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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褚照樣逗他,只要到了自己等戲的時候便跑去他那晃悠,沒臉沒皮地貼著人走。白越澤倒是好說話了很多,大部分時候由著他鬧,偶爾還會配合他一兩次,下班之后不遮不掩上于褚的車一起回家,被私生和狗仔流出一大堆曖昧視頻出來。 昨天熱搜“于白牽手”,今天熱搜“于白悄悄話”,明天熱搜“于白共回愛巢疑同居”。 林霖目瞪口呆,私下悄悄問他:“你真把人搞定了?” 于褚“呵呵”兩聲,不說話。人馬上就要出國了,劇一殺青,鬼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他。 只是最后的緋聞時間而已。 兩人就這么不咸不淡地住了一個禮拜,于褚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做了一禮拜的正人君子,等到白越澤身上的傷養(yǎng)好了,《縱酒狂歌》也正式殺青,劇組備了個巨大的殺青蛋糕,配上五十多瓶香檳,熱熱鬧鬧地慶祝了一整晚上,于褚被林霖送回去的時候,白越澤幫他把外套穿上,跟林霖道:“我就不回去了,晚上的飛機,麻煩你送于褚回家。” 林霖“哦”了一聲,低頭看看自家被灌得不知東南西北的藝人,皺皺眉:“你不跟他說聲?我怕他明早起來打我。” 白越澤忍不住笑了笑,伸手輕輕拍了拍于褚的臉頰,于褚已經(jīng)分不清誰是誰,嘟囔道:“別碰老子,老子的臉……金……金貴。” 白越澤笑:“我走了?” 于褚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抗議:“走吧,走……” 白越澤抬起頭,林霖嘆了口氣,架住于褚:“行,你走吧,到了來個信息?!?/br> 白越澤應(yīng)了好,站在街邊看著林霖把人塞進車里面。杜明江也在車里,他喝得更多,但沒于褚醉得那么厲害,車開之前他把車窗搖了下來,朝白越澤揮了揮手:“要走了?” 白越澤“嗯”了一聲。 杜明江把沉甸甸靠在他肩膀上的于褚挪了挪:“不好意思,這家伙給你添了這么多麻煩。一路順風?!?/br> 白越澤點點頭,沒說話,看著他們兩一直看到車開出視野盡頭。 作者有話要說: 阿江:臉上笑嘻嘻,嘴里一路順風,內(nèi)心媽的終于走了 第23章 學(xué)乖 于褚一覺醒來,頭痛欲裂,去廚房里找水喝的時候,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那兒烤吐司。他拿了杯子,啞聲道:“你怎么又起這么早?!?/br> 那人回過頭,微微挑起眉,似笑非笑地說:“我不是一直都起這么早么?” 于褚愣住,遲鈍地看著杜明江,腦子里轉(zhuǎn)不過神來,直到杯子里的水接滿了開始往外溢,杜明江伸手幫他把飲水機關(guān)了,拍拍他的臉頰:“醒醒,人早就飛出境了?!?/br> 于褚皺起眉,心情一下子跌倒了極點,嘟囔了一句:“在我這兒住了這么久,走了都不跟我說聲?!?/br> “昨晚說了,”杜明江把杯子遞給他,“你醉得一塌糊涂,還讓人家趕緊走?!?/br> 于褚不說話,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昨晚干了什么,難受地喝了個水回去睡回籠覺,上了床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感覺好像哪里突然缺了一塊,內(nèi)底里空落落的,踩在地上都軟綿綿地仿佛踩著棉花。 上午他跟著杜明江去趕一個雙人的通告,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提不起勁,記者提問他便坐在邊上游神,全程只有杜明江一個人在說,到最后記者都無奈了,杜明江開玩笑道:“于老師今天魂兒沒了?!?/br> 記者笑著調(diào)侃于褚是不是在想男朋友,想讓他說說跟白越澤的戀情。于褚臉上的營業(yè)笑都快掛不住了,接不住話,生硬地轉(zhuǎn)開話題聊起了其他。 他知道自己狀態(tài)不對,跟失戀分手了似的,就為了一個都追上手的男人。 但他控制不住,才跟那人住在一塊一個禮拜,整個身體里都好似滲進去了他的影子,回到家之后看到四周空蕩蕩的,干什么都坐立不安的不自在,忍不住心想著為什么自己沒有趁機會霸王硬上弓,人走了好歹有個念想,至少曾經(jīng)睡過。 杜明江晚上給他打電話,說有朋友租了游輪,問他要不要出來玩。于褚以前挺喜歡這樣的活動,但今天一點興趣都沒有,坐在沙發(fā)里盯著電視道:“不去了,昨天喝成這樣,得歇歇?!?/br> 杜明江又道:“不喝酒,就喝果汁,誰敢敬你酒我就罵誰,好不好?” 于褚這回連借口都懶得找了:“不想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杜明江笑了一聲:“怎么,要不我去A國把白越澤拉回來?” “回不回來都一樣,”于褚沒勁地說,“他最多把我當個便宜哥哥?!?/br> 杜明江道:“別這樣,于褚,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哪里像你?” 于褚被他戳了傷口,心煩意亂,把電話給掛了,去健身房里大汗淋漓地運動了兩小時,練得筋疲力盡,準備睡覺的時候打開手機看到了一條微信。 備注美人兒,半小時前給他發(fā)了一句:“我到了?!?/br> 于褚捏這手機看了半天,心里又澀又高興,簡直就像上個世紀的純情女大學(xué)生,想了很久才回道:“什么時候回來?” 等到十點多,那邊沒有回信,于褚本就難受,等得火氣開始蹭蹭地往上漲,把手機丟在地毯上,拉上被子蒙頭開始睡覺。 去他的。于褚想,老子不愛了。 . 《縱酒狂歌》殺青之后,已經(jīng)接近年底,于褚趕通告趕得腳不著地,一個接一個的活動和飯局。白越澤小一個月沒有消息,他心里憋著氣不聯(lián)系人,一忙起來就當這人已經(jīng)不存在了,忙得久了便也開始覺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