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我離婚了嗎[娛樂圈]、惡靈狩獵者、修真直播系統(tǒng)、貓殿下的精分日常、閃婚厚愛:誤嫁天價老公、玄門白月光竟是我自己、一不小心撩到豪門對家、結(jié)婚后老攻露出了尾巴[娛樂圈]、聽說我們不合[直播]、重生九零俏時光
對方一堆黑歷史存放在他這,他滑出終端,沒過幾秒,大屏幕上出現(xiàn)某個給臉不要臉的人。 李硯巖那會兒的臉也比現(xiàn)在稚嫩,他正扯著嗓子唱愛情買賣,站在一旁的被搶了麥的街頭歌手,也就是黃秀,正表情復(fù)雜地凝視著嘶聲干嚎的人。 “…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 “……” “謝謝大家,”他鞠了一躬,“鄙人難聽的歌聲實在是污染了大家的耳朵?,F(xiàn)在播報一則征婚啟事,我,李硯巖,還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但要錢有錢,要長相有長相,體貼溫柔懂疼人,是個優(yōu)質(zhì)的潛力股,有需求的漂亮omegabeta可以找我提前預(yù)定,即訂即回本,未來一定物超所值……” 視頻里黃秀的眼睛瞪大了,似乎是在對他表示驚嘆與贊賞。 …… “我受不了了哈哈,這征婚詞是誰給寫的?!痹S銳笑得打滾。 蕭越舉手:“是我?!?/br> 許銳:“哈哈哈?!?/br> 過了這么久再回看這個視頻,黃秀仍然記得當(dāng)時看神經(jīng)病的心情。 她笑著感嘆:“我當(dāng)時真覺得你倆腦子不太正常?!?/br> 李硯巖拉過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表情挺尷尬的,還有點無奈:“行了,別笑了?!?/br> 夜深了,繁華的城市夜景也顯得寥落,室內(nèi)暖融融的,笑聲快意齊飛,與寥落毫不相干。 一群人鬧到半夜三點多才各自回房洗漱睡覺。 夜晚不是那么的漫長,很快城市與天空的交界處就升起了白光。 易感期覺少,總是睡得不好,好不容易放假了秦段也沒能睡個好覺,自生物鐘醒來后,逼迫自己在床上合眼躺了一會兒,最終也沒再次入睡。 他放棄了。 簡單刷了個牙,洗了把臉,走出來到客廳飲水機旁,水流咕咚著向下,涌入杯中。 一杯水剛下肚,就看到坐在飄窗上的蕭越。 這情景很眼熟,他們剛熟悉起來做朋友那會兒也有個類似的清晨。 蕭越又在抽煙,看樣子是剛到飄窗坐下沒多久,手指正將煙從煙盒里抽出來,動作利落地咬進嘴里,打火機一揚,煙尾巴的火光持續(xù)地亮了起來。 抬頭看到他了,輕輕呼出口煙氣,嘴巴邊冒煙邊說:“起這么早?” 秦段在寬敞的飄窗上坐下,就坐在他旁邊。 看不慣他抽煙,到底也沒說什么指責(zé)的話:“你起得比我還早,昨天不是熬夜了很困?怎么不多睡點?!?/br> 蕭越喉嚨吞咽了下,貌似是在配合著呼吸的節(jié)奏,他手指夾著煙,偏頭看了眼初醒的城市。 “睡不著,你的信息素太煩了。” 秦段被他說得一怔。 他伸手攏住脖子,指腹用力地摁了摁腺體:“這個里面都是你的信息素,又苦又嗆?!?/br> 藥劑能一定程度上幫助安撫來自另一個alpha強制注入的信息素,但作用有限,只能起緩解作用,主要還是依靠機體自然代謝。 秦段啞然,默默拉過他的手,握住。 蕭越發(fā)現(xiàn)他易感期變得黏人了很多,這種場景以前可不多見。 低垂的毛糙糙的腦袋安靜乖巧,真像個什么獸類的腦袋。 蕭越覺得他像豹子,身后長了一條輕易出賣心情的尾巴。 這么想著,手有點癢,沒說什么,緩慢地把煙抽到剩下半支。 秦段玩了一會兒他細長的手,突然拎住他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蹭了一圈。 “繩子呢?” “嗯?” 他把問題講清楚了點:“你手上那根繩去哪了。沒戴了?” 蕭越抽煙的動作停了,深棕色的眼珠子看過去,盯了他一會兒,伸出手點在他衣領(lǐng)上,指尖一挑,指腹碾在他鎖骨的吻痕上。 前幾個小時咬的,明晃晃的吻痕倒映在他瞳孔里,格外鮮艷且奪人注目。 “想知道?” 秦段嗯了聲,抓下他亂動的手。 蕭越又看了他好半天,然后才說:“繩子斷了。” 顯然沒想到是這樣,秦段追問:“怎么會……斷了?” 他笑了聲,指間夾著的煙慢吞吞地燃燒著,仿佛在配合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這繩子是用來擋災(zāi)的?” “嗯,所以?” “擋的是桃花劫,”他說,“我沒誆你?!?/br> 秦段有點不信他的話了。 “很扯是吧,”蕭越繼續(xù)說,“凈體寺的師父在我十二歲那年說我以后一輩子爛桃花不斷,事實確實如此,那之后我碰上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br> 秦段大腦反應(yīng)慢半拍:“所以范嘉承也是……爛桃花?” “也許吧,”蕭越無所謂道,“誰知道是不是?不過他做出的事確實能被定義為稀奇古怪。” 他晃了晃手:“然后我媽就給我求了一串紅繩,從十二歲那年一直戴到現(xiàn)在,哦不對,是前不久?!?/br> “斷了……要緊嗎?”秦段皺起眉。 “斷了不要緊,”蕭越湊過去,和他臉頰相對,兩人幾乎是鼻尖碰鼻尖,差一點就能親上,“這里頭有說法?!?/br> “什么說法?”秦段被他盯到要對眼了,噴出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能聞到蕭越身上的煙味,涼的,像一棵孤立在寒風(fēng)中的樹簌簌搖晃著身軀。 還能聞到被木頭苦味壓下去的酸澀柑橘氣味,他著迷地細細品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