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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褚看了一眼床頭柜的熒光表,晚上十一點,時間還早。他意猶未盡,便又找到白越澤的嘴唇,這回XXXXXXXX XXXXXXXXXX。 白越澤沒忍住,伸手還住他的肩膀,吻到半途想翻身,卻又被于褚一下子按住。 身邊的人離了他的唇,按著他的肩膀,翻到了上頭。 黑暗里頭于褚的眼睛帶著笑意,極近的距離里映在白越澤的瞳孔里,讓他剎那間漏了兩拍呼吸。 “你別動,”于褚說,“一個傷號,還老想造反?!?/br> 白越澤呼吸加重,直盯著他,感覺自己仿佛走夜路被勾了魂的可憐書生,哪怕知道下一秒要被吃掉心臟,也只會心甘情愿地繳.械投降。 于褚低頭作勢要親他,白越澤的心跳猛地加速,那人又惡作劇般地離開了他嘴邊,調(diào)笑道:“叫聲哥來聽聽?” “褚哥,”白越澤潰不成軍地軟聲喊他,“哥,好哥哥?!?/br> 于褚滿意地應(yīng)了聲,捏捏他的臉頰,這回結(jié)結(jié)實實地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審核開開眼,除了接吻還有啥??鎖我干嘛啊… 第86章 好夢 晚上的海浪似乎越來越大了, 穿過隔音極好的墻壁和玻璃,再傳到房間里的兩人耳中, 已經(jīng)只剩下?lián)u籃般溫柔的輕響, 如同大海呢喃著的安眠曲, 一下一下,最是能讓人一夜好睡的聲音, 卻被他們毫無察覺地隔在了被子外頭。 于褚的手心慢慢也熱了起來,甚至開始出汗, 他的聲音拉得很緊,道:“有點疼?!?/br> 白越澤皺起眉, 也跟著心疼了起來, 環(huán)住他想往后退,伸手去摸邊上的抽屜:“我記得應(yīng)該有……” 于褚把他的手腕又抓住了,按在了掌心里, 眼睛在黑暗里面發(fā)亮。 他啞著聲問:“這都有備, 給誰備的, 嗯?” 白越澤大腦發(fā)燙,反應(yīng)遲鈍, 過了幾秒才聽明白于褚的意思,呼吸跟心跳一同收緊,舌尖處嘗到了一點心虛的甜。 “不是我備的, ”他解釋道,“有人在打理這套別墅,每個月定期過來打掃……唔。” 于褚在他小手臂上咬了一口, 咬得毫不留情,很快便火辣辣的疼,估計一口就留了印。 咬完,又安撫般地摸了兩下。 白越澤的掌心貼上他的后頸,把他拉到身邊來,反過來問他:“還疼嗎?” “好點了,”于褚含糊地說,“好熱?!?/br> 這里很靠北又靠海,已經(jīng)近五月,卻依然沒什么暖意,早晚冷風(fēng)簌簌。白越澤怕于褚著涼,睡之前沒有關(guān)壁爐,整個房子里都是暖的,暖得他們都在出汗。 于褚把被子掀掉了一半,低頭去看下面動彈不了的傷號,兩人的瞳孔中目不轉(zhuǎn)睛地映著對方隱約的棱廓,心臟像是被穿了線,細細密密地,把他們親密無間地串在一起。 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多,于褚筋疲力盡,走到床邊大口地往胃里灌水。白越澤撐起身,本想去拿另一個杯子,于褚彎下腰來,堵住他的嘴唇,喂他喝了一口。 白越澤沒喝夠,道:“還渴?!?/br> 于褚笑,把杯子塞進他的手里,道:“自己喝,我要去洗澡?!?/br> 人走了,進了浴室,白越澤跟他分著喝完了一杯,也起了床,去客廳里關(guān)掉壁爐,把杯子里重新添滿溫水。 于褚換了一套新的睡衣,運動過后有些累,很快找到自己舒服的位置,倒在枕頭上。白越澤問他:“要不要吃半顆安眠藥?”于褚搖搖頭,小聲道:“好困,不吃了。” 白越澤把人摟過來一些,跟自己貼著。于褚這會乖得像拔了刺的刺猬,連姿勢都沒變,就這么靠著白越澤,呼吸很快就變得悠長。 失眠的人睡著了,白越澤卻因為時差原因,睜著眼睡不著覺。外面的海浪和身邊人的呼吸混在一起,起起伏伏,一遠一近,慢慢跟他的心跳頻率重疊到了一起。 他想起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晚上,于褚渾身是傷,同樣筋疲力竭,渾身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明明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卻依然緊緊皺著眉,夢里面氣惱地低罵著什么。那會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白越澤身上的藥效過去了,心亂如麻,就著外面的燈光打量于褚的臉,想的卻是現(xiàn)在親總不會再被咬了吧?卻在剛碰到他嘴唇的時候,被狠狠地回咬了一口。 想著,他低頭親了一下身邊人的額頭。 于褚睡得很沉,連睫毛都沒有動彈一下。白越澤悄悄勾起嘴角,這回得寸進尺,又碰了一下于褚的嘴唇——因為睡前喝了水的原因,他的嘴唇是濕潤的,又軟又暖,夢里面無意識地抿了抿,哼了一句:“別鬧?!?/br> 白越澤心滿意足,“嗯”了一聲,把人往懷里摟得更緊些。 早上于褚一直到八點多才醒。 時差也是一方面,心態(tài)調(diào)整也是一方面,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自然醒過了,起床的時候好像連骨頭都在發(fā)酥,上半夜那些可怕的噩夢已經(jīng)被忘在了腦后。 白越澤在一樓的廚房里煎雞蛋,于褚洗漱完,靠在臺柜上,一邊看白越澤做早飯,一邊吃切好的黃瓜片。 總共就一條黃瓜,切出來不到半盤的片,本來想夾在吐司里面,眨眼就被他吃掉了大半。白越澤把盤子放進柜子里,順便把柜門帶上,道:“去,客廳等,馬上就能吃了。” 一回生二回熟,等吃等喝的事情干多了,便越發(fā)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