簡然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想,秦越也沒有給她答案,兩個人又隨便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趕到工作室,簡然才知道,原來是凌飛語接了一個訂單,但是工作室的幾名設(shè)計師設(shè)計出來的款式都沒能讓這對夫妻滿意。 凌飛語也是著急得沒有辦法,才把還在養(yǎng)傷的簡然給叫過來。 簡然把綿綿放下,讓它自己去玩,簡然又從凌飛語這里了解客戶的資料跟要求。 訂做婚紗的是一對金婚夫婦,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但是卻連一場簡單的婚禮都沒有舉辦過。 于是他們的兒女,打算在他們金婚之際給二老補辦一場婚禮。 婚禮時間定在正月十五,所以他們沒有多的時間來改設(shè)計稿,稿子出來還要做成成品,都是需要時間的。 馬上就要春節(jié)放假了,設(shè)計稿不出來,更不可能下單做成品,凌飛語才如此著急。 了解過二老的要求之后,簡然的內(nèi)心非常明白一點,其實對于他們來說,婚禮真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們想要的是健康,平安,幸福,快樂…… 但是二老又不愿意拂了兒女的一片心意,所以他們便找到了這家工作室。 “飛語,之前設(shè)計的婚妙圖稿,是不是都往夢幻方面去靠近的?”簡然一邊整畫稿,一邊問。 “你怎么知道?”凌飛語點頭,有些驚訝地看著簡然。 簡然又說:“那我們接下來別往西式禮服靠近了,我們設(shè)計一款中式禮服,以幸福和健康為主題?!?/br> 聽到簡然這么一說,凌飛語也是茅塞頓開,當即一拍手:“然然,就這么決定了。那就辛苦你快點把初稿趕出來給二老看看,只要他們滿意了,這錢我才能賺得踏實?!?/br> 簡然伸手點了點凌飛語的頭:“你把綿綿給我看好,我先把初稿畫出來,爭取早點讓客戶看到樣稿。” “那就拜托你了,秦太太?!绷栾w語笑著說。 秦太太三個字,簡然聽了心情似乎都愉悅了一些,又對凌飛語投去一個大大的笑臉:“你去忙你的吧。別來打擾我了?!?/br> 接下來畫設(shè)計稿時,簡然滿腦子想的都是秦越和她一起慢慢變老后的樣子。 秦越的頭發(fā)白了,歲月在他那張英俊得人神共憤的臉上也刻下了一些痕跡,但是他還是站得筆直,氣質(zhì)依舊,牽著她的手,領(lǐng)著她走在紅地毯上,慢慢往舞臺的中央走去。 而舞臺的中央,寫著一行大字,秦越老先生與簡然老太太金婚快樂! 有人說過,設(shè)計作品時其實最重要的是走心,首先你要自己愛你的作品,那么別人才能接受你的作品。 簡然在幫二老設(shè)計禮服,但是她卻把二老當成了五十年后的秦越和她,那么由她設(shè)計出來的東西,自然有她的優(yōu)勢。 第二天,凌飛語把簡然的稿子發(fā)給二老看時,二老滿意極了,當即就拍板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