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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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派的府宅內(nèi),有一處煉丹房,這煉丹房是專門為青鋒建的。 青鋒熟識(shí)草藥,精通藥理,佛道雙修,喜歡鉆研術(shù)法以及煉丹。 金憶夏聽師兄弟說赤芒在青鋒的煉丹房,便過來找他,剛進(jìn)屋內(nèi),就聽到赤芒的聲音。 “好像……有點(diǎn)熱……” 青鋒冷淡的聲音傳來:“哪里熱?” “哪里都熱,這里更熱,都發(fā)燙了?!?/br> “先脫了?!?/br> “不好吧?才剛開始呢。” “脫了?!?/br> “好吧。” 金憶夏站在外面,忽然不知道該不該進(jìn)去。正猶豫著要不要先敲門,就聽到腳步聲靠近,然后門被打開了。 青鋒面無表情的看著金憶夏,問:“小師弟,你在外面干什么?” 金憶夏往里瞄了瞄:“老八,你們?cè)诶锩娓墒裁???/br> 赤芒也走了過來,他好奇的問:“你怎么來煉丹房了?” 金憶夏見赤芒穿戴整齊,不解的問:“你們剛剛……” 赤芒無語的瞇了瞇眼,從桌上拿過一個(gè)圍巾。 “八師兄最新研制的發(fā)熱領(lǐng)巾,專門為你設(shè)計(jì)的,說冬日戴上,可以為脖頸保暖。來,快戴上試試?!?/br> 金憶夏正想拒絕,卻被蘇芒直接給圍上了,他縮了下脖子,叫了起來:“燙燙燙!” 青鋒忙將圍巾取了下來,道:“果然越變?cè)綗?,還需要改進(jìn)改進(jìn)?!?/br> 金憶夏忙道:“不必改進(jìn)了,多謝八師兄美意,我身體挺好的,不需要這個(gè)?!?/br> 青鋒卻皺了皺眉:“我聽阿彤說,你自從落水后,就有些畏寒,冬日還是注意保暖比較好,省的師父和師兄們擔(dān)心?!?/br> 赤芒在一旁抱著臂,損金憶夏:“是啊,你小時(shí)候就嬌弱,之前穿著女裝亂跑,差點(diǎn)被人擄回家當(dāng)童養(yǎng)媳了,還是注意一些好。” “你亂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穿女裝!我那時(shí)候磕到頭,可都不記得了,你們別想篡改我記憶。” 赤芒還想揭金憶夏老底,彎著眼睛笑著問:“要不咱們?nèi)枂柎蠊???/br> “嘖,我有正事找你。”金憶夏說罷拉著赤芒就往外走。 “哎哎哎……男男授受不親,別拉拉扯扯的?!?/br> 赤芒被金憶夏拉著一路小跑,到了走廊后,他拽回手問:“你著急忙慌的,又想讓我?guī)湍愀墒裁磯氖铝???/br> 金憶夏卻滿臉嚴(yán)肅,他四周打量一圈,靠近赤芒。 赤芒忙雙手交叉在胸前,提醒道:“別亂來啊?!?/br> 金憶夏有些無語,一把扯過赤芒,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赤芒臉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問:“真的?” 金憶夏滿臉認(rèn)真:“你說呢?!?/br> “好啊,我倒要好好查查,看看是誰不想活命了?!背嗝⒄f著就要立即動(dòng)身,卻又被金憶夏攔住了。 金憶夏小聲叮囑道:“秘密探查,列個(gè)名單,之后找?guī)讉€(gè)信得過的兄弟盯著,先不要輕舉妄動(dòng)。” “這種人多留在身邊有何用,甚至還多一分危險(xiǎn)?!?/br> “若一次性突然鏟除,豈不是會(huì)引起懷疑?!苯饝浵捻庥陌担曇衾涑?,“他們倒是不錯(cuò)的耳目,還可以幫我們傳遞想傳遞的消息呢?!?/br> 赤芒盯著金憶夏看了許久,豎起大拇指道:“你現(xiàn)在很有二公子的風(fēng)范啊?!?/br> “嘖,趕緊去!” 赤芒正想離開,忽然又有些不爽的問:“等等,怎么什么活兒都是我干啊,你為什么不叫老八?” 金憶夏露出一個(gè)虛假的笑容:“因?yàn)槲矣X得你雖然話多又煩人,但是辦事很牢靠,我這是信任你啊?!?/br> 赤芒呵呵了聲:“你覺得我會(huì)信?” 金憶夏卻只是叮囑赤芒一句:“此事暫時(shí)不要告訴任何人,大哥和二哥那邊,我會(huì)去說,但其他師門兄弟,一個(gè)都不要透露?!?/br> 赤芒不解,問:“青鋒也不能說?” 金憶夏盯著赤芒的眼睛:“老九,我只相信你。” 赤芒不知金憶夏為何如此謹(jǐn)慎,但這件事確實(shí)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于是沒有多問,只是點(diǎn)頭說:“知道了?!?/br> 【作者有話說】:金憶夏:老九,我最信任你了。 赤芒:總感覺有坑在前面等著自己。 第18章 沒有情趣 金憶夏其實(shí)并非不信任青鋒,只是前幾日他忽然想起,上一世孟念南來救自己的前一天,陳淑云曾來綠閣看過自己。 說起來,她也并非是來看自己的,而是來炫耀和嘲笑自己的。 當(dāng)時(shí)金憶夏中了毒,身體疼痛難忍,耳膜嗡嗡的響,完全聽不清陳淑云與自己說了什么。 他像一條狗一樣被鐵鏈鎖著脖子,再次軟禁在綠閣,剛剛經(jīng)歷家人去世,身心皆受重創(chuàng),可謂是生不如死。 只記得陳淑云當(dāng)時(shí)穿著一身緋色繡金線的羅裙,趾高氣昂的看著自己,艷麗又張揚(yáng)。 陳淑云似乎在說她與林子源訂了婚,二人不久就會(huì)成親,又說他們飛星門如今地位是多么的顯赫,已然超過了鼎盛時(shí)期的金城派。 金憶夏本就難受,干脆充耳不聞,直到陳淑云提到了自己的二哥金溪。 “呵,你二哥金溪雖然逃過滅門一截,卻四處逃竄,如同喪家之犬。我哥說他走投無路,竟與魔教同流合污。” 金憶夏混沌的大腦忽然清明一瞬,他想要追問二哥的情況,卻見陳淑云露出得意的笑容。