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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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譽(yù)被這么一激,猛地拍桌而起,喝道:“豈有此理,你明明已經(jīng)說了周圍沒有別人,難道是故意耍我嗎?” 他憤怒的聲音幾乎要撕裂甲板上的河風(fēng)。 樓之薇掏掏耳朵,嫌棄道:“哎呀,說你笨你還真笨,周圍沒有人你不會喊啊!這么大張嘴長在臉上是做裝飾的嗎?我看你嗓門挺大的,怎么就和智商不成正比呢?” “你!這簡直就是歪理,你剛剛何曾提到過可以喊了?!?/br> “我沒說你就不知道動腦子想嗎?照你這邏輯,要是別人把你賣了,你是不是還乖乖幫人家數(shù)錢啊?” 左譽(yù)真是沒見過比樓之薇還要舌尖嘴利的女人,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就被無情的將了一軍。 樓之薇出手的特點就是,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她挖的坑究竟在哪兒,也可能時時都是坑,處處都是坑。 “學(xué)到了嗎左公子?我舉這個例子只是想告訴我meimei,凡事量力而行,不要打腫臉充胖子。今天我在,尚能對她提點一二,他日若是我不在,誰來護(hù)她周全?” 這話不光把剛剛的事情一筆帶過,更是一腳踩到了人性的道德制高點,瞬間一個愛護(hù)庶妹的高大形象呼之欲出。她雖然嘴巴上嚴(yán)厲了些,但一切都是以自己meimei為出發(fā)點。 而之前為她擋酒的樓若蘭,就成了個不懂事又不量力的meimei,讓她這個jiejiecao碎了心。 周圍有人開始低聲議論。 有人說:“從來聽說樓家大小姐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草包,今日一見似乎有些與傳言不符。” 更有人說:“一直聽說樓家二小姐知書達(dá)理,滿腹詩書,怎么今天一看,也不太是那回事呢?!?/br> 順利的刷高了眾人的好感度,樓之薇功成身退的準(zhǔn)備退下,卻忽然被一個聲音叫住。 “聽樓大小姐的意思,這落水之人,是不是該讓有能力的人來救?” 抬眼看去,問話的居然是卓天琪。她不知道他葫蘆里要賣什么藥,只能點頭道:“當(dāng)然?!?/br> 卓天琪卻笑著道:“既然如此,那這剩下兩杯酒,本王替你喝了。” 說完便端起酒杯敬了卓錦書,一口飲下。 樓之薇不知道他要唱哪出,滿臉懵逼的看著他,竟然忘了反應(yīng)。 就在第二杯酒快要滿上的時候,忽然聽上座的卓錦書笑道:“哈哈哈,五弟既然敬了本宮,本宮怎么不喝?” 男人喝酒都是一口豪飲,只是他仰頭喝完之后,眼神狠狠往樓之薇這邊瞪了眼,其中深意難以捉摸。 那動作太快,連樓之薇自己都沒察覺,卓天琪卻眼尖的捕捉到了端倪。 他臉上笑容不變,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道:“如此,三杯已盡?!?/br> 卓錦書也笑得開懷,“好了好了,宴會開始,大家不要拘束,隨意便好?!?/br> 聽著這笑聲,樓之薇總覺得他是想扎死自己的。 可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縱然是恨得牙牙癢,他還不是不能拿她怎么樣。 這一鬧之后,筵席上終于有了片刻的寧靜。樓若蘭呆若木雞的站了半天,最后還是被身后的婢女扶著坐了下去。 樓之薇旗開得勝,還是大勝,頓時覺得心情舒暢。嘿嘿一笑,繼續(xù)吃rou。 過了一會兒,有個小廝捧了件披風(fēng)過來,恭恭敬敬的道:“樓大小姐,請披上披風(fēng)?!?/br> 彼時樓之薇正在啃著小雞腿,滿腦子都是吃rou,看到披風(fēng)一時沒明白是怎么回事。 白虹率先反應(yīng)過來,問道:“這是誰讓你送的?” 小廝也不含糊,答:“是梨王殿下說甲板上風(fēng)大,讓大小姐小心些,莫著了涼?!?/br> 他說完,樓之薇就看到卓天琪往這邊溫柔一笑,暖如春風(fēng)。 她打了個寒戰(zhàn)。 白虹有些遲疑。民風(fēng)開放是一回事,但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披上男人的披風(fēng),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似乎看出她的猶豫,小廝笑道:“姑娘莫要誤會,這是船上讓著備著的女式披風(fēng),不是王爺自己的,大可放心?!?/br> 這樣一來,就不用擔(dān)心什么閨譽(yù)了,真沒想梨王這么有心。 白虹想著,征詢的看向樓之薇,卻見她已經(jīng)以光速消滅了一個雞腿,迅速奔向了下一個。 “小姐……”白虹快哭了,真不知道她家祖宗眼里除了吃還有沒有其他事情。 如果樓之薇知道了她此刻的想法,一定會認(rèn)真的回答她:沒有。 “放那吧?!闭f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還是沒有從菜盤子上挪開。 這畫舫上的廚子肯定是卓錦書從宮里帶來的,做出來的東西侯府簡直沒法比。 俗話說得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樣一比起來,她真的覺得侯府那些廚子都弱爆了! 等一會兒她吃飽了再去給卓錦書挖個坑,看能不能從他手上坑一個廚子過來。 有了這樣的目標(biāo),她吃得就更加專注,就連有人在叫她都沒有聽見。 最后還是白虹看不下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大小姐,叫你呢?!?/br> 樓之薇聞言抬頭,看到的正是云璃的笑臉。 “不知道之薇meimei打算表演什么才藝?” 第39章 胸口碎大石會嗎 “?。俊?/br> 樓之薇愣了下,才藝表演這么快就開始了? 見她滿臉茫然,云璃干脆指著左手邊的一排女眷,道:“趙小姐準(zhǔn)備表演水袖舞,劉小姐準(zhǔn)備的是箏曲,李家小姐打算現(xiàn)場作一副山水墨畫,至于樓二小姐,準(zhǔn)備的則是首箜篌曲。不知道m(xù)eimei準(zhǔn)備的是什么才藝?” 在聽到樓若蘭要表演箜篌的時候時,樓之薇挑了挑眉。 根據(jù)之前白虹打探出來的消息,樓若蘭準(zhǔn)備的應(yīng)該是一支舞蹈。 看來剛剛那件事情真的把她逼得急了,才會這么迫不及待的搶了樓之薇的擅長的箜篌來表演。 難道那朵小白花以為,搶了她的節(jié)目就可以讓她無臉于人前了嗎?笑話! 她可以很嚴(yán)肅的告訴那朵小白花,她,樓之薇,根本就不會彈什么箜篌! 想罷,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白虹,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問:“丫頭,胸口碎大石會嗎?” 白虹聽了欲哭無淚,都什么時候了,大小姐還拿她尋開心! 云璃見她半天不語,疑惑道:“難道m(xù)eimei沒有準(zhǔn)備嗎?” 底下不知道誰說了句:“哪是沒準(zhǔn)備啊,云璃公主初到西蒼,大概是沒聽過樓大小姐的名號吧?” “哦?這個璃兒真是沒聽過,難道之薇meimei有什么壓身絕技?” 這個問題一出,好幾人不約而同的掩嘴輕笑。 樓之薇有什么壓身絕技?當(dāng)然是不學(xué)無術(shù)、飛揚跋扈! 聽到這些樓之薇也不惱,丟了手上的雞腿骨頭,接過白虹遞過來的濕帕細(xì)細(xì)擦拭,許久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不知是誰家的小姐酸里酸氣的說了句:“樓大小姐不會就是要給我們表演擦手指吧?” 接著又有人應(yīng)道:“嘻嘻,那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呢?!?/br> “別吊著大家胃口了,請快快開始吧?!?/br> “還是說樓大小姐是想臨時準(zhǔn)備?我等才藝乃日日苦練所得,這時才來抱佛腳,恐怕不頂用呢!” 眾閨秀你一眼我一語的,早就笑成了一團(tuán)。 樓之薇就當(dāng)沒聽見,終于擦完手,才緩緩向著云璃道:“對了,說了這么多,不知道公主打算表演什么?” 云璃低著頭羞澀道:“璃兒技藝拙劣,沒有什么絕技壓身,只能為大家表演一支舞,上不得臺面的?!?/br> 樓之薇當(dāng)然不信真是什么“拙劣”的舞,像云璃這么有道行的小白花,敢拿到這里來跳的舞,就算不能艷驚四座,只怕也相差無幾了。 合著她是想壓軸啊,那若真是讓她得逞了,她樓之薇豈不是辜負(fù)了自己“坑王之王”的稱號? 狡黠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忽然臉色一閃,道:“表演節(jié)目實在太單調(diào)了些,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不如我們大家一起來做個游戲,輸?shù)哪侨司捅硌莶潘?,如何??/br> 有反應(yīng)快的人問:“可是……若是輸?shù)氖莻€男子呢?” “那還不簡單,一樣表演啊。在座的公子們個個滿腹經(jīng)綸,十八般武藝更是樣樣精通,表演個節(jié)目,定然難不到各位?!睒侵豹M長的狐貍眼溜溜掃向?qū)γ妗?/br> 對面聽了,不悅道:“豈有此理!我等飽讀詩書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豈能在此嘩眾取寵?”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才被坑過的左譽(yù)。 樓之薇不怒反笑,看來這左譽(yù)還是沒長記性,那就別怪她打完了左臉打右臉了。 “左公子這么說,我等就都不敢表演了,不然全成了嘩眾取寵之人。” “你……你簡直……”左譽(yù)被她氣得差點抽筋。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女人肚子里究竟裝了多少黑水,怎么隨口一句話都能潑得人滿身黑。 “今天是上巳節(jié),大家出來游玩就是圖個開心嘛。既然小姐們都準(zhǔn)備了才藝,各位公子何不也小露一手,也讓我們這些閨中婦人都長長見識?!?/br> 樓之薇的提議讓眾小姐們激動不已。 從來沒聽過還有讓男子表演才藝的說法,可是既然有人提出來了,她們又怎么能不期待。更有幾個大膽點的,時不時看一眼自己心儀的公子,暗想那人會表演什么。 正是因為樓之薇的一句話,各位千金們的心瞬間都sao動了起來,偏偏左譽(yù)還十分不識趣的道:“荒唐,這種事情簡直聞所未聞!” 樓之薇見過呆的,但是沒見過左譽(yù)這么呆的。 這貨的直腸是不是通到腦子去了,沒看見其他千金小姐的眼刀子都快把他給凌遲了嗎! 還是左谷察覺到對面的nongnong怨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二弟稍安勿躁,聽聽太子殿下怎么說?!?/br> 樓之薇也適時看向卓錦書,道:“殿下之前也說讓大家不要拘束,我就正好想到了這個主意,不知殿下覺得如何?” 這句話等于是堵了卓錦書的后路。 他先前才讓眾人隨意,現(xiàn)在若是不允,就是自打嘴巴。 如今騎虎難下,偏偏樓之薇還唯恐天下不亂的問著:“殿下,你到底行不行啊,給個準(zhǔn)話唄?” 一語雙關(guān)的話差點把人氣得吐血,可是她說得隱晦,實在很難判斷到底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失。 卓錦書緩了半天才道:“不如先說說是什么樣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