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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限時標(biāo)記在線閱讀 - 第135章

第135章

    “好苦.....”耳邊傳來一道聲音,這聲音夾雜著混亂的呼吸,“給我咬一口好不好?”

    蕭越說這話時嘴唇靠近他的耳朵,溫?zé)岬淖齑脚錾贤瑯觛untang的耳垂,秦段猛然一抖,像被凍到了一樣止不住顫抖。

    “給我咬一口?”蕭越閉著眼睛沉沉地吸氣,整個臉頰埋進他衣領(lǐng)里,手臂上移,手指摸過的肩膀,摸向領(lǐng)口遮蓋下的腺體,指腹一邊明晃晃地摸索,在皮膚上勾畫,一邊繼續(xù)問,“給我咬一口好不好?”

    他簡直是不厭其煩,連問了好多回,可懷里的人比木頭樁子還要僵,一動不動,已經(jīng)是根失去了生機的木頭樁子。

    秦段還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在抖,事實上他根本僵硬得不像活人,全身的轟鳴都來自心跳。

    “我....”他張了張嘴,想說不好、不可以,可抱著他的人纏著他,酸澀的柑橘氣味沖得他頭腦發(fā)暈,他只能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然后就六神無主了。

    在蕭越把他推到車門上的時候,他清醒過一瞬間,從酸澀籠罩的泥潭里掙扎出來了,他想他應(yīng)該要拒絕。

    天底下沒有哪個alpha在易感期的時候通過標(biāo)記另一個alpha獲得安撫。

    不應(yīng)該是這樣。

    不應(yīng)——

    刺痛襲擊了他的腦海,大衣布料止不住地貼著車門摩擦,他手指扶在車上,結(jié)果疼痛使得他的手指彎曲,平整的指甲撓下車身上的油漆。

    好痛,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瞳孔渙散,折起的眉心昭示著他正在忍受什么樣巨大的痛苦。

    酸澀的柑橘信息素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態(tài)勢奔襲而來,全力將他微弱的掙扎壓垮了,一點都不溫柔,非常粗暴。

    被alpha的占有本能沖昏了頭腦,蕭越緩過最初那一陣才覺察到靠在車門上的人的痛苦,他松了嘴,犬牙剝離出皮膚,腺體上敞著兩個洞穿的眼。

    “......”他稍微平復(fù)呼吸,眼皮一合,眼睛閉了起來,等到將那股翻涌的alpha狗一般的沖動全壓下去,他才睜開眼,舔掉不斷往外面滲出的血珠。

    嘴唇湊過去的瞬間,他感到秦段抖了下,可能是害怕驟然到來的疼痛。

    秦段的痛苦不僅來源于源源不斷入侵的柑橘信息素,他還要壓抑體內(nèi)幾欲沖出去和柑橘信息素干架的屬于自己的信息素,他被撕裂成了兩半。

    蕭越的嘴唇貼上他的皮膚,慢吞吞地舔掉滲出的血珠,接著,尖銳的犬牙再次刺入腺體里。

    柑橘信息素如小溪般淌了進來,秦段扶在車窗上的手指曲起,關(guān)節(jié)泛白,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

    .......

    標(biāo)記結(jié)束后,兩人一個挨車一個貼背緩了好一會兒,誰也沒出聲,最后還是蕭越先說了句什么,他才回過神來。

    拉上車把的指尖還發(fā)著抖。

    他沒留下來,砰的一聲關(guān)上車門,汽車引擎發(fā)動,車子朝前開的剎那,他透過車窗看到車外的人。

    在離車幾步遠(yuǎn)的地方,蕭越脖子上的圍巾仍然散亂,大衣像葉子似的掛在他竹竿似的身材上。

    他眼皮微微向下垂著,緊盯著車窗,像是在那里等了很久,一見他看過來,蕭越睫毛一眨,接著不眨眼地注視著他,guntang的視線穿透車窗,扒緊他的眼球,像是要把今晚所有的記憶都刻進他眼球里,再由他的眼球反饋到心臟的石碑上。

    他要秦段永遠(yuǎn)記得路燈下、車門外發(fā)生的一切。

    腺體上牙印帶來的刺痛一刻不停地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酸澀的柑橘氣味強勢包裹了他整個身軀,秦段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用力,食指指尖抽搐起來,車子向前開去,開動時卷起的風(fēng)仿佛刮過某人的衣角,又或者是那條圍巾。

    很快的,車子上路,蕭越消失在他的視野里。

    這時他才把瞟向車窗的視線收回來,腦袋兩側(cè)的耳朵通紅,衣領(lǐng)里藏著不知道算不算他心甘情愿導(dǎo)致遺留下來的牙印。

    -

    易感期過去后,蕭越也被接踵而來的期末匯報淹沒了。

    機甲系指揮系每天早晨都要起個大早晨訓(xùn),他和秦段不敢熬夜,因此白天回到宿舍的空閑時間兩人大多在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這天蕭越剛結(jié)束小組討論會,組里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會兒一塊兒去酒吧玩?”

    他睫毛一揚,笑了聲:“期末月去酒吧玩?你不要命了?”

    邊說邊踢了他一腳。

    那人笑嘻嘻地勾上他的肩,然后伸了個懶腰,長嘆一口氣:“確實是很累沒錯,但是明天周末嘛,咱們學(xué)了這么久就應(yīng)該放松一下,一塊兒去?”

    蕭越捏了捏眉心,想了一會兒。

    “行?!?/br>
    一場局里全是熟人,他認(rèn)識的人多,人脈廣人緣好,路上看到個陌生人都能拉來一塊兒喝酒,蕭越的這些熟人,用秦段的話來說就是酒rou朋友。

    這話要真?zhèn)鞯绞捲矫媲埃矔蟠蠓椒降胤磫柷囟危赫l沒幾個酒rou朋友?

    走進酒吧之前,他給秦段發(fā)了條消息,告訴他他在酒吧玩。

    來之前還有點玩的心思,等到真正進入那個環(huán)境,震耳欲聾的音樂把他被機甲檢測數(shù)據(jù)污染的腦子掀了個底朝天,人貼著人的悶熱使得他呼吸不暢,他才感到一陣頭疼。

    易感期剛過去兩天,不斷暴動的信息素剛壓下去,他這會兒有點大病初愈的感覺,來了酒吧不像回他的快樂老家而像是被扔到了垃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