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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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數(shù)來,一共十箱。 元蒙見狀,腿肚子直打顫。 這樣子,擺明了是來砸場子的?。?/br> 他想也不想,連忙道:“樓大小姐來得不巧,太傅剛剛將殿下叫到了御書房考校功課,現(xiàn)在不在東宮,您還是請回吧。” 樓之薇聽了,柳眉挑了挑,問:“是嗎,那他去了多久了?” “剛……剛走沒多久?!?/br> “那應該還沒有走遠,能不能勞煩公公去通傳一聲,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殿下?!?/br> “這……” 樓之薇沒有讓他下不來臺,而是道:“若實在不方便,我就在這里等一下好了。” 說著她也不為難他,而是吆喝著眾人把手上的東西放下,該歇著就去歇著,一切等卓錦書回來再說。 十個紅漆木箱放在東宮門口,還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元蒙不淡定了。 “太子剛?cè)ゲ痪茫赡芤芫貌拍芑貋?,您看是不是改日……?/br> 樓之薇卻搖頭。 “公公你也看到,我這么多箱子,來來回回實在不方便,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不,我是說,太子終究是要回來的,不如我就在這里稍微等一下?!?/br> “可……” 他剛準備再找個借口搪塞一下,東宮的門就開了。 紫衣華服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元蒙見了真有一種欲語淚先流的沖動。 殿下!您要出來也挑個好點的時間??! 咱們不是說好的您到御書房去了嗎,您這是紅果果的打奴才的臉啊,這日子到底還要不要過了! 這太監(jiān)沒法當了! 樓之薇看著長階上緩緩走下來的那個人,笑道:“喲,殿下真是好身手,剛剛還在御書房,沒想到這么快就回到東宮了?不知道是走的那條路,怎么都沒看見呢?” 卓錦書完全不理會她的明嘲暗諷,只淡淡問了句:“找本宮有什么急事?” 樓之薇也不廢話,手一揮,身后十口紅漆木箱“咔咔咔”的依次被打開。 此刻正逢午時,艷陽高照,強光打在黃金上,閃得人簡直睜不開眼。 樓之薇沒想到這茬,毫無防備下也被閃了一臉。 這就是窮人的悲哀,好不容易有點錢,還沒捂熱就得拿出去。 卓錦書眉頭緊皺,“干什么?” 樓之薇笑笑,道:“我用萬兩黃金,買殿下手中的云雀樓,從此錢貨兩訖,互不相欠。” 第212章 本王全權負責 卓錦書的眉頭深深皺緊。 “你什么意思?”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這里統(tǒng)共等于十萬兩白銀,多出的那五萬兩,是我給你的利息?!?/br> 她站在臺階下,毫不畏懼的跟他對視。 卓錦書目光微閃,那雙自命不凡的眼中,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知道這個女人性格強勢,絕不會輕易收下他給的東西。 所以他豪擲了五萬兩,一個短期之內(nèi)她絕對拿不出來的數(shù)目。 可他沒想到的是,父皇竟賞了她萬兩黃金,而他更沒想到,這萬兩黃金她居然轉(zhuǎn)手就送到了這里來。 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就像她當初撕掉婚書時的決絕。 “你……就這么急著跟本宮撇清關系?” “殿下錯了,我們早已經(jīng)沒有關系,所以以后請不要再拿我尋開心,我是個窮人。” 卓錦書沉默了片刻,忽然狠狠一拂袖,語氣中帶了幾分薄怒。 “既然窮,就把錢拿回去!” 說罷,轉(zhuǎn)身往回走,似乎生怕她把那些錢塞到他手里。 “此言差矣,我窮的是錢財不是氣節(jié),我要的是尊重,而不是施舍?!?/br> 她的聲音平淡無波,卻像把尖刀般緩緩刺進他心里。 卓錦書不明白,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對她好,她不再欣喜若狂,而是這把這當成了一種施舍? 不,或許,他從未對她好過。 他沉默片刻,忽然揮了揮手讓眾人退下。 嚴陣以待的東宮終于恢復了正常。 紫衣華服的身影一步步從白玉長階上走下來,徐徐道:“往事不可追,我們重新來過,可好?” 他不再自稱“本宮”,這樣放低態(tài)度,已是對她最大的恩賜。 誰也沒有過這樣的殊榮,除了她。 然而被優(yōu)待的人卻并沒有受寵若驚,而是皺了皺眉,問了句:“啥?” 見她這副反應,卓錦書揚起下顎,道:“你曾經(jīng)妄想的,奢求的,我都會一一給你?!?/br> 太子妃的位置,東宮的女主人,甚至是西蒼的皇后,她會站在他身邊,成為整個西蒼最高貴的女人。 樓之薇這下總算是明白了,原來繞了這么大個圈子,這渣男以為她是在欲擒故縱? 多膨脹的自信才能產(chǎn)生這么扭曲的認知! “我想你大概誤會了,我今天……” 卓錦書卻打斷她道:“我曾經(jīng)覺得你跋扈愚蠢,一無是處,不配站在我身邊,可現(xiàn)在我看到了,你才是真正配得上我的女人!” 樓之薇聽了很是無語。 一萬匹羊駝君都不能來形容她現(xiàn)在的心情。 沒想到渣男已經(jīng)渣到了這種程度,朝秦暮楚,反復無常,果然是極品中的戰(zhàn)斗機。 想到原主曾經(jīng)愛這個腦殘愛得自己也成了腦殘,她就覺得這個世界的智商已經(jīng)集體下線了。 這種人以后要治理國家,西蒼差不多也該走向滅亡了。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遠處有個人去而復返,正面無表情的看著這邊的動向。 “云璃公主,您還站著干嘛啊,再不過去太子殿下就要被那只sao狐貍給勾走了。”映照在她旁邊急得直跺腳。 云璃卻只是淡淡道:“嗯,是該過去了。” 說完,拿出一個小小的瓷瓶,打開瓶塞,瞬間幽香四溢。 “好香,這是什么?” “東溪產(chǎn)的香膏,提煉不易,異常珍貴?!?/br> 她倒了點在指尖,像擦香膏一樣將其抹在手腕、耳后。 動作輕緩優(yōu)雅,仿佛在進行儀式般虔誠。 映照見她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打扮,急得不行。 正當她準備要再勸一勸時,云璃終于動了。 她步履輕緩的想那個紅衣人影走去,嘴邊也緩緩勾起一絲莫測的笑意。 “太子殿下說得對,之薇meimei才情萬丈,自然應該是配得上他的女人?!痹屏骠娑鴣恚樕蠋е鴾睾偷奈⑿?。 她蓮步輕移,步伐婀娜,一顰一笑都無懈可擊。 卓錦書見她去而復返,臉上閃過縷窘迫。 但他沒有說什么,甚至對剛剛避而不見的解釋也沒有。 云璃卻不介意,步履翩然的走向樓之薇,身上的陣陣幽香隨著她的靠近愈發(fā)濃烈。 “之薇meimei既有傾城之色,又有傾國之才,當真是天上地下難得的奇才,若有meimei常伴左右,想必太子殿下必會如虎添翼,如有神助?!?/br> 她笑盈盈的走過來,樓之薇似乎也聞到了那股淡淡的香氣。 正當她再要確認的時候,一個白影忽然閃到了她面前。 “此話,言之尚早?!?/br> 那人虛弱的聲音中夾雜著幾分冷漠。 還不等眾人反應他是怎么來的,他就抬起樓之薇的下顎,低頭覆了上去。 柔軟的觸感讓頓時她腦中瞬間一片空白,只能由著那熟悉的藥香欺上唇瓣,舌尖,然后溢滿鼻腔。 那空氣中不明的香味瞬間被完全替代。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他。 當局者還沒有反應過來,旁觀者中卻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 “賢……賢王?” “他他他、他怎么……” 聽到眾人反應,卓君離抬起白袍,擋住了旁觀者的視線。 眼前的光線忽然被遮住,樓之薇空白的腦中終于找回了幾分清明。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