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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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至少不算一無所獲。 自己多番試探,孟念南卻并未因此而遷怒自己,甚至之前也說過他父親之死,與自己并無干系。 孟念南即使黑化,看上去更為陰沉冷漠,但內(nèi)心依舊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日后,想必不會與金城派為難。 其實這一點金憶夏內(nèi)心深處是可以確定的,但他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想試探對方,想要確定對方是否知曉他前世的記憶。 或許是因為他真的將孟念南當(dāng)做朋友,不希望對方因為此事與自己心生罅隙吧。 這種感覺很奇怪,總是讓他心神不寧。 他想,他確實該回去了。 止戈之前透露,說孟念南因為殺手白日入山行兇,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所以才會暫停修煉,直接出關(guān)的。 若他真的在天宗殿出了事,即使大哥二哥知道此事與天宗殿無關(guān),只怕也不會輕易了事。 對于天宗殿,以及孟念南來說,他真的是個麻煩。 金憶夏長長的吐了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孟念南看了許久。 “難怪人們說秀色可餐啊?!苯饝浵纳斐鍪种福枘×讼聦Ψ侥歉咄Φ谋橇?,不自覺地彎起嘴角說,“孟念南,你長得可真俊?!?/br> 金憶夏視線下滑,眼神輕佻的看著對方的唇,不正經(jīng)的出言調(diào)戲。 “嗯,唇也軟。” 想起那日在山洞冷泉中觀看美男沐浴,他又忍不住繼續(xù)說道:“肩寬腿長,有胸肌、腹肌、人魚線,嘖,還有某些地方……嗯,實在優(yōu)越。也不知道以后哪家小姐這么有福氣,能得你青睞?!?/br> 因為喝了酒,金憶夏言語動作大膽放肆不少,他上手捏了捏孟念南的胸肌,又摸了摸腹肌,手順勢還想往下,忽覺自己有點變態(tài),訕訕地收回手。 他找補似的小聲解釋了句:“我就是覺得你一身肌rou練得十分漂亮,所以忍不住上手感受一下,你放心,我不喜歡男人的。” 金憶夏看到孟念南似是微微皺了皺眉,忙坐直身體,此刻門突然被叩響了,又將他嚇的一激靈。 來人是飛瓦,他說是來前來詢問孟天宇晚間是否要煮安眠花茶的,見金憶夏在此,就準(zhǔn)備先退出去了。 金憶夏叫住飛瓦,問他:“孟念南每日必須喝這些茶才能入睡嗎?” 飛瓦答道:“是,殿主近期憂思深重,夜不能寐,需飲下止戈哥配的安眠花茶,方可入眠?!?/br> 金憶夏不禁有些自責(zé),小魔頭都這樣了,他竟還有心思灌人家酒,套人家的話。 若他察覺自己如此用心,且不說會難過了,至少也會感到心寒吧。 “你在此照顧吧,我就先回去了?!?/br> 金憶夏看了孟念南一眼,站起身往外走去。 飛瓦本以為金憶夏會留下照顧自家殿主,沒想到對方竟然走了。 他嘆息了聲,便見自家殿主睜開了眼,殿主眸中清明,表情冷淡。 “殿主,飛瓦只是不放心,所以守在附近,并未探聽什么?!?/br> 孟念南并未表態(tài),只是像是很累似的,擺了下手,說:“下去吧,我要休息了?!?/br> 飛瓦恭敬的抱拳頷首,退了下去。 - - 回去的路上,金憶夏遇到了止戈。 二人打了個照面,金憶夏見止戈拎著幾包藥材,便叫住他,問道:“你是準(zhǔn)備去煮茶嗎?” 止戈意外的問:“你怎么知道?” “孟念南情況很嚴重嗎?每日必須借助入眠的茶才可入睡?” “殿主所修煉的功法本就到了關(guān)鍵的一層,確有幾分兇險,又遭逢前殿主去世,外界對我們天宗殿更是虎視眈眈,還有……”止戈滿面愁容,看了眼金憶夏欲言又止,之后又道,“過段時間,或許就會好些了?!?/br> 金憶夏知道止戈多少覺得自己給孟念南添亂了,他心中也覺得過意不去。 “止戈,你可要好好照顧孟哥兒啊。” 金憶夏說完,垂頭喪氣的回到了住處。 第二日一早,金憶夏讓石天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下山了。 金憶夏本想與孟念南好好告?zhèn)€別的,可止戈說昨日孟念南醉酒,今日還在休息,不便打擾,金憶夏只好作罷。 他依依不舍的與天宗殿的所有人告別,眾人更是一直將他送到了山門,并讓飛盾一直護送下山。 夏山如碧,浮嵐暖翠。 金憶夏站在山腳下,仰望著巍峨壯闊的重云山。 “此一別,怕是兩三年后才得以一見了。” 金憶夏一聲感嘆,眸中帶著幾分落寞。 飛盾不知為何金憶夏看上去像是籠罩著淡淡的哀愁與神傷來,他不明白金家公子的心思,只是覺得他這樣璀璨如明珠,豁達又聰慧之人,所思所想,皆是自己愚鈍的大腦無法理解和企及的。 飛盾憨笑著說:“金三公子若是想念我們,再來便是?!?/br> 金憶夏朝飛盾笑了笑:“飛盾,你回去與孟哥兒說,我希望他能得償所愿,從此平安無憂,輕松快活?!?/br> 飛盾點了點頭:“那金三公子保重,飛盾便不再送了。” 飛盾一直等金憶夏的背影消失不見,這才回去復(fù)命。 他將金憶夏的話原封不動的帶給了孟念南。 孟念南手中拿著一顆漂亮的珠子,輕輕地撥弄著。聽了飛盾的話,孟念南手頓了下,將那顆珠子握在手中,應(yīng)了聲“知道了”,便讓飛盾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