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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澤看了有五分鐘,看到脖子都開始發(fā)酸。 他在椅子里躺下,再次在毛毯中找到了于褚的手,依然是冰涼的。 他的手尖有些發(fā)抖,力氣卻很大,攥得于褚手指發(fā)疼。正要把手縮回來,白越澤的額頭貼上了他的太陽xue,在他耳邊問:“還有沒有別人?” 于褚回答得遲了些,白越澤把他的眼罩往下拉,去吻他的淚痣。于褚睜開眼,道:“看你的表現(xiàn)。” 白越澤笑了一聲,手指勾住了他的皮.帶。于褚扣住了他的手腕,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道:“白導(dǎo),在飛機(jī)上呢?!?/br> 白越澤被他撩得滿身的火,偏又望著他無可奈何。于褚看了他片刻,像是滿意自己勝出了這一場,勾著嘴角地拉上眼罩,用毛毯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把自己裹了起來。 白越澤的肩膀一直貼著他。 他身上、手心里都很暖,暖意透過毛毯滲進(jìn)來,讓于褚感覺好了很多。 一個(gè)多小時(shí)的航程,于褚終于還是睡著了。 白越澤摟了他一路。 到酒店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兩人都沒吃飛機(jī)餐,在24小時(shí)自助廳里簡單地吃了一頓夜宵。 休息一禮拜的時(shí)間,劇組里的同事大都待在酒店里面,吃完回去的電梯里遇到了好幾個(gè),笑著跟他們兩打招呼,問他們要不要一起打牌。 白越澤心不在焉,總想去拉于褚的手。于褚看上去卻很鎮(zhèn)靜,手插在兜里面,神色自如地與同事聊天,甚至差點(diǎn)真的被拉去組了牌局。等到電梯上了頂樓,沒了別人,白導(dǎo)終于在風(fēng)衣兜里抓住了他的手。 房卡找不到了,于褚站在門口翻了半天,白越澤就站著看著。 他抬起頭,道:“放開我一只手,讓我找下房卡,行嗎?” 白越澤不肯,低下頭去用自己那只剛拆了石膏不久的手,笨拙地幫他找房卡。 于褚沒法,又找了好幾分鐘,最后終于在包的縫隙里掏出了房卡。 白越澤把門帶上,于褚扔下東西,脫掉外套,把鞋子踢到一邊,光腳進(jìn)了浴室里面。很快浴室的門便再次打開,一只手從身后把花灑提高,固定在了墻面上。 水溫有些燙,于褚洗澡總喜歡這樣,洗到皮膚發(fā)紅也不肯把水溫調(diào)低。 白越澤從后面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脖子,雙手把他牢困在瓷板間,像是要把他整個(gè)拆開一塊一塊吞進(jìn)肚子里去。白越澤在失控,于褚也沒好到哪里去,他覺得自己處于一種很危險(xiǎn)的狀態(tài),在瘋狂和克制的夾縫中間,如同末日前拋下了全部顧慮的狂人,什么也顧不上了,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喜歡什么就去拿,哪怕那是朵帶刺的玫瑰,一株帶毒液的食人花。 時(shí)間隔太久了。 白越澤的傷沒好全,于褚也很久沒碰過人,痛感占據(jù)著上風(fēng),卻更強(qiáng)的刺著他們的神經(jīng)。 外面的燈還沒開,只有浴室里亮著暖光。 于褚的眼睛被水沾濕,被光照透,睫毛好像淋過雨的蝴蝶翅膀,望著白越澤,含糊地笑著問:“我跟杜明江……哪個(gè)吻技比較好?” 白越澤被他笑得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拿刀把胸膛剖開來給他看:“只親過你一個(gè)?!?/br> 于褚喘著.氣,透過水簾一動不動地望著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被他抱起來,靠在了墻壁上。 有同事在按他們的門鈴,隔著水聲,模模糊糊地問:“于老師,打不打牌?三缺一!” 里面沒人應(yīng)。 等了片刻,同事走開了,于褚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踩出一連串的濕腳印,彎腰從床頭柜里翻出套和煙,點(diǎn)燃了剛抽了兩口,白越澤從他手里把煙拿走,摁滅在煙灰缸里,轉(zhuǎn)頭跟他接吻。 “再來?!庇隈艺f。 白越澤看了一眼表,十二點(diǎn)整。 他數(shù)了一下盒里的數(shù)量,把于褚的濕頭發(fā)別到耳后面:“好。時(shí)間還早?!?/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切,都是,緣… 第75章 擁抱 早上四點(diǎn)三十八分, 白越澤比于褚更先醒過來。 懷里的人還在沉沉地睡著,因?yàn)楸焕卫伪Ьo的原因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黑暗里面毫無防備地靠在他的鎖骨處, 悠長的呼吸噴在他的頸邊。 白越澤一時(shí)間分不清楚是醒了還是夢著, 就著窗簾后面透進(jìn)來的可憐微光,用目光一點(diǎn)一點(diǎn)描于褚的臉。睡著后的于褚赤忱坦然, 似乎沉在沒有噩夢的寶貴睡眠里,眉間平坦, 嘴角甚至帶了不易察覺的弧度。 白越澤低頭,從嘴唇虛虛地蹭他的太陽xue, 心里像是被棉花糖撐滿了, 漲漲的又酸又甜。 他怕吵醒懷里人難得的好夢,抱著他連呼吸都放得很輕。五分鐘,十分鐘, 新的睡意很快籠罩下來, 于褚卻還在沉睡, 睡過去魔咒一樣的四點(diǎn)三十八分,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于是白越澤摟著人, 嗅著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重新閉上了眼睛。 一直到早上九點(diǎn),于褚有些茫然地醒過來, 窗簾的后邊陽光大亮,房間里面卻昏暗又安靜,沒有開空調(diào), 被子里暖得像裝了小火爐。 白越澤的臉與他離得極近,鼻尖幾乎貼著他的臉頰,睫毛輕顫著,似乎也快醒了。 他的脖子上帶著明顯的w痕,肩膀處被抓破了幾道,下巴處還帶著于褚的牙齒印,昨晚睡前什么都沒來得及穿,正在被子下面不容忽視地昭示著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