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海底月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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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安:“你上次在我家那么撒潑打野,心里就沒有一點負擔嗎?” 夏瀟忽然湊近陸之安,陸之安被夏瀟的動作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把頭別開。 看見陸之安的動作,夏瀟忍不住笑出聲:“陸之安,你這個樣子也太可愛了吧??” 可愛?? 陸之安的眉頭微微一跳,他長這么大,還沒有說過他可愛。 所以,陸之安陰測測的掃向夏瀟,眼神銳利得如同初見時。 夏瀟的笑聲卡在喉嚨里,連忙認慫:“大哥,那天晚上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您了?” 陸之安一想起那天晚上夏瀟把自己的房間弄得亂七八糟的,他就心緒不穩(wěn)。 “你把我的家弄得很糟糕,再怎么說,你也應(yīng)該請我吃頓飯吧?” 吃飯? 夏瀟了然,原來是想蹭飯。 “你不會是知道我在小南房,過來蹭飯吧?”夏瀟摸了摸下巴。 一聽夏瀟的話,陸之安的臉都青了,他沒好氣的道:“我需要過來蹭飯?” 他不過是約了人吃飯,正好遇上了夏瀟。 不過他也沒有想到,在遇到夏瀟的時候,他的心底居然有點高興。 夏瀟欠揍的聲音傳來:“那你來干什么?” 陸之安:“請人吃飯。” “你做什么的???還請人吃飯?”夏瀟的眼里寫滿了好奇。 聞言,陸之安即刻想到了之前夏瀟質(zhì)問自己的話,還有她問起楚晴時,八卦的眼神。 于是,他冷笑道:“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小白臉嗎?我請我的財主吃飯。” 他本以為夏瀟會露出鄙夷或震驚的表情,沒想到夏瀟居然感嘆道:“厲害啊兄弟,拿著羊身上的毛給羊織毛衣,可以?。 ?/br> 說完,她還拍了拍陸之安的肩膀。 聽了夏瀟的話,陸之安的面色已經(jīng)徹底沉了下來,他站起身,沒有再看夏瀟一眼,大步離開了休息的大廳。 看著陸之安余怒未消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夏瀟撐著下巴,眼底是淡淡的笑意。 真是有意思,陸之安都學會開玩笑了。 其實從之前的相處來看,陸之安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但也肯定和駢頭小白臉之類的沾不上邊。 所以,她剛剛不過是想逗逗陸之安而已,誰知道陸之安的反應(yīng)那么大,還沒聽人把話說完就走了。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夏瀟戀戀不舍的從軟椅上離開。 她得去跟莫星辰告?zhèn)€別,然后帶某位大爺去吃飯,誰叫自己之前欠了他呢。 只是,不知道他請什么人吃飯,能不能帶上她呢? .................................... 與此同時,梁林夕正在辦公室里吃晚飯。 白安歌站在門口敲門:“叩叩叩——!” “我能進來嗎?”白安歌穿著一身白大褂,手里拿著一份病歷,斜靠在門口。 梁林夕噌的一下坐起來,笑道:“進來啊。” “白醫(yī)生有什么事嗎?”梁林夕抬頭看白安歌,把晚飯推到一邊。 白安歌坐在梁林夕的對面,把手中的病歷放在桌子上,挑眉示意梁林夕翻開看看。 梁林夕疑惑的接過,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越看,梁林夕的臉色越沉重。 梁林夕眉頭緊鎖的看著眼前的病歷,白安歌站在她身旁,不動聲色的道:“這是之前在骨科搶救回來的病人,跳樓自殺未遂,腿骨和肋骨都受了傷,醫(yī)院在做全面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個?!?/br> 白安歌指了指病歷上的腫瘤二字。 繼續(xù)補充道:“食管上部有一個腫瘤,惡性的?!?/br> 白安歌說完,梁林夕有些頭痛的撐著額頭嘆氣,“所以這就是他自殺的原因?” 白安歌點點頭:“也許吧,咽喉是人類最脆弱的部位,咽喉癌,也是最受罪的一種病。選擇自殺,也是太害怕了。” 說到這里,白安歌看向梁林夕,沉聲道:“林夕,你是這方面的專家,這個腫瘤還不大,能不能切除?” “能是能,但是有風險。”梁林夕所說的風險,是之前那個人曾跳樓自殺,身體機能比一般人差,加上才動了手術(shù),不適合再開刀。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如果等到骨頭愈合了再手術(shù),到時候,腫瘤說不定就擴散了。 “這個人之前在哪里做的檢查?” “北京那邊?!?/br> “北京?”梁林夕翻了一下從北京醫(yī)院調(diào)過來的病歷,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盡快安排時間手術(shù)吧,距離腫瘤查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兩個月,再等下去,就真的沒救了。” 白安歌皺眉:“可是他的身體不會影響嗎?” “肯定會有影響,但是沒辦法,你也是個專業(yè)的醫(yī)生,我想不用我告訴你再等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吧?” 癌細胞擴散,那才是真的沒救了。 考慮了一會兒,白安歌點點頭,輕聲道:“那過半個月手術(shù)吧,我去跟系主任匯報一下?!?/br> “也好。”如此一來也多休養(yǎng)半個月。 只不過,再過半個月,好像就是十一月了。 這時,白安歌問:“我記得十一月,是你和銘旭的婚禮?” 聽到白安歌提起這個,梁林夕輕笑道:“十一月初,不過并不影響,婚前兩天有假呢?!?/br> 十一月初九,是周梁兩家看好的良辰吉日,她不會耽擱的,畢竟,她的夢想就是和周銘旭白頭偕老。 聞言,白安歌這才點了點頭,然后祝福道:“那就好,提前祝你新婚快樂?!?/br> “你不來嗎?”梁林夕震驚的道。 白安歌輕聲道:“那個時候,我應(yīng)該……要值班。你知道的,醫(yī)院忙。” “不能請假嗎?” “林夕……” “白安歌,我們怎么說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你不去看我最好看的時候???” “.……好,我盡量去?!?/br> “你可一定要來。”梁林夕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十分可憐動人。 白安歌失神的看著她,愣了一會兒之后才回神:“好。” 他認識她八年,從大學到博士,到入院工作,他是留在她身邊的唯一的朋友,她的邀請,按理來說,他不應(yīng)該拒絕。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白安歌并不想去參加她的婚禮。 或許,在他的潛意識里,如果她還沒有結(jié)婚,沒有親眼看見她嫁給別人,他就還是那個默默陪在她身邊的白安歌,她還是那個任性的,蠻不講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