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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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楚稚心登時提到了嗓子眼。 他方才一時情急,百密一疏,根本沒想到這小羊枕。 也是電光火石之間才憶起,因了船上顛簸,他特意帶了枕頭助眠。 之前和涂曜夜夜在一處時,他倒是極為謹慎,從來沒有將這枕頭拿出來過。 可誰能想到稍一不慎,就功虧一簣了呢! 事到如今,楚稚也只能裝作看似不經(jīng)意的走進船艙,強笑道:“陛下可是把茶盞打碎了?” 船艙中,涂曜高大的身影背對著他,聞言緩緩轉(zhuǎn)身笑道:“是啊,方才朕失手打碎了茶盞,本想著趁兄長不注意溜之大吉,沒曾想被捉了個正著?!?/br> 楚稚不動聲色的將目光緩緩滑過涂曜的面色。 沉穩(wěn)帶笑,眼底深深,和以往沒有任何不同。 楚稚走過去,不露痕跡的遮住床榻,接過涂曜手中的茶盞捧在手心:“這還是前朝燒制的青瓷,世無其二,陛下失手打碎,就想想怎么從別處賠給孤?!?/br> 涂曜望著楚稚的側(cè)臉,心亂如麻,還要強笑著應(yīng)對:“這是自然……” 楚稚挑眉。 若是以往,涂曜定然會和他巧言辯幾句,才不會如此乖巧。 可如今卻像是他另有心事,在匆忙搪塞自己。 楚稚眸光深了幾分,湊近道:“陛下沒覺得這里有什么古怪之處嗎?” 涂曜心頭一緊,下意識的悄悄避開些許,立刻搖頭否認道:“古怪之處?沒有啊,朕看這里一切都恰恰好……” 說得太匆忙,倒像是在掩蓋什么。 而且……向來想要和自己親密的涂曜,方才竟然退后了小半步。 楚稚不動聲色,決定將涂曜支走:“船艙里太悶了,孤陪陛下出去散散心吧?!?/br> 涂曜點頭,含笑走出去,照舊言笑晏晏。 只是二人分離轉(zhuǎn)身后的瞬間,眼神卻登時陰沉不定。 他簡直不敢相信方才看到的一幕—— 自己親手給寶華做的小羊枕,竟然會出現(xiàn)在哥哥的床榻之上。 此事太詭異太不可置信了。 而且他能看得出來,楚稚一直將這枕頭當(dāng)做貼身之物在用,那小羊枕上甚至殘留了不少他的發(fā)絲…… 涂曜眸色沉沉。 之前送給寶華的物件兒,他并未追蹤過。 按理,這些物品應(yīng)該是會放在寶華的箱籠里,就算寶華已出了事兒,也不該有人擅自拆看使用。 就算真的是要拆看,也不可能拿出小羊枕吧? 如此私密之物,做哥哥的就沒有半絲忌諱? 此事牢牢超出涂曜的理解范圍,但卻讓他說不出的別扭。 他自然愿意和哥哥親密,但贈枕本就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再說那是他送寶華的物件,被旁人枕著,也太不妥當(dāng)了。 涂曜召來屬下,吩咐道:“你去通報楚國的暗樁,讓他們找個時辰偷偷去寶華宮中,看看朕送她的金銀寶器還在不在,還有……你再讓他們留心看看東西里有沒有腰帶——去吧,務(wù)必將此事調(diào)查清楚?!?/br> 他之前送給寶華不少聘禮,可謂價值連城。 如今雖然婚禮未成,但涂曜卻從未想過要調(diào)查這些東西的歸宿。 如今卻是不得不查。 那下屬很快來報:“回稟陛下,那些箱籠都還在寶華公主的府邸之中,屬下已遣細作深夜去探看,金銀寶器都無絲毫動過的痕跡?!?/br> 涂曜微微點頭。 這也是在他意料之中。 楚國畢竟是大國,若是將公主的聘禮都挪去他用,那還真是活成了笑話。 “只是……”那下屬的聲音微微一頓:“陛下所說的腰帶,屬下卻并未見到?!?/br> 涂曜眼眸晦暗。 金銀之物絲毫未動,只是有人將他的定情之物悄悄拿去了。 那小羊枕的角落上,有個金線繡成的“曜”字,腰帶上的情書,更是能直接看出書寫人的身份。 小羊枕如今在楚稚床榻上,那腰帶在何處,自然也不言而喻…… 身為兄長,卻拿走了自己的定情之物…… 看方才楚稚難掩慌張的模樣,定然是什么都曉得。 卻在偷偷枕著自己親手做的枕頭入睡,甚至還隨身攜帶,卻那么害怕被自己知曉…… 涂曜心神一動,腦海中掠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 此次雍軍大獲全勝,又乘勝追擊了三十里,鄭軍盡數(shù)退兵,且鄭國南郡的大片疆域和幾個小國都順勢被雍國收入囊中。 如今版圖之上,只余晉,楚,鄭,雍四國。 邊患已平,又尚且未到收復(fù)天下之時,雍軍決定班師回朝,休養(yǎng)生息后再戰(zhàn)。 回程路上,涂曜的謀士多次注意到了陸徽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模樣:“陸指揮,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陸徽憋不住事兒,終于把黑嶺山上的信箋一事如實說與了涂曜身邊的謀士。 “我也不曉得此事該不該稟告陛下,但此事非同小可,又不曉得對方是什么陰謀,若是陛下真的執(zhí)意去鄭國……” “陸指揮,還好你沒有將那信給陛下?!蹦侵\士道:“信里說到寶華未死的消息,又說寶華被藏到楚國,先不說是真是假,這分明是挑唆雍楚二國的關(guān)系,如今雍楚結(jié)盟在即,若是兩國君主因為此事有了間隙,那我們就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