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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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突然生出對簡然如此強烈的占有欲,秦越自己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 是因為她有他的妻子這個身份?還是其它什么原因? 在商界殺伐果斷,呼風喚雨的男人,第一次竟然連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都不知道。 車內(nèi),非常安靜。 秦越閉著眼睛,簡然看向車窗外,兩個人都活在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里。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很多時候,都是簡然主動找話題聊,因為她知道秦越高冷,話又少。要等他主動聊天,機會小的可憐。 簡然并不介意每次都是自己主動,兩個人一起生活,總會有一個人主動,一個人被動,相互相補,日子才能過得長久。 但今天簡然確實不想找話題聊,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甚至不想看到他。 兩個人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家都沒有誰說過一句話。 回家之后,秦越和往常一樣去了書房。 簡然把禮服換下來,找到針和線,再一針一針認認真真把壞掉的地方補起來。 因為自己有過設(shè)計服裝的經(jīng)驗,重新縫補的時候,簡然加了一點點自己的小心思在上面。 可能這是對原創(chuàng)設(shè)計師的不尊重,但是剛剛想到時,向來懂事的簡然就是沒有控制住自己行為。 這些年,她特地換了一個跟服裝設(shè)計完全不搭邊的工作,努力不去想服裝設(shè)計,但是骨子里對服裝設(shè)計的喜愛,時間都沒法磨滅掉。 簡然不知道這件禮服到底是買的,還是租的,反正先把它收拾起來,明天拿去洗過再說。 她洗完澡,已經(jīng)快到凌晨一點了,但是秦越還在書房。 簡然跟往常一樣,先上床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簡然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感覺到大床的另一側(cè)往下輕輕一沉,緊接著秦越已經(jīng)躺在她的身旁。 他靠近她,伸手將她拖到懷里,低低沉沉叫她的名字:“簡然……” 其實簡然一直睡不太沉,他一躺上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醒了,只是沒有吭聲。 但當他伸手摟著她的時候,她身體不由自主地僵住了,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今天晚上宴會上的事情。 他那么瘋狂而霸道地蹂躪著她,那一刻,讓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可能會吞掉她的惡魔。 “簡然……”秦越想說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很抱歉,可是他又覺得道歉是世界上最于是無補的事情。 那些好聽的話誰都會說,但是做起來就未必做得到了,因此他說不出口了。 尤其看到她脖子上、鎖骨處、睡衣微敞的胸前全是他弄出來的痕跡時,他更說不出話來。 她的皮膚白皙細嫩,他弄出的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像是在無聲訴說他粗暴的罪行。 “簡然……”他又輕聲喚她的名字。 簡然動了動,拿開他的手往旁邊移動,拉開與他的距離,平靜地說道:“太晚了,睡覺吧?!?/br> 簡然平靜的疏離,讓秦越心里一揪,又涌起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滋味。 秦越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許久都不曾入睡。 他們嘴上都沒有再提今天晚宴上發(fā)生的事情,似乎這樣就能當晚宴上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假裝還是跟以前一樣平靜地過日子。 卻不知道某些事情應(yīng)該坦白說了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避開不談也等于是為日后埋了一條導(dǎo)火線。 翌日,簡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周末嘛,不用上班,又沒有其它事情要做,睡懶覺就是最好的享受了。 她睜開眼睛第一眼本能地就望向窗戶,還是看到了一人一狗。 但是今天秦越的手里沒有報紙,他站在窗戶邊上目光望向窗外,安安靜靜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綿綿蹲在他的腳邊,時不時在地上滾兩圈,也是太無聊了才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引人注意吧。 秦越回頭看來,低聲道:“醒了。” 秦越性感好聽的聲音傳到簡然的耳里,她點點頭沒有說話。 綿綿汪汪地跑過來,簡然把它抱在懷里,摸摸它的頭:“寶貝兒,mama今天休假,可以陪你了?!?/br> “汪汪汪……”綿綿汪汪汪幾聲,在簡然的懷里蹭了幾下,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你起床收拾,我等你一起吃午飯?!鳖D了頓,秦越又補充道,“下午我們一起出去走走怎么樣?” 他們結(jié)婚這么久了,沒見哪個周末秦越是有空的,除了上次去碧海山莊那次,他們的周末都是在家度過的。 第71章:誰才是小丑 周末時光,秦越在書房工作,她就坐在陽臺看書。 雖然看起來挺無味的,不過簡然非常喜歡這種平靜的日子,仿佛——歲月靜好! 今天,秦越卻突然提出要出去走走,他是在為他昨晚的事情道歉么? 不管是不是,簡然就當他是這樣想的,強行扯出一抹笑,說:“我中午約了人要談事情。晚點再和你一起出去走好不好?” “嗯?!鼻卦近c點頭,沒有多說什么,然后又轉(zhuǎn)頭望向窗外。 看到他孤寂的背影,簡然突然又有一些不忍心,又補充道:“我就是去和那人說說話,花不了多少時間?!?/br> 答應(yīng)見簡昕,簡然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去問問母親的情況怎么樣了,并不想跟簡昕多聊。 秦越回過頭來,深邃的眸子里出現(xiàn)了些許流光:“吃過飯我陪你一起過去?” 他是問話的語氣,是在等她回答。 簡然是去見簡昕,那人是她過去生活中一段非常痛苦的記憶,本能地簡然就不想讓秦越和她一起去。 秦越是她的現(xiàn)在,是她的未來,過去的事情她自己會去處理得干干凈凈,絕對不能把他給拖進來沾一身的污垢。 但是她又不忍心拒絕秦越,糾結(jié)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又聽得秦越說:“你去洗漱,我先出去等你吃午飯。” 他走過來,一把將綿綿拎起走出去,來到客廳,他把綿綿放在沙發(fā)時,如炬的目光盯著它。 “汪汪汪……”綿綿很有靈性,感覺到秦越的目光不善便用自己的方式來跟他對抗。 但是叫著叫著,綿綿的聲音就軟下來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只是看著他,他的氣場就能把它的氣勢給壓倒。 要是它可以說話的話,一定叫mama帶著它遠走高飛,才不要跟這么一個高冷的男人一起玩。 嗚嗚—— 這個男人好可怕,為什么要用這么可怕的眼神看著它? 好吧,斗不過他,它跑去找mama救它。 然而剛一跑,秦越又伸手將綿綿給拎了回來,也學(xué)著簡然的樣子揉揉它的頭:“乖一點?!?/br> 嗚嗚—— 綿綿趴著不敢動了,好怕這個壞蛋男人扭掉它的脖子呀。 秦越又揉了揉它的頭,對于一個自身有潔癖的人來說,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小動物。 接受這個小家伙,是因為它是簡然非常重視的寵物,她把它當成孩子一樣來看待。 在一段時間的相處過程中,他也發(fā)現(xiàn),其實這種小東也沒有像想象中那么討厭,有時候還挺可愛。 尤其是討簡然歡心的時候。 它那么容易就能逗笑簡然,而他這個大男人卻不行。 簡然洗漱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綿綿好不委屈地蹲在秦越的身邊,秦越正輕輕地揉著它的頭。 當初她還很擔心秦越不會接受綿綿,不過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秦越只是不喜歡表達,其實應(yīng)該還是喜歡綿綿的。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綿綿這么可愛,又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它呢? “綿綿,你在和秦叔叔玩什么呢?”簡然走到他們身邊,也揉了揉綿綿的頭。 秦叔叔? 秦越非常不滿意這三個字,眉頭輕蹙了一下,說:“簡然,我是你的丈夫?!?/br> 不知道他為什么又突然強調(diào)這一件事情,簡然一臉懵懂地看著他,點頭:“我知道。” 所以她是在強調(diào),他昨天對她做那件事情是合法的么? 怎么又想到昨晚的事情了,說好不再想的,說好還是一起好好過日子的,簡然好想拍自己一巴掌。 秦越:“……” 秦越不吭聲了,簡然將綿綿抱過來:“走,mama給你拿吃的去。吃飽了,我們一起出去逛街。” 午飯是陳嬸準備送來的,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味道很不錯,簡然吃得也開心。 秦越卻沒有怎么動筷子,目光偶爾落在簡然的臉上。 很多時候,她總是帶著淺淺的微笑,說話溫溫柔柔的,給人一種千帆過盡的平靜感覺。仿佛再也沒有人和事能夠攪動她的心湖。 “簡然,一會兒我開車送你過去吧。”忍了好久,秦越還是把心里想說的話說出來。 “哦,好?!鼻卦匠灾?,頭也不抬地應(yīng)道。 …… 昨晚的慈善晚宴,那可以說是云集了江北所有的名流人士,然而顧南景卻被人趕了出來。 就算是沒有請媒體到場,這件事情還是很快在圈子里面?zhèn)鏖_了,并且傳到了顧南景的耳里。 也不是傳到他的耳里的,而是他讓人去打聽的,他很在意昨天晚上那些人對他的看法。 一打聽還真聽到不好的消息了,說他沒素質(zhì),沒修養(yǎng),沒禮貌,最重要的是說他得罪了盛天的leoqin。 昨晚,那是顧南景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丟人,并且還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丟人。 那樣的場面別說是顧南景,就是一個普通人也丟不起那個臉。 越想,顧南景越生氣,整個就像一個火球一樣,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炸。 洪臨江急匆匆跑進來,邊跑邊喊:“顧少,出事了,出大事了。” 顧南景不滿道:“慌什么慌,還能有什么樣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